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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chapter 26 堵人 ...

  •   “呼哧——”阮木棉一下子从惊醒,发现自己背后冷汗涔涔,阮木木和应人杰都还睡着,这次她是真的做噩梦了。

      阮木棉醒来了,还有些后怕,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实的梦。

      第二日早早的醒来,从应人杰的衣柜里,找出几件阮木木的衣服穿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后半夜几乎没怎么睡。

      翻开手机,程修的回信还停留在昨天的最后一条。

      “别看手机了,我现在送你去车站。”阮木木等着阮木棉收拾好东西一起走。

      阮木棉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起昨天去烧纸,都还不知道他的姓名,便问道:“你们昨天去看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啊?”

      阮木木却不想告诉她太多,囫囵道:“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阮木棉莫名其妙,“我昨天给他烧纸了,问一个人名不过分吧。他是怎么死的?意外吗?”

      阮木木不耐烦道:“你现在不走,就没车了。”

      阮木棉觉得她弟情绪不对,她是不拘小节,不是傻,厉声道:“那个朋友是不是跟我有点关系,他到底是谁?”

      阮木棉紧盯着木木的每一个反应,想到昨晚的梦,她突然很心慌,还有点害怕……

      “只是镇上的小孩,你小的时候应该见过,但是交情不深不记得了吧。”应人杰这时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葱花饼,递给阮木木,“路上吃。”

      阮木木此时才回神,接过饼子,回答阮木棉,“嗯,他叫沈瑞珂。”

      沈瑞珂?阮木棉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应人杰接着阮木木的话道:“他是在林子里摔死的。”

      “这样啊。”阮木棉想到自己失足从高楼坠落,那滋味挺不好受,可怜这兄弟了。

      阮木棉和阮木木到了车站,她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闲靠在站台上。

      她惊喜的喊道:“程修——”

      程修摘下盖在脸上的棒球帽,冲着她淡淡的笑。

      阮木棉一个飞奔,抛弃了她弟弟,“程修~”

      环住他的腰不松手,鼻尖抵在他的锁骨上,嗅到那独特的冷雪梅香,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开了。

      程修敏锐的察觉到阮木棉有些不对,温柔的回揽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阮木棉委屈的撇嘴,“做噩梦了。”

      阮木木刚走到车站,就听见她姐在撒娇,忍不住多嘴道:“是啊,梦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不是的。”阮木棉瞪了她弟一眼,辩解道:“我梦到了一个大变态,铐着我,还要给我打针。”

      阮木棉话音儿刚落,便感觉到抱着的人身体一颤。

      阮木棉正疑惑着。

      程修却低头抵着她的脑袋,温柔的看着她,安慰道:“梦都是反的。”

      阮木木紧抿嘴,没有说话,看着有些紧张。

      阮木棉乖乖点头,却还是忍不住想和程修聊她的梦,“真的,除了我还有一个小男孩一起被抓的,那个变态好像是个瘸子,这个梦可真了,做完之后,我后半夜都没睡着觉。”

      阮木木看不下去了,把东西塞给阮木棉,生硬的说道:“梦都是假的。”

      阮木木走后,程修和阮木棉一起坐在车站,他一直抓着阮木棉的手不放,眉头逐渐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木棉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昨天中途离开,没发生什么事吧?”

      程修嘴角勾起一个牵强的笑,“没事。”

      但是他的脸色根本不是这样,阮木棉追问了一句,“真的吗?”

      “真的,以后我不会再带你回程家了,以后你回家一定要告诉我。”程深邃的眸子望着阮木棉,好像在思念什么,里面深切的感情阮木棉看不懂,可是凝重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阮木棉看到程修这么紧张,便没有把她掉进山洞的事情告诉他,“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再爬山了。”走个山路还掉坑里了,做了一晚上梦,真的是很衰。

      “不过啊,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么真实的梦,那个小男孩叫三号,我叫九号,你说是不是我在梦里不想取名字,才用代号代替。”阮木棉不过几个小时就忘了自己被梦里那个男人声音吓醒的事实,开始调侃。

      程修脸上却没有笑意,拉起她的手,“车来了,我们走吧。”

      阮木棉也不在意,被程修拉着便上了车。

      *

      “程修,这道题怎么做的?”

