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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纽约大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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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手忙脚乱试图掏空工具栏来应付Boss的贫穷玩家……”
里奥无力吐槽，他勉强躲过敌人们的射|击，翻身滚到一辆轿车后面，在不远处被他抛下的大巴炸上天时，后怕地缩了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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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母舰遭到袭击后，他试图帮娜塔莎摆脱浩克化的班纳，后来雷神托尔帮忙吸引了浩克的注意力，娜塔莎则让他回去舰桥找弗瑞。然而雷神和浩克的打斗破坏了上下两层的结构，等他不知道七拐八绕走到哪里去的时候，周围全然安静了下来——从旁边的工程楼梯往上爬，就能到舰桥。但嘉维尔‘告诉’他，墙的另一边就是关着洛基的地方，而祂刚好欺骗了托尔，反将托尔关了进去。现在，寇森正独自面对着一个神。
里奥看了看工程梯，转身走到墙的后面。
一声震开的钝响——看来托尔没能锤开那个牢笼。
“请，离按键远点，”寇森说道，像是举起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儿发出了不太妙的启动音，“……为了应付你还有其他诡计，我们之前就开始研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有什么用的武器。”
遭了。里奥心道不妙。他蓄力举起了法杖。然而没等他隔着一面墙，准备随时给寇森刷一个治愈法术，另一边的邪神似乎就先发现了他，下一秒，墙面轰然炸开。
“偷窥者。”邪神阴鸷地转向他，扯开一个不带感情的笑容。
“医生？”寇森惊讶喊道，脸色一肃，提前发动了武器。
“寇森！”
“不！”
没人能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激光炮射空的同时，邪神用心灵法杖捅穿了特工的胸膛，与此同时，祂的分|身摁下了按钮，让托尔连人带笼掉下高空。
“你跑不了的。”邪神对在场的最后一人嘶声道。
“……这谁都说不准。”里奥攥紧法杖，浓郁的绿光蓄成一团鼓动着。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站在倒下的寇森面前。
随后，蓝、绿两种全然不同的光芒撞在了一起——！
两秒钟后，寇森感到挡在身前的阻力消失，法术造成的余波差点掀翻他的身体，他不顾刺目的光，匆忙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医生被法术击中，从空洞中掉下了去。
邪神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剩下一柄失去主人的法杖，在跟着主人坠落前被抛到了寇森的脚边，原来之前的碰撞只是虚张声势，里面的法术根本没使出来，一直到现在，积郁成浓郁莹绿的法术才如同破开的泡泡，悄然破开，流淌进伤患的全身。寇森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像是冬日泡在温泉里，又像是岩浆滚烫流进每一根血管。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法杖顶端镶嵌着的宝石变得黯淡无光。
…
里奥失去意识了几秒，反应过来时，他正砸向最近的一片云层。
“——！”
卧槽尼玛！
他立马划掉了娱乐活动计划中的跳伞和蹦极，并且把“失重”列为近期最恐惧的事。
“……！”被兜在帽子里的华法琳闷声骂了一句，扒拉着他的耳朵大喊，“博士，快&#^≯°！”
“什——么——？”他费劲大喊，风灌进嘴里。
“快——换——我——上——场——！”华法琳一头栽到他颈窝，小蝙蝠气得咬了口他的耳朵，拼命凑到耳边竭力大喊。
哦哦哦！
极速坠落的感觉并不好，手脚都在风里狂扯，里奥狼狈地换好卡，华法琳立马接管起他的身体，微微蜷起手脚，在砸落云层的时候，倏地张开一双血翼！薄如蝉翼又强劲富有力量的血魔翅膀带着主人停落在迷雾般的朦胧云间，她舒展开四肢，用左翼拨开轻若无物的云面，红宝石一般的双眼眨了眨，拍着胸脯吐了口气，“托尔也没事。”
意识之中的里奥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去哪里？”华法琳问。
里奥思忖了一下，开口道：“去斯塔克大厦。”
飞近纽约，基本上就能看到特征显著的斯塔克大厦了，但为了不引来空防，华法琳在边界远远降落，还因为长久不飞，带着里奥在草地上脸着地滚了一波。原本就没好全的左手，和掉下来时被破碎金属划破的左腿，都很不方便，经过华法琳治疗后，衣服上还是留下了血迹。里奥真的，非常，完全不想费劲处理血衣，所以他打算回去后烧就完事了。
顺便一提，路上还绑票了一个司机。
