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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四,山雨欲来风满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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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你在做什么?”从远处走来一个超级妩媚的重量级美女。
原来不是幸村啊,嗨,害我一惊一乍的,都一个瞬步到树上了。
“呃,我……”海带君支支吾吾的朝自己后面瞥了一眼,惊叫出声,“咦咦咦!!!人呢???”一脸的见了鬼,等等,我是鬼吗?呃,貌似……
“人?怎么,还有人在这里?”美女眉毛一扬,循循善诱道。
海带君啊海带君,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我在树上祈祷着。
“呃……没有。”海带君迟疑了一下,摇头。可能是想起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还算守信。很好,好感上升。不过——海带君呐,如果你不加“没有”前面那个省略号的话会更有说服力的!
“没有,你说真的?”美女一脸的不相信,右脚前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那细细的高跟哟,呵,我都在怀疑它有没有产生裂缝了!不过美女的手也没闲着,右手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教鞭,“啪、啪!”地打在左手掌心。金色的大波浪头发陪衬的脸庞上的眼睛闪着罪恶的白光,身后的黑色蛇形阴影扭曲着,威胁意味十足。
海带君,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愿主保佑你,哈利路亚!蹲在树上的我在胸前画着十字架。
“呃……没、没有!”海带君顿了顿,最终摇头,而且更坚定了?奇怪。
“诶?”这回啊,可是轮到美女惊讶了。确实,只要不是单细胞的人看了海带君刚才瞥了自己后方一眼的惊讶的表现后,都会知道刚才这里有其他人才对,美女肯定也不笨,一定是看出来了的。不过她惊讶的,应该是这以往一受威胁就一股脑儿把事情全倒出来的海带君竟然在如此的淫威(咳)下不屈服才对,所以才会这么惊讶吧。
面对美女的惊讶,海带君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抬头,再坚定地摇头:“真的没有,长野老师!”
很好海带君,这一次没有加省略号,但是你脸红个囧啊?不过还是感谢您,请接受我的鞠躬。咳,在树上不好鞠,作罢吧!(掀桌)
“……”长野美女老师狐疑地看了海带君一眼,挑眉转身,“走了。”
不追究了?意外地是个好老师啊。说起老师,我突然间想到了……
我的嘴角的抽了抽。
上,课……
哎!沮丧地垂下脑袋,把头发揉得一团糟。长野美女老师,你快点走吧!
“嗖——”目送着长野美女老师转过弯道,我立马一个瞬步经过海带君身边“飞”往教室,卷起了小小的飓风,伴随着翠绿的树叶以及嫩绿的小草在空中飞舞。同时,我也彻彻底底忽略了在我身后的海带君是一脸复杂的被打击到了的不敢相信表情。
看这表现,他应该听到了才对——刚才我经过他时,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的一句——
“谢谢你,另请继续保密。切原赤也海带君!”
啊!抬头看看天空:今天的天空放晴了,真好啊,万里无云的!
我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站在楼梯转角,嗯,应该用什么借口才好啊。肚子痛?好老套啊~那么,送临产孕妇去医院?别露出那种鄙视的表情!还露?呃,我认输,别瞪我,好吧,我承认,连我自己都鄙视这个理由的说……(对手指)因为忘记了上课?靠,那么响亮的铃声是聋子才听不见的吧?啊,烦死了,都没有一个理由么?啊,青春哪青春哪!(鄙视:也只有你才会把上课迟到跟青春扯到一起好不好?)对了,干脆直接把老师绕晕了得了!啊啊啊,我真是聪明诶,好吧!就这样好了——把老师绕晕了得了。
“咳。”清清嗓子,我抬手敲门。
“叩叩叩!”“报告!”我中规中矩地说。
“森宫同学,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晚进教室10分钟么?”伪安西教练抬抬眼镜。
“呃,哈哈!其实没什么原因啦,就是因为鄙人由于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原因而偶然遇到了一根来自于太平洋或者是大西洋也有可能是印度洋的会走路会呼吸会说话的海带从而一拍即合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默……)。后来一位可以跟松本 【吡——】菊媲美的人出现鄙人被逼无奈就藏了起来亲眼目睹了这位可以跟松本 【吡——】菊媲美的人对海带进行了一场爱的教育鄙人在一旁看得痛不欲生痛哭流涕肝肠寸断(揍)在心里大呼这就是青春哪青春从而进一步导致鄙人忘了时间最终演变成了鄙人森宫夕爱上课迟到10分钟一说。以上,完!”
“……”老师,你不要在头顶发省略号好不好,今天省略号出镜太多啦!
