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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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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速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伊鲁卡决定以对战的形式开展练习。每一组的学生都要在对战开始前结「对立之印」,双方对战完要结「和解之印」,象征彼此是同伴。
课上的两两对练进行的很快,名单不断缩小,一会儿就轮到了排在队伍后面的鸣子。
“下一组,漩涡鸣子和宇智波佐助。”
伊鲁卡念到两个人的名字,他们走上前,干脆利落地结了「对立之印」。学着老师的战斗演示你一招我一招地对打,看着倒是有模有样的。但是这种一来一回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宇智波佐助微微下沉身体做了一个假动作,鸣子挥手朝对方的脖子砍下去,结果她没收住手,一掌劈在了地上。空旷的操场上,杀猪般惨烈的叫声响彻云霄。
血溅当场,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惨烈的场景。
“不过这个手劲,要是真的劈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头,怕是要两败俱伤。”一边围观的吃瓜群众,甚至包括小樱,这一刻都无比庆幸自己没有答应鸣子换队友的请求。
因为宇智波佐助这个人实在战斗力太变|态了!谁打得过他啊喂!
一只手动不了的鸣子没有办法继续训练,而这场对打当然以宇智波佐助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在井野的陪同下,多灾多难的鸣子又被送到了忍者医院。
“其实我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了,不用包扎啊……”
尽管她这么说了,医疗忍者还是在紧急处理后,给她的手缠上厚厚的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几分钟后,医疗室里就剩下了鸣子和井野两个人。
“我好像忘了结和解之印了。”鸣子绝望地说,“听说在战斗后不结和解之印的两个人的隔阂就无法化解。”
“你和佐助君有什么隔阂吗?”井野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鸣子的头,“不要这么迷信好吧。”
“如果在未来会产生巨大的分歧而势不两立,回想起今天,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和解之印」,我绝对会后悔到郁卒的!”
在忍者与忍者对战训练中,双方对战完要结「和解之印」,这象征着彼此是同伴,也代表矛盾的化解。
鸣子对一系列玄学的说法有近乎疯狂的迷信。
但是井野对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嗤之以鼻。直到两个人在医院一楼告别,也没能说服对方。因为纱布包住了一整只手,鸣子怕被玖辛奈盘问,不敢去病房里探望,于是打算从小门抄近道回家。
医院的小门正对着一个杂草丛生的花园,中间是一条小路,平日里很少有人进出。鸣子熟练地从医院穿过,直走到小门,花园里的说话声让她在一米外停下了脚步。
“她今天又来医院了。”一个阴沉的声音说。
“伊鲁卡告诉我只是学生之间的切磋,跟九尾无关。”这个苍老的声音属于三代目。
鸣子惊讶的说不出话,蹑手蹑脚地走到角落处,往里缩了缩,把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九尾兴奋地竖起耳朵,也跟着她一起偷听。
“我的下属给我的报告显示,九尾人柱力资质平庸,根本控制不了力量,她没办法带给木叶更多的利益。”
鸣子在心里小声地反驳了两句,被专心偷听的九尾严厉地喝止了。
“她不是兵器。”三代目叹了口气。
“她是木叶的人柱力。如果她频繁地进医院,或者九尾再出现,我就会接管这件事。我会想方法加固封印,用我的力量把九尾控制住。”
“团藏——”
“我不像你,我不会仁慈。”团藏冷酷地说,“村子的利益高于一切。”
脚步声响起,花园里的两个人在移动。鸣子在门后屏住呼吸,也不敢探头看,她的腿还在不停发抖。幸好脚步声越来越轻——他们没有到医院里来,而是一前一后离开了。
她想起来,在母亲住院的那天,三代目提到过这个叫团藏的人,光是几句简短的描述就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在团藏的口中,她好像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大型的物件。九尾人柱力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兵器还是容器?这种难以掌控的查克拉力量又到底是福是祸?她知道的越多,反而困惑越多。
“这么说来,为了不被团藏那家伙抓到破绽,我以后不能明目张胆出来做事了?”九尾对团藏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想是的。”鸣子干巴巴地回答道。
她觉得一切都混乱极了。
团藏和三代目的插曲并没能推迟毕业考试,也没能让考试变得更简单。在每天枯燥的学习下,鸣子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学校里承受不住压力的学生越来越多,除了鹿丸和佐助这样的学生,几乎每个人都在疯狂的学习。
终于考试周来临,毕业进入倒计时。
鸣子基本完成卷子的时候,离笔试结束还有十分钟。
足以容纳百名考生的大教室里,三十几名学生稀稀落落的坐着。鸣子咬着笔尖思考了一会,把千手柱间的名言全部默写在“如何理解火之意志”这题目的空白处,在试卷被填的满满当当后,长吁一口气,放下笔。
她坐在阶梯教室靠后的位置,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奈良鹿丸懒散的半张脸,卷子上的大题都只写了寥寥几行;小樱还在埋头奋笔疾书,甚至举手要了第二张草稿纸;井野和雏田在检查答案;和鸣子请求作弊未遂的牙拼命揉头发,显然一筹莫展;斜对角处的佐助倒是最正常的一个,他正托着腮漫不经心地看着时钟,有女生在满怀期望地偷看他。
铃声响起,鸣子第一个跳上去交卷。
“反正不会做的题再多想五分钟也做不出来”——怀着这种消极的想法,她成了最早到达第二场考试场地的那个人。
剩下的学生也陆陆续续交卷,交头接耳地走出教室。考试的结果以表情的形式非常直接地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除了小樱。
“我觉得我交卷之前改错了答案……”她愁眉苦脸地说,“还有那个最后一题,我漏写了一点内容,想不起来了。”
鸣子是现场唯一一个愿意听小樱一遍又一遍重复考试内容的人,因为她的心思完全没在对话上——一想到接下来要展示分|身术,她感觉胃都在翻腾。
九尾对此表示爱莫能助。
“虽然我也不想住在一个连毕业考都过不了的人的身体里,但是我不想再因为查克拉泄漏被三流忍者封印了,所以你自求多福吧。”他遗憾的说。
明明有作弊器在手却不能用,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