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顾凌辞又咳了咳，转身对公主白云汐说道：“实在抱歉啊，殿下，臣近日身体有恙，恐怕无法
陪同殿下一同前去了。”说着还露出略微遗憾的神情。
白云汐歪头想了想，说道：“凌辞哥哥，要不要我去太医署找人来帮你瞧瞧？”
“不必劳烦公主殿下和太医署的医师们了，刚有大夫来替臣检查过，说无甚大碍，只需静养一
些时日，方可痊愈。”顾凌辞明面上虽是这样说着，暗地里却和夜冥逍面面相觑，心中感叹：好
险，差点露馅！
白云汐也不是那种习惯于执着于每件事的人，问了几句，又命人回宫里取了一些名贵的药材
来，就离开了相府。
顾凌辞望着白云汐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直到夜冥逍开口，才回过神。
“看什么呢？人都已经走远了。”
顾凌辞眨了眨眼，随即笑道：“让你憋了这么久没说话，真是难为你了啊。”
夜冥逍撇了撇嘴，语气里微微带了一丝不屑：“小公主可是圣女宠着的，我可惹不起啊。”
顾凌辞听完，眼睛里挂满了嫌弃之意，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你好怂”三个大字了。
说到圣女，乃是大公主白云琴，据说这位大公主啊，从小就被世人冠以“神童”之称，当年出
生时，灵犀山上百鸟齐鸣，七十二只神鸟绕皇宫飞行，足足盘旋了三天三夜才离去。百官齐齐跪
在政和殿颠外。大公主白云琴五个月时，便学会了说话；八个月就能够下地走路；三岁时便精通
琴棋书画；五岁就将四书五经熟记于心，倒背如流；八岁时，便可帮皇帝处理政务，如今也有十
九岁光景，被皇帝封为圣女，却迟迟未婚配。于是便有传言说圣女和丞相顾长云之子顾凌辞门当
户对，只是碍于面子，迟迟未下旨赐婚。
至于故事的两位主人公，顾凌辞和白云汐都感到无语，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仅仅只有几面之
缘而已，哪里知道其他人还会这般编排他们。
“现在能干点什么呢？反正花灯会是不能去了。”搞不好在大街上与公主碰了头，那就麻烦
了。
顾凌辞伸手摸了摸夜冥逍的脑袋，说：“你想干些什么？”
夜冥逍也不管自己头上那只不安分的手了，反正也管不了，就随他去吧。夜冥逍百无聊赖地说
到：“让我想想......”眼珠一转，又说到：“不如，我们来聊聊往事吧。”
顾凌辞在夜冥逍身后，所以他看不到顾凌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然他一定会终止这个话
题。
“嗯？怎么了？”夜冥逍见顾凌辞久久未答话，于是转过头去看他。
顾凌辞盯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你确定要继续聊下去”，两人四目相对，夜冥
逍也不知看懂了没有，一手托腮，只说了一个字：“嗯？”
顾凌辞一脸“算了我不跟小孩计较”，开口道：“走了，回我寝殿。”进了寝殿后，顾凌辞又
吩咐下人去酒窖取了几坛酒来。
“玉露？”夜冥逍眯了眯眼，问道。
“嗯？是的。”顾凌辞一边斟酒一边回答。
“你拿酒干什么？”
“我说想喝你信吗？”顾凌辞将酒壶放在案上，无奈地看着夜冥逍，随即又说道：“借酒消
愁。”
“你有什么愁？”夜冥逍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至于有什么愁，你过会儿就知道了。”顾凌辞顿了顿，继续说道，“关于我小时候的事，许
多我也记不太清了。”
“十年前，我还没被接回相府的时候，那时我才9岁，姐姐才13岁，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四处流
浪，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有次走到了一处村庄，我的母亲因为碧瞳和白发，被当地村民当做妖
女，将我母亲抓起来，用火生生将她烧死。”顾凌辞说不下去了，停下来斟了一杯酒，将其一饮
而尽，随后又说道：“她其实是可以逃走的，但是为了保护我和姐姐，便葬身于火海，把生的希
望给了我们。”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帮村民依旧没有放过我们。将我母亲烧死后，他们将姐姐卖到了怡红
院，把我当做奴隶使唤，整日在村里东奔西跑，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后来，我......父亲知
道了，于是派人来将我接了回来。回到相府，我便用我能随意挥耗的银子将我姐姐赎回来，又
将那所怡红院买下，修葺一番，便成了如今的漓香楼。”
夜冥逍听完后沉默半晌，心道自己不该聊这个的，但很快又发现了一丝端倪，问道：“白
发？”
顾凌辞舒了一口气，解释道：“我本应该也是白发，但母亲为了保护我，给我染黑了，不过二
十岁之后，头发会慢慢恢复原本的颜色。”
夜冥逍心道原来如此，又看着顾凌辞的身影，觉得他有说不尽的孤寂，于是将顾凌辞扑倒在
地，在顾凌辞震惊的目光下亲了一下顾凌辞的嘴角，让后抬起头来，语气难得严肃一回：“顾凌
辞你给我听好了，无论你幼年时期有多大的阴影，在我心里，你始终是那个令我仰望的神。过去
的就让它过去，再说了，你还有我呢。”
顾凌辞盯着夜冥逍，两人都没再说话，半晌，顾凌辞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扶住夜冥逍的腰，
使一阵巧劲，将懵懵懂懂的夜冥逍压在了身下。
夜冥逍刚想问问顾凌辞为什么笑，结果还没等他问出来，两人的体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
化，挣扎了两下，却被顾凌辞摁得死死的，只好瞪着眼，开口说：“我......”
话还未说出口，顾凌辞就抢先说道：“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那么高啊。”
本来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可是在这时候说出来，却让夜冥逍硬生生品出了几分暧昧之情来。
......
顾凌辞从夜冥逍的额头一路吻下去。
眉心，鼻尖，面颊，嘴唇，下颌。
喉结，锁骨，心口。
两人衣物已尽数褪下，于是......
......
“嗯啊......顾凌辞你混蛋......啊啊啊呜呜！”
......
已近深秋，入夜后露水较重，树上两只鸟儿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