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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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遮阳伞、沙滩椅、温暖而不火辣的阳光、碧波万顷的大海。
身边小圆桌上放着一杯淋着鲜红色果酱、洒着糖霜、拌满新鲜水果的沙冰，手上捧着一本最近感兴趣的冒险家游记。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真是人生最高享受啊~~”
这就是坐在泰迪熊驾驶的小艇上，悠闲地晒太阳的金发诗人此刻感想。
距他告别巨人战士们，离开小花园已经有三天了，他正在送信的路上，却一直不慌不忙，简直悠闲到极点。
勺一小勺沙冰送进嘴里，然后某个甜食控马上捧着脸，陶醉地说：“啊~！好感动喔~！太好吃了！泰迪，你做的沙冰真是世界第一好吃呢~！！”
泰迪熊点点头，然后继续认真地掌着舵，将船速控制在舒适的范围内。
过了一会，某个太过悠闲的人一边看书，一边又开始随意地唠叨了。
“哦，对了，泰迪，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三分钟过去了，陷入书中的某人才猛地发现一向尽责的泰迪熊居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转过头，发现小艇居然停了下来，泰迪熊已经离开船舵，在边缘上眺望着什么。
“泰迪？那边有什么？”边习惯性地询问，金发诗人边将鼻梁上的墨镜推到头上，一只手挡着耀眼的阳光，眯着眼睛望向那个方向。
那里停有一只小快艇，黑色的帆收了起来，也许是为了方便移动，整只小艇的大小也设计成只容纳一人。唯一的动力装置好像是个喷射器，但并没有看见什么燃料箱。
而它的主人正坐在上面。由于距离比较远，只看到一点鲜艳的橙红色，似乎是那人的帽子。
“……那种设计的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还有那帽子，怎么有点熟悉……”帕尔皱着眉，自言自语着。
也并没有让他思考多久，快艇方向传来“扑通”一声，快艇上的人居然一头栽到海里去了。
帕尔瞬间瞪大了眼睛，罕见地失态地大吼：“糟糕！居然是那个白痴！！”
一手扯开白衬衣的领口纽扣，卷起袖子，只留下一句：“泰迪，把船开过去！”然后就连鞋子都没脱，纵身跃入海里。
憋着一口气潜入海中，果然看到了某个眼熟的家伙正全身僵硬，缓缓地沉入海底。用力一划水，飞快地游到溺水的人身边，一把扯住他那标志性的橙红色腰带，认准快艇方向，奋力向上游。
徒增一个人的重量，那一口气也耗得差不多，帕尔只觉得越游越费劲，还好，终于在一口气用完之前，冒出了水面。
刚冒出水面，就看到可靠地泰迪熊果然已经把船开到了旁边。帕尔并没有马上上船，而是先将手中扯住的人推了上船，交给了泰迪熊。
“泰迪，把这个白痴弄醒！”
泰迪轻松地提起那喝了太多水而昏迷的人，一点都不温柔地抛在甲板上，抬脚对准腹部就要踩下去。
已经自行爬上来的帕尔见状，赶忙补上了一句：“注意力度，别弄死了，那我就白救了。”
于是，熊脚换成了熊掌，相对温柔地“落”在了那人的腹部——虽然也相当于一记重拳了……
泰迪熊的拯救果然很有效果，还不用打出第二拳，那人就猛地喷出一口水，惨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好痛啊啊啊啊！！”此人一看到面前的一人一熊，马上停止住了惨叫，咧嘴一笑：“啊哈哈哈哈，原来是你们救了我啊，怪不得一拳打得我内脏都差点喷出来了，泰迪的力气总是这么大啊……”
浑身湿漉漉的帕尔额上猛地冒出青筋，没等他说完，就几步冲上前，一把揪住——由于此人并没有穿上衣，所以揪住不是衣领——那顶橙红色帽子的绳子，再不管刚刚才被救活过来的人是不是马上又要被勒死，也不再注意保持风度翩翩的形象，大吼起来。
“波特卡斯.D.艾斯你这个混账！！！！！你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吃了恶魔果实的啊啊！！要不是泰迪刚好发现了你，你是不是就要长眠在这里了啊？！！！你为什么连坐着都能掉到海里啊啊啊啊？！！！”
“其实是因为出来忘记带食物，饿太久，刚刚晕倒了就被你们救起来了，真巧啊，哈哈哈哈。”某个不知死活的人还在高兴地解释道。
果然，狂吼升级为咆哮了，“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想自杀吧？！！！刚刚你不是差点吐内脏了吗？！！干脆我让泰迪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打出来啊啊啊啊啊白痴！！！！”
“冷、冷静一点，帕尔，我、我快被你勒死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某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你这种世界性，不，简直就是历史性的白痴！！勒死了才是造福人类！！！”虽然说是这么说，但金发诗人还是松开了手，在艾斯对面盘膝坐下，只是半眯着的蓝眸还透露着其怒气冲冲。
“勒死了你不就白救了嘛，你不会这么绝情的，小帕尔。”乐观主义的某人依然笑得阳光灿烂。
