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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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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振德家的,你还有没有良心,霍程可是你亲侄子”看不下去的刘大娘生气指责王翠,也就是霍程的大伯娘。
“关你什么事”王翠掐着腰大声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在这叫什么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不可开交,霍程一醒来就听见他大伯娘的大嗓门跟公放似的吵的要命。他也没力气叫她们闭嘴,他现在的身体相当虚弱,连从床上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的。然后又发觉身上的衣服好像是湿的,被子也没盖,感情这是让他自生自灭听天由命了。这人做到这份上也真的是心比金刚石,坚硬无比。既然有人不仁他也没必要有义,等把身体养好了,他报复的时候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霍程无奈听着他们吵完,躺在床上,叹了口气,环视四周。这柴房还真破,霍程再次感叹。
门外刘大娘见王翠凶横无理,说什么都是她有理,刘大娘骂了句狼心狗肺气愤地走了。
“终于清净了”霍程松了口气。
刚醒来他脑袋昏昏沉沉,她们的争吵声就像蚊子似的嗡嗡个不停,吵的他脑袋都快炸掉了 。
“阿程?阿程?阿程?”屋外一道焦急担忧的嗓音传来。
霍程脑袋也清醒了点,听见声音,他愣了一下。曲青?他有点不确定。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尽量将人引过来,他这副身体急需治疗,很明显他大伯娘是绝不会给他请大夫的。于是出声问道“是曲青吗”。
听到霍程的声音曲青脸上的担忧淡了点提着的心终于回落。但他还是很担心,在来的路上他听到很多人都在谈论霍程落水的事,都说他凶多吉少。
原本他今天打算按原计划去地里找霍程,可到了地方没见到人。一般没到饭点阿程是不会回去的,他低头思索了一下,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经过打听曲青才知道,昨天他回去后,霍程被人推倒河里云了过去。他又问了霍程住的地址,心急火燎的就跑来了。
他在屋外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他又不能直接闯到人家里去,只能焦急地在门口打转。这时从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是阿程!尽管很小但他知道那是阿程的声音。
曲青喜出望外,这回倒是顾不得什么了,冲忙推门跑了进去,又唤了声阿程才知道霍程在哪里。
他推开柴房的们进去,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身体单薄的霍程。他鼻子一抽眼眶发红地跑到霍程床边。
“阿程,你怎么样了”曲青坐到床边,手足无措地看着霍程。随后将床上的被子扯起来想替霍程该上,刚挨到霍程的身体手上感受到湿意。
衣服还是湿的!!曲青愤怒地站起“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真是太可恶了”,说着就要冲出去。
“我没事,别担心”霍程拉着他握着的手说。
他迟早会找他们算账。霍程眼神犀利,他会拿回属于他的。
曲青没发现他的异样,他一听眼里的泪再也挂不住滴落下来,打在搭在床边的霍程的手背上。跟霍程相处的久了,他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霍程的情况,但他没想到霍程远比他听到的还要不如。
他们是在将阿程往绝路上逼啊。
一想到阿程会死去,他心里感到恐慌难过又愤怒不平,顿时眼泪滴的更凶了。
他对霍程有种特殊的感觉,就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他们会相伴一生。
“别哭”霍程费劲地抬起手轻轻擦去曲青眼角的泪。没想到曲青不仅性格凶哭起来也凶,一点也没他刚见他时凶悍的样子,尽管曲青脸上的疤痕丑陋,但霍程就觉得这样的曲青很可爱。
曲青用手擦了擦满脸的泪,快速地将霍程的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盖上被子。做完后又坐在床边,羞红着脸不敢看霍程。他看了阿程的身体了虽然是迫不得已的,现在阿程就赤裸的躺在他旁边,他心里羞的不行。同时他又有些担忧,阿程会不会认为他很浪荡。
霍程一看曲青脸蛋红红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里的哥儿跟女子有着同样的规矩,不能看男子的裸体也不能被男子看到他们的裸露在外的身体,如果他们被人看了就要嫁给那人,不然名声受损是不会有别人娶的。如果哥儿女子看了夫君以外的男人的裸体,则会被人认为是不检点是浪荡的哥儿女子。
霍程有些想小,怎么会又这样的规矩。不过他也知道,他现在是个古代人了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他也不能太特立独行。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时也不能太死板。
“阿青也是迫不得已”他顿了一下又说,“所以阿青不必担忧”
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曲青一脸震惊地看着霍程 ,害羞担忧的心情一下子被巨大的欣喜填满。
“阿程,你好了!”先前他只顾着担心阿程的身体,全然没注意到阿程说话的语气,这下反应过来激动地抓着霍程的手臂大声说道。
霍程点点头,“嗯,我好了”。他看着曲青的眼泪又要开始掉了笑看着他说“所以,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花猫了”
谁变花猫了,他还不是为他高兴的。曲青在心里反驳他。
曲青被霍程眼含笑意地看着,面色发红,耳朵也红彤彤的,心砰砰跳像揣了只兔子似的。曲青觉得现在的阿程好像气势不同了,即使阿程很虚弱地躺着但他就是感觉到阿程不在事那个可任人欺负的阿程了。
不过不管怎么变都是他的阿程,曲青开心地想着。
“阿程,你先坚持会,我现在去给你找大夫”曲青也从霍程不傻的事中回过神来。替他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准备去找大夫。
霍程看温柔地替他掖被角的曲青,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捂在暖阳里,温温暖暖。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动,他难道是要发展成老牛吃嫩草!?霍程被自己的发现惊到了。
他也是见过不少美女美男的人,但没有一个让他有心动的感觉,没道理他会对前前后后加起来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十三岁的小孩心动。虽然是以灵魂状态认识的。但心里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看来他是真的栽在曲青手上了。摆了难得遇到心动的,大不了他等他成年。他可是看出曲青对他也是有意的。在说了,他现在也只有十四岁正合适。霍程不要脸地想。
着时的曲青可不知道他把后来全村最想嫁的男人就这样给收了。
此时的曲爹左等右等也不见曲青,担心曲青在村里出了什么事,于是关了们出去找人。
曲青这会遇到了麻烦,他被王翠堵在了门口。王翠在屋里听到霍程住的柴房有动静,主要是曲青太激动叫的大声被她听到了,这才过来看看,就这样堵到了正要开门的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