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情关》怠若

11、对战狼群

　　洛流珺说怕隔墙有耳，毕竟这里是白府，不是他自己的地盘，如果要商量重要之事，还是再等等为妙。不过他塞给了我不少东西，说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

　　他说怕隔墙有耳，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我寻思着，他大概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做得有些草率，想冷静冷静仔细思考一下，他还是想寻找我话语中的漏洞，或者考虑一下其他方面的问题。

　　那我就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想，仔细权衡利弊。不过我相信，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我，就不会再轻易反悔，即使找到一些小漏洞，他也会自己给我找理由，而我相信，我的那番话没有太大的漏洞，大到让他后悔。我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考虑，他反而会心生感激，进而坚定要帮我的想法。这就是所谓的要给彼此足够的空间。

　　只是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

　　我着实有些坐不住了，就戴上面纱，拉上弄梅出去逛逛。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活泼好动，难为她也能整天待在洛流珺旁边服侍伺候。

　　弄梅起先还好，后来见我脾气好，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一路上叽叽喳喳，强聒不舍，让我都有些头大了。我是喜欢热闹，可不代表我喜欢有人在我耳边吵个不停。但看见她激动的小脸，就又不忍心责怪了。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小孩撞了我一下，连连道歉，但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先跑了，似乎很着急。

　　我心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摸腰侧——钱袋！

　　“站住！”我勃然大怒。

　　弹窗：有一个小孩偷了你的钱，你的选择是：追上去。

　　只有一个选项，还让我选。。。我拍了它一巴掌，选择追上去。

　　我身上也没钱，这还是洛流珺强塞给我的一块碎银，而且我本来不打算花的，回去就还给他，如果就这么让他给偷了，那我岂不是要欠下一份人情了？当然，我可以对这份人情熟视无睹，但是这将会变成一个隐患，等我身份曝光，一切都会爆发出来。这块碎银是洛流珺塞给他妹妹的，而我再清楚不过，我不是他妹妹，如果不是必要，我是不愿意多占便宜的，但如果是关系到了我的切身利益，我也不会犹豫，毕竟他们是NPC。这或许就是矫情。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朝着那个小孩追过去。那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年纪大概是六七岁，衣裳不算华丽，倒也干净整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立即提速，用更快的速度玩命逃。我皱眉，他看上去很健康，并没有面黄肌瘦的感觉，应该不是多么贫苦，总不至于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而且。。。就算是他缺钱又如何？他不过是类机器人，就算在本场游戏里面“饿死”了，也照样能在下一场游戏里面“复活”，所以我不会心慈手软。

　　这不是歧视，而是对于既定的规矩作出的灵活的态度上的变换。

　　如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坚持一些所谓的道德和仁慈，那么。。。我有些不敢想象我的下场。如果在我有余力的情况下，稍微帮一帮别人也没关系，但很明显，眼下不是。

　　我几乎有些受不了自己的大脑，它总是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事就算清楚了又如何？这不会改变我的任何决定！

　　弄梅早就被我撇下了，现在看不见人影。

　　我眼见要追上去了，那小孩却突然停了下来。

　　“最讨厌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家伙！”小孩喊了一声，伸手一扬，药粉扑面而来，我来不及闭气，脑袋一晕，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侧躺在一辆封闭的简陋的车里，背对车的内壁，周围还有八九个小姑娘，最小的大概十二三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有四个还在昏迷，其他的都三三两两抱在一起，有几个还哭了。我浑身使不上力，手脚还被绑着，我咬咬舌尖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估计是碰上人贩子了。

　　这时，我忽然反应过来——我的胸口在发烫！

　　我仔细在脑海里面搜索了一下，想起来这是今天早上问一个小丫头要的什么符咒，如果有妖靠近我，符咒就会发烫，而我把符咒放在了胸口。也就是说，我身边有妖。

　　“洛姑娘？”一个小姑娘不确定地问。

　　我循声望去，那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年纪大概十七八岁，长相挺好看，十分眼熟。

　　“你是？”我的声音沙哑。

　　那小姑娘立即说：“是我！霓裳！昨天你救了我！”

　　我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落水的小妾！不对，现在她不是小妾了。不过。。。她还真是倒霉。

　　我有些同情她：“你这又是。。。”

　　霓裳叹了一口气。

　　我安慰她：“你也别太害怕，放心，我会尽力救你出去。”

　　霓裳点点头，没心情说话。

　　我必须先解开绳索，于是我无声说：“霓裳，过来。”

