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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狐狸妖撞上妖鬼缠密听诸如是 好宴会得来将军风度误惹是非 ...


  •   两只狐狸妖听得入神,远望那事故中鬼已经不见踪迹了,于是现身。而今倒也知晓得前因后果了。堪堪站在原先二鬼离去之处,一副面面相觑的样子。
      九里九生自投入将军门下,有心与他大谋一番事业,相处数日后,越觉得敬仰此将军。真是比得跟着先前主子魅妖有着天上地下的变化。路途中行遇如此这般故事,自然要为将军抱有不平了。
      九里说’原来还有这等曲折,难怪风头正胜如将军这样的人物也夺不得她的芳心。’一声叹气了。
      九生郁气浓烈如乌云盖顶,他向来直肠子,报复心总是大大的。听闻九里的感叹,而想到将军在请教他二妖如何夺的佳人心时的低声下气,顿时觉得世道不公,是武生这厮插足了。于是,急急忙忙的转身要走。“我去跟将军说,他们这样不对。”
      九里一手紧紧拉住了他,同时脸上莫名的恨铁不成钢。“这事情不可说……”接下来欲言又止,但还是要劝住这头莽撞的犊子,九里忍了又忍,使劲的深呼吸,“这事情不可说,我们初来乍到,少惹是非才是正经。”几乎咬牙,如何这般恨铁不成钢,使得九生也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满。
      一时间再就是顿住了脚步,盯着九里,看待这只狐狸妖会做何解释。
      九里就说,“听我的总没错误,以前你听得我的话的时候少有犯错呀!”
      “哥,你不是说将军是个正经的主子?”九生立即反驳,冲冲的语势,换上粗声粗气,跟平时的调子不一样。仿佛是九里做了一件非常没有道理的事情。
      九里瞪一眼九生,心想总不能劝不住这厮了。哪曾想过一眼睛瞪过去,九生直瞅着他,感觉有点儿恼羞成怒。
      “哥也给你说过一句话叫做人心隔肚皮,这话能够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吗?将军会多没面子,若是将军觉得没面子,将我们赶出地宫,到时候咱俩再要回到狐狸洞,可是知道魅妖虎视眈眈的正好等着要取我们这两只狐狸妖的命。”
      九生更加不满了,大吼一声,“哥。”
      “我们已经得罪了魅妖了。”九里比得更加要理直气壮一些。
      九里继续往下说吧!虽九生的脸上无光,但他的语气里坚定,“这天上地下,谁还能够不为了面子奋斗的,要我说这天上地下的纷争全都是为了面子。即使在地宫里头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要面子的。”
      “可将军蒙在鼓里,我们看着将军情海里挣扎,然而明明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这样子真的好吗?”九生惶恐不安的,私下认同九里的话,九里的话令他觉得很有道理,但……忠心的手下是绝对不会让主子受此大冤屈的……这样不好……
      “说不准将军早就知道了,目前也是无可奈何了。”且见得九生的不安,九里拉着九生的手更加的用力。
      九生感到犹疑,就要被九里说服了,“将军果真知道?”
      九里只好点头。
      “这都一千年了,还无可奈何,真的?假的呀?”九生如此询问,注目在于九里,就差九里一个眼神儿示意,他便能够飞奔而起。
      “稍安,稍安。”九里心平气和的拉拉九生的手儿,回答,“将军的心思,他自己懂得就好了,我们就不要操心了。”
      “哦。”九里说话最终还是让九生信服了。
      九里心想,‘……真是一个缺根弦的弟弟呀!且看日后,我这个便是一招李代桃僵的计策,定能够帮助将军解决烦恼。那么弟弟就不需要知道真相了,弟弟只需要知道结局就可以了……’
      此乃是阎罗殿的后花园,平日里荒芜,往常也少有鬼经过。今日热闹,乃是为迎着将军归府刻意修葺整顿而成。倒是杂沫儿荒草不见分毫,臭虫尸骨种种没了踪迹,往前听着有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儿也似乎没有出现过。干干净净的甚是空荡荡,安安静静倒像是混沌初开。有这般寂寥尤胜于十八地狱以下之荒诞离奇,后来空投幻影里争一场世之绝伦,不如且看下发展。这便是留下一片灰蒙蒙的笼罩上空盘旋着的雾气,似乎要冲着猛坠落下,将之欲来大厦将倾,但又是平稳,无一点儿是非。
