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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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莉法离去后，帕尔很快就从原来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东张西望地参观着，直到来到一个最热闹的场地旁边。
“……泰迪。”
眼神是兴致勃勃地盯着修船工们手中的工作，连嘴唇都没怎么抖动，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这种热火朝天的环境中根本就等同于无——不过对自家小熊下达命令是足矣了。
果然，挂在腰间的小熊背包轻微地动了一下。
“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联络爸爸，要用贝。就问他……知不知道这五年内CP9的行踪。要是他问起我要干什么，只要告诉他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专心地交待着注意事项，帕尔仿佛连天上跃过的橙蓝色人影都浑然不觉——卡库回来了。
这时，工场中央传来娜美的呼唤：“路飞！桑思！快过来！”
“来了~~~~！”路飞的应答声也从高出传来。
而帕尔轻轻点点头，继续低声道：“……这边的事情完结了，我会亲自联络他的，就这样告诉他……去吧。”
说完，帕尔才传过身，露出一贯的微笑，向着娜美那边应了一声，然后慢慢走过去。也是一抬脚的瞬间，腰间的小熊再次不见影踪，依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微不足道的变化。
这边看着帕尔正在走过来，路飞却发现还差一个人。
“哎？乌索普去哪里了？”
“刚才还在那附近晃来晃去的……”娜美同样也很疑惑地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个方向上正摆放着一门闪烁着美丽的金属光泽的大炮，的确是乌索普会感兴趣的部件，不过却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
“啊咧？刚刚我坐在这里的时候，也看到他在那里很兴奋地看着大炮，还说梅利号上也要安一门这样的……”帕尔也看着那个方向，叙述着自己离开前的所见。
“喂！我说你们！”一个修船工模样的男人从一间室内工场中走出来，向着路飞三人挥手，他手中还提着两个黑皮箱，怎么看都和之前乌索普手中的钱箱一个样。
“这些包是你们的吗？”
“啊……？！是乌索普拎着的包！是我们的啊！”娜美果然也认出来了。
“谢谢你。”
“真受不了他！人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钱放在这里！”娜美显然对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很是谴责，转头环视四周，想将犯错的乌索普揪出来。
“钱？”返还皮箱的修船工那疑惑的神色，让帕尔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
于是在路飞的“是啊，这里面放了2亿贝利”的解释声中，帕尔不等对方说话，径直上前拎起了皮箱。
由于有墨镜的遮挡，众人并没有看出她的神色变化，但是马上就听到她说出了让人震惊的话：“娜美，冷静地听我说…………钱不见了。”
帕尔的预料果然成真，下一秒，娜美的惊叫声刺耳的简直可以撼天动地：“…………什、什么？！！！！！！！！！！！！”
在众人都作出堵住耳朵的动作时，帕尔迅速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打开了那两个刚刚被修船工归还的箱子——空荡荡的，内衬里还打着补丁的箱子呈现在众人面前。
“不会吧…………这种事？！！！……怎么可能……”娜美失控地抱着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2亿贝利！！！！…………”这下连路飞的参与到惊叫之中。
“不见了？！！果然不见了？！！！”看娜美那崩溃的样子，完全可以看出她已经有抱头抡墙的冲动了：“仔细看这完全不是我们的箱子啊啊啊啊啊啊！！！”