“#!”伪安西教练的头上爆发出一个十字路口,青筋一跳一跳的。
“森宫夕爱!”终于,伪安西教练因为暴怒而大声叫出了我的名字。
“到!”我“啪”一声头一昂身子往前一挺来了一个立正,教室里传来轻轻的笑声。
“你、你、你给我罚站去!”伪安西教练一声吼,连天空也要抖三抖啊口胡!
“嗨——以!”假装无奈,我转过身子,迈开状似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吐了吐舌头。
嘁~我在心里不屑地想,本大小姐还不想上课咧!上一辈子当乖乖女都当腻……嘛,还是算了!往事已成云烟,展望未来才是真滴!反正这一世,我就要以我自己的意愿办事。至于上课当然是能逃就逃,哦呵呵呵~~~
“嗯?”突然间察觉到了一个露骨的目光,我看去——
精致的比女人还要祸水的脸庞上以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同是紫罗兰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整个人都沐浴在了阳光里。
窗外的绿叶沙沙叫着,绿色与金色融合在一起,缭乱了眼睛。从窗棂打进来的阳光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可是唯一不足的就是:你拿审视的眼光看我做什?
我挑挑眉,撇撇嘴,本小姐走也!
转身,关门,然后抬头。
我的眼睛瞬间化为了星星眼:不是崇拜,而是不甘哪不甘!我咬着下唇,牙齿蠕动着蠕动着,脸颊瞬间布上了两条海带型的宽泪:真是的,长那么漂亮干什么啊?人家都嫉妒了嫉妒了!
站在走廊上,我双手背在身后倚着墙。微仰着头,闭目养神,脚后跟在原地碾来碾去。
木质的条纹地板十分光滑,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从窗外透漏进来的风卷着我金色的发梢轻轻飞舞,一阵发痒。
“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我挑起嘴角。
“西北风。”一个黑色的影子映在了地板上。
“……”我无语了。
“喂喂,难道你没吃的了么?不——会吧(周星驰式语气加神态)!?”呵呵呵,让我侃侃你。
“嘁,你很无聊诶夕爱!”真是豪爽的声音啊。
“嘘——声音小点。”我一把捂住来者的嘴,“被别人发现猫会说话是很可怕的!”
我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以增加我所说之话的可信度与真实性。不过我想,就算我不这样做,我所说之话的可信度与真实性还是挺高的,可以参见《死X》里面的黑崎【吡——】护见到四枫院 【吡——】一时的表情。他都已经是那么惊讶了,更何况他还是已经见过死神这种不可思议的职务的死神?是吧(挑眉看)?(众人掀桌加往死里揍:“丫的,挑重点说!猫!猫!怎么是猫!?”)
啊,我知道了,别揍了别揍了!呼呼,就是猫啦。让我们为这位朋友来一个全镜头吧:
光滑堪比上文提到的木质地板的皮毛(黑线),一身跟四枫院 【吡——】一是猫时的皮毛一样的颜色的皮毛(无语……),还有一双跟四枫院【吡——】一是猫时的眼睛一样的颜色的眼睛,整一个四枫院【吡——】一是猫时的翻版!
读者中有人问:为什么是‘整一个四枫院【吡——】一是猫时的翻版’?
很好,这个问题问得很对。
虽然来者跟四枫院【吡——】一是猫时的样子差不多,但既然我说:‘跟四枫院【吡——】一’,那么来者就一定不是四枫院【吡——】一了。且她们之间还是有一点不同的。请仔细看来者的前爪子上方,哟呵,有一圈白色的皮毛嘛!
“你丫头这样看我干嘛!?”来者一脸茫然。
“……”喂喂喂,你难道不知道用猫脸来做一脸茫然的样子是很惊悚的吗口胡!
“你一脸囧样到底在干什么!?”来者脱离了我的桎梏,趴在窗台上问我。
“没。就是被刺激到了。”我45°抬头,用手背抚额。
“你丫头装什么酷啊!”来者不管三七二十一收起猫爪上尖锐的可伤人的“刺”,从窗台上一跃而起,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
啊,果然!被拍到了的我笑——猫爪上的肉垫是软的!
……
“诶,你丫头傻啦?”一只猫爪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没有的事。”我一把拍掉她的手,“暗诗,你不去看你家妹妹四枫院夜一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呀?”
“反正在尸魂界的人眼中我已经死了,况且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去不去一样。”四枫院暗诗说,“对了,我来是捎口信的,就是朽木家的那个小弟让捎的啦!说什么地狱蝶不宜出现在现世让普通人看见。不过本来他是让藤月来捎的,但藤月那个腹黑忙着跟一什么满肚子墨水的仙人掌聊天了,没空,我就来了。”
“哦。那、那是什么口信?”满肚子墨水的仙人掌,不二周助?算了,口信为重。我将思绪调回,看着安静的暗诗,我预感:她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听好了哟——”暗诗勾起了嘴角,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