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她的企鹅先生》二十三廿

3、第3章

　　【7】
　　绾绾一夜未眠，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后悔，非常后悔。

　　怎么就这么怂呢。连一句喜欢都说不出口，将来干什么能成？

　　啊，不行，她要去表白，她一定要去说，明天就说。

　　第二天黎明未至，林绾绾就坐在自己的小房间开始化妆。

　　粉底液，睫毛膏，眼线笔样样齐全。最后她涂了一个玫瑰色的口红。

　　化完妆之后她觉得自己又是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了。

　　她对着镜子看了看，perfect。

　　然后怀着紧张的心情，不到早上七点她就站在会议室门口，酝酿情绪，忐忑不安的心一直跳个不停，可是，最后站了一个小时也没进去。

　　“hello？”光头小哥维克多突然出现，“有事？不进去吗？”

　　绾绾心里咯噔一下。

　　只听见会议室里奥斯瓦尔德的声音传来:“谁？谁站在那维克多。”

　　“呃……”维克多正要开口，却被绾绾一把捂住嘴，然后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求你别说话的表情。

　　脚步声。

　　是奥斯瓦尔德的脚步声。

　　感觉他要出来，林绾绾吓得像一只无头苍蝇，想要跑都找不着方向。

　　再加上站的时间太久，突然运动的大腿用不上力，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狗啃泥，狼狈的很。

　　奥斯瓦尔德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林绾绾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对着自己。

　　一旁的维克多则耸耸肩表示:如你所见。

　　“你又在搞什么？绾绾。”奥斯瓦尔德叹了口气，无奈到极致。

　　“那个……”林绾绾抬起头，呵呵一笑，“我想问问你，昨天忘记买菜了，早上吃煮方便面行吗？”

　　奥斯瓦尔德:……

　　他想杀了她。

　　【8】

　　吉姆·戈登来的时候，绾绾正蹲在二楼的楼道拐角擦楼梯扶手，她只感觉一阵正义之风迎面而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戈登。

　　哇，好帅。

　　戈登路过绾绾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就跟着维克多上了三楼。

　　维克多又去接.客了。绾绾心想。

　　但是这些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唉，她自己的烦心事还一大堆呢。

　　她劳累的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背倚着墙，发了会呆。她在想早上没有勇气说出的话，如果表白失败了，那她肯定就没脸在这在工作了，所以起码得拿到第一份薪水，然后在表白，起码有钱回家了不是么？

　　那如果成功了呢？

　　不可能。

　　她几乎是一瞬间否定了自己。

　　然后心底蔓延出深深地失落，这失落感一直持续到晚餐时间。在此期间做什么都垂头丧气的，她推着餐车进餐厅的时候，只有奥斯瓦尔德一个人。

　　“今天吃什么？”他问。

　　“意面。”回答声悻悻地。

　　奥斯瓦尔德抬头看她，状态不太好，真是头一次见这女人没有笑呵呵和他说话，不免奇怪。

　　“生病了？”

　　“啊？”绾绾意识到奥斯瓦尔德是和她说话，有点恍神，“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听到这话，奥斯瓦尔德几乎是吓得跳起来后退两步，紧忙用胸口的餐巾纸捂住口鼻，大声问道:“传染病吗？！”

　　？？？

　　林绾绾要气死了。

　　“你才传染病！你全家都传染病！”吼这句话时，因为林绾绾太生气了，所以彪的是中文。

　　“你说什么？”奥斯瓦尔德问。

　　“你不懂中文吗？”林绾绾嘟嘟嘴，“笨蛋。”

　　“说的什么鬼。”奥斯瓦尔德见林绾绾这反应确定不是传染，便心安理得坐下来，拿起刀叉，“反正我听不懂。”

　　今天使一向硬气的戈登去乖乖收钱，奥斯瓦尔德心情大好，决定不和绾绾计较，毕竟除了林绾绾，这诺大的古堡里，也没人陪着他。

　　林绾绾转转眼睛，怒火转为坏心眼，小脸贴近奥斯瓦尔德耳畔，两瓣丹唇微启，轻轻呼出的气传到他耳朵，又在脖颈散开，酥酥痒痒的。

　　“你是傻.逼。”

　　她说。

　　然后推着小车傲娇着走开。

　　奥斯瓦尔德僵在原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来。

　　好像西海岸涨潮时溅起的的浪花，在心里翻腾，升腾，又落下。

　　那个女人刚刚是在勾.引他吗？

　　她刚刚好像还化妆了，不过。

　　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