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Mafia高层有话要讲》Estrean

32、芥川

　　太宰治，在今天正式晋升为五大干部的一员。

　　……

　　如果说掌管着“白昼”的异能特务科是将一般民众们庇护在其荫下的遮天之树；那么统治着“夜晚”的港口黑手党就是扎根在阴影深处、也就是说为人耳口相传却不得真容的藤蔓，它的枝条盘绕着整个横滨的各种阶层，从为政界名流保驾护航到插手货柜商船的运输，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把握着一切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你的黑暗是我，那么我将保护你不为其他的黑暗所侵扰。】

　　在这座城市的暗部，港口Mafia五大干部的地位堪比一国的议员*，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无意间的随口决定，也会影响到各个领域无数一般民众的日常生活。

　　而这位新上任的五大干部，就是被传为横滨最危险、最不能招惹的男人，在关东、日本、甚至世界范围的里世界内也享有赫赫凶名。

　　——太宰治，年仅十八岁。

　　如果是不清楚其中缘由的人，一定会为“港口Mafia竟然让这么年轻的人担任如此高位干部”这种事感到极其荒谬。
　　但如果是了解情况的人大约只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啧，那个青花鱼混蛋！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他！”
　　……不好意思，放错了，这是正在开第四瓶红酒的知名不具某搭档先生的……醉言。

　　……

　　“恭贺你，太宰。要奴家说这真是名至实归，鸥外大人早该如此了。”

　　为了今日特意换了把新伞的大姐姿态优雅地放下茶杯，官方性地向他道贺完毕，然后转头就开始cue我，“京也有话要和太宰说吧，不要害羞地躲在奴家身后，堂堂正正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就好了。”

　　不，大姐，我只是不想又要开始喊他“太宰先生”而已，并不是害羞。

　　“怎么了，难道说京君是改变主意，准备要来当我的部下了吗？”
　　太宰仿佛已经忘了那天的事情，故作惊喜地从桌子后面走过来，“这边不管什么时候可都是热烈欢迎哦，尽管我刚找到了新的部下。”

　　我用死鱼眼看他。

　　“好吧，”
　　他收起过于浮夸开朗的笑容，重回平时一如既往冷淡又隐含倦怠的面无表情，“我知道，那天又触及到京君时不时就一惊一乍的雷区了是吧，好的原谅你了。”

　　“不过说真的，你的心理状态能稍微健康一点吗？”

　　我：？？？
　　感觉有被侮辱到。

　　总之我还是表现出反省的样子，毕竟我理亏——虽然不知道到底哪亏，但似乎太宰和我自己都一致认为是我理亏。

　　“不当你的部下也没关系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还是会去帮忙的啊……话说心理状态这方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明明自己就是个自杀狂魔。”

　　“我不追星。”
　　太宰立刻反驳回来，看他说话的速度估计这个答案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尤其是暴力黑色小矮人的那种。”

　　“……”
　　淦，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升职的份上……好像我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啊啦，京原来是打算去当太宰的部下吗？奴家可完全没听过这件事呢。”
　　红叶大姐回身望着我，她扯起绣满了赤色蔷薇藤蔓的华美振袖，一脸惊讶地掩口叹息道，“果然，比起身为女性的奴家，你还是和太宰这样的同龄人更聊得来吗？”

　　我：！！！

　　“肯定的啦大姐，京酱他超喜欢我的。”旁边还有个煽风点火的小妖精。

　　“不……！才不会啊大姐，我发誓绝对不会离开的。太宰是……太宰先生是开玩笑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太宰先生，请您闭嘴。”

　　“……”
　　“……”

　　他们两个都默默地看着我。

　　太宰忽然捧住自己的心口，非常戏精地大声叹了一口气。
　　“……真记仇啊，京君。”