      此一刻却又有十分不同,有阎君一个出现,由上而下,滚石声音,落座酒席正中央。“哈……”仅仅待得众鬼一声厉喝,威严庄重之下,鬼差列位,随后刹一时万家灯火现,将军登场。将军身后自有鬼怪追随。
      “九里九生呢?将军问,并且左右张望,“本将军一会儿要将此二妖介绍给阎君,现在却不见到他们了。”
      肖子回答,“早前通知此二妖今日宴会,想必他们一会儿会到。”
      “嗯。”将军点头,并不追根问底,故而自有妖精的自由。

      好个各司其位,大家鬼儿的妖儿的全坐好了。相处的好的,相处的不好的,这也一时之间恩怨尽消了,往后再来拔吊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莫不是如同千年盛会,有朝一日地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鬼儿一个聚堂,这边定然是有史以来第一回。
      其间有鬼风子,牡丹,芍药等小鬼现身,为诸鬼,官差,上上下下忙碌。其恭敬有加,万万不敢得罪其中任何鬼差分毫。
      也仿效人间聚会那样繁华,诸鬼皆能够畅所欲言。权做了地府里一日休,省得成日间忙碌,诸鬼感情没个交流。且看宴会诸鬼攀谈,多有人间经历的爱恨情仇,生离死别。有得鬼想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得鬼觉得娇妻可爱,有得鬼觉得钱财可用,莫不如长寿,这就有一只长寿鬼活了一百零八岁,说再来个千秋万载可活,为就子孙后代,这便是不舍人生。且今你看我来,我看着你去,原来各个都是鬼来诉苦。一入黄泉都一无所有了,这边是要权势的没权势,要谈感情的鬼感情无处安放,要钱财的钱财没处可用,要子孙的子孙一个也没有。随后种种的唉声叹气,回忆尽是好的,倒是全忘了人间里种种不如意,却觉得若是成了鬼,做人就可望不可即了,想着的念着的全是神仙日子。
      于是来得一樽酒碰碰,心里面空落落,不如等着再去投胎,这次回去要过好了。
      中间鬼侍从来往众鬼之间,听得议论,都得跟鬼差投诉,‘真是一群胸无大志的鬼呀!要说得做人不如做鬼,这地府里有个鬼将军好追随,吃香的喝辣的都是好好的。’
      “是极,是极。”
      得来众鬼差的附和,欢呼,以及鼓掌并乐。那台下一片喧嚣,台上的阎君冷笑三声,判官靠着阎君最近的地方,不停歇的嘀咕,‘看吧!现在地府里的诸鬼全都记得将军的威名,却忘了阎君的功勋,这是何等的天怒人怨的大事呀!’其怨气冲天,到底是心不甘情不愿,总能挑的出毛病来,看着他便是喝着的自然是闷酒,独自儿喝着喝着便觉得没有个意思。不停注目所望则是阎君所在,紧接着打起报告来一点儿也不马虎。这个千年来判官常做这样的事情,故而驾轻就熟,但就是阎君听着这老生常谈,晕晕乎乎的发出两次痴笑朗声,没管他。
      阎君装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全在杯中之物。纵的判官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离经叛道。这就是忘乎所以了,“他们可不知道这一切全是阎君的治理有方,那鬼将军,鬼将军像个软脚虾儿似的成天跟在狐狸媚骚样的女鬼身旁,都说女鬼带坏了将军,不如说他没个把持,过不得美鬼关。可这成日里没个男子尊严,全丢了咱们当官的脸。”
      “你这是鼓鼓囊囊的做甚了?喋喋不休的可吵得我不好入睡。”一句话搁着数个响儿饱了着的酒嗝出来,阎君醉醺醺的,今觉得旁边这老鬼好生啰嗦。
      总算有阎君的回应了,甭管他是如何回应的,只要阎君已经回应了,判官就会有自以为是。判官顿时的眼前一亮,精光珠玉般璀璨夺目。料想阎君终于又听得进去他的劝谏了,不枉他老父亲般的操心操劳累得不行。紧接着下来,尽管趁热打铁,“此乃是地府里的不良习气,需得好好的整治整治。阎君难道不懂得那鬼将军完全败坏了门风,他这样做一点儿也不懂事。”
