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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 9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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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道：“事实上，我可以现在就捏碎这个铁栏杆。”
面前的铁笼无论是用地球上的什么材料制作的，都不应该是氪星人无法逃脱的。
如果对方不是小丑的话说不定夏洛特现在已经开始拧铁笼子，可对方是小丑，就意味着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她看向铁笼的正上方，上面挂着一对非常有小丑风格的玩具枪。
“就像我们常说的一样，我永远都喜欢做两手准备。”小丑的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他西装革履的准备好去指挥这一首残酷的乐谱，“也许你已经见到了我为你准备好的小东西，我的诚意之作。”
“别太嫉妒，和上一次给大都会那位飞在天空上的大个子一样的配方，你会喜欢它的，我骑士真的更期待你会捏碎笼子，那样我就有机会试试我的新玩具了，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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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酒神因子的小丑毒气，足够让氪星人和半神都被侵染的可怕力量。
夏洛特盯着那两把玩具枪，看上去沉重就像是茕茕孑立于孤独道路上一抹侠客孤影，那决绝之意凌冽如刀，她对系统说道，“姐妹，小丑居然又用了酒神因子。”
系统道：“是的，哥谭深处那池酒神因子并没有完全消散，如果你吸入了这个毒气，我可能也保不住你了。”
夏洛特道：“所以他用的还是老池子的酒神因子呗。”
系统：“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酒神因子？”
夏洛特羞涩道：“可是那个池子杰森都泡过了，我要是吸入了酒神因子，岂不是就是喝了杰森的洗澡水。”
系统：“……姐妹大可不必爱得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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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道：“所以，接下来就由蝙蝠来选择；
“他是想让自己可怜又硬骨头的小儿子掉入可爱的，冒着可爱绿色小泡泡的化学试剂池里面呢？我特意请了我的一些手下，将他们从ACE化工厂搬过来，哦，那熟悉的味道，我们人类总是免不了怀旧不是吗？
“还是想让他可爱的贴心的小女儿掉进那美丽的绿色矿物雕刻出来的成堆的剑刃上面呢？顺便一提，我参与了那些剑刃的设计，所以我真的很期待它们能够次换你的身体，我真的不希望那些没有品位的设计师毁了那个画面。”
夏洛特扭过头对旁边的达米安说，“罗宾，从他的表述来看，我觉得他对你的意见有点大。”
达米安盘腿坐在铁笼的正中央，听到夏洛特的话才微微侧过头，“你认为被他喜欢是什么好事吗？”
小丑接着说道，“我真诚的希望你们两位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达米安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小丑。”
“放轻松，小鸟。”小丑无所谓的在空中挥了挥手，“你们两个，是整出戏剧的高潮部分，是大轴演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上场呢？而且我们的黑暗骑士也需要一些热身，才能确保他不会头脑一热就做出来什么，他会后悔的选择。”
“第一个问题！”
“夜翼和蝙蝠少女！”小丑举起他的手，他身后的巨大屏幕发出刺目的光亮，像素点组成的冷光迥异于火光的温暖，它们跳跃着组成森冷的光芒，阴恻恻的不怀好意的传递着直播的画面。
小丑斜倚在舞台的立柱旁边，看向屏幕上面被绑在一起的夜翼和蝙蝠少女，“第一个问题永远都是最简单的不是吗，即使是我，有的时候也会给出来一个显而易见的简单问题。”
“蝙蝠少女和夜翼，别想了，蝙蝠肯定会选择夜翼，谁能舍弃那个漂亮的小伙子，更何况夜翼当年可是我们蝙蝠最好的朋友，可爱的第一任罗宾。”
小丑将用手背靠近自己的嘴边，压低了声音，如同亲密的友人吐出一段恶意的密语：“我不得不说，蝙蝠挑选搭档的品味真的是越来越差了。我们应该记住：第一个永远都是最好的，人类，永远都不知道知足。”
达米安将目光瞥向旁边的夏洛特：“注意，不要将你的栏杆捏断了，如果你中了小丑的毒气，事情将会变得很难收场。”
“我知道。”夏洛特缩回了自己的手，抓紧自己的披风边缘，将自己拢进披风里面，小丑想要惹她生气，到时候小丑的毒气就是对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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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个问题上，我稍微加大了一点难度。”
“我们的新演员，红头罩，我真的不想将他推出来，毕竟这可是我的继承人，虽然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用了我出道的名号。但是，我懂这就是出名的代价，总是有那么一些冒牌货，妄想用你的名号，我原谅他们，毕竟他算得上是我一手造就的，我真的希望蝙蝠会选择他，但是如果没有的话——”
他拉长了声音，语调如同一张绷满的弓弦，在放松的瞬间，夺人性命的箭矢也跟着疾驰而出，“我不介意解决他第二次，熟能生巧，我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准备就可以下手。”