“要讨好我就不要加那个‘小’字，”帕尔怒极反笑，挑眉问道：“不过，听你的语气你还有理了是不？”
那几乎巨现化的怨气终于唤醒某人的危机感，“不、不、不，我错了，真的，我错了，帕尔。”
“太晚了。”金发诗人也咧嘴一笑，呈现出的却是阴森森的背景，伸手抓起丢在沙滩椅上的精装本游记，猛地一挥。
“让知识的力量唤醒一下你那少得可怜的智商吧！”。
“哐当！”正中红心。
“啊啊啊啊啊……！！！！！”
看着倒在地上头顶冒青烟的某人，金发诗人冷哼道：“哼！我为什么要三番四次救一个不知悔改的白痴啊！！切，全身湿透了！！艾斯你这个白痴！！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都要毁掉一套新衣服啊！！你这个新衣服杀手！！赔偿！！赔偿！！！”
“呃，你知道的，我身上没带多少钱的。”
瞟一眼正在倒出帽子里的水的某人，金发诗人不屑地道，“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向老爹要！就在你工资里扣！”
“扣吧扣吧，反正以前我的工资几乎都被你拿光了……”乐观的某人显然对这种勒索行为习以为常了。
一边化出火焰烤干帽子和身上的裤子，艾斯对头发还在滴水的帕尔说：“又穿成这样，是偷偷溜出来的吧？伪装都掉光了，好在没有其他人在。快换一身衣服吧，不然你又要感冒了。”
的确，如果此刻有其他人在，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金发诗人的形象已和之前完全不同。
金色的碎发湿润得还滴着水，湛蓝色的双眸折射着海水的光泽，以往清俊的外貌现在只能用妩媚来形容，五官精致得如同教堂里的天使雕像。
因为下水救人而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湿透的白衬衣变得透明，显露出那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四肢，以及纤细而玲珑的身段——没错金发诗人帕尔，其实是个女的。
“哼，你也说了，我是偷溜的。明里知道我出来的除了爸爸，就只有现在你了。虽然那些老不死暗中肯定得到了我出走的消息，但他们肯定会装作不知道的，我总不能那么嚣张地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吧？”
“不过是稍微伪装一下，只要不碰到水的话绝对不会惹上什么麻烦……说到底还是你的错！你知不知道布置一个伪装要花很多时间的啊！！”
盯着对方那欠揍的笑脸，伪装已经完全消失的诗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接过泰迪递来的新衣服：“转身！不许偷看！泰迪，他敢回头就狠狠地揍他！”
泰迪熊认真严肃地点点头，马上摆出标准的拳击姿势。
看着艾斯乖乖地转过身继续烤着他的帽子，而小熊也处于完全戒备状态，帕尔也放心地转身，将湿衣服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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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头吧。”得到允许，艾斯才转过身来，将烤干的帽子盖回头上，按了按。
看着金发诗人依旧是一身白衬衣、牛仔裤的装扮，虽然和男装时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但艾斯还是略略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样的衣服？你该不会穿男装穿上瘾了吧？”
“没办法，我偷跑时走得太急，都没怎么收拾行李，原本就放在泰迪身上的只有这种衣服了。”帕尔无所谓地道：“有什么关系，我穿什么不好看？我男装可比你帅多了啊！”
“是没关系，不过是第一次见你的男装是没披上那层神棍皮的。”
“喂！什么叫神棍皮，别叫得那么难听，那明明是神官袍。你不喜欢就算了，但好看的衣服是无罪的。”金发诗人显然是不满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只是看不惯你明明有张还可以的脸，却老穿着男装，笑得圣光普照，整一副神爱世人的神棍样。”压了压帽沿，艾斯难得大胆地用着调侃语气说着。
这样欠揍的语气，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反应。没有立刻跳起来，指着鼻子的大吼，也没有针锋相对的嘲讽，有的只是一阵短暂的静默，然后才是一声很沉重的笑。
“…………呵……连你都说是神棍样了，那么顶着什么样的脸，是男还是女，有什么区别？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这些……”湛蓝的眸子望向同色的大海，一瞬间竟失去了原来的光泽。
