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玛奇朵》灵素

31、第28章,看过的别买前面

　　（很乌龙，我发错了顺序）

　　谭仲康不知道那个关于金泓的轶事，关于一起买车，引发为界定情侣关系的轶事。他去选购新车，邀请夏小初同行。
　　“福特都不行，全球各地买来的别家创立的品牌又噼里啪啦的卖出去！”夏小初没话找话，谭仲康很快选定了沃尔沃。
　　谭仲康开着家人的一辆旧奥迪，和夏小初闲聊着天气，聊乱七八糟的地理，虽然女人于此道不擅长，错得稀奇古怪，可言谈似乎甚欢。
　　堵车，让人烦躁的情绪再无限扩大化的烦躁下去，周三的太阳普照着每一个脑子里揣着别样思绪的人。
　　小马过河，第一次啥滋味，瞧瞧不同描写，总是众说纷纭。夏小初能回味的唯有黑暗中的紧张，幸福感，似乎没有她期许的那么浓烈。难道在于一旦拥有，就成了曾经云烟。再见谭仲康，她心里涩得发苦。果真是女人做不得不要脸的事，哪怕你心理构筑再强大，依旧居于身体弱势带来的心理劣势。

　　有些事，对于男人很本能去做了，知道、不知道，该呈现哪一种状态呢？他觉得该取决于夏小初的态度。她希望的是什么？
　　一夜，若毁了一世的朋友，实在不值得。
　　可要谭仲康装作细雨过后无痕迹，实在很难。
　　他琢磨了几日，对小初，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喜欢？欣赏？
　　男人爱着一个女人，却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妨碍他观察别的女人。
　　把车停到路旁，再艰涩，总得开口说明白。“小初，那晚我喝醉酒——”接下来该如何说，他实在害怕伤了女孩子的自尊心。看似大咧咧的夏小初其实该是有颗敏感的心，否则，她如何能洞察自己对焦娇的感情。
　　他自以为，那两年，他隐藏得很好。哪怕从第一眼，焦娇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再一眼，便是他七年挥不散的心魔。
　　那种本能的性冲动，做了那样荒诞加混蛋的事，他下意识的在小初不提起的情况下装了糊涂。毕竟，那一夜之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小初，却也清楚的知道再无资格同焦娇有什么交集。
　　焦娇和夏小初这样的女孩子，会把这段友谊凌驾于爱情之上。
　　“小初，你是个好女孩儿，我那天——”不会有女孩子乐于承认，她仅仅是一个生理需要的承受者。在国外，他也随意随性过，谈不上丁点儿两情相悦，不过是，你想，她也想，在合适的时候遇到，一拍即合，天亮说再见。可这是夏小初，可爱的邻家妹妹似的夏小初。
　　“谭师兄——”夏小初只觉得她伪装的坦然——那啥，《岳阳楼记》怎么说的？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末了，她的伪装樯倾楫摧。

　　那日事情终了，他在醉意和惬意中睡去——
　　大男人的沙猪逻辑，让他对夏小初清晨的不在意有些介意，小初如此不在乎？

　　“小初，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真正挫伤了夏小初。

　　“不要说了！酒后失误，彼此理解就是了！”

　　对不起？
　　这个和女人发给男人的好人牌有啥区别？
　　你很好哦——可是我不爱你！
　　对比起哦——不过是我不小心和你冲动了一把。
　　你真的很好哦——别再纠缠我了！
　　真的对不起哦——我们以后没有瓜葛。

　　“小初——”
　　“谭师兄，能不能不要说了？过了就过了，好比吃饭，我不小心动了你的筷子，你不小心碰了我的碗！”

　　话题绕开，两个人很默契的用沃尔沃的安全性能研究取代这个没有使用安全套的秘事。
　　下车分手时，谭仲康还想表达点儿什么，却被夏小初一句硬生生的“放心，我有吃事后紧急药！”逼了回去。

　　晚上独坐，枯守一本《终结时代》，夏小初不无幽默的想，人家谭仲康最后想说的，是不是——
　　“小初啊，我们的匹配，不是碗和筷子，那个比例，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她骂一句靠，唯有夏小初和焦娇会腐到如斯地步，谭仲康的脑袋怎么塞得进去如此恶俗下流的想法。

　　她知道不是排卵期，而且行将到来的腹痛已经在幻灭那些小言里的狗血。
　　版本一，夏小初挺着大肚子去给谭仲康说，师兄，我怀了你的骨肉。这是最简单的版本。
　　版本二，多年后重逢，孩子的一声爸爸，让他们终于在一起。等那么久，哪里是夏小初的风格。
　　版本三，她找别的男人借点啥，然后再去找谭仲康——好像啥古装片里见过，最后还用了催生的药，让孩子在合乎逻辑的时间生出来。

