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决定退休了》刺天冬

3、第 3 章

　　领队在赫伯特夺下他暗藏的手枪之后就试图反抗，“相信我，你不会想尝试反抗的结果的，你告诉我情报，我放了你，很简单不是吗？”

　　赫伯特手上微微用了点劲，手上的匕首轻松地切入领队的脖子。领队感到似乎莫名的压力逐渐在赫伯特周身凝聚，空气逐渐变的压抑。领队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本能的危机感让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

　　他有点举棋不定，“——如果我说不呢？”

　　赫伯特轻笑一声，“虽然比不上哥谭的义警们，但我对我的拷问技术也有信心。”

　　“啊，对了。”赫伯特装模做样的沉思了一下，“或许把你交给义警也是也个好主意？”

　　在哥谭，几乎就没有不怕蝙蝠侠的，当然阿卡姆的那群人才除外。用蝙蝠侠威胁他们，赫伯特完全不心虚，毕竟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他自己嘛。

　　“你知道你们的行为有多可疑吧？”赫伯特威胁到，“普通的帮派势力可不会带着这些装备来跟踪一个普通人。”

　　你是普通人，那我是什么……领队哽了一下，要说一开始赫伯特没有这么轻松就解决他们的话，他还相信赫伯特真的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跟踪他。但他很明显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跟踪，甚至主动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动手，直觉告诉他，对方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领队努力忽视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努力保持冷静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该随意去打听……”

　　领队把心中把几个敌对者想了一遍，想不出谁家会派出人来搞事，一边努力拖延时间，等后续的人来解决赫伯特。

　　“你在教我怎么做吗？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机会。”

　　赫伯特看了他一眼，不用想他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是在路上就通过自己的办法确信这些家伙确实与伯克利那家伙的失踪有关，赫伯特才不会管他为什么跟踪，直接打晕，报警，走人一气呵成。

　　也不知道明明伯克利当警察当的好好的，为什么每次查案都会牵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

　　“我猜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赫伯特咧了咧嘴笑道，“现在，告诉我，你们在为谁工作，做什么？”

　　赫伯特将手中的匕首放下，在领队能够反抗的一刹那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卸掉他的手臂，防止他再继续挣扎。

　　他的表情因为窒息而微微扭曲，看着眼前领队因为呼吸不畅而不断挣扎，扭曲的兴奋感开始充斥赫伯特的内心，赫伯特刚开始意识到自己这种无法忽略的心情时觉得痛苦，但是现在却能够轻易地压制，意识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意识一片混乱，有着一种被无限放大的偏执和狂乱，另一个保持着极度的冷静，静静的看着陷入癫狂的自己。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听到自己刻意压低的声音“回答，或者死。”

　　…………

　　凌晨。

　　哥谭的黑夜越发深沉，哥谭的夜晚对于不得不出门的人来说是一场噩梦，哥谭的普通居民们永远不会在晚上出门，也不会对晚上的奇怪声响感到好奇，但对于掩藏在黑暗中的人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一个破败的公寓面前，街道两旁的路灯发出昏暗的亮光，其中一盏还在不停地闪烁，换了一种伪装的赫伯特静静的隐匿在黑暗中。

　　公寓投下来的阴影正好遮挡了他的身形。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家伙关注了自己，即使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有信心，他也下意识的隐藏了自己的行踪。

　　整个公寓有着一种荒凉的气息，这种建筑在哥谭很常见，特别是这种治安不是很好的偏僻区域。地上已经长出了野草，带一层清灰在风中摇曳，四周用爬满铁锈的铁条围成一个栅栏。

　　从领队口中得知的地方就在这里。从领队口中问到想知道的情报之后，赫伯特就干脆利落的打晕了他。被打晕之前，领队一直在想，这个人莫不是个疯子？一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与哥谭格格不入的外乡人，一会又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做什么都不奇怪的疯子。

　　赫伯特顺手又报了警，离这里最近的警局过来只需要十几分钟，足够在他们醒过来之前赶到。
　　为了防止领队给出错误的情报进行误导，赫伯特根据今天以及从前调查到的，查到了一些东西。
　　比赫伯特所想要糟糕。

　　毕竟伯克利怎么说也是一个警察，赫伯特还以为他又因为调查什么案件而卷入了什么□□纠纷，哥谭的□□势力比其他城市要复杂不少。连他当初是蝙蝠侠的时候都只能重点关注大型的□□。但那些小型的□□总是会产生自己能够趁机崛起的错觉，这总是让他很烦恼。

　　这个蝙蝠侠虽然做的比他好很多，但也无法彻底解决这种情况。

　　伯克利这家伙又总是以奇怪的形式闯进去，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敌对方派来的。

　　据他所知，不少□□都对这个总是以清奇的姿势进入他们的纠纷的家伙印象深刻。

　　赫伯特本来准备查清楚他的行踪，然后直接把消息打包发给警方，要不是那家伙是在哥谭失踪的，赫伯特根本不会亲自来调查。赫伯特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比较危险，为了以后的安宁，他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份，很少亲自介入。

　　但现在看来伯克利卷入了很复杂的漩涡中。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赫伯特很担心伯克利是否还活着。

　　强行按下心中的忧虑，赫伯特知道自己要保持冷静。

　　很快关于那个公寓的消息就被他查到了。

　　外表看着它似乎只是废弃的公寓，表面上是因为居民无法忍受混乱的治安而纷纷离开，但这里是一个□□的势力范围，根据他的调查，很多住户都因为各种意外而失踪或者意外死亡。

　　表面上这座公寓没有人出入，但在它的地下，也一定存在一些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潜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