      这时阎君挑眉,心底里面跟着明镜似的,现今任由判官说三道四,愤愤不平。看着这种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场面,就是千年来的孤寂排忧解烦的方式了。且等着,能不管就别管了,等着吧!现在就要当个昏庸无用阎君,自然是昏庸无用的阎君对仗着功劳的嚣张跋扈的将军手毫无办法也无能为力了,如此将来必定还有好戏。于是昏昏欲睡那种懵懂无知的表情,对着判官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依然十分的淡定,说道,“哦。人间有一句什么话来着,‘今宵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哼哼,后头的竟然忘光了。”一点儿也不清醒的样子,随后犹如吐露心事一样抖露一堆真心话来。“判官呀!这一千多年来你也看到了,那厮儿来到地府之后作威作福,本君是想管也管不得,如若是我父亲老阎君来了,恐怕对我这个儿子也失望至极了吧!唉……”
      判官就是同情了,这是可怜的阎君呀!从前倒是觉得他精明些,然而遇到些大事儿却只能够依靠我们这些老鬼差了。唉,阎君年纪还小,不懂得功高盖主的道理。在阎君充满了期待的目光里,判官猛然觉得肩负的重量大了些。

      彼时,宴会已经很是热闹了。围绕着左下将军诸鬼恭贺,毕竟鬼将军出师必捷,打得那魅妖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现今都不知道踪迹了。可谓是将军一出手,此非同一般的万夫莫开的架势呀!此事已经传到地府各处去了,将军的一群迷弟迷妹的鬼们激动异常。又看此时,全都蜂拥将军身旁,恨不得再进些,得些将军的青睐有加。
      吴儿坐在将军的身旁,看望诸鬼德行,抿嘴不语,低头思考,深有思虑,多添眉间苦愁。更多时候感慨世人避之不及,不知这地府里的别有景致。一边是,‘圆滚珠盘金银家,玉宇楼阁琼台坐。’一边是‘姹紫嫣红朝朝有,莺歌燕舞奢靡曲。’道得阴森森地府里,空荡荡鬼见愁来。一声轻笑叮铃叮咚响儿,响儿正在将军的耳朵旁边,又这样说,‘人间恩怨是非过,种种纠缠一场空。’除非要的是情深缘浅,最后死得冤枉,谁曾想到了地府投不得胎,是为了遇到这个冤家。一双风情双目闭着了又睁开,睁开了又闭上,左右安稳不得,功禄得来嫌不得多,做人做鬼全都一样,这就想到风流韵事,再有痴笑,‘舍生取义难能贵?贪生怕死勿为人。’
      将军不解,以为吴儿为他高兴,就如同眼前向他讨酒喝的迷弟迷妹们一样。说,“吴儿今朝可高兴?”
      吴儿不想理睬他,但灼灼双目的注视令这只鬼儿哼唧一声,猛地抬头,故作憨笑,回答,“自是高兴,非常高兴。”而那惆怅留在心底里,观望四周围,目光艳羡,心道,‘哪朝一日我也能够得到众鬼一呼万应,便是受这样囚禁也能心甘情愿了。’可惜事有非常,修为不够,受制于鬼,作叹曰,如何,‘富贵荣华不谢幕。’到头来却是,‘行幡黄泉无一物。’岂不是太过于遗憾了?
      彼时将军好不容易得到吴儿的正儿八经的回应,当时没听得出吴儿的阴阳怪气。大喜,招呼鬼时候只会更加使劲。少不得手上的酒杯洒出来酒水,直到众鬼回到座位上。将军一副意气风发,觉得言犹未尽,更在回味当中。
      肖子起身,“敬诸位,来世专为糊涂鬼。”
      得到坐席上诸鬼回应,“敬将军,敬肖子将军。”
      “老曲敬各位。”肖子坐下之后,曲善学得他的作派也敬了一次酒,就有林义,何善了,朱微,同时端着酒儿起身。
      正所谓前呼后应及时对,如此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时该阎君出场了,他本应该得到将军一样的招呼的,但众鬼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刚才的热情。以为被夺了风头的判官想着宴会上会如此发展,但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事情这样发展,早就憋了半天火气。恶狠狠的瞪一眼将军,‘真是会喧宾夺主。’
      这时听着阎君的话,诸鬼像是听着父母训斥的时候,乖乖孩子模样。阎君想得却是不一样,‘老板和偶像毕竟是不一样的,诸鬼这样的表现才是最正常不过了。’
      “啊哈……众……鬼差,哦,们,今朝本君心中甚是高兴,诶,诶,地府中有此盛景绝非易事,就是那九重宫阙,那天上也不见得有一个回闻呀!然而,本君也不狭私,说道是这一切全多亏了将军的功勋,否则本君也见不着呀……”彼时,坐正宫殿最中央,台上最高处,‘咿咿呀呀……’叫唤着的话儿落入诸位耳中,嘈闹声刚刚停歇又响了起来。争罢没个休停的时候。“大家尽情高兴,本君敬你们一杯,以后要好好干活。”
      “是。”诸鬼回应,瞬间宫殿再一次静悄悄了。