　　焦娇打来电话，要她一起败一顿大餐。
　　“算了，那个了！痛着呢！”
　　“还是你妈那句话，早点找个男人，就不痛经了！阴阳要调和！”
　　夏小初冷吸口气，秋意愈加浓烈，失恋的心境愈发惨淡，正如每月定期的痛楚提醒她又白白耗费了个没爹的卵子。“我妈骗人的！”
　　“初啊！”
　　“啥事？”
　　“我家小马哥——”
　　“不举了？偷人了？破产了？”
　　“夏小初！”
　　“说吧！”
　　“我要去见家长了！”
　　“哦——恭喜你！我推荐的小说看了没？婆媳系列！”

　　焦娇很受教的连续看了三天，直到周五的晚上。
　　背凉飕飕的，血淋淋啊，无比惨烈的婆媳斗争范例。
　　“初啊，你还好么？”
　　“还好！我一直很好，前门楼子倒了，我也还在。”
　　“文物很要紧，还是你先倒吧！”
　　“不早点睡？明天，丑媳妇不是要去露脸？睡前别喝水，省得出眼袋。也别熬夜，到时候人家爹娘不知多心疼，以为是他家儿子多少体力换来的黑眼圈。”
　　“初啊，你喝酒了？一个人喝酒？”
　　“做你自己的准备吧，天下没有婆婆是省油的灯！”
　　好在有人及时中断了焦娇继续的往惨烈结局的遐想：“还不睡？方案还没改好？”
　　挂掉电话，关了电脑，把空杯子拿到厨房，泡在水池里。“差不多了！”
　　男人也关了电视机。
　　力气大的给力气小的揉着稍显瘦弱的肩膀：“工作是兴趣？如果太累，就别去了。”
　　“不上班，你养我？”
　　马齐铎的手略一停顿，反问道：“不乐意？”
　　“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女人必须经济独立，不能依附男人。女人要精神上强势——”
　　还想慷慨激昂发表伪女权宣言，已被打横抱起丢到床上。想抗议，却被人用嘴封堵住废话。
　　等到重新有喘气的机会，男人已经先问道：“独立自主和打肿脸充胖子是两回事。人，有时候何妨懒惰一点儿？有得依靠的时候，别把自己武装得像个斗士。”
　　“圣斗士！”
　　偏题是焦娇同学的强项，显然，她自认某些地域讨论某些问题，她占不到上峰。
　　焦娇念叨着谬论：“无知少年被野心女人掌控，颠覆既有势力的一场阴谋战。其实，那个小妞纱织，乖乖嫁给海神波塞冬多好啊？何必耽误那几个小伙子的时间？管他啥破铜烂铁的，人家还要回家娶媳妇呢！”
　　他们两个一样的灰色，不去信那些拯救全人类的童话。
　　夜色，落地窗请进霓虹装点的夜色。
　　“女人的坚强得用几个男人来装点。那堆破铜烂铁，你最喜欢谁？”她好奇的问。
　　马齐铎对动漫没啥兴趣，马蝈蝈对于打打杀杀不断调动摸不到边的小宇宙也没兴趣。有意思的是他家老爷子，无产阶级研究着西方的精神世界，研究了打不死的星矢。
　　焦娇从床上跳起来，去拉扯窗帘，可用力猛了些，窗帘拉轨很不给面子。她忽然觉得她是个如此患得患失的女人，在乎身后那个男人，在乎这个男人给予的真实的幸福感。急于，将落寞寂寥的夜色隔离在窗帘外，隔离掉电话那头夏小初渲染的晦暗。
　　马齐铎略微思考：“一辉，凤凰涅磐求精神上的永生。你呢？”
　　这个答案，想起马齐杉的类似的一句，果然是兄妹同心。
　　“夏小初喜欢紫龙——”
　　“你呢？”很难得，马齐铎展现契而不舍的求知欲。
　　“我？我喜欢血腥暴力加色情的葫芦娃！”
　　“伪装强大！”
　　马齐铎再次下定义，心里希冀着，什么时候这个女人也能娇柔的依赖于他。
　　所幸，马齐铎的愿望不是在千里之外的灵山许下，不至于灵验了就奔去还愿。
　　一夜梦醒，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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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妹质疑是否伪更，解释一下，实在是修改前面章节，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