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没有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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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橱的门只有一道道细细的遮光缝，我很难看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声音。
“吉良，你……来啦。”川尻太太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弱弱地响起。
“嗯。我听到你在说话，屋里有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你……有事吗？”
我屏住呼吸侧耳聆听，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
终于应征了我不安的预感，传来了有人跌倒在地板上的撞击声，紧跟着响起了川尻忍绝望的低泣：“不……求求你……吉良，我们是相爱的不是吗？”
“……”
“警.察只是找我问话，他们没有证据，我们不会暴露的、我是说我不会暴露。就算暴露，我也不会牵扯出你。”
“……”
“求你……求求你了，你爱我不是吗？你明明说你爱我的……”
女人的哭泣声带着绝望，自我催眠般不断响起。
“忍，”吉良吉影的声音温柔又平静地响起：“我很爱你。你是我多年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个知音。”
“……”
“Killer Queen。”
砰——
爆炸声响起后，壁橱外恢复了死寂。
川尻忍自认为与自己相爱的男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刻还是毫不犹豫选择牺牲了她。
我心情复杂，但也没有功夫思考更多。因为壁橱外逐渐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羽山同学。”吉良吉影的声音柔和地在客厅里回荡，“出来吧。”
我是傻子吗我出来。我咬牙死死抱着怀里的【阿努比斯神】，一动也不敢动。
“说话啊。”
“……”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在哭吗？现在为什么不说话？”吉良吉影的声音透着一丝隐约的不耐烦。
不对，他这话不是在对我说的。
我没有哭，川尻忍也已经死了，现在壁橱外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
“了不起，”吉良吉影冷笑了一声，“就算你不开口，我也有办法找到羽山。”
到底是谁？！
我颤抖着，不敢置信地按下了手机上阿比盖尔的通话键。
【叮铃铃——羽羽的来电——叮铃铃——羽羽的来电——】
那个金发少女为我特意录制的专属铃声在壁橱外响了起来。
我猛地按掉了通话键，终于隔着橱门，听到了空气中传来的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呜咽声。
“羽山同学，”吉良吉影的声音再次冷酷无情地响起：“出来吧。”
我握紧手中的【阿努比斯神】站在壁橱前，紧盯着面前的金发男子，在他手中被他狠狠揪着头发拖在地上的，是我那个蠢蛋闺蜜阿比盖尔。
“你是白痴吗？让你去找东方仗助！”我绝望地冲她吼。
“你搞错了，这的确不怪她，”吉良吉影俯身轻轻扶起了地上的阿比盖尔，温柔牵起了她的手仔细查看着，一边对我解释：“在你回去取刀的时候，我就等在宿舍门外了。羽山同学，不要太小看大人，你们在调查的同时我也在调查你们。”
“你想做什么。”我冷静下来和他商讨起来。
他无非想要平静的生活，但就算我和阿比盖尔缄口不揭发又有什么用，连相处那么久的川尻忍他都毫不犹豫地点爆了。
“你很聪明，也很谨慎。”金发男人紧盯着我准备拔刀的动作轻声说，“你还知道带上武器。可别忘了，你的朋友现在在我手里。”
“……”
“把刀放下。”
“……就算放下刀，你也不会放过我们。”
吉良吉影笑了，他的身后突然浮现了面无表情瞪大双眼望着我的粉色大猫猫。
我头皮一阵发麻。
明明不会这样的，无论怎么算我都没想到我和阿比盖尔会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
吉良吉影望着我，脸上露出了平和的笑容，声音冷酷清晰地开口了：
“你的朋友，已经被杀手皇后摸过了。”