　　甚至连大姐也谴责地看着我……？
　　“即使是奴家，也觉得京你有些许薄情了，这样子太宰很可怜的。”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两人突然就开始组队共同声讨我了？为什么这种时候偏偏中也先生不在啊……忽然就感觉自己好无助？！

　　……

　　红叶大姐特意过来这边，只是为了祝贺新任干部的高升，同样作为干部的她本身也负责着港口黑手党的众多事务，很快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我本来也准备跟着一起走的，但是太宰偷偷对我使了个眼色。
　　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约好和他打游戏”的借口留了下来，但是大姐看我的眼神莫名其妙地充满了担忧……不知道她脑补了什么，难道真的以为我会跳槽吗？

　　“怎么了？”

　　伸手接过太宰递来的茶。这家伙真会享受啊，明明不是爱茶之人，但是茶叶的质量却高到和大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要知道大姐喜好茶道，平日里使用的茶叶除了她自己收集的以外，很多都是中也先生和我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名品。

　　“别急着走嘛，刚好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部下呀。”太宰轻快地拿起内线电话。

　　？？？What？

　　我对他这种神奇操作表示困惑，“你的部下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升任干部之前，太宰身边就自主地聚集了不少为他计谋和手段折服的港口Mafia干员们，粗略地算起来估计上百人都有了，现在当了干部想必只会多不会少。
　　但他从来不会在意也不会特别关照那些人，结果部下们反而对太宰更加死心塌地了，感觉上跟□□组织也没什么区别。

　　再说了我光是记住自己所有部下的名字就很够呛了，哪里有空去认识其他的同僚？平日里接触最多也就是首领秘书处的人，大姐身边经常看见的几个上级成员，以及中也先生那位会给我偷偷塞爱豆照片的拷问组小姐姐——嗯，她是我们中厨的第一发粮官，还是经过官方（中也先生本身）允许的。

　　绝对是被骗了、咳，没仔细去问事情的真相呢中也先生。

　　总之，太宰他如此郑重其事地——好吧，这个人和那种正经词语根本扯不上关系——要向我介绍自己的某位部下还是头一次。

　　只见他对着电话那边冷声吩咐一句“芥川君，现在过来我办公室。”后就把电话撂下了。
　　我还以为多少要等一会儿，没想到仅仅十秒之后门就被敲响了……这是早就等到附近随时准备待命吗？

　　“失礼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位身型清瘦、肤色苍白，行动之间颇有些类似太宰那种翩翩然的贵公子感觉的少年。
　　他身上穿着一件让我感觉非常眼熟的长款黑色风衣，头发不知是不是故意挑染过，纯黑的半长发尾处渐染着一抹霜色，表情冷峻，一丝余光也没有往我这边分，而是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太宰。

　　有点酷哎这个小哥。

　　“怎么样？”
　　太宰锐利而挑剔地审视着他，那位名叫芥川的部下如接受检阅的士兵般坚定肃正的神情，几乎要在上司傲慢的目光下被击溃。

　　实际上他只是在向我炫耀而已。

　　可你炫耀有什么用？我有织田作啊。
　　我冷漠地想。

　　这时，太宰收回过于迫人的目光，轻佻地拍了两下手。

　　“你的自我介绍呢芥川君，该不会是在期待着我来介绍你吧。先说好，现在还没派上用场的你，在我这里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虽然我隐约听闻过他在自己的部队里向来是个不留情面的鬼畜上司，但还是第一次直面太宰调教部下的场景。这嘴未免也太毒了吧，这是哪里来的抖S吗？或者说他的部下们都是哪里来的抖M吗？

　　那位少年果然露出了非常屈辱的表情，但那表情也只是一瞬，接着他就十分沉着有礼地对我微微倾身，“初次见面，在下的名字是芥川龙之介。”

　　“我——”

　　我还没开始说话就被太宰微笑着打断了。

　　“这位是港口黑手党的准干部，深海京。”
　　“虽然和芥川君你是同年，但他已经为港口黑手党出生入死两年有余，立下了你难以望其项背的汗马功劳。顺便一提他可是连手指都不需要动就可以让你死无全尸的，强大的异能力者呢，明白了吗？”

