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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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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布鲁斯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布鲁斯的唇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这是布鲁西宝贝儿惯有的表情，这个微笑有足够的的诱惑力，如果坐在对面的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一定会被迷惑到，这点连同在正义联盟，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份的战友们都不可避免。
可惜唯独赫伯特不在此列。
“……哼。”赫伯特哼了一声，他面不改色的坐到了布鲁斯对面的位置上。“这招对我可不管用。”
对面的布鲁斯脸上带着悠然的笑容看着他，赫伯特不再理会他，开始享用久违的午餐。
“……”赫伯特静静的吃完最后一口，抬头看了看布鲁斯，他已经吃完了，正在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刀叉。
赫伯特喉头微动，他理了理衣袖，催促自己快点开口。
终于，他小声的说到：“谢谢你。”
说完赫伯特的目光转来转去，看着周围熟悉的装饰，但最终，还是落在了布鲁斯脸上。
布鲁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刀叉放下，虽然赫伯特的声音不大，但布鲁斯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他的感谢。
“咳，”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布鲁斯他掩饰性的咳了一声，不复平日里的游刃有余，“没什么。”
听到他们的交流，走到门口的老管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接着阿福端着自己手中的盘子若无其事的离开了餐厅。
想起从前他们了解到的狂笑之蝠的资料，以及赫伯特对于自己经历的描述，阿尔弗雷德感到一阵心疼，成为狂笑之蝠之前，赫伯特还很年轻，不像这个世界的老爷，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时间，当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他一定会崩溃的。
即使现在赫伯特表现的很平静，甚至看起来从前的阴影中恢复过来了，但他知道赫伯特还是会感到痛苦，这点从他用了二十多年才控制住自己，来找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就可以看出来。
吃完饭，他们一起走上楼，打开了主卧旁边的房间，里面各种家具齐全，连衣服都应经为他准备好了，很明显，在他来之前这个房间就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惯例的几个监视器，已经没有刚见面时那多到夸张的数量，赫伯特躺在房间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愣愣的发呆。
【你怎么了？见到家人你不开心吗？】系统疑惑地问到。
【不是……我就是感觉心情有点复杂……】赫伯特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有对家人的思念，有愧疚，还有一些抗拒。
他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他们。
【但他们是你的家人不是吗？你想见他们。】系统直接了当的指出了赫伯特的想法，【即使是蝙蝠侠，你也是想要与他好好相处的。】
赫伯特最初的那一世，他还是一个孤儿，而这一世，除了已经因病去世的母亲，他与这一世的亲人没有太多感情。这一世的父亲在把他接到英国后，就直接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生活。
现在他也有了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他的师父以及师兄也对他很好，但这都不是家人。
因此无论如何，对他来说，他最重要的家人还是在韦恩家的他们。
但是他已经不是布鲁斯·韦恩了，这些家人也不是属于他的，他也永远忘不掉他对曾经自己的家人做了什么，他想见他们，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但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已经接受了你的存在。至少你不能否认，他在试着接受你。】
【对啊。】赫伯特叹息了一声。
如果蝙蝠侠不肯接受他，那他即使是想监视他，也不会把他带回韦恩庄园。
而一旦蝙蝠侠认定不该与赫伯特有什么接触，那韦恩家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异议。
【明知道我有多么危险，他还是愿意接受我。】这可一点都不像是蝙蝠侠啊。
系统冷不丁说了一句，【那你就不该让他们失望。】
【……】赫伯特愣了一下，【你说得对。】他回应道。
他的老师相信他能够控制住自己，他的朋友信任着他，甚至蝙蝠侠也认同了他的存在并愿意帮助他。
那他就不能让他们失望。
…………
赫伯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等他醒过来房间里这剩下窗外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
赫伯特坐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理了理头发，坐在床上发呆。过了几分钟，房间的门被敲响，赫伯特起身打开门，老管家站在门外，温和的说到，“几位少爷马上就会回来了，我想，您或许想提前做好准备。”
赫伯特精神一振，瞬间反应过来，“好的。”他跟在阿福的身后走了出去。
布鲁斯已经在客厅里待了一段时间了，他穿着家居服，面前放着一台黑色的电脑，另一只手边放了一盘小甜饼。
很明显布鲁斯是在等赫伯特。
“你醒了？睡得怎么样？”看着脚下踩着拖鞋，懒洋洋走过来的赫伯特，他敏锐地发现了赫伯特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至少他的精神状态比刚见面的时候好多了。
旁边的老管家也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赫伯特笑了笑，“还不错。”
他在布鲁斯对面的沙发坐下，阿福转身去给赫伯特也拿了一份小甜饼，放在他的面前。
赫伯特拿起一块小甜饼吃了一口，这时他听到走廊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停顿了一下。
看到赫伯特的动作，布鲁斯也明白是他的儿子们回来了。
在把赫伯特带回来之前，他就让他们先提前避开，给赫伯特留下一些准备的时间，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过了一会，布鲁斯也听到了声音。他关上电脑，把它放到一边，手撑在桌子上，还不忘给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戒备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放松警惕。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赫伯特见到他时的反应已经表明他的可信度了。
不过他也知道赫伯特的经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抱歉小可爱们，可怜的作者正沉沦在论文的地狱里，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更新时间暂时无法保持稳定OT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