      判官跳起,“你们……”手指着出去,也没说出个完整话来,于是更加气恼。众鬼实在是太差别待遇了。回头,却又打报告,“这群鬼太不知好歹了。”
      弄得鬼们全都惶惶然,唯恐自己做了什么不对,得罪了他去,谁不知道这判官最小气记仇了。
      阎君哪里不懂得他正在计较些什么,摇摆一只手,“算了,算了。”众鬼心里一突,真的做了什么对不住判官的事情了?任凭他们心里面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奈何不得阎君和判官在打哑谜,没下文了。
      再看台上,阎君黑脸儿赤红,他原是个俊俏公子。现在已经是个喝醉酒的模样。判官火眼怒瞪着台下各个鬼的时候,阎君不停的叨叨声“这是要多夸夸他呀,证明本君是一位奖罚分明的主子。”抑扬顿挫,后来声势渐渐的小了去,最终落入睡梦里,众鬼看着是这样的情形,并不甚以为意了,长长的吁一声,松了一口气,绷着的神经这时候松懈下来,原来没什么大事,继续喝酒吧。唯独有判官十分不满。

      看着阎君酒醉得打不了小报告了,自己又打不过将军。如果论地府官职,将军也不是他管得,唉……想吞了苦黄莲似的,偏偏地咽下所有,不能吐……很觉得憋屈,一双小眼睛瞪着将军的时候纹儿增添不少,但还是没主意,恨的牙痒痒……
      于是,判官觉得手中酒水不甜不美,嚼蜡似的面无表情的灌着自己,眼睛不离开将军,一点儿也不转动。
      原来一场繁华与荒芜,繁华的是他一场精彩绝伦,受尽敬仰,荒芜是我的内心苍凉,一旁枯坐,无鬼理睬。若没个较量,如何高低不同,贵贱不同,内心翻滚着不平,无此较量,此时心情舒畅。最后如何落得不甘不愿。但若有个较量,到底是心意不平。
      嘀咕着,心里面说,‘那么,我为判官对地府也有功劳,何以没个表扬。阎君太偏心……’抱有深意的委屈的最后一眼落在趴在桌子睡着的阎君上。
      不曾想着想着,也为阎君抱不平了,‘阎君自己也没有夸奖自己的时候,到底是鬼将军光芒太甚了。’
      判官深觉得阎君过于纵容将军了,使得众鬼差事事奉将军为先,倒是比得他这原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判官更加有权利,长久以往,将军必然是积威甚重,显得他这个儿判官无足轻重了。这就不好了,判官的心情十分的不舒畅。
      阎君装酒醉,掀开眼睛缝儿看到判官竟然如此纠结。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凡事不要斤斤计较,最后闹得你也不好,我也不好,全部都不欢而散。’
      到底是判官怎么也不会知道阎君的所思所想,毕竟你不是他,我也不是他,大家都不是他,天知道,地知道,唯独阎君自己知道自己谋划。
      “呵呵……”是一串未见鬼来,却闻鬼声,吴儿眯着眼睛看着道路,鬼影子还不出现呀!心里冷笑想着‘这种换汤不换药得个调子,定然是朱月无疑了。’难不成她以为这般动作能够得来将军的另眼相看?每每如此,真是令我心烦了。斜瞄着旁边儿倒是坐危不乱的一个,不为外事所扰的样子,冷淡淡的默默喝酒,吴儿看他的时候,立即冲着吴儿一个笑脸。
      “呵……”冷了一个度的笑声,吴儿顿时就没了期待来者何为了。紧接着兴致缺缺,低头数着手指,思索前事,一个紧蹙着眉头,不说话,闷闷的古怪样子。将军心想,“女鬼的心,海底的针。怎么得一柱香以前还是个好吴儿,现在就不成先前的样子的……”想必不是本将军惹火的她,定然是……是这可怖笑声的主子……
      于是这样思量,将军就带着敌意端正等候来鬼了。
      说时迟,那时快。将军最恼火的时候,她便出现了。“大家喝着酒高兴,却忘了我和离寒前辈。”诸鬼抬头,果真是朱月,离寒。但其身后又有文章,是再有轻灵寡淡的笑声,笑个不停,引得没个鬼喝酒都等着欲见真章,如若不是这二鬼故作玄虚,就有其他鬼装模作样。期间桃花瓣落,一盏茶后,缓缓地,缓缓地走着的朱月、离寒来到宴席中央,迫使歌舞停,又叫歌舞者退下。彼时正好轻飘飘半空落下帷幕中女子,鬼风一吹,帷幕飘远了,来者显现真身,顿时诸鬼痴迷于来鬼风姿绰约,宴会喧嚣再一次一顿,寂静的像是没个鬼正在此处了……
      吴儿瞧了瞧这位鬼,冷笑,‘真像极了初恋女子得见心上人了。’
      再看此来者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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