“怎怎怎怎怎怎怎怎……么办？！！！！”这下抡墙的队伍又壮大了。
“喂！你们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干什么？”八卦……呃，不，是热心的鸽子先生问道。
“钱不见了…………全没了…………”回答这个问题的两人已经变成了惨败的游魂状态了。
“什么？！”热心群众之二巴利也同样是非常震惊，不过鉴于此人前科累累，可信度并不高。
鸽子先生立刻提出了疑问：“巴利！又是你吗？！”
“才不是我！！”
“真的吗？”
“我会撒谎吗？！”
“真的真的吗？”
“我怎么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这么做？！！”
“真的真的真的吗？”
“！@￥#%……@#……”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吗？”
此对话大有永无止境地发展下去的趋势，习以为常的船工工头们都决定将之忽略了。
“路飞，娜美，”一直沉默着的帕尔突然抬起头，镇静依旧：“……钱的话，我也许能够找到，还是先把船的问题解决了吧。”
“……那可是两亿啊！！……”
“没问题，娜美你手上剩下的，足够交定金了。至于丢了的，找回来就好。”帕尔抿唇一笑，那温和的微笑的确很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说实在的，还真没有人能从桑思手中抢了钱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呢。”
她这么歪着头说道，明明是很天真可爱的动作，但众人都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
“…………那好吧，我们还是先来了解船的问题吧。”路飞和娜美随即赞同了帕尔的意见。
“那么，修船要花多少钱？”路飞打起精神，转头向着卡库问道：“虽然我们有两亿不见了，但是桑思说了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的哦！！”
“要是有可能的话，就把它修得更加结实点！再加几门大炮！航行速度也增加一些！”
“还有能把外板装饰得漂亮一些吗？房间内也能装饰吗？”
“还有铜像！能多大就要多大的！！”
两人的描述得越来越兴奋，仿佛已经完全摆脱了丢钱的心理阴影了。
“啊……等一下。”卡库终于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是经历了不少雄壮的航海吧？”
娜美已经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某些不平常之意，而陷入了沉默。只有路飞这个粗神经的单细胞仍然兴奋地回答着：“这个当然了！！飞到天上又掉下来！还爬山！差点成了串烧，发生了很多事情呢！！所以说，想让你们帮忙好好修修它啊！”
然而，对方却也陷入了沉默。
“我可不是说谎啊。”直到现在路飞还是有点后知后觉。
“……也是啊。”像是感叹什么似的，卡库说道：“船上战斗之后留下的伤痕太深了……”
娜美眨眨眼：“……你是说要修理好它需要花不少时间？”
“不，我就直说了。你们的船……即便是我们也【修不好了】……”
瞬间，场面陷入了寂静，连刚刚还在不远处传来的敲打声仿佛都瞬间变得遥远起来，众人甚至都能在喧闹的工场中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叼着烟，巴利深深地吸了一口，坐回了木材上，语气有些沉重地道：“呼……龙骨也断了吗？”
“是的，损伤相当严重。”卡库严肃地点点头。
这两句对话娜美和路飞都听不太懂，但是，沉默的帕尔却是露出了苦涩的笑意：“……祸不单行……”
“不会吧……”娜美马上就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可是，迄今为止它都能正常地航海啊！”
对此问题的回答，卡库完全切断了众人最后的希望：“……就算硬是要修理，它能到达下一个岛的可能性也是……零。”
打击总是在你最沮丧的时候接二连三，结伴而来的。而人，总是会想尽办法去否认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事实，这个做法连路飞都不能避免。
