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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用领带捆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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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走路怎么没一点声音的,不对重点是他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在叶轻想要跟程烊说什么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叶轻的注意力被电话的声音吸引过去,拿着手机继续骂:“你算什么狗屁东西,小杂种就要有小杂种的样子,乖乖待在你的领地被圈养,别妄图插入你不能插入的事。”
挂断电话之后,叶轻胸口还在喘息,一个凝神看着床边的人更加的气了,尤其自己几次见到程烊都一副魂被吓掉的样子,他没好气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就在这时叶轻才发现程烊和上次见他的时候有些不同,之前的他穿了一身白大褂,现在的他穿的是一身纯白色的衬衣,打了一根蓝色的领带,下身是黑色西裤,非常简约的穿着,却把他身体的线条勾勒出来,宽肩窄腰,充满了男性的张力。
叶轻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胸膛上,停留了几秒之后,视线往下移,看到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他暗自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程烊现在每一秒都充满了诱惑力,单指他的身材。
等了片刻都不见程烊回答,叶轻回忆他之前说的话,这是在等他的回答?
甩人?无情?
程烊在指责什么呢,叶轻觉得很烦躁,尤其是自己正被他一直注视着,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自己腿没好不能从他眼前消失,他暴躁的说:“关你屁事!”
叶轻余光看到程烊的手动了,想到几天前这人冰凉的手碰到自己的喉结和身体,在那双有力的手掌之下他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叶轻下意识的后仰去躲。
可却是他想多了,程烊动手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他只是脖子左右歪了歪,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来,那根蓝色的领带顺着他的手指滑落,然后落在床单上。
白色的床单,那根蓝色的领带非常的醒目。
叶轻的眼皮忽然一跳,他张口刚要说话,眼前的黑影袭来,他的双手被扣在床单上,叶轻张着嘴巴大喊:“程烊,我艹你大爷的,你要做什么!”
程烊抓住叶轻的手,用蓝色的领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一个结,叶轻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意识和五官都放大间,他感觉到程烊的嘴贴近他的耳边:“要艹我大爷尽管去艹,不过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有义务提醒你,在养伤期间切忌房事,不然就你这身体稍微动一下将接好的骨头再弄断就不好了。”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竟然还学会了说脏话,叶轻很震惊,震惊到原本组织好的一大串骂他的话都忘了。
“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闲着没事干吗,医生都像你这么清闲的?还是说这家医院你是开的,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见程烊一直盯着自己被绑起来的手腕,叶轻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人的癖好一直没改过,从前就喜欢用带子绑自己,六年后从带子改为了领带,现在打着西装领带的他,还真是方便他操作啊。
“你是医生吧,公然用这玩意儿绑自己的病人,你还有没有医德?”
“我给你机会你快点把这儿玩意儿给我解开,不然我就叫人了,这里是医院,是你单位我叫来人让大伙看看平时的程医生私下里是什么模样。”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程烊。”
程烊的视线往上,停留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兴许因为刚才说了很多话,那张唇染上了一抹粉色,除了粉色还有一层透明的水润,唇珠很饱满。
程烊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冷:“叶轻,既然你明白我是你主治医生,我来看望自己的病人在职责内,至于为什么这时候过来,这你得问你的经纪人了,你的经纪人说你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拜托我盯着你的饮食,还有,这家医院虽然不是我开的,但确实是我家的产业。”
叶轻:“盯着我的饮食?”
话落,房门被敲响,叶轻看到他的经纪人提着两碗东西,一副心虚的样子,把东西放在桌上之后就迅速的溜走。
这个人!当他现在腿残了打不到他是吧,竟然给他来这招。
彭粤肯定听他说了程烊是他的前男友之后,才打的这个主意。
叶轻现在很想抓着彭粤暴打一顿,告诉他前男友又怎么样,前男友就是个屁,前男友才管不着自己。
尽管如此,叶轻动了动手臂,抬头说:“喂,既然你要盯着我吃东西的话,那你好歹把我手松了吧,不然我怎么吃东西,难道你喂我不成?”
在叶轻以为程烊没那么好说话时却见他点了点头:“好。”
好,好什么啊?是给他松绑还是要喂他啊?
