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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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想一直不肯把理由说出来，李飞生无奈，只能任由他离开。
自己开始着手调查常想说的事情。常想说的没错，他的确刚开始听是不相信的，从小他的父亲悉心教导他，无论他做错什么事情或者取得好的成绩，他都会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对他奖罚分明，很多美好的回忆都是他的父亲给他的。
甚至到后来，许绝见到港岛进行训练学习，他的父亲也都是笑着问他多了个哥哥开不开心。
许绝见从那时起就和他一起跟着父亲训练，几年的相处让他们变得关系密切，父亲把许绝见当做亲生的一样悉心教育。可当两人受伤时，父亲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他总会第一时间去关心他，这样的父亲会因为惧怕儿子的实力，所以动手杀他吗。
李飞生在书房静谧地许久，陶然送下午茶来的时候，李飞生没有反应。
陶然放下东西，乖乖地站在一边等待李飞生的命令。
常想晚上见到的，是一个平淡无事的李飞生，他转念一想，坐在了许绝见旁边。低声向许绝见问：“我们离开的时候，是搭飞机还是轮船？”
许绝见沉默，“你没有办通行证。”
常想：“……”一时忘记自己是被人用直升飞机带过来的，没有走任何的手续。
许绝见瞅了他一下，“我们离开也会坐直升飞机回去。不过现在，还走不了。”
“为什么？”常想问。
许绝见抬头看看对面吃饭的李飞生，“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会放我们离开的。”
“你们走吧。”李飞生突然开口。
许绝见挑眉，“你说真的？”
“我从不说假话。”李飞生放下餐具，认真地说。
许绝见似乎在等着李飞生的下文，李飞生叹气，“趁我没改变主意前，赶紧滚。”
常想：“他都这么说了，我们就走叭，说不定太穷，包养不起我们两个。”
李飞生：“……”
许绝见：“……”
最后许绝见决定后天一早就离开，在那之前总得在李飞生身上讨点好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但李飞生自己说了欠他们一个人情，不用白不用。
常想则是让陶然带他去码头，理由是想去看看大海。
陶然尽管带着常想去，相处的日子短暂，可陶然不讨厌常想。
常想就在陶然和王越的陪同下，去到了出名的港岛码头。
三人静静地坐在凳子上感受海风，坐了十几分钟后，常想靠近了码头边缘。
陶然隐约看到常想从口袋里掏出像刀状的物体，似乎还沾着血液。
常想大力一扔，就把手上的东西扔进了大海里。
随后回头跟陶然和王越说，“我们回去吧。”
陶然频频回头望向大海，常想问他怎么了。
陶然严肃地说：“下次有垃圾扔垃圾桶就好，扔进大海会污染环境。”
常想：“……”
时常为组织处理尸体的王越：“……”
常想在回别墅前，拐到去了书店买了一大堆漫画，反正搭的直升飞机，不用过安检海关，不担心被扣留。
竖日，李飞生特意去送别常想和许绝见。
许绝见至今都不晓得他态度变化怎么那么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飞生嘴角含笑，“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在你们起飞时候给你们一木仓。”
常想：“……”你越说我觉得越有可能。
“不过，我之前清点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李飞生的眼神落到了常想身上，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发现我地下的军火库被人动过，里面少了几件东西，问题是我手下的人都否认打开过铁门。监控录像看到的是有两个人畅通无阻，一路跑到军火库门口，还用密码把它给打开了。”
许绝见闻言，默默看向常想。
常想：“……”哦豁，没想到这么快到秋天了，要算账。
李飞生的手搭在了常想的肩膀上，“你说，怎么会人知道我的军火库在哪，还有它的密码？明明只有我的亲信知道呢。”
常想小声吐槽，“你之前的亲信还是你爸派来的呢。”你怎么不找你爸算账。
李飞生笑得非常美丽，“你刚刚在说什么？”
常想支支吾吾，许绝见用身体横插在他们两人中间，隔开了李飞生的逼问。
李飞生眯起眼睛，“你护他？”
“我的人。”许绝见简洁明了。
“之前我听李裴手下的金毛说，你听不懂粤语，才把他们耍得团团转。我想，你是听得懂的。”李飞生越过许绝见，看着常想。
常想眈天望地。
李飞生哼了一下，“你放心，我现在不打算找你算账，那些丢失的东西就当我送给你们。顺带一提，李裴抓走的那个记者，我又给找回来了，他说他认识你，常想。”
常想：“……”
“我把他送给你了。”常想说。
李飞生：“……”他这里不是收容所谢谢。
没办法的李飞生唯有说：“有多远，滚多远吧。”说完转身就走。
