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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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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静翻身而起,对宋疏桐怒目圆瞪,可他又不能真把一个女子怎么样,瞪了半天,最后还是默默躺下,背过身子不理她,腮帮子气鼓鼓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宋疏桐:“……”
看着怪可怜的。
不过暖场王从不会让气氛变冷,看在她心地善良和三千两银子的面子上,她决定哄哄他算了。
宋疏桐拍拍他的肩膀:“夫君?”
谢初静梗着脖子,朝里又挪了一点。
宋疏桐挠了几下头发,皱着鼻子道:“你要是不先说那些话气我,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怼你的。好了别气了,你再气出个好歹来。”
不是她不肯让着他,谁让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羊座,天生慷慨爱冒险,做人的原则就是,吵架一定要吵赢。
宋疏桐道:“你主要是气哪一句呢?气我说你是丑男人?”
谢初静一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生气,他并不是相貌丑陋之人,不仅不丑,容颜应该算得上十分俊美,那么,为何刚才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他竟会压抑不住情绪发怒呢?
宋疏桐见他不说话,便道:“你把面具拿下来让我瞧瞧,你能看见我的脸,我却看不见你,这不公平呀。”
说着就探身伸手,去拽他面具。
谢初静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拍开了。
宋疏桐吃痛,委屈巴巴地揉着手:“夫君,你打人好痛。”
“是你讨打,说话便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不动手就不动手,那你干嘛先动手?打女人有罪,打自己的女人罪加一等!”
这话有点绕,说完之后,宋疏桐安静了片刻,感觉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有点吃亏。
谢初静睁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宋疏桐终于觉得有点尴尬了:“嗐,我还有点饿了呢,早知道应该把宝罗寺的素饼带两块来磨牙,夫君你饿不饿?”
谢初静:“不饿。”
宋疏桐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夫君,要是你饿了的话,等下打架打输了怎么办?”
谢初静:“不劳你操心。”
宋疏桐:“夫君,我晓得你轻功很好,但轻功只能算是逃命的功夫吧,你的攻击力怎么样?”
谢初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
宋疏桐:“夫君你带武器了没,要不要我借根发簪给你,戳死他们?”
谢初静:“……不用了。”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一声连着一声,她的问题没完没了。
谢初静对这个烦人的乡下丫头终于忍无可忍了:“你属蝈蝈的吗?”
他坐起来,只用了一只胳膊就轻轻松松把她拎起来,“扑通”一声扔在了床内侧:“闭嘴,睡觉!”
宋疏桐尖叫了一声,挣扎着爬起来,想下床。
一直守在外面的胖道士听见里面有动静,就靠过来,将窗户推开条缝隙往里偷看。
谢初静噗得吹灭了灯,低声警告:“有人来了。”
收了三千两银子的宋疏桐只得停下挣扎配合谢初静。
做戏要做全套,谁让老子敬业呢。
谢初静怕宋疏桐还闹,就假装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放在腰间的软剑上,另一只胳膊压住了她:“乖媳妇睡吧,为夫困了,手脚乏力,眼睛都睁不开了。”
宋疏桐被他搂住,身子一抖:“……”
这家伙入戏太深。
外面的胖道士顿时心头一喜。
确认药效已经发作,胖道士偷偷退出去叫人了,外面很快传来了杂乱地脚步声,估摸着有七八个人,敲门声又重又疾,显然外面的人已经急不可耐。
宋疏桐本能地吓得一个哆嗦。
黑暗中,谢初静的手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声线低沉道:“别怕,有我。”说完,无声无息地飞下了床。
男子的手心温暖干燥,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宋疏桐霎时觉得心安不少。
她趿拉着鞋下床点了灯,又故意慢吞吞端着灯走到门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谁呀?”
一个轻浮油腻的声音响起来:“小娘子,我是玉虚道观的观主无色,你睡了吗?”
色中饿鬼叫无色,宋疏桐觉得自己给这玩意起的名字可真是讽刺:“原已睡了,又被无色道长叫醒了。”
无色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又问:“哦,那你夫君睡了没?”
宋疏桐看看门后的谢初静,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剑来提着,莫非是裤.裆,宋疏桐目光有意无意地往他那处瞄,确认依然很鼓很饱满。
谢初静恼火地剜了她一眼,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放肆!”
宋疏桐:“……”
脾气还挺大!
她清清嗓子对门外的无色道:“我夫君早睡熟了,睡得像个死猪,道长你听,他这鼾声像不像打雷?听说常年打鼾对身体不好,我瞧他这是病,得治!”
谢初静:“……”
无色被宋疏桐东拉西扯弄得一愣一愣的,纳闷道:“没有听见鼾声啊。”
宋疏桐伸出一根手指去戳谢初静:“马上就有了,你仔细听听。”
谢初静:“……”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真是自找的,怎么就带了这么难缠一个小丫头来呢。
他气得没法子,只得咬牙切齿地假装打呼噜磨牙,万万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要做这种事。
这阵鼾声一起,外面的道士全都放心了,急吼吼七嘴八舌道:“小娘子,你开开门,我们观主是来给你做法事送子的。”
宋疏桐看了谢初静一眼,他点头示意她开门。
宋疏桐叹气,果然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啊,她刚把门打开条小缝,外面的七八个黑影便一拥而入,推得宋疏桐一个趔趄,门扇被推开,刚好挡住了后面的谢初静。
先前的胖道士谄笑着对一个倒三角眼的中年道士点头哈腰:“观主,你瞧这个小娘们长得多俊多水灵,兄弟们让你先上,你享受完了,弟兄们才上。”
无色根本用不着别人招呼,三下五初二就把道袍脱了仍在一旁,身上只剩一条亵裤,他的眼睛看着宋疏桐,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这群畜生连关门都顾不上,嘿嘿笑着围住宋疏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完全没注意到门后还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