阿比盖尔瞪大眼望着我，她的声音几乎和爆炸声同时响起，立即就被淹没了。我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的口型。
她说：对不起。
砰——
最终客厅里只剩下那个金发男人，以及他手里年轻女孩的手。
我一直都是个倒霉的人。
大概因为太过倒霉了，所以笑不出来，总是板着脸。就连熟悉后的阿比盖尔也说我看起来一点也不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嗤之以鼻，为什么要用和蔼可亲这种词来形容人？
但她就是。她和我完全相反，家境优渥，长相甜美，性格开朗，而且极其好运。在大家眼里就是个吉祥物般的存在，会有谁不喜欢漂亮可爱的幸运美少女呢？
我们本来是不会成为朋友的。
如果不是高中入学那天路上我的自行车突然坏掉的话——
如果不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从我身边躲过但唯独她停在我面前的话——
“同学，你没事吧？你的自行车坏了呀？我带你一程吧？”崭新粉色的淑女车停在我面前，车上的女孩一脸诧异和担忧，不假思索地朝我伸出了手。
“你下车。”
“啊？”她虽然疑惑，还是照做地跳下了自行车，乖巧地看着我骑上了她的车，半天都没有反应地站在那里。
“……你傻站着干嘛？我又不是要抢你的车……坐上来，我载你。”
她嘿嘿傻笑起来，连忙跑过来跳上了车后座，大大咧咧地伸手环住了我的腰，声音快乐得像小鸟：“我叫阿比盖尔，同学你叫什么？”
“羽山羽羽。”
“羽羽吗？你好帅！我们做朋友吧？”
虽然她蠢，她惹事，她烦人，她还爱哭，麻烦到不行。
可是她也是第一个向我伸出手的朋友。
我眼眶发热，将刀抽出了刀鞘，紧盯着面前的金发男人道：“【阿努比斯神】，大开杀戒了。”
刀很长，只要不被【杀手皇后】碰到，借助【阿努比斯神】的力量，我可以赢。
“你的速度太慢了。”吉良吉影勾着唇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下一秒粉色大猫猫闪过了刀的挥击，闪现在了我的身侧，伸手就要触碰我的胳膊。
我太弱了，我真的太弱了。别说朋友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回家……回不去了。
就在绝望铺天盖地将要淹没我的时刻，耳边响起了那个男人低沉鬼魅般的声音：
——“THE WORLD！”
玄关的门大敞着，天气预报明明是无风的日子，此时屋内却有气势极强的疾风席卷，回过神来我已经退开了【杀手皇后】的攻击范围，被那个金发吸血鬼抱在怀中。
抬头鼻梁就轻轻撞上了他的下巴，男人凌乱的金发拂过我的眼睑，痒得我睁不开眼。
“Wryyyy，小面包，让本DIO看看你在想什么，嗯？有在好好感激我吗？”DIO的声音慵懒中带着调侃，不以为意地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语调忽然不快起来：“回家？回不去？啧，本DIO许诺过会让你回去，难道你不相信？！”
“不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这个憨批狗男人为什么要说这么毁气氛的话？
不管了，有了大腿就有了底气，我猛拍乔纳森硕大的胸肌，扭头恶狠狠地冲平静上班族恐吓起来：“看到没！我老板！超强的！打哭你！”
DIO：……
吉良吉影：……
空气诡异地安静下来。
“你……不是来帮我打吉良的吗？”这就真的很尴尬了。
没人理睬我，吉良吉影扶着额头露出头痛的表情，烦躁地挥了挥手：“既然是你的人，那就赶紧带走吧。川尻家的人快回来了。这里的残局我来收拾。”
DIO带着我直接回到了DIO魔楼。
吉良吉影不知道留下干嘛了，不过我想很快现场就会恢复没有人来过的迹象，川尻忍的儿子和先生回到家也只会以为她失踪了，报纸或许会多出一条报道，最多两句话，连姓名也不会提到，就算提到了又怎样？
谁能知道那个女人并不叫川尻忍。
还有阿比盖尔……
我大脑一片空白，至今都不敢相信她死了。一定哪里有错，现实不可能这么残酷，只是穿越罢了，真的会死吗？
“【阿努比斯神】怎么会在你这里？”DIO的声音打断我的话，他把我扔到沙发上，从我手中夺过了已经被收回刀鞘的刀，一脸疑惑又随意地和我聊起来：“你为什么会遇上吉良吉影那个家伙。”
我还没问他为什么会认识吉良吉影和迪亚波罗，是不是真的有荒木庄？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阿比盖尔……
“怎么不说话？”DIO在我身边坐下，伸手又要来戳我的脑袋。
我烦躁地推开他，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别吵我。”