突然，头顶被盖上一个什么物体挡住了视线，抬眼一看，原来是那顶橙红色的帽子。然后艾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喂，才一年没见，你就变笨了吗？帕尔。我不是说了我会看不惯吗？还有，老爹见到了也会叨念的，他前几天才提起你，说是想起你第一次穿裙子的样子有多可爱，然后又念着你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啊……对了，对了，还有大叔也很介意的。记得那时你刚刚来到，还没有洗换的衣服，船上就我和你年纪差不多，于是我的就借给你穿，结果大叔来接你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穿着男装，那表情有多扭曲，马上就去买了一大堆的裙子给你。说起来，我还是等你穿上裙子才知道你原来是女的，别提当时有多惊讶了。”
“……呵呵，爸爸那个时候的脸色的确很经典呢，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介意，那么到下个岛上就去买些女装好了。当然，用你的钱。”
终于，帕尔抬起头，露出了笑容，然后迅速变换成阴森的笑：“……不过，你刚刚好像说谁笨了啊？艾！斯！”
“……一定是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嗯哼？”
“……是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太晚了。泰迪，揍他！”
应声而上的泰迪熊拳头落下的一瞬间，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阻止了动作。
“咕噜噜……”声源明显来自那准备挨揍的人的肚子。
“……算了，泰迪，这次饶了他。午饭剩下的剩饭剩菜给他来点，别饿死了没人带路！”
说是这么说，可是泰迪熊端上来的，完全是一顿丰盛的大餐。
看着眼前的男人左手一只火腿右手一块肉排地狼吞虎咽着，帕尔也不知不觉地微笑了起来。伸手拿过一角热腾腾的巧克力派，轻轻咬了一口，温热的巧克力融化在味蕾的顶级享受，使得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我说，帕尔，你午饭真的有好好吃吗？不会又是甜点充数吧？”嘴里塞着这么多食物还能咬字清楚，不得不说真是一项特技。
“当然有吃！我又不是你这个白痴！明知自己吃起来一个顶几十个，居然出海也能忘记带食物？！”金发诗人皱着眉抱怨着，“什么强大、幽默、成熟、有责任感、彬彬有礼……那些人到底是怎么看的？我面前的这个明明就是个白痴……”
“因为你又不是别人，而是帕尔啊。只要有帕尔在，我无论何时都很放心呢。”答非所问的话，却使得金发诗人愣了一愣，随即低下头。
“……这是什么答案啊？！果然是白痴艾斯……”伸手再拿了一块巧克力派，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往嘴里塞，但微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她害羞的情绪。
消灭掉一角巧克力派，，帕尔却没再向剩下的伸手，而是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着，突然冒出一句：“……拿我送你的帽子给我带上，这算什么安慰人破方法嘛……”
“有什么关系嘛！你没事就好了。”某人毫不在意地将一整碟炒饭往嘴里送。
“切……”帕尔将帽子盖回自己头上，在挡住表情的瞬间，艾斯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谢谢你……”
艾斯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咧嘴一笑，并没有停下进食的动作，也等待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真是的，你们两兄弟安慰人的时候怎么都喜欢用帽子？真是怪人。”
“……噢？你见到过我那笨蛋弟弟了？”手里提着一整只火鸡，艾斯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在哪里？”
“切！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笨蛋？”瞪了他一眼，金发诗人才继续说下去：“一个星期前吧，我这次是出来取材的，去了那个巨人的小花园，然后就见到路飞他们了，好像是刚刚进来伟大航道的吧。呐，艾斯，我说，路飞可比你这哥哥更厉害吧？”
“这你就猜错了，那时候他吃了果实我没吃，他也从没打赢过我。”某人手持火鸡腿，露出得意的笑。
“拜托，你怎么老喜欢拿这件事出来炫耀？你们那时候才多少岁？欺负小孩子很光荣吗？”帕尔无力地扶额。
“明明是你问起我就照实说了，怎么能怪我呢？”艾斯一笑：“呐，帕尔，说起来我们搭档了好多年，但再没有比试过了，什么时候比划一下？”
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帕尔用的完全是看白痴的眼神：“你是真傻还是当我也傻了？我的能力一发动，你就输定了，但真的对上了，你绝对不会给我发动能力的机会。这样无聊的过程，有什么好比划的？”
“哈哈哈哈，也对……”
看着自讨没趣的某人继续吃他的饭，帕尔又说了起来：“呐，你弟弟和他的同伴好像一进来就惹上了不小的麻烦了。”
“……是巴洛克工作社？”
“……这种问题你怎么能一猜就中啊……”
“直觉。”某人灿烂笑，“不过老爹最近也注意上了他们，那个最近出现的赏金猎人城的确有点过分了，有几个出去执行任务的兄弟回来时差点栽在那里。还有，阿拉巴斯坦的叛乱也闹得满城风雨。”
