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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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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自觉自己大多数时候是一个好人，友善，又温和。
但看着向他挑衅的小混混，眼前的情况似乎并不允许他做一个好人。
【得了吧，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快，上，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系统嘲笑道。
听到系统的声音，赫伯特感觉自己更委屈了。
【我怎么不是一个好人了，在来的路上我还帮忙解决了一个炸弹呢。我真觉得哥谭警方应该感谢我。】
赫伯特在心里委屈的反驳道。
【哈，哪个好人会掌握拆弹技巧的。】系统懒洋洋的回复到，【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你都要动手了，除非你想被眼前的小混混打。】
【这只是我自己学习的能力，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不是好人。】
【那你自己告诉我，难道你不想动手吗，我可不相信你现在面对那家伙的挑衅，你能够忍耐下来。】
看着眼前的小混混，赫伯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他虽然不想打人，但也不想被别人打。
更何况，确实如系统所说，他确实忍不了。
【我只是来酒吧买个情报的功夫，怎么就这么多事。】赫伯特无奈叹息。
【你可以这么想，幸好是在你买到情报之后才发生了这些事，不然你今天别想顺利的获得情报了。】
系统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声。
赫伯特其实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起打人的，但是他最近的脾气好像没有以前好了。
可能是因为在哥谭呆的时间有点长，受到了一些影响。
哥谭还是与以往一样，比其他任何一个城市都要混乱，而在哥谭，显然低调做人的准则里并不包括不可以随便打架。
如果可以的话，赫伯特显然希望永远不要来哥谭。
这一次要不是有朋友来了哥谭之后离奇失踪，赫伯特也不会来哥谭。
………………
“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有无数的世界等着你去屠戮——”
哈，又是这个声音。又是它……
在吞没一切的的虚无中，除了这个诡谲的声音，周围寂静无声。
他静静的坐着，看着抖动破碎的天空，一言不发。不过多久，脚下的地面开始变的黑暗，无边的黑暗没过鞋底，渐渐没过全身。
周围没有光，他抬起手，冰凉地触感，便立时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他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想继续下去，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清醒过来。
空间突然变得拥挤，他抬眸看向空间的中心，他看见那个黑色的身影。
“来吧，加入我这一边，你不会孤军奋战……”
鼻尖充斥着血腥味，脸上满布血迹，入目是一片黑暗……
【醒醒，赫伯特！】
突然，飘忽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有什么声音，隐约自远处传来，他定了定神。
……
【布鲁斯！快醒过来！】是系统焦急的声音。
【你忘了，你没有成为狂笑之蝠！】
猛地睁开眼睛，赫伯特眨了眨眼睛。酒吧中嘈杂的声音在耳畔回响，赫伯特看着眼前反射着酒吧中的五颜六色得灯光的酒杯，终于回过神来。
睁开双眼的赫伯特心情复杂，他果然不该到哥谭来的，刚刚受到哥谭混乱的环境的影响，他又回想起了以前的经历。
以及他曾经遗忘的关于前世的记忆。
上一辈子意外死亡后，再次睁开眼睛他就变成了婴儿。
那时在知道自己的新名字叫布鲁斯后，他并没有多想，再后来发现自己还姓韦恩之后，他就没法冷静了。
他当然没法冷静，超级英雄再厉害，再令人崇拜，也不代表他愿意成为一个超级英雄。
更何况是为了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城市而成为一个超级英雄，或者说，非法义警。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原版蝙蝠侠那种坚强对的意志。
因此他当时就下定主意，从源头掐断这种可能。
当时的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不在八岁生日的时候去看电影就好了，或者就算去看电影，也不要中途离开就好。
最后赫伯特也为他这种天真付出了代价。蝙蝠侠的诞生，或许父母的死亡是原因，但真正的原因，还是哥谭那混乱的秩序导致的。
甚至因为他的这种改变，而使得结果变得更糟。后来的他意识到，不改变哥谭的那种混乱，不解决那些无法无天的罪犯，他就无法获得安宁。
赫伯特只是不想成为一个践踏道德法律的人，但又对成为一个义警要面对的苦难而感到畏惧，所以他才会在最开始选择逃避。
最后的结果就是赫伯特沿着他所知道的蝙蝠侠的轨迹，而不断努力，试图成为蝙蝠侠。
但他为什么会成为蝙蝠侠？是命运吗？蝙蝠侠是命运之子，所以这个宇宙中一定要有一个蝙蝠侠？
不，不是。赫伯特曾经怀疑过这一点，因为布鲁斯·韦恩一定要成为蝙蝠侠，所以他的父母一定要死，所以他一定要经历那些苦难？
即使是有了其他记忆的赫伯特，也因为成为了一个叫做布鲁斯·韦恩的人，所以他也要成为蝙蝠侠？
但后来他明白了，他走上这条道路只是因为他的选择。他一开始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管不问，也可以选择加入反派的阵营。
没有谁要求他必须成为蝙蝠侠，或者他也可以成为一个随便什么侠，但最终结果是他选择了成为蝙蝠侠。
那时候的他还只是本能地选择了他曾经知道的蝙蝠侠的道路，但他从未预料过最终他会发自本心的认同这一道路。
就是果然受伤之后太疼了，每每想到自己曾经受到的那些伤，赫伯特就忍不住浑身难受。
只是他果然是比不上原版的蝙蝠侠，否则他也不会因为被小丑激起了内心的愤怒而失手杀了小丑。
也不会在受到小丑的毒气影响而控制不住自己最终差点变成狂笑之蝠。或者说他已经成为了狂笑之蝠。
但他却在毁灭了自己的宇宙，即将受到巴巴托斯的诱惑的时候清醒了过来。
对赫伯特来说，清醒过来是最痛苦的，他亲手杀了信任着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他又亲眼看着宇宙被毁灭了。
但赫伯特不会再逃避。
………………
赫伯特眼神幽幽的盯着那个小混混，耐心的等着他们踏进自己的领地才猛然出击。
小混混走到赫伯特眼前，正准备将手里的酒瓶砸向赫伯特，赫伯特突然欺身上前，曲膝狠狠攻向他的腰腹。
清脆的一声后，酒瓶掉落在地上，小混混闷哼一声，连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就要摔倒在地。
赫伯特站在小混混的身前，一只手轻轻抓着小混混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他的脖子。
感受到那只手在自己的脖子逐渐收紧，呼吸困难的小混混身体抖得像是筛子。
【赫伯特！你要做什么？！】
听到系统紧张的声音，赫伯特没有理会他，掐着小混混的手逐渐用力。
又在小混混逐渐微弱的挣扎中猛地回过神来，仿佛被烫到了手一般迅速收回了他的手。
眼前的小混混缓缓滑倒在地。酒吧里除了和赫伯特打架的小混混，其他人都淡定的喝着自己的酒，毕竟这可是哥谭，发生什么他们也不会惊讶。
【赫伯特，控制住你自己，既然你知道自己精神不稳定，你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我就说你不该到哥谭这个鬼地点来……】
听着耳边系统的唠叨，赫伯特逐渐平复了心中汹涌的杀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再活一世，但他也不想就这样陷入疯狂。
平静下来的赫伯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他看了一眼旁边静静旁观的酒吧老板。
感觉到赫伯特还压抑着杀意的眼神，老板耸了耸肩，“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
【看来你刚来找情报的这点功夫，就被人盯上了。】系统懒洋洋的在脑海中对这件事下了定论。
【嗯，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了。】赫伯特放下手中的酒杯，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酒吧，闻言，回了一声道。
感觉到从他走出酒吧，背后就偷偷跟着什么人，赫伯特又说道，【不过，应该一会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