金发妖妇似乎诧异我的态度怎么突然变了，Wryyy地怪叫了一声，不高兴地提醒：“如果不是本DIO，你现在已经变成一把灰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他把我的思路又打断了，我几乎不带思考地冲他喊起来：“我朋友死了！如果你再早点来，她就不会死！”
“……”DIO没说话，皱着眉冷起了脸。
我根本没工夫管他，继续失控地叫着：“她死了！我的朋友！她死了！”
对，死了，只剩一双手，乔鲁诺和东方仗助也救不回来，死去的人是救不回来的。
所以……真的死了？
我大脑迟钝缓慢地思考着，甚至都没发现DIO冰冷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直到喘不过气了我才回过神，怔怔地对上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冰冷红眸。
金发男人低头和我额头贴着额头，他靠得那么近，动作也是如此亲昵，声音却冷得好像冬天室外零下几十度里冻僵的火腿：“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咳……”我呼吸困难，他的手时而放松时而抓紧，像猫玩弄垂死的老鼠一样看着我挣扎。
“本DIO没有义务救你的朋友……甚至没有义务救你。”他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
我终于恢复了理智，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我的手，低头打量我，像是在等我说什么。
“你说的对，”我抚着脖子冷声回答：“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废物，你根本没必要救我。”
“……”
我想起了黑暗壁橱中听到的来自川尻忍和吉良吉影的对话，这或许就是未来的我和DIO。
空气安静了下来，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我和DIO谁都没说话。
好半天他忽然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一般说：“但我还是救了。”
“……”
金发吸血老鬼见我还是没说话，突然俯身轻轻靠了过来，又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额头。
我没由来的一阵生气，一会儿掐我脖子一会儿示好，这个精分狗男人到底在玩什么？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他的手，朝屋外走去。
系统呢？该死的系统呢？
没有什么支线任务可搞吗？有那种奖励是复.活.道具的任务吗？
【系统提示：没有那种任务和道具哦亲。】
【系统提示：完成主线任务，可以回到原来世界哦亲。】
这种破事我知道，可是阿比盖尔……
【系统提示：完成主线任务，可以回到原来世界，包括已死亡的角色，也可以回到原来世界复活哦亲。】
？！
你个垃圾系统不早点说！
【系统提示：请抓紧时间哦亲，在您的朋友肉.体没有完全消失之前。】
肉.体？对了，吉良吉影还留了一手，但要不了多久就会腐坏，然后被屑吉物理分手，所以我还有机会，赶在那之前打败卖鱼强的话，她还能在原来的世界复活！
……但我他妈现在哪里打得过卖鱼强？唯一的大腿DIO也被我惹毛了。【阿努比斯神】也被没收了。
“羽山，要留下来吃饭吗？”香草冰见我站在DIO魔楼门口，于是来搭话：“DIO大人说今晚要吃炸猪排……”
“炸猪排……对，今晚就吃炸猪排。”我喃喃重复道。
“？”
回家吃。
然后邀请阿比盖尔一起。
【羽山羽羽，主线任务：打败空条承太郎。第17次挑战，Start！】
“空条承太郎，”我在夕阳下血色卖鱼强的回家路上拦住了他：“还记得这是我第几次挑战你吗？”
高大的学生服男人眼皮也不抬一下地答：“第16次。”
错了啊Shake it！啊不对，上次【阿努比斯神】那次没有蒙面下战书给他……
我冷笑着反驳道：“不是第16次……是最后一次。”
必须赢，所以是最后一次。
我握紧双拳举至脸颊两侧保护下颌，手肘夹紧肋骨，紧盯着面前似乎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承太郎，冲上前去挥拳朝他面门袭去，手背堪堪擦过他的脸颊。