      “程修,中午去食堂吃饭吗?”

      “程修……”

      连续几天,程修虽然坐在她身边,但他一直脊背挺直,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

      如果不是阮木棉主动搭话,程修连头都不往她这里转,一句话都不说。

      给她讲题的时候,语气也算是温和详尽,跟平时没什么差别。

      但是阮木棉敏感的感觉到程修在躲他。

      一到下课就不见人影,中午直接消失。

      微信聊天不超过三个字的回复,聊死天的精髓全部掌握。

      再一再二不再三。

      三天了,阮木棉实在是忍不住了。

      终于在一个体育课前,成功的把人堵在了……男厕所。

      校门口,篮球馆,图书室……等等地方,程修都有办法溜走,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程修推开门,手扶在还在腰带上,便看到阮木棉站在隔间门口,倒退一步,“你……怎么进来的?”

      阮木棉一手扶着门把,一手支在门栏上,将程修圈在里面,“说吧,为什么躲我?”

      阮木棉这三天憋得火,一朝爆发,连平日里纯真温柔都不屑装了,抬起腿踩在台阶上,欺身向前,堵住程修的逃出路线,质问道:“我做错什么了?”

      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在程修身边之所以能乖巧这么久,是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生气的,不管是生病,约会,还是确定关系,阮木棉都是自己乐意的。

      她愿意宠着程修,可她不是软面团子,任人随意揉捏了,“我迁就你,是因为我乐意,但也不能拿着我的迁就当放屁啊。”

      阮木棉上前反手把门关上,扯掉自己的抑制环,一把将程修推到在马桶上,胳膊肘压着他的肩膀,“协议上你可是写了,每日要牵手,拥抱,亲吻。”

      程修从被阮木棉压着的时候就一直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隔间里酒香四溢,他害怕他一动,便会控制不住自己。

      阮木棉却更气了,跨立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勾起程修的下巴,“好啊,不说话?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三天拖延的量都在这里做完了。”

      黑色的睫羽轻颤,程修紧握双拳,“我是甲方,甲方拥有所有解释权。”

      “解释权啊。”阮木棉漫不经心的重复着程修的话,嘴角带着笑,手上却不老实,抓着程修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开他修长的手指,“有意思……”

      阮木棉低头不容违抗的含住他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淡淡的铁锈味交融在两人唇齿之间,还未深入,她便抽离出去。

      “你想跟谁解释啊?”阮木棉唇色但在殷红的血迹,嘴角勾着她的发丝,迷醉,魅惑,危险。

      程修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跟你。”

      “哦~”阮木棉塌下腰,埋头在他颈间,痴迷的嗅着那雪的冷香,忍不住舔了舔。

      宽大的校服,遮不住少□□越的曲线,她抬起一抬腿,踏在马桶边上,“解释吧,我听着。”

      程修想往后躲,但是背靠在墙上,已无退路,“我近日忙……啊哼……”

      阮木棉在他的颈侧咬了一口,啧了一声,边舔着牙印边说道:“不真诚,我不喜欢。”

      “阮木棉——”程修被她挑逗的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下也起了反应,她咬的里腺体太近了,冷雪压制不住梅香,弥漫了出来,诱人极了。

      “怎么生气了?”阮木棉看似无趣的挑眉,“我还没有亲亲抱抱……就只是咬了你两口。”

      程修真的不知道阮木棉会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我……家里有事。”程修妥协道,侧头不去看她。

      平时清冷温柔的人,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正好露出她刚才咬下的部位,在往里……是腺体。

      阮木棉黑眸如夜,舌尖抵在一边的虎牙上,好想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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