“你是说梅利号已经修不好了？！！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很厉害的修船工吗？！！要钱的话我们多少都能给的！！桑思！！还不赶快把其他钱拿出来！！”
可是，帕尔只是带着苦笑摇摇头：“…………路飞，你冷静点。”
“冷静点？！他们说的可是梅利号修不好啊！！你让我怎么冷静！！那可是梅利啊！！！”路飞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帕尔也敛起了笑容，只是她依然没有动作。
“……不是钱的问题啊，路飞……”
“什么？！……”
在路飞还想和帕尔争论下去的时候，对方肯定了帕尔的回答：“的确不是钱的问题，无论你有多少钱也无法将那艘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路飞哑然，但是脸上的不忿与不甘，非常显眼。
“那种状态居然还能航行到这儿，真是让人佩服。”卡库认真地说道。
“什么意思？！在梅利号上发生了什么吗？！还有，桑思，你到底又明白了些什么才会这样说？”娜美也再难以平静地思考了。
“知道什么是龙骨吗？不知廉耻的女人。”巴利的语气却也是不怎么友善，他指了指帕尔：“诗人不是拿来质疑的，而是拿来解惑的！问清楚才来继续和我们谈下去吧。”
路飞和娜美的视线瞬间转移到了帕尔身上，帕尔再次露出了苦笑。
“……所谓龙骨，就是横贯船头到船尾的船的支柱，是整艘船最重要的一根木材。造船首先就是从龙骨的安置开始，接着才是船头木、船尾木、肋根木，然后是肋骨、肘木、甲板横梁……一切木材都是围绕着龙骨细密地排列组合起来的，这才是完整的船。”
“……一切骨骼的根基，龙骨，是船的生命线，它要是损伤严重的话……”顿了顿，帕尔深呼吸一口气后，才继续道，“……那是不可能更换的。”
“说得完全正确。”
在场的工头们都对帕尔的博学露出了赞赏的神色，巴利也终于放缓了语气，接过了话：“也就是说，想要修理龙骨的话，与重新造一条船没有分别，因此，已经没有人能够修理了。你们的船现在……不过是一堆在等死的组合木头罢了。”
“等一下！哪有你这种说法的？！”压抑了这么久的娜美终于爆发了。
可是，巴利一句话再此将话题堵死，“难听与否与我无关，事实就是如此。”
“那……即然这样们就请你们重新造一艘船吧！”路飞皱着眉，焦急地道：“再造一艘一模一样的黄金梅利号！！”
“HOHO~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次轮到鸽子先生说话了。
“为什么？！”
“若是说类似的船的话，我们可以造，但是严格来说，没人能造出两艘一模一样的船来。世界时绝不存在两艘一模一样的船！”鸽子先生一边说，一边摇头。
“怎么回事？”
“世界上难道有两棵成长过程中完全一样的树吗？制造帆船的材料几乎都是木材，船的大小和曲线也全是由木材形状而定的！因此即使是同样的设计图，也不可能造出完全一模一样的船来！即使是造出这样的船，能强烈感觉到它与原来的船完全不同的，也一定是你们自己！”
“……还有一点，”帕尔插话了，目光隔着墨镜，直直盯着路飞和娜美：“梅利是我们的同伴啊……那么，大家都相信它是有灵魂的吧？”
“……嗯。”
“打个简单比方，要是有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们会觉得她是我吗？”看着摇头的伙伴，帕尔才继续道：“那么，在梅利的生命快要完结之前，还要造出个和它那么相似的躯体，你们不觉，那对独一无二的梅利来说，是亵渎吗？！”
看着路飞和娜美逐渐沉重起来的神情，帕尔才一字一句地问出最后一句话：“……这样，你还会决定要造和梅利一模一样的船吗？！船长大人！”
“……不……是我没考虑好……”路飞终于摇摇头：“那样的话，梅利会很伤心的……”
“只是……这么说，难道黄金梅丽号真的已经不可能再航海了吗？”娜美依旧是不死心地再次询问。
“是的。”卡库耐性十足地回答道：“要么就这样等着它慢慢沉没，要么就马上拆了它……就如你们诗人所说的，要考虑到船的心情的话，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吧？”
看着陷入了沉默的路飞，帕尔知道他在回忆起和梅利号相处的时光，于是重新闭上嘴，一言不发。
“嘛……船也是有寿命的。”冰山开口道出了事实：“这也是个换船的好机会，你们还是死了那条心，买条新船。你们不是有很多钱吗？听说你们的船是艘三角帆船，话说起来乘着这种旧帆船的话，之后的航海也会很艰辛的……”