　　霓裳一愣，犹豫片刻，挪了过来，她是坐着的，移动起来也方便。

　　我也挪动身体：“背过身体，把手伸过来，我帮你解开绳子。”直到背对着霓裳。

　　霓裳依言行事。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迷密室逃脱，强行拉上我前男友一起玩，还特意训练过背过身子帮对方解绳索。可惜。。。

　　没过几分钟，霓裳的绳子就被我解开了，然后霓裳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又帮我解开绳子。我心里还有些感慨，许久没有这么做了，还有些手生，换做以前，压根用不了这么久。

　　我悄悄从门缝看了过去，这时一辆马车，而且只有一个女人在赶车。

　　我见其他人都盯着我们，想，也许那个妖就在这些人中间，无论我放不放她们，那个妖总归是有能力挣开绳索逃走的，如果那个妖不在这些人里，那就应该是赶车的人。总归在这些人里面的可能性更大，如果外面那个是妖，估计已经发觉了我的小动作。

　　我怕她们会对我的行为心怀怨恨，进而出声告发，就向她们走过去，无声地说：“别发出其他声响，继续哭，但别哭的太厉害，听懂的点个头。”

　　所有醒着的姑娘纷纷点头。

　　我上前给醒着的姑娘解开绳子。

　　马车还在行进，现在不是行动的时机，要等马车停下来，而且最好是能把对方一锅端了——凭我一己之力，这显然不可能。

　　之后几个小姑娘也陆陆续续醒来了，我警告过她们后帮她们松了绑。

　　又过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马车在山林里停了下来。

　　我从门缝里面瞧过去，女人下了车，正在揉着腰。

　　我向一个小姑娘借来簪子——因为我才十四岁，没有及笄，所以脑袋上没有簪子。然后我挥手示意她们靠近木门。

　　小姑娘怯懦地看着我，我心头一软，说：“我会保护好你。”

　　等差不多了，我猛地推开门跳下了马车，抱着杀掉她的心。人贩子，本就活该下地狱！就凭她拐卖人口，而且一次就这么多，我杀她就是理所应当的。中国律法里面，贩卖人口之所以不判死刑，只是因为怕逼得太紧，人贩子会对孩子不利，但除此以外，于情于理，都该判死刑才是！

　　糟糕——还有其他人——

　　容不得我多想，我认准对方，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一把勒住她的脖子，用簪子直接扎进了她的太阳穴！

　　簪子太钝，不适合切割，用来扎却是挺有效的。而扎的地方，最好能使其一击毙命，选太阳穴是再合适不过的。

　　鲜血迸出，沾满了我的手，我的脑袋里全是嗡鸣声，我的心脏紧缩，但心底的情绪却传达不到我的脑海，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回过头冲小姑娘们大喊：“逃！”

　　小姑娘们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就作鸟兽散。

　　我肌肉紧绷，紧紧盯着眼前的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惊恐地盯着我，胳膊轻轻颤抖：“啊——杀人了——”

　　这一声尖叫，打破了僵局。

　　两个男人同时跑过来，一人伸手抓我，一人抬脚踢向我的肚子。那个女人被吓到了，直接跟着小姑娘们一起逃了。

　　我知道自己力气小，就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而是靠着自身的灵活性闪避。我一直躲着，然后抽了一个机会，分别冲着对方的后脑勺给两人一脚，两人都陷入昏迷。

　　我心脏颤了颤，最后用簪子给他们在太阳穴补了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心里想起来一首打油诗：一刀两刀三四刀，四刀五刀六七刀。七倒八刀十来刀，刀刀不离后脑勺。

　　“啊——”是一个小姑娘。

　　我急忙赶了过去。

　　“有。。。有。。。有死人。。。”是那个给我簪子的小姑娘，她浑身颤抖不已。

　　我忽视着内心的不适，上前查看。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五脏六腑全没了，但头部、四肢甚至是背部都十分完整，让人看了心惊胆颤。

　　对方，应该是狼。如果吃心脏是为了修炼，那么吃内脏就是为了饱口腹之欲。但是如果已经开始吃人，想来也不至于挑剔到只吃内脏。只有狼的等级制度非常森严，内脏都是由狼王或者副首领吃的。吃惯了内脏，也就不会再吃其他地方的肉了。但是也不排除其他心思作祟，而自认自己应该当狼王吃内脏，所以，这必然是一只强大而残忍的狼妖的手笔。

　　看样子，那狼妖的确在那群小姑娘当中，然后抽了个机会杀了一个人。我胸口的符咒依然发烫，看样子狼妖没走。

　　“怎么了？”是霓裳，她过来了。

　　弹窗：这里有人死了，你的选择是：离开|留下。

　　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而且我有生命灵水，我自然会选择留下。

　　我回头，无声地说：“快跑，越远越好。”