　　我再次用死鱼眼看他。
　　刚说完这位“芥川君”没资格就亲口介绍我，而且还是相当过火的用词，绝逼是在故意给我拉仇恨吧这个坏心眼的上司，仔细一想芥川还真是可怜。

　　然后，我就看到这位举止拘谨又有礼貌的芥川再次向我鞠躬：

　　“那么，请让在下见识一下，被太宰先生如此夸赞的您的实力吧。”

　　他的话音一落，身后黑色大衣的衣摆就化成了利刃冲来，尖锐不祥的黑红色刺状物对着我当头盖脸、笔直地劈砍下来。
　　我条件反射性地在身边展开【V】的冻结式，结果还没撑过一秒钟，就被对方这破坏性极强的异能力给切得粉碎——

　　最后直到太宰的【人间失格】出手，我都没回过神来，这个认真且酷的反差萌芥川居然主动攻击了我，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直接下杀手的那种。

　　……

　　我：………………………Excuse me？

　　……

　　不好怪罪今天刚进入组织的芥川，我只能将怒火烧到他整天就知道心黑手狠挑拨离间的上司身上。

　　胆敢对同组织的上级动手，这是“叛逆”。

　　就像太宰两年前做过的那样，我也让部下们把今天一整天的所有计划和文书全部都搬到他的办公室里。
　　而且还要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蛋糕打游戏一边监督着这个屑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不能推一丝一毫给别人。（此处特指知名不具的某搭档先生）

　　天道好轮回。
　　用一个字形容我现在的感受，那就是——爽！！！
　　除了升成准干部的那天以外，就数今天最开心了！

　　“诶——为什么我要为了一只乱咬人的狗做这么多事啊，不要啦京君，让芥川君自己去受罚就好了，想截掉手指或者是手臂都随便你哦。”
　　太宰不情愿地伸手翻了翻被堆在他办公桌上如小山一般的文件夹，鼓着脸抱怨道。

　　“不要在新人面前说那么可怕的事情。再说了，我这不是有惩罚他嘛。”

　　黑衣的异能力者少年此时正张开双臂，努力保持着头上顶着一本《完全自杀手册》还要单脚站立的姿势，顺便一提如果在半小时内脚落地的话，头上还要再加一本书。

　　“而且，部下犯事就该由上司买单才对～”

　　我还沉浸在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够反杀这绷带妖怪一局的巨大喜悦之中，尾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超开心的情绪，然后就被太宰哀怨的目光活生生地盯成了心虚。

　　“……”

　　“……”

　　……那个，今天毕竟是太宰晋升干部的好日子，这么多工作就是做到明天早上都做不完吧——毕竟我还把织田作的文件也一起搬过来了，顺便还放了个假让这个大家长带幸介他们好好出去玩一天。

　　……还是过去稍微帮太宰分担一点算了。

　　我刚打算从沙发上起身，就听见芥川硬声道：
　　“并非是上下级那么简单的关系，太宰先生是在下唯一认可的老师。”

　　哦嚯，还敢顶嘴。
　　于是我无视了太宰软绵绵的求助眼神，又重新坐回沙发上，准备给这个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的后辈上上课。

　　“请自己好好反省芥川君。你这种故意袭击高层的行为如果是在我的部队里，现在已经被扣掉整整半年的奖金。像现在这样轻飘飘的顶书罚站了事，完全是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哦。”

　　我看着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忽然间想起前几天那位火气很大的游击队队员——最近没怎么看到他，是不是出差了？

　　然而，这两者并不能混为一谈，那位部下君是因为跟着太宰工作压力太大，再加上熬夜加班的关系才会语气不好的，更不要说我拿奖金威胁过他之后，对方立刻就改正自己的态度了。

　　而芥川今天才刚来，哪有什么工作上的压力给他……除了某位抖S的老师以外。
　　“那种程度的惩罚算什么，在下并不认同您有作为太宰先生的友人的资格。”