“不，我不想换船。”路飞的回答却非常坚决。
“路飞…………”
“我们的……我们的船就是黄金梅利号！只要再修理一下它就一定能再航行！绝对没问题的！今天它还这么顺畅地航行过！怎么你们突然就说它无法航海了？！这能让人相信吗？！你们是不知道那艘船是多么的顽强才会这么说的吧？！”说道最后，路飞简直是大吼起来了。
“……那么，你是要乘着它一直到沉没才满意吗？”冰山依然是很严厉地说出了事实：“……无药可救，你这小子也算是一船之长吗？！”
死死地握住拳头，路飞再次低下了头。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要是你打算买船的话，再来找我，我会帮你们的。若是将你手上的3亿贝利都拿出来，甚至可以为你造艘最新款式的船。”说完，冰山转过头对秘书小姐吩咐了一句：“卡莉法。”
卡莉法立刻抽出了一张文件，抵到帕尔面前：“来，这个请你们研究一下。这是从最新型的船只到二手的船只的商品单，可作为价钱的参考。”
对比起还难以接受噩耗的娜美和路飞，一直都保持镇静的帕尔的确是最好的交涉人员。她接过文件，礼数周全地点头道谢：“谢谢几位，我们会好好考虑的。”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远处走来，此人的头发翘得非常有性格，张口就是恭敬地呼唤了一声冰山：“冰山先生，有客人到工厂门口了。”
“嗯？”明明已经取消了全部预约的冰山，有些疑惑地望向卡莉法。
“今天并没有要接见谁的预约。”迅速查阅完工作日志的卡莉法，肯定地回答。
“似乎又是世界政府的官员呢！要打发他们走吗？”船工的回答，让帕尔一愕，随即后退几步，躲藏到了木材堆的后面。
“这个嘛……也是，和他们说我不在吧。”冰山随意地说着，然后盯着对方那长刺一般竖起的头发道：“不过，你睡觉的姿势真是不得了啊！露露！”
原来也是身为工头之一的露露，马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伸手就要将头上的【刺】按下去：“啊，不好，这真是不好意思呢！那么，我这就让他们回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露露这边的【刺】刚按下去，居然就在另一边对称的位置长了出来？！冰山的神色猛地变得很诡异：“就……就这么办吧！”
“等一下！冰山！”阻止他离去的声音响起，三个穿着黑西服带着黑帽子的男人走来，一看那阴险的笑容就知道绝非善类：“哼哼哼……您这不是在吗？”
“喂！你们快躲起来，他们是政府的官员啊！”巴利其实真的是个嘴硬心软的好心人，从他立刻提醒还待在原地的娜美和路飞就知道了。
醒悟过来的二人马上抄起地上的箱子，躲到了一直一直向着他们招手的帕尔身边，不敢轻举妄动。
“嘛……你好啊，克基。”冰山很镇定地打起招呼来，然后神色严肃地说出了足矣让人摆出失意体前屈的话：“……今天我不在呢。”
“不！你明明在的吧？！”对方既有些生气又无可奈何地反驳着，抱怨着：“……真是的，我大老远地达海列车前来，麻烦你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这么说完，他居然扫视了一眼帕尔他们藏身的方向，刻意地嗅了嗅，露出了完全可以用狰狞来形容的笑容：“我好像问道了海贼的味道呢！哼哼哼哼……算了，总之先和你谈谈。”
对此，稳重的冰山突然又让人跌破眼镜地任性起来，双手环抱，看似认真却又像很随意地道：“我讨厌你，你滚出去。”
“……你不是小孩子脾气吧？！”对方非常无力。
“我是完美的男人。”这是伟大的冰山先生一边挖鼻孔一边说出的话。
非常难堪的政府官员最终还是吞下了这口气，掩饰般地咳嗽一声，才得以继续维持着原来那阴笑的笑容：“算了，我也不是老顽固。我今天来此是有对你有利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至少也听我说一下。那么，我们去个没人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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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冰山带着卡莉法，随同政府官员远去的身影，工头们似乎都甚是不满。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嘴巴闲不住的巴利。
