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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梁上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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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对于梁上君子做法的赵亦轩很是不屑,可他见不得冷乐渝落泪,更听不得冷乐渝的苦苦哀求;所以赵亦轩现在蹲在未央宫书房的房梁上观察底下皇后的一举一动。
他先是见许君晞抓这毛笔在纸张上涂涂写写,后痴呆的看着纸张上的污垢出神。
视力极佳的赵亦轩努力分辨纸张的污垢到底写的是什么,可打量了许久,也只认出了许君晞这三字。
对写字自暴自弃的许君晞情绪无常的把毛笔丢在书桌上,沾满水墨的手掌不顾礼节的在衣裳上擦拭。
赵亦轩对于许君晞没什么好感,他从冷乐渝的口中得知,皇后持宠而娇,霸占了原本嫡姐入宫的位置;入宫后还仗着自己的家世对各宫妃子恶言恶语,最是见不得皇帝宠幸其他妃子。心狠手辣谋害他们,现在更是多了不懂书画,行为粗鲁一印象。
许君晞在书桌前还试图继续提笔写字,纸张上的污渍逐渐增加,最后还是放弃了写字这一事,吩咐身旁的婢女去把人带到书房。
赵亦轩总是等来了自己想要见的人,冷乐渝身旁的婢女,今早被拖下处罚的秋香。
婢女跪在书房中,被许君晞三言两语恐吓的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道出,而等待她的命运也不过一死。
可事情却没有赵亦轩想的那般,婢女不知死活抱着许君晞的大腿不仅没有让许君晞更加恼怒,反而是逃过一条小命。
许君晞带着侍女回到寝宫,赵亦轩跟了上前打算细听她又想出什么坏心思去陷害别人。
“娘娘,热水备好了,您要现在梳洗嘛?”今日早起的许君晞只是简单的刷牙洗脸一下后就躲在书房里制作自己的生存计划,意识到自己是文盲后就没了起初的热枕;而秋香的一席话更是让许君晞意识到皇帝是有多厌恶原身。
“香萝啊,你家娘娘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招人嫌弃啊。”
“怎么会,娘娘性子如何奴婢最是了解;秋香这般冒犯您也没见您对她做什么,他们只是不了解您罢了。”香萝安慰着许君晞,所有人都说她家娘娘心肠歹毒,手段凶狠;可实际上她不过是表面上装的狠辣,实际上却是很心软的人。
赵亦轩在房梁上方找了个视线极好的位置后安稳坐下,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俩人的讨论;可没想到这许君晞站起身走向自己,边走还边解着身上的衣裳。
最后映入赵亦轩眼帘的,是那修长笔直的芊芊玉腿白皙圆润的玉肩和左手臂上的守宫砂旁一块难看的伤疤。
“香萝,衣裳被我弄上墨水了,要是洗不掉的话就不洗了。”现在的许君晞还可以奢侈一把,她趴在木桶边带着讨好意味看着给自己解发的香萝。
“奴婢晓得,您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乌黑顺滑的长发飘散在水面上覆盖这许君晞的身躯,香萝拿了一小块香皂把头发拢成一把搓了几下。
“静妃现在怎么样?”
香萝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才平静的回答“静妃现在搬进了冷宫,五公主皇上还没决定要让那个娘娘负责管带。”
“五公主现在在哪?”原著中并没有过多描写这对母子后面的故事,五公主也只是三言两语带过说送去较远文化野蛮的小国和亲;可历史也有记载,冷宫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仆人服侍,没有下人巴结,有的也只是他人的冷眼相待。
“奶娘在带着。”
“把五公主接到宫里来吧,那个秋香不适合待在这里了;把他安排去静妃哪里,让她小心伺候,静妃那边有什么需要的也都给她。对了,带个口信跟她说,五公主我会好好赡养,她要是想见了说一声便可。”许君晞叮嘱着香萝,把自己可以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娘娘不必自责……”香萝劝说的话全部堆积在喉咙里边,可她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
聪慧的香萝从秋香透露出的三言两语之间猜到,静妃只是这起事件的替罪羔羊。
“好了,出去安排吧,细心一些别被他人知晓了,后边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许君晞挥手让香萝告退,自己再泡上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