　　“……那你就再加一本书好了。而且，我的的确确是你老师的友人啊，你说对吧太宰？”
　　我转过去对太宰露出和善的笑容。

　　太宰在奋笔疾书之中抽空乖巧地回了我一声：“嗯。”

　　于是我满意地回头看向正在顶书反省……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半点反省的芥川：“喏。”

　　他沉默了片刻，“……即使太宰先生……但在下绝不认可这点。”

　　“……”

　　……我放弃了。

　　就像织田作一样，完全不会吐槽撩起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逗弄中也先生。
　　不过中也先生今天应该郁闷地放纵自己喝了不少酒，就算生气的爱豆再萌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至少今天之内，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这孩子真不可爱。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擂钵街附近的贫民窟里，最近不是多出了不少依附着我们的下部组织吗？我去那边‘清洗’的时候正好听说有这么一个人，就直接把他带回来了。”
　　太宰托着下巴转笔，嘴角隐约有些笑意。

　　……你带回来的？

　　这么说来，这好像是太宰第一次主动收部下？
　　那家伙各方面的眼光一向高得离谱，看来这位芥川的确有值得他如此炫耀的地方。

　　而且……

　　“那他就是中也先生的老乡了？这么看来我觉得这孩子又变得可爱起来了。”
　　“请不要用可爱这种软弱的词语形容在下！”

　　“闭嘴，芥川君，你吵得我头都痛了。”
　　太宰把手上的文件放另一边，冷淡到连余光都没给他。

　　“……对不起。”

　　我惊奇地看着刚才还在张牙舞爪的芥川，在太宰发出双标的声音时瞬间变成一只忍辱负重的小黑绵羊，这种令行禁止的效果哪怕是跟洗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不愧是太宰，收个徒弟也收得这么不同凡响。

　　……

　　我趴在沙发上打了会儿游戏，感觉自己今天真是过得非常颓靡，而且屋里的两个人也各自忙着工作和罚站，没人说话真的好无聊。

　　“呐太宰，芥川君刚才使用的异能力，是让那件大衣变成锋利的刀刃并加以操纵吧？”

　　太宰显然没空理我，直接让他的徒弟来打发我：“去回答京君的问题。”

　　“是。”芥川努力保持着顶书和单脚的双重平衡，向我规规矩矩地点头致意，“在下的异能力名为【罗生门】。”

　　然后他就闭嘴了。
　　芥川看起来真的很嫌弃我的亚子，这态度稍微有点打击到我了。

　　【罗生门】啊……我抱着游戏机翻了个身，回忆了一下刚才被忽然袭击的过程。
　　“唔……中长距离的线状对点攻击，接触敌人之后才能发挥作用的反击型？”

　　“没错呢。”太宰应道。

　　“从刚才攻击我的情况来看，【罗生门】的强度和力度看起来都不错，假以时日一定会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相当出色的异能力者，看样子你这是抽到了一张好牌哦干部大人。”

　　“我倒完全不觉得呢，现在的芥川君既生涩又没有技巧，如同在破落街道上狂奔却无处得知方向的野犬一般，完全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家伙。”
　　丝毫不顾忌弟子自尊心的太·斯巴达教师·宰轻快地一拍手，“好了，我这边已经完成了。按照约定，京君以后禁止在内心吐槽时偷偷提及‘两年前’、‘那件事’、‘黑历史’之类的Tag。”

　　“好快！这可是一天的量！你真的有好好做吗？”

　　我快步走到他办公桌上拿起文件来快速地浏览一遍，虽然批复都是百分百的太宰风格但工作的确是真的完成了，感觉自己在社畜方面好像莫名其妙地输了什么……
　　“还有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和你无关吧，谁答应过那种奇怪的约定了？”