“一次又一次，那些家伙还真是缠人啊！不知道找冰山先生有什么事啊？！”
“和我们无关吧？反正是有关权力的事情，HOHO~！”鸽子先生马上接话。
“要不打飞他们算了？”露露显然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别乱来，对手可是世界政府啊！”卡库冷静地制止道。
“又要忍气吞声啊……”露露这么抱怨着，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向着坐在木材上的卡库问道：“对了，卡库，刚才你是不是和弗兰奇一家在一起？”
被问到的卡库一脸莫名其妙：“啊？你说什么呢？老朽今天连见都没见到过弗兰奇一家啊！”
“那奇怪了，我的确是看到了你的长鼻子啊……”
“请等一等！！”猛地察觉到不寻常的帕尔立刻走上前两步：“露露先生，你是说你刚刚看到了一位长鼻子和那个……弗兰奇一家？是这个没错吧，走在一起？！”
这次连迟钝如路飞都已经觉察到问题了：“是乌索普？！”
“等等！那个什么弗兰奇一家又是怎么回事？！！”娜美也惊讶起来了：“乌索普怎么会认识他们的？！”
“这么说来……其实是我们被盯上了吧？”帕尔一手支着下颚，若有所思道。
“唉？！！！什么时候？！！帕尔你又知道些什么？！！”
“就在金行门口，我们带着黄金走进去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那时候我还为了预防万一，处理掉了眼线…………没想到居然还会被跟到了这里？！”帕尔这么说着，皱起了眉：“各位，能请问一下，弗兰奇一家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吗？”
“弗兰奇一家是从事船的解体工作的。”
“解体工作？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是这样正经的工人吧？”
“是的，他们的副业是赏金猎人，因此一看到有海贼在这个城市出没，他们就会引起纷争，一群给人添麻烦的家伙。”从其他人脸上那嫌弃的神色看来，卡库的言辞已经非常客气了。
“只要打败来到本城的海贼们，就能得到他们的海贼船，将它解体之后就把可以使用的木材廉价卖出，这就是弗兰奇一家所做的买卖。”
“……流氓。”帕尔推了推墨镜，给弗兰奇一家下了准确的定论。
这个结论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赞同：“没错，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流氓的行径。”
“……可是他们这么做，不就是连别人的海贼团也一并解体了吗？！”
“是的，一旦成为他们的猎物，无论是实力不够强，还是一时大意，都很可能会尸骨无存的，HOHO~”鸽子先生的发言充满了警示的意味：“而且，估计这次来的都只是些小喽啰，所以可不要小看在背后指使他们的一家之主，弗兰奇啊！HOHO~！”
“等等！乌索普怎么会和这样的流氓组织在一起？！”
然后，露露的回答更加让人惊慌：“与其说是在一起，不如说是被抱着带走了吧？”
“那是诱拐啊！！！！”娜美顿时焦虑地抱头吼了起来：“根本就是冲着我们的钱来的吧？！！”
相比起娜美的恐慌，帕尔倒是保持着一贯的镇静，而且还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啊啦，小偷找到了哟~！”
“路飞！帕尔！我们快点去找乌索普！他会很危险啊！！”娜美焦急地道。
“是！！！！”没想到，路飞居然就这么冲了出去，速度之快好比离弦的箭一半，边跑还边吼着：“等着我啊！！乌索普！！还有钱！！”
看着鲁莽的船长远去的背影，娜美实在是火大：“真受不了……”
“算了，让他自己找吧。”帕尔倒是平静地摇摇头，然后对着工头们问道：“请问，那个弗兰奇一家的大本营在哪里？”
“说那是大本营不如说是他们的工场，就在你们停船的岩石岬往北东方向海岸上，一个叫【弗兰奇屋】的地方。”
“好的，非常感激。”帕尔再次点头道谢，然后伸手按了按礼帽的帽檐，手中的长伞重新挂回到了手臂上。
“娜美，出发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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