他后退了一步，压了压帽檐，四周的气场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只听他说：“やれやれ，看来这次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失败了16次，这一次没有队友，没有阴谋诡计。我的运气实在太差了，只能脚踏实地付出更多的努力，靠实力来弥补。
肌肉协调性更高了，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就连动态视力也提升了。我甚至能看清承太郎抬手准备挥拳的动作，并清楚感到可以躲过。他一向都是朝脸欧拉，所以只要躲过这一击，趁他没收回拳头的时候抬腿击向他的弱点……想什么呢？腹部！受伤的腹部！
小腿胫骨狠狠撞在男人结实得像石块般的腹部，承太郎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皱眉看向我。
我抓住时机再次上前准备进攻——
“欧拉！——”他身后猛然浮现的白金之星将我一拳打翻在地。
……竟然用替身？这个屑！用替身还怎么玩！？
见我倒下，卖鱼强身边那股压迫感极强的气场又消散了，他捂着腹部的伤口缓了一会儿，再次不屑地开口劝退：“你是赢不了我的。”
“……”
“回去吧，别再来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他说完，不再看我扭头要走。
夕阳短暂，就像我每一次的挑战，不出几分钟就会结束。天边只余下一抹快要消失的紫红色，过不了多久万家灯火就会亮起，那是人们结束了一天辛劳回到家享受和家人团聚一起吃晚饭的时间。
我头脑一阵胀痛，已经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我今天一定要回家吃饭，还要带上阿比盖尔一起！
“回来！”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没完呢。”
“欧拉！”
“……”
“欧拉！”
“……”
“欧拉！”
……
我浑身是伤地趴在地上喘息着，准备着再爬起来的时候——
“够了，”与我相反毫发无损的高大男人站在我面前，语气不耐烦地阻止：“没有意义。停下吧，我不会再和你动手了。”
我没理他，爬起来摇摇晃晃地重新摆好了准备出击的架势。
空条承太郎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困惑。
“我必须打倒你。”我费力咳嗽了一下，嗓音沙哑地回答他：“为了救我的朋友，必须打倒你。”
“……”
“我没法解释，但只要赢了，我的朋友就能活过来。如果是你，重要的人死了，唯一的机会摆在眼前，哪怕希望再渺茫，你会放弃吗？”
“……”
“我不会放弃。绝对。”
承太郎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在帽檐的阴影下依然锐利而透亮，他没回答我的问题，突然说：“把面罩摘下来。”
“什么？”
“想让我继续接受挑战，”那双眼睛紧盯着我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了复杂不堪的情绪，语调依旧冷酷但坚定：“就把你脸上的面罩摘下来。”
空气安静下来。
夕阳最后的余晖终于消失在了地平线，几乎同一时刻，我默默抬手扯掉了脸上的面罩。
空条承太郎忽然笑了，莫名好像有些失望：
“果然是你，羽山羽羽。”
【系统提示：空条承太郎，好感度+100，-100，+100，-100@#%￥计算错误，计算错误……】
系统又崩了？没关系，只要不放白金之星处刑曲都好说。
“动手吧。”沉默了良久的承太郎催促道。
气氛实在太尴尬，我躲避着那双目光如炬的绿色眼睛，硬着头皮再次向他挥拳——
这一次手背的关节骨分毫不差地打中了他的下颚，黑发男人沉默地后退了一步，学生帽轻轻掉在了地上。
打到了？
这就打到了？
不对，是空条承太郎根本没有躲。
“你在看不起我吗！？”我生气地朝他吼：“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那样盯着我？我只是为了朋友、为了回家……欺骗了你又怎样？反正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你赢了。”
“什么？”
“我认输，你赢了。”承太郎捡起帽子，没再看我，“够了吧，赶紧滚——”
明明赢了，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胸口无比烦躁地钝痛起来，我盯着他高大冷酷的身影，还想说点什么。
【叮咚——恭喜亲亲，第17次挑战成功！系统奖励：回到原来的世界。额外奖励：阿比盖尔/川尻忍复活。】
伴随着Last Train Home温馨又有些悲伤的音乐系统提示语调欢快地响起。
