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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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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他们一起向着客厅走去。
来到了客厅，他们看到布鲁斯坐在沙发上，赫伯特坐在他的对面，他们正在一起吃阿福做的小甜饼。
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赫伯特手里拿着吃了了一口的小甜饼，转过头看着他们。
真正看到赫伯特，他们才理解了为什么同样是布鲁斯，另一个世界的他坚持让他们称呼他赫伯特。
除了同样的黑发，赫伯特与布鲁斯的长相截然不同。
黑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五官不再像布鲁斯那样棱角分明、有着坚毅的线条，而是比较柔和，即使有着狼一样锋芒锐利的琥珀色瞳孔，他看起来也比较温和，但偶尔出现的眼睛深处压抑的感情又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危险感。
而布鲁斯那双刚蓝色的眸子中毫无波澜，一切的情绪都被他掩盖在表面的平静之中。他能够完美的掩藏住他真正的模样。
赫伯特瘦削修长的身上穿着简单的灰色衬衣，不仔细看，赫伯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很容易让人放下警惕而忽略他本人是多么的危险。看不出一丝蝙蝠侠的影子。
而布鲁斯，经过伪装的他看起来就是玩世不恭、轻浮放纵的花花公子，钢蓝色的眼睛透着玩世不恭，欺骗了所有人的眼睛。但真正的他是隐藏在暗处、默默守护哥谭、严肃阴沉的黑暗骑士。
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的名字就是赫伯特，为了便于区分他们也不应该再称呼他布鲁斯了。
看着相对而坐，静静的吃着点心的两个人，他们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赫伯特面不改色地放下手中的小甜饼，对着异世界的儿子们轻轻地颔首，平静的说道“下午好，各位。”
看起来泰然自若，没有一丝紧张。
可惜，对面的布鲁斯轻松地看穿了他的伪装。不过布鲁斯没有戳穿他。
布鲁斯到是非常淡定，即使看到好不容易回家的二儿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冷静的伸手拿起一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然而走进来的老管家看穿了一切，“老爷们，少爷们已经回来了，希望你们有一个愉快的下午。”阿尔弗雷德微笑着说道。
一边的赫伯特眨了眨眼。喝着咖啡的布鲁斯一顿，将咖啡杯放回了桌子上。
“坐吧。”布鲁斯向站在门口的儿子们示意到。
他们回过神来，坐在了他的旁边的沙发上，迪克和提姆挨在一起，杰森和达米安则都是自己坐在一个沙发上。阿尔弗雷德则转身去了厨房，为他们那里准备好的甜点。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而赫伯特看着大家面面相觑，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看着他，感觉有些不妙。
没有人先开口，迪克感到有些无奈，作为家里的大哥，他自觉肩负起了沟通的重任。
“嗯……”迪克沉吟了几秒，看向赫伯特，“欢迎回来？”
“谢谢。”赫伯特点了点头。
迪克：“……”
赫伯特：“……”
看着相视沉默的两个人，杰森烦躁的啧了一声，“有什么事快说，没事我就走了。”他又上下打量了布鲁斯几眼，满脸嫌弃，“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你倒是说话啊。”
听到杰森不耐烦地声音，布鲁斯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怕自己会与杰森吵起来。不管是为了赫伯特还是为了不把杰森气走，今天他们都不该谈论这个。
赫伯特眼看着杰森快要不耐烦了，忧愁的叹了口气。
赫伯特能够理解布鲁斯害怕多说多错，但他这个态度一定会让杰森更加生气。
算了。
我果然是一个好人。
儿子们已经见过了，现在先试着解决这个家伙的家庭问题吧。
赫伯特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幸好自己在成为蝙蝠侠之前还是穿越者，要不然今天的谈话可能真的进行不下去。赫伯特默默的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个人在心中惆怅地感慨着。
幸好他是一个看过剧透的人。
想一想，两个真正的蝙蝠侠见面了。现场一定会失控吧……赫伯特简直不敢想从前其他世界的蝙蝠侠过来的时候是什么场景。
蝙蝠侠总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正面感情，对越亲近的人越是这样。面对这种情况恐怕就是灾难。
布鲁斯对着另一个自己可能可以表现出一些自己的真实情感，但那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不就是自己吗。
但对于亲人，及时的沟通很重要。
就算不能够用布鲁西宝贝儿的态度面对家人，但是他作为布鲁西宝贝儿的情商去哪里了。赫伯特恨铁不成钢的想到。
看着眼前异世界的儿子们和另一个自己，赫伯特叹了口气，以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主动开口对杰森和布鲁斯说道：“我听说在这个世界，杰森出事了。你们谁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旁坐立不安的迪克和提姆以及静静的吃着小甜饼的达米安听到赫伯特的问题，都是一呆。
迪克看了布鲁斯一眼，又看了眼杰森，最后看向赫伯特：“你的意思是……？”
一旁的杰森看了赫伯特一眼，有转过去看着布鲁斯，仿佛完全不在意这个问题，但赫伯特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赫伯特！”布鲁斯打断了赫伯特要说的话。
布鲁斯又是在意这个问题，又是担心赫伯特。他当然知道赫伯特的目的，但他不认为现在的赫伯特该谈论这个话题。
赫伯特看着布鲁斯，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没那么脆弱。”杰森也没有那么脆弱。
赫伯特知道，对于布鲁斯没来得及救他，杰森早就不怪他了。
在了解了狂笑之蝠之后，甚至也不再怪布鲁斯为什么没有杀了小丑为他报仇。
他们的矛盾在于小丑杀了他后，蝙蝠侠还是让小丑被关在阿卡姆，没有阻止他伤害更多的人。
但赫伯特也知道，这不是蝙蝠侠的错，因为蝙蝠侠本就站在黑白的边界，行差踏错一步，就有可能彻底坠入黑暗。
——不杀人，是蝙蝠侠与罪犯唯一的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咕咕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