环境陡然变得舒适，真有些令人怠惰。里奥坐在出租车后座，沉默摒去失血带来的晕眩感，他袖子里藏了一段从草地上捡来的钢管，刚刚用来威胁华人司机的就是它。一把抢过对方企图报警的手机，他看了眼，有些好笑，这人确实摁下快捷拨号，然而没摁成报警，而是摁到了一个名为“王”的人的电话，想来应该是朋友。但现在没空去管这些了，里奥把电话丢出窗外，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失控地陷入了昏睡。
…
……
梦？
不。是惊蛰的记忆芯片中带来的储存信息。
刚抽中惊蛰的时候，里奥就读取过储存芯片中的信息。如果说嘉维尔保留了自我的30%，华法琳70%，那么惊蛰就是0%。诚然，她留下了许多片段，大多是自己想保留的记忆，或者知识，类似于现今的电话留言或者视频录像，但也就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闷头关进了一个透明房间——坐在安排好的摇椅上，手掌贴着纱帘后的玻璃窗，只能远远目睹前方雷暴的发生。
后来他冷静下来，开始学习惊蛰留下的雷法。
可惜始终不得其法。
嘉维尔听了，两句话打发他：“你在对医生讲什么粗话啊。问一个专业医生怎么打架？我怎么知道，去，去。”
华法琳懒洋洋瘫在窗口，倒是尽力克制了一下美好阳光带来的物理催眠，“法术？是靠本能。哎呀……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之前用我和嘉维尔的法术不是用得很好吗？……不一样？啊，我猜是惊蛰传承到的法术跟我们还是有点区别吧。”
扯了半天，两者到底区别在哪里，最后也没个结论。
再一次从惊蛰的记忆中脱出，里奥熟练地快速摒弃自己的负面情绪，深深调整呼吸，侧头望向出租车窗外被蓝光破开一个通道的天空，他边车里出来，边暗道：“……这么快吗。”
提醒可怜的司机去警局避难。说实话，依照洛基带来的齐塔瑞人的形态和攻击强度来看，这一片范围的高楼建筑物能不能承受住或许都成问题。而且施展攻击性的法术，想精准避开如此密集杂乱的人群是不可能的。
不要停止思考！里奥时刻提醒自己，攥紧有些颤抖的手，咬了咬牙，重新冷静下来。他跳上一辆足够高的大巴，大幅度的动作让腿上的伤口一下崩开，然后摘除面具的上半部分，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隐形眼镜。
“瞄准。”
「收到。正在规划路线，进行瞄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训练室中，蓝紫色的雷电交织，环绕着主人周身，仅仅是站在不远处看着，都能感到一股从背脊升起的战栗。法杖转了一圈，回到惊蛰手上时已经变成了更具威胁性的形态。原地沉默了两秒，她突然泄了口气，不满自语：那个凯尔希医生怎么说来着？录屏网课？什么啊这是，雷法可不是能随便交给别人的东西，总之……总之！听课之前，先去给我经历过至少十场雷的洗礼吧！然后，记住，真正的落雷无迹可寻，最开始的时候，你得用指尖去亲自摸索，越熟悉它，你才越能自如的释放……/——调动起体内惊蛰带来的力量，多亏了平时的训练，现在他才能承受住那股仿若电击的刺痛感。当雷电腾到指尖的时候，里奥余光注意到耳边被风撩乱的金发，他用力闭了闭眼，随即睁开，心无杂念地张开五指，瞄准目标，这一瞬间……他头一次感受到体内沸腾的力量平静下来，如同找对了出处。
原来这就是……
“「雷法——初雷。」”
一声敕令，紫红色的法术如同闪电一般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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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到贫穷玩家的持续受难现场。
“F**k，快查看一下玩家的工具栏还有什么能派上用场的！”
真麻烦，躲了这个，还有那个，里奥再一个战术翻滚，滚过货车车底，灰头土脑的，才险险没被包抄过来的齐塔瑞人射中。
「报告：正在使用干员惊蛰、桃金娘；待机干员嘉维尔、华法琳、空、巡林者。」通过隐形眼镜，AI投屏出一个工具栏。居然真的做成了工具栏，他吐槽道。AI继续报告：「正在使用“桃金娘的信物”。法棍，一根随处可见的木棍和桌布的组合物，佩戴者将获得一定范围的抵挡力和普通的法棍攻击。PS：怎么说呢，这可不是普通的桌布，会甩棍的话，拆分开来使用也不是不行啦。」
等不及AI一个个念完，里奥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在心里快速算计着。
所有的信物和装备中能在此刻派上用场的只有少数。
例如“惊蛰的装备”，装备栏上的法杖、飞行器和蓄电板三样东西都严重受损，别说用了，就连拿不拿得出来都成问题。还有信物栏上嘉维尔的按摩装置，在缓解法术使用过度的时候倒是相当好用。然而华法琳的神秘液体小瓶，那个光泽绮丽缓慢流动着的液体是什么？血吗？！谁的？！是要用在什么地方？！
他把目光投向剩下的两样东西——
“空的CD”。锵锵！以下所有内容通过经纪公司同意，由企○物流独家录制~其中包括空的出道单曲、睡眠之歌、战斗之歌，以及企○之歌和其他卡拉OK流行曲目。PS：感谢罗○岛字幕组的多语言翻译外挂，仅供内部交流学习，拒绝盗版喔！[双手打叉]
“巡林者的信物”。燧石项链，普通制作的项链，佩戴者将在本身基础上提高50%空射天赋。PS：射击差劲者禁止使用！信积拉奶，居然会产生反向作用，禁止！禁止啦！[双手打叉][双手打叉]
总而言之，无视那些花里胡哨的介绍，现在先来临时制定一个作战计划吧！
……里奥如此安慰自己。
如果吐槽也能作为能力的话，他现在应该能铁头接大石，一拳一个齐塔瑞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