　　小姑娘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最后定定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跑。可霓裳，却一动不动。

　　我听见她说：“我和你，一起留下。”

　　我这才有心情环顾四周，夜里的山林安静极了，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小心！”霓裳大喊一声，一手拉过我，另一手在虚空之中一抓，一柄长剑凭空出现向我后方砍去。

　　我定睛一看，是一只狼妖！灰色的皮肤，一双发着幽光的竖瞳，没有化形的狼耳朵，勉强算是有五官的脸。。。霓裳一击落空，我从怀里掏出一沓符咒——这是之前洛流珺塞给我的，有五张火符咒，三张雷符咒，两张水符咒。我抽出一张火符咒，对准吹了一口气，火焰直直轰向狼妖。

　　狼妖一闪避，我就换方向，火焰在狼妖身上燃烧。

　　狼妖不顾疼痛对月长啸：“啊呜——”

　　他在呼唤狼群！！！

　　我脸色大变。

　　我换了一张雷符咒，直接轰死了他。

　　一个个狼妖在极短的时间包围过来，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十来个。狼在食物链的顶端，能量沿着食物链的传递过程中逐级递减，所以狼的数量不多，狼群中狼的数量也就不多。修炼成了妖的狼数量更少，眼前的十来个狼妖，大概是这附近所有的狼妖了。

　　幸好，这部游戏非常遵守自然规则。也对，能诞生出类机器人的游戏，其设计自然不简单，对于规则的遵守必定十分严格。

　　可是。。。两个小姑娘，武力值再高，也对付不来这么十来只狼妖啊。。。

　　霓裳十分镇定：“你们就是最近作祟的妖？”

　　为首的狼妖哈哈大笑：“是又如何？”

　　我皱眉：“霓裳，你是？”

　　霓裳取出一个花纹古朴的木质令牌：“嵩山道姑，霓裳。”

　　道姑。。。有师门的道姑也需要拜入仙门？

　　我脑子里想着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然后看向为首的狼妖：“你是狼王？”

　　狼妖啐了一口：“对付你们，哪里用得着狼王出马？”

　　不对，狼王在狼群中至关重要，大大小小的战斗都会出面，现在狼王不在，很明显，这里有猫腻。

　　我和霓裳背对着彼此，面对群狼。

　　趁着暂时还在僵持，我对霓裳说：“狼，最恐怖的还是团队合作。如果换成一个个的来，难度肯定会下降不少。但是，这明显不可能。最可怕的就是前面正和狼厮杀，背后就有狼过来偷袭。所以咱们千万要护好彼此的后背，不能把后背暴露在外。”

　　霓裳严肃地说：“好，知道了。”

　　我话音刚落，狼群就不给我们商量的余地，直接迎了上来。

　　我不让自己思考背后的问题，我面前有四匹狼，霓裳面前有五匹狼。我将三道火符同时扔了出来，迅速画出“卐”字，火焰形成一层保护圈，狼妖止步，发出风刃，想直接劈进来。我不能让霓裳腹背受敌，侧过头，喊一声“小心！我拉着你躲开风刃”，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战局，一边拉上霓裳闪避。我们默契度还需要磨合，霓裳闪避不及，左臂被划出一道大口子。其他的风刃朝别的狼妖而去，另一边的狼妖连忙躲避。

　　我喊一声“调换”，趁机和霓裳调转位置，让把霓裳面对被火焰隔开的几匹狼，水火相冲，我想用水符，必须和她调换位置。我还有两道雷符两道水符，我先水符淋湿我眼前的五匹狼，见他们凶性大涨，我先躲开一爪子，手中的符咒差点被抓得掉了，又忙不迭用雷符轰击。

　　两道雷符轰下去，五匹狼悉数殒命。一下解决了五匹狼，但我手里就只剩下一张火符咒了。来不及喘一口气，又有一匹狼从霓裳的攻势里面钻了出来，转到我面前。

　　只有一匹狼，应该好解决。

　　他已经现出了原型。我捏了一把冷汗，向前半步，免得在我闪避的时候干扰到霓裳。

　　狼妖见我不退反进，似乎被刺激到了，直直扑了过来。

　　扑，这是动物捕猎对战的基本动作。我手里抓紧那根簪子，本来想一个矮身钻到狼妖肚皮底下给他划上一下，却顾及到我身后的霓裳，余光确定她不会受到干扰，就喊：“矮身！”

　　我抓住霓裳的手，一拉作为信号，我们在最短的时间里达成一致，同时往我的右下侧躲闪，我因为犹豫了不到小半秒的时间，错过了最佳躲避时间，左臂被狼抓了，留下血淋淋的三道伤口。