常想注视了一阵李飞生的背影，缓缓爬上了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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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之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回到宅院的常想迎来李婶等人的慰问，常想适时地掏出自己用李飞生的钱买的港岛特产，去向李婶他们证明自己只是去了港岛旅游而已。
李婶三人见常想的脸似乎圆润不少，想到常想也是在外面吃好喝好，不过并不妨碍今晚他们做常想喜欢的食物给他。
许绝见上了书房办事，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挤压的不少的工作。
一切好像回归到常想没有被人拐去港岛之前，可是小八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上次常想突然失控把李裴的棒棒糖搞掉，就是一次很好的证明。原本的常想还不至于把人的性命夺走，只是这次，常想是故意让李裴失血过多而死的。
小八鼓起勇气，询问在看漫画的宿主，为什么要杀死李裴。
常想冷淡地说：“这不是很明显吗，当时的环境，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八还想说些什么，常想冷漠的眼神落在它身上，颔首：“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没有。】小八否认。
常想冷笑一下，“上次你收集所谓的数据是在我把人弄伤了之后，这次的收集是在我把人杀了之后。动作这么明显，还说没有，是把我当成傻子吗？”常想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八汗如雨下，常想接着说：“你们所谓的实验，其实是研究我的内心吧，所以才在我一次又一次伤人时抽取数据。”
小八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它只是一个听从上面部门安排的系统，还是个新手统，平常没啥用，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没啥用。
“我不想去猜你们的目的，但你们也不许妨碍我，当初是你们说好让我完成梦想，条件是从我身上得到想要的数据。除此之外，你们没有任何的权利干涉我的决定。”常想第一次和系统这么严肃地讲话。
小八感觉自己快哭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说会不会有更好的方法，我不希望想想你去杀人，明明有那么多的方法可以保护想想你自己的。】
“更好的方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无论是我存在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犹豫就会败北，杀了李裴是当时最好的，唯一的方法。”常想冷酷地说。
【可是，想想你可以依靠一下我呀，我可以帮你逃出那里的。】小八说。
“那如果我没有你呢？”常想反问。
【什么？】
“如果我没有一个可以帮助我的系统，我要怎么逃出那里？”常想问。
【或许，可以和那个李裴商量？或者假意从了他，徐徐图之？】小八不确定地说。
常想苦笑，“你知道李裴名下会所里，有多少个像我一样被李裴带走的人？他们之中又有多少反抗过？他们没有系统，没有办法，只能听从李裴的话，被李裴任意摆弄，这里面还有很多是未成年的幼童。”
小八默默把嘴闭上。
常想一直以来都像小说里一样想要有个系统可以帮助他，可真实的情况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常想一个人默默扛着，自己去寻找出路，一直辛苦地活着。
逐渐，常想不希望自己有系统了，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别人的帮忙，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小八不晓得说些什么去挽回这种氛围，它认为常想说的有些道理，可它当初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帮助人们解决事情，让人们可以依靠它。可想想并不想依赖它，他一直用着自己的方式去努力活着，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奋斗。
可是，想想有想要的东西吗？除了许绝见，它得到的资料里，并没有标明过常想想要过什么。
那想想又是为了什么而奋斗？小八觉得自己陷入了误区，它有些无法理解常想的逻辑和行为习惯。
常想见小八不说话，捡起自己看到一半的漫画继续翻阅。
小八在一页页之中的翻书声，渐渐觉得浑身冰凉。
它想不出常想身上散发的强烈违和感是什么，只好连夜向部门打报告，希望部门可以解决它这个问题，可它等了好久好久，甚至好几天过去了，都没有等到部门的回复。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