　　太宰直接无视了我后面的话，他冲我非常敷衍地歪头卖了个萌，随即起身朝芥川的方向走过去，“没关系没关系，京君的工作方式太守旧啦，你只管把这些文件发回去，部下们绝对会出色地完成任务的。”

　　“……真的吗？”
　　我将信将疑地照做了。

　　就在我发送邮件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太宰又在鞭策他的弟子，“……难道说，芥川君是在为京君对你的过高评价而感到沾沾自喜吗？”

　　然后是芥川忍耐着反驳他的声音，“……并没有沾沾自喜。对于在下来说，只有太宰先生您的——”
　　而太宰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毕竟他是个性格温柔的男人，就连在地上爬行的蛞蝓都可以称赞一天一夜不重样呢。也就是说，芥川君你……”

　　他将后面话语的音量压得极低，我听不到更多的信息，只好先专心把手头上的邮件发完。

　　回头正好看见太宰背对着我正随手将芥川头上的两本书拿下来丢到沙发上。而芥川则低着头，霜白的发尾遮住了他的双眼，只能看见他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和紧紧压在身侧攥着的，几乎有些发抖的拳头。

　　……太可怜了，真的。

　　话说，如果我当时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太宰，那面对这种噩梦般场景的人不就是我了吗？

　　就好像两年前、咳，那件事…嗯……黑历史……重演…………

　　“……”

　　……………不是，太宰这家伙怎么连我在心里会用什么字眼吐槽都知道啊！要是真成了我的上司那就绝对完蛋了吧，连槽都不能好好吐什么的，我肯定不到一天便会彻底枯了——

　　“今天没有工作了吧？”太宰忽然回头。

　　“嗯……没有了。”

　　“那就陪我去趟郊区那边的废弃仓库怎么样？”

　　“我这边倒是没问题。”我迟疑地指向自己，“但太宰找我是过去给芥川君当陪练对吧？体术先不提，我的【V】并不适合给人练手，毕竟一不小心就会死。”

　　“别担心。”
　　太宰轻松又愉快地笑了起来，但是说出的话还是老样子的刻薄，“京君稍微严格一点也没关系哦，毕竟芥川君已经有这个觉悟了，对吧？”

　　而黑衣的少年此时正战意昂扬——或者说他总得找个地方发泄下情绪——地望着我。

　　“正如太宰先生所言，请与在下一战。”

---

作者有话要说：　　论处罚部下的正确姿势——
京：扣三天奖金！下次一个星期！下下次就一个月！织田作也不例外！我超凶！
中也：扣奖金是什么鬼？！我当初教楼上的难道不是【不服就揍】吗？！
太宰：……下次再犯，就是两拳加五枪了，明白了吗。
陀思：祈祷nia？
*
芥川他很有礼貌的，虽然头铁但是他真的很有礼貌的，全文野最有礼貌的就是他了………所以他不会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同人OOC是正常的啦，但是太过头就算了……他真的可有礼貌了你们再回去看一遍怎么样QAQ
芥川的能力成长我参考了《无心之犬》《Beast》开头【也就是现在】；
然后是第一季第十集和黑之时代；
再然后才是其他时间段。
*
【黑泥一时爽，疗伤火葬场】
这句话送给某位五大干部，与君共勉。
不让吐槽也没用，京酱拿着小本本准备记你一辈子。
【虽然是芥川场但我要吃一秒宰京】
【好的一秒到，小可爱们我们这是无CP哦】
【……………我以前立过Flag说不写CP来着更不要说是宰，不少小可爱都有截图来着……嘤】
【感受到糖了吗？】
*
感谢在2020-03-16 23:39:41~2020-03-22 02:04: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每天都希望太太能多产 50瓶；落汤喵、陌上轻尘 24瓶；旗木圭 20瓶；一本奇书叫五三、重无 10瓶；颜言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