下一秒我的四周被微妙的白色柔光笼罩，身后似乎有个无形的黑洞空间在不断拉扯着。
空条承太郎还站在我面前，神色诧异，在刺目光芒的照耀下逐渐模糊起来。
“承太郎——”胸口的窒息和沉闷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费劲最后的力气冲那个模糊的身影脱口而出地喊：“对不——”
起——
砰！
我摔到了什么柔软温暖的包裹中，回过神来才发现……
是我的被子，是我的床，是……是我的卧室？！
……妈的这就穿回来了？？？
+++++++++
【羽山同学所不知道的事】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朋友死了！我朋友死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羽山忽然抬头声嘶力竭地喊道。
DIO，埃及艳妇震惊。
……妈的这个小面包？真的是越来越横了啊。混进了JO家人的队伍，骗走了他儿子，现在竟然仗着自己的宠爱为所欲为？
不能忍，Wryyyyy——真是气死他DIO了。
这话说的，是在怪他吗？他冒着晒太阳的危险大白天离开DIO魔楼从屑良屑影手中把她救下，要不是他这块小面包早就连面包渣都不剩了！
她呢？不仅不感激涕零，还敢……还敢指责他？气到想Wryyyyyy。
气不过气不过，百岁老人气不过，于是决定吓唬吓唬面前的人，不过是掐了掐她的脖子，又没掐死（？），她脸色怎么更难看了。
“本DIO没有义务救你的朋友……甚至没有义务救你。”作为顶头上司，DIO语气严厉地提醒着羽山她作为一个打工仔的身份地位。
然而话一出口，对方那双原本充满愤怒生气的深红色眼眸忽然暗淡了下去。
……emmmmm，是不是话说重了？
员工犯错了是该批评，看她的样子好像已经在反省了，打一棒子给颗糖，要不然……哄哄？
好难，怎么哄。他不会。
“NSDD，你根本没必要救我这样的废物。”羽山忽然冷冰冰的开口了。
？
？？？
呵，小脾气还上来了？是谁惯的？！
听这语气是自暴自弃了吗？做老板真的好难，不能再看法学书了，得让香草冰买点企业管理类的书……不对，得赶紧鼓励她一下。
怎么说呢？就说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废吧，毕竟还有比她更没用的替身能力，比如乔瑟夫那个老——等等，比起【隐者之紫】好像【太阳】更没用？不行，再聊下去小面包就要彻底被打击跨了。
换个话题吧。
内心全是戏的金发老DIO于是说：“但我还是救了。”
对，还是救了。为什么呢？
明明是个可有可无整天正事不干骗他儿子还不分手的坏女人。留着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为什么要救羽山羽羽？
她还低着头，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小面包现在在想什么呢——DIO这样思考考着，忍不住又伸出手想要窥探对方的内心。
啪——
手被无情地狠狠拍开，羽山面无表情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要走。
呵，天真。
THE WORLD——
时停中的羽山羽羽依然板着脸，她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凶，冷着一张脸，眉头紧皱。
DIO并不在意这些，伸手触碰着她拧紧的眉心。
这一次的记忆漩涡不像先前那样平和，犹如暴风雨来临的海水汹涌彭拜，混乱躁动，象征着她此时夹杂着悲伤和愤怒的情绪。
如她所说，她朋友死了。
人类的友谊真是愚蠢。他明明在羽山的记忆里读到了对那个名叫阿比盖尔的友人嫉妒、厌烦等复杂的情绪，那么为什么这样的友人死了，她要难过？
让他想到了乔纳森。
也只是一瞬，时间恢复了流转。
羽山离开了。
羽山是真的离开了。
她竟然一个人去打空条承太郎？疯了吗？就凭她？就凭她？？？竟然不求助他DIO，她以为靠她就能赢吗？
……还真赢了。
夜幕降临，在他赶到时羽山的身影已经几乎完全消失在了白色的光芒中。
也好，让这个烦人的面包滚回她自己的世界，就不用操心儿子不愿意和她分手的问题了。
反正一点用都没有，反正她迟早是要回去的。
……
妈的但还是好不爽！
感觉被白嫖了_(:з)∠)_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我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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