“恩，的确，路飞的同伴里就有一位阿拉巴斯坦的小公主殿下，好像路飞他们就是要去帮她复国的。这些他们可就要正面对上那条大鳄了……担心不？哦，还有，那群税金小偷有意对付那条鳄鱼，派来的好像还是那个很啰嗦的烟鬼，所以还是劝劝老爹不要掺和进去了，反正那鳄鱼也威风不久了。”
艾斯赞同地点点头：“这么说的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在追捕黑胡子，就不要再弄多一件事出来了。不过，劝老爹这种高难度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你了。现在就只有你说的话老爹能稍稍听进去而已。”
“……真的由你来追捕黑胡子？”帕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呵，看来我那时的预感还真没错，那个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小货色。”
“【不为小利，必有大谋】吗……是啊，如果那时候有认真考虑下你的话，那就不会有兄弟死于同胞相残了……”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还在笑，但这种懊悔的笑容帕尔看在眼中不知为何就是很碍眼。
“喂！我那时候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你那么认真干嘛？！要是真要算谁的责任，明明发现了一点苗头却没有重视，更没有向老爹正式说出的我不是更该内疚？！你包揽什么责任啊，笨蛋！”
“……哈哈哈哈，”艾斯又大笑起来：“帕尔，你的关心怎么总是这么别扭的？直接说出来我就很开心了。”
“……谁关心你这个笨蛋了！！”某个金发诗人又因为害羞红了脸，“喂！艾斯！我陪你去找那黑胡子！这是本大人的命令！不许拒绝啊！”
已经用上这种语气，就已经料定这个人一定会拒绝的，早就做好长期奋战心理准备的帕尔却意外地听到一句爽快的回答——“好啊。”
“……哎？……这次你居然不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帕尔你找人可是很擅长的呢。而且，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上次你过来我正在外头执行任务也没见上，我可是很怀念和你一起航海的日子呢。”
“……没办法，最近的局势有点不那么明朗啊……那群老不死要我一直待在那里。好不容易等到监视松动了些，我才能偷溜出来的。啧……我简直以为那群老不死是想把我关那一辈子……”金发诗人说着说着，眼中就燃气了怒火：“所以这次既然出来了，我就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回去！”
“我知道，所以我也有替你跟老爹解释啊。幸好你逃出来了，不然老爹一定会发飙的……”终于将所有的食物全部消灭，艾斯舒服伸了个懒腰，才接着说：“至于找到人以后就是我的工作了，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插手的，所以交给你了哦，帕尔。”
看着艾斯那自信十足的笑容，压了压帽沿，帕尔别过头，闷声道：“……知道了。不会插手，满意了吧。先说好，我也没见过黑胡子多少次，而且更没什么留意他，所以不可能立刻就找到他，我也只能够先找线索啊……先说说你去过哪里，找到些什么线索？”
“嗯，这样就已经是非常感谢了，帕尔。”笑着道谢后，艾斯立即正色起来：“我先去了磁鼓岛，得到些线索说有人在阿拉巴斯坦见过他，所以我决定要先去阿拉巴斯坦看看，既然你说路飞他们也是要去那里，那么也顺路去看看那个笨蛋弟弟吧。”
“哟~哟~说到底你还是担心弟弟嘛……没想到你这么有兄弟爱啊？行，行程我没意见，你决定就可以了。”
“我一向都很有兄弟爱的。不过，帕尔，你这次出来除了取材也有别的任务吧？不然不会往这个方向去的。”
“嗯，在小花园里爸爸打电话来托我传信。其中一个收信人就是老爹，你陪我回去一趟吧？我不会耽误多久时间，到时候就直接过去阿拉巴斯坦好了。”
“我并没有那么赶时间，你那个能力还是少用的好，会太累的……”艾斯摇摇头。
“瞎操心！我可没那么脆弱，”金发诗人骄傲地一抬头，“要是我一个人就算了，还有你和泰迪在。不过我走不动的话，你要负责背我哦。”
“好，好，好，诗人阁下。”仗着身高优势，艾斯笑着拍了拍带着自己的橙色牛仔帽的帕尔的头：“对了，还没问你，这次的作品出来了吧？”
“恩，写好了我才走的。不过这次你就慢了一步了，我已经答应要先唱给路飞听哦。而且也答应他的邀请，稍后会作为一名诗人加入他的海贼团一起航行。”顿了顿，帕尔还是补上了一句：“……当然，我会先陪你去找黑胡子的。”
“啊~啊~，那个笨蛋弟弟还是挺识货的嘛？一眼就看上了这么有名的诗人桑思。”艾斯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不过，幸好在帕尔心目中我还是比较重要的，不然我就要吃醋了哦。”
“……笨蛋。”金发诗人不再看他，扭过头去对着已经收拾好碗碟的泰迪熊道：“泰迪，收拾好东西，乘这家伙的船去老爹那里吧。”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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