程烊:“我给你松开,但你记住你的话,得吃东西。”
嘴长在我自己的身上,到时候吃不吃就不一定了,叶轻心想。
他以为程烊会伸手过来将他的领带扯开,却没想到程烊忽然朝着他低头,叶轻能看见那头浓密的黑发朝着他袭来。
叶轻看见程烊低垂地眼睛,他的眼睫毛很长,正在以微弱的幅度颤动,视线从他的睫毛往下落在他的鼻梁,他又看到旁边那细小性感的痣了,偏棕色的一颗小痣,很轻很弱。
再往下是他张开的嘴唇,牙齿咬在领带的一端,喷出的鼻息全落在叶轻的手上,不同于他身体的温度,他的鼻息很烫,仿佛要在他的手上烧开一个洞,一瞬间他手臂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领带的一端从程烊的齿间抽动,叶轻感觉自己像个圣诞礼物一般,而此刻的程烊就在拆礼物,他没忘记刚才程烊给他缠上的领带打的还是蝴蝶结。
领带终于全松开,抽开的刹那程烊就松了嘴。
叶轻有些仲怔,他不知道程烊打算做什么,但这一系列的行为令他脑内警铃大响。
危险,危险,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迅速抓起床单上的领带朝着程烊的身上砸去:“你他妈发病了?”
领带砸到程烊的身上再坠落在地上。
程烊转身去拿彭粤带来的一个餐盒,餐盒一打开那刺鼻的味道整个房间都是,叶轻捂着鼻子:“你弄的什么玩意儿,狗屎吗,怎么这么臭。”
程烊打开的是一盒药膳,味道不像叶轻描述得那么夸张,只有一股的药草味,谈不上臭,但一般人闻着也会没有胃口就是了。
叶轻从小到大因为身体不好,吃了不少的药膳,有一段时间身上都带着药味儿,那时候上学还有人背地里称呼他为药罐子,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这东西了。
但他对这味道记忆犹新,那是他深恶厌绝的,现在程烊把这东西再拿来,他怎么可能吃!
程烊:“你说的,给你松绑就吃东西。”
叶轻别开头,看都不想看一眼装着药膳的盒子:“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
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攥住,程烊强迫他扭过了头,凉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或者你想要换个方式吃。”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叶轻看得有些心惊,他顺着程烊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里因为刚才被领带绑着,自己挣扎之后手腕上有两道红色的印子。
落在程烊的眼中,却让他漆黑如墨的瞳孔渐渐染上一抹异色,莹白如玉的手腕上,两道明显受欺负过后的红痕。
叶轻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他为什么从程烊的眼中看到了疯狂。
这异样令他紧绷了身体,他觉得手腕很烫,因为被程烊如火的目光盯着,他不自觉得动了动,将双手藏在被子底下。
“程烊,我跟你说我现在还是伤患,你不能趁我受伤对我动手啊,如果你非要和我打一架报我以前甩了你的仇,你等我伤好,我们俩堂堂正正的打一架,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手软让你。”
“呵”一声冷笑,叶轻下意识的身体一抖。
“我在给你机会,是你自己吃,还是用我的方式帮你吃。”
叶轻相信,只要程烊说的到,他绝度做得到!
别说他现在是个伤残人士,就是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是他的对手,程烊的身手很好,他从前看到过。
叶轻张嘴,在理智和情感中做出选择,咬了咬自己有些发麻的嘴唇,他说:“我自己吃。”
他已经做好一口闷像灌药一样灌进去的准备,却见程烊把盒子给盖上了,然后拿了另一盒的食物过来。
“跟你开玩笑的,你的食物是这个。”那双好看的手指将盒子摆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勺子是洗过的,叶轻的手被执起来,然后手上多了一把勺子。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碗青菜瘦肉粥,味道很香,比起药膳来说。
看到青菜瘦肉粥的时候,叶轻才明白过来程烊打的什么主意,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碰这碗粥,一点油水没有,还粘稠也没有多大的味道,但和药膳一对比,这碗粥要好太多,可以称得上美味了。
正好,叶轻也觉得自己饿了,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吃。
边吃边在心里唾弃程烊:妈的,又用这个套路来套路自己。
关键自己再一次的掉进了这个套路中。
程烊知道直接拿出这碗粥,自己肯定不会吃,但先拿出那晚药膳,再逼诱一番,自己此时对药膳已经厌弃到极点,这时候换上另一碗食物,心灵和味觉会上升到另一个位面,不喜欢吃的青菜瘦肉粥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了。
一碗粥在程烊的注视之下全部吃完,他推开盒子说:“我吃完了。”
他看到程烊从西裤里抽出一块黑色的手帕,程烊捏着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令他想到了从前,叶轻觉得自己胸口有些发闷。
之后的程烊没说话,给他重新换了药将病房里打扫一遍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