很显然屏幕的另一端也能听见这边的声音，屏幕上的众人都静静地聆听着小丑的话语，红罗宾在听到这话之后大声的说了什么，然而对面却并没有安装收音装置，不过无所谓，夏洛特知道提姆肯定是在和杰森说话。
“至于我们的红罗宾，乖巧，听话，懂事，最可爱的好孩子，但是我们也都知道一件事情，最乖的孩子反而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因为他们不会反抗，不会哭叫，不会表达自己的不满，如此——无聊。”
小丑抬起手臂，对准他身后的那两块巨大的屏幕，对着夏洛特和达米安说道，“最后才是你们，这是小丑叔叔给你们两个的优待，看在我和蝙蝠这么多年动人的友情份上，我将你们两个放在最后，我相信蝙蝠那个时候一定会做出来，更加深思熟虑的选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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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站起身来，看向蹲坐在铁笼里面的夏洛特，“你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动摇了吧？”
夏洛特抱住膝盖，她缩在铁笼的角落里面，因为中心的偏离，铁笼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角度，看上去如同想要跳下楼顶放弃生命的普通人，那蓝黑色披风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的像是裹着一层小被子，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小丑真的是选择恐惧症患者一生之敌。”
她看向自己面前的铁笼，“我这个笼子看来只能并不能从外面暴力破解，需要有钥匙才能打开，你的呢？”
达米安道：“他对我没有那么大的防备，我的铁笼上面并没有你那种机关。”
“当然，酒神因子数量有限，他不会做太多那样的小丑毒气。”夏洛特看向站在舞台上面的小丑，突然提高了声音，“你的搭档呢？”
小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回头看向夏洛特，哈莉奎茵现在正被关在阿卡姆里面，他暂时还没有必要用到哈莉奎茵，所以他根本没有去救助对方，“不，小鸟，哈莉和我可不是你们那种幼稚的搭档关系。”
“我知道。”夏洛特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对着小丑露出笑容，“所以，我也没有问你。”
“我来了！”Superboy踏破了房间破旧的天花板，从天而降，身着蓝红色的小小身影一跃而下，直接跃上达米安所在的铁笼。
达米安看向站在自己头顶看着身陷囹圄的自己露出傻笑的乔纳森，面色不渝的说道，“赶紧将我弄出去。”
“嘿，爸可跟我说过如果想要请求帮助的话应该用上请和谢谢。”乔纳森气鼓鼓的对于达米安的颐指气使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是手上动作并不停，坚硬的铁管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细软的面条，轻易就被撕开了裂口，“罗宾，不用客气。”
“将你的礼仪课留到下一次便士一给你送小甜饼的时候吧，小男孩。”达米安从铁笼上面的裂口灵敏的翻身而出，“现在，是时候让某些人见识见识罗宾和Superboy的手段了。”
“是Superboy和罗宾。”乔纳森更正道，他背起达米安朝着地面跳去，“我比你高得多；还有，姐怎么办？”
达米安趴在乔纳森的后背上，目光正在寻找自己的万能腰带，小丑恶趣味的个性注定会将他的战利品放在达米安目光所及却又无法触碰的地方，“在你还是个躺在营养仓里的植物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当超级英雄了，所以当然是我的名字在前面；她有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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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不会将自己铁笼的钥匙放在自己的身上，因为按照他一贯的游戏方法，哪怕蝙蝠侠真的做出了选择，接下来也将会是一系列疲于奔命，一拥而上的混乱，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将钥匙交给蝙蝠侠。
所以小丑还没有完全的输掉自己的游戏，他一边应对着Superboy和罗宾来势汹汹的攻势，动作明明看上去毫无章法而又儿戏混乱，却又偏偏能够躲开乔纳森和达米安的攻击，“我真的不喜欢破坏规则的人。”
“所以，也许是时候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破坏了规则，那么游戏的主办方也会非常非常悲伤的破坏游戏规则。”
罗宾回过身，冲着乔纳森喊道，“拦住他！别让他碰到夏洛特的笼子！”
超人和蝙蝠侠不在哥谭市，如果夏洛特中了小丑的毒气，后果不堪设想。
乔纳森连忙伸出手想要拦截，却扑了个空，小丑冲着铁笼的机关跑过去，然而刚走了几步，却看到另一个紫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哦，但愿我没有错过party。”
她将手中的东西扔给在笼子里面的夏洛特，“你欠我一次，小鹭，下周你要请客。”
夏洛特一把接住对方递过来的钥匙，“没问题，我的荣幸。”
对方直接拉开架势直迎小丑，在夏洛特的牢笼打开之前，她不能让小丑先触发这里的机关，“好吧，小丑，先给你个警告，有的时候我对同样跟我一样喜欢紫色的人也一样喜欢不起来，你就是其中之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