　　四匹狼，聚在一起。

　　我和霓裳面对着八只狼眼睛，气氛再度僵持。

　　我只有左臂的三道伤口，霓裳的情况却比我惨多了。我知道霓裳在保护我，因为只有我一再要求霓裳配合我躲闪，而霓裳没有，她是正面迎敌，给了我一个完全安全的后背。

　　为首的狼妖变回原型，张开血盆大口，突然发难扑过来，直接就想咬我的脖子。

　　霓裳推了我一把，然后她的剑砍在了狼妖身上。

　　我暗叫不好，我和霓裳被分开了！！！

　　我大喊：“刺眼睛砍鼻子钻底下割肚皮！”

　　两匹狼趁机一前一后夹击我，我侧过身，让他们一左一右都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至于另外两个，就交给霓裳了。

　　两匹狼化出原形，不算尾巴，每匹狼大概两米长。他们同时发难，一个从右方高高跃起，另一个从左侧直接冲了过来，我稍作逃窜，左侧的狼一号直接追赶我，原本右侧的狼二号落地后再次追我，此时两侧的狼的运动方向不在同一条直线上。

　　一号狼离我越来越近，两米。。。一米。。。跳！

　　我跃上了狼背，一把勒住狼脖子，把头埋在狼的背后，手里抓着簪子就向狼肚子扎了过去，鲜血淋漓。另一匹狼愣住了，此时一号狼已经被我划伤，发了狂似的挣扎，试图把我摔下去。我抱住他不撒手，习惯了颠簸以后，又一连给他补了好几下。可惜簪子太钝，不能在他挣扎的时候给他把肚皮割开。

　　狼二号回过神来，冲过来试图咬我的脚，然后把我拖下去。我骑着狼一号，双腿夹紧狼腰，左胳膊扣紧狼脖子，另一只胳膊原本绕到了狼一号的肚皮下，现在暂时抽了出来——幸亏狼一号一直没有放弃把我摔下去而在不停掀着腰胯或是怎么挣扎，甚至往树上撞了几下，所以我只要夹紧狼肚子，狼二号就咬不住我的腿。

　　我把簪子递进左手里，带血的簪子让左手也沾上了血污。右手拿上火符咒，手上的血也然不进符纸里面。耗了一分钟左右对准狼二号，我把符咒扔过去，手指画出卍字，火焰在狼的身上燃烧，狼惨叫一声，在原地打滚，试图熄灭火焰。这符火坚持不了多久，我必须先解决掉狼一号。我把簪子换回右手里，身上委实疼痛难忍，我稍微歇息三秒，再次把右胳膊绕进狼一号肚皮底下。

　　狼二号被烧，他自己也身上有伤，狼一号已经没有多少斗志，但他知道自己如果放弃就必死无疑，所以还在奋力。我心里不由庆幸，幸亏狼妖顾忌同伴怕误伤，而没有放开手脚攻击，否则。。。

　　我找准狼心的位置，一簪子扎下去。我手上有些脱力，没扎进去，一连扎了三四次，才扎进狼心。狼不甘地瞪着我，倒了下去。

　　我喘着气，站了起来。

　　狼二号身上的火焰已经威力不足，不足以威胁狼妖。他见我杀了狼一号，竟然有越挫越勇的架势，不管自己身上着火，就冲了过来。他身上有火，我不可能故技重施再跳上他的背，只能躲避。我心里打颤，经过一番激战，好不容易杀掉一匹狼，我没有获胜的喜悦，有的只是心有余悸，而现在，还有一匹狼。。。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手里只有一根簪子，和赤手空拳差不多了，根本起不到别的作用。

　　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被狼妖扑了个正着，火焰舔舐着我的皮肤。正当我以外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狼妖却突然被踹了一脚踹到一边，是霓裳！

　　我和霓裳都身负重伤，霓裳也解决掉了一匹狼，现在只剩下两匹狼了。

　　我这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十匹狼，前前后后一共杀了八匹，似乎已经是一大壮举了。我打心底感激洛流珺，如果不是因为他塞给我的符咒，我绝对做不到。虽然，这是他给他妹妹的。

　　霓裳和我背靠着背，我问：“你还有没有别的武器？”

　　霓裳点头，说：“有长剑，大刀和匕首。”

　　我心里无语，这丫头，绝对是单打独斗惯了，从她最开始一个人正面对抗狼妖给我一个完全安全的后背，和后来的推开我的举动，以及现在被证明的她没有考虑到我没有趁手的武器，完全可以说明她是独狼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