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七日贱骨头 ...
-
从八门金锁阵出来,接受了校长的册封,一行人到“鸿门宴”里烤肉庆祝。也包括腿脚不便的大乔。反正也经过了包扎,可以支撑一时,等到庆功宴结束了再去看医生。
可是……
“大家看,关羽的手臂淤青了呢。而且还顺着脉一直向上延,好恶心啊……”小乔发现之后嚷道。
“没关系啦……”
“什么没关系!我敢说你要是不管的话,这只手就动不了了!”
说着,还真动不了了。大家赶忙把关羽送去医院。大乔的医疗也提早了。
可是,似乎很麻烦的样子……
曹家大院
“关羽他们还没回来吗?”夜已深了,大乔问着曹操。自己的脚还好,只是帮骨头正位、固定一下就好了,然后就是修养就好了。但是他们似乎就比较麻烦,到现在还没回来。
“是啊。关羽的箭伤可能比较麻烦吧。”
“哦……”
“你也受伤了,先去睡吧。”
“恩。”略微跛着脚,缓缓的移回自己的房间。
忽然冒出的五虎将,让自己还挺无语的。明明黄忠应该比剩下的四个大很多才对,居然也是相同年纪的人。赵云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帅哥吧,居然是个头巾男……真的很好奇他把头巾摘下来会什么样子。
不过……最让自己关心的,应该是修吧。
呼延觉罗修……铁时空东城卫的队长,一家里的深情男配。他没有一家里那么冷漠。或者,真的是因为这个是寒的缘故。或者,铁时空里的他,带着太沉重的面具了吧……
关羽的箭伤,真的那么难治吗?
翌日
由于是周末了,所以曹操闲在家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家族情报网收集来的资料。
“会长,你又在看资料了?”
“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呃……我也不知道。要吃点心吗?”端了一些蛋糕过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曹家的东西真的是很好吃的。劳心劳力的时候,还是要补充一些能量的。
“好啊。”要接过大乔递来的盘子,她的手却一抖,一盘蛋糕就直接掉在曹操的身上。
“啊!对不起啊。”随手抽了纸巾,想帮他擦干净,却被他握住了手。
“恩?”
“大乔,我还是自己擦吧。”
“我害得,应该我来弄吧。”
“你确定?”那个位置,有点尴尬耶。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恍然发现蛋糕奶油的痕迹在曹操两腿之间,而自己正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和他相持。
“抱歉!”吓的丢下纸巾,大乔逃了出去。
我……是怎么了?怎么在不知不觉干出那种事情?刚才蛋糕,似乎也是自己掀翻的……搞什么啊……往脸上扑了扑冷水,大乔在冷静中。
大乔……她……曹操不知觉的露出微笑。其实有点儿后悔叫停呢。
花费了整个周末,还是没有找到医生能够治好关羽的手臂,于是,曹操做出了一个提议——去找天荡山的名医。以前不提出的原因,是那个神医的古怪性格和奇怪的就医条件。
快艇上,除了五虎和修外,还有一个“追随”而来的女生。以关羽也保护了自己为名,说要跟去看看。而且,在家里和曹操相对也有点儿尴尬。
看着修站在甲板上,大乔很想走过去找他。可是,现在不止他一个人。可是……就是很想找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大乔,你到底是要进还是要出啊?”想要进舱找关羽一起享受大头鱼的马超看到眼晕,忍不住问。
“我……”才发现自己在不断的走进走出。让开舱门,大乔说:“抱歉啊……”
“啊!”马超一声惊叫,吓到了所有人。“羽的手全部变黑了!”
“哈哈哈,不用担心啦。那是我怕二哥的手受伤毒蔓延帮他套的黑丝袜。”张飞笑着说。
黑丝袜?大乔忍不住皱眉。那关毒蔓不蔓延什么事!扶着舱壁的把手,她站起来。刚才那声惊叫害得自己没站稳坐倒甲板上了。
“啊!”
还没站稳,更凄厉的叫声就出现了。虽然之前已经被吓过一次了,但是船的颠簸和脚伤未愈,大乔还是免不了要和甲板亲密接触了。
“你没事吧。”这次,修扶住了她。
“没……”虽然这么说着,但脚下却不知怎的一软,直接倒到他怀里。
怔了一下,修把她推开了。走进船舱去关心关羽的情况。
“二哥叫我不要跟他十指紧扣,结果呢?”无奈的看着自己手,张飞抱怨着。拼命的挣脱了,可是关羽的手居然还要抓过去。
“我控制不了我的左手!”关羽说出了这个无奈的事实。
想要帮他按住左手的马超差点儿被他手臂上的骷髅头咬,所以也知道了关羽中的箭是七日贱骨头。已经过了三天,只剩下四天的时间可以医治了。
七天之内做尽贱事的毒?也真过分耶。修心里隐约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就是想不出是哪里。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知道关羽是怎么回事了?”大乔问着。
“他中了七日贱骨头,还有四天的命了。”修回答。但是感觉她的姿势有点儿奇怪,想抽回胳膊,但是又被抱太紧,挣不脱。
“你……抱那么紧干吗?”终于忍不住,修问。
“啊?”似乎才发现到自己的动作,大乔迅速的放手,仿佛刚才抱住的是一块炽热的焦炭。
“大哥,你们……”他们的对话,终于是引来了众人的目光,一副抓奸在床的目光……
“大乔,你会不会也中了?”修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中什么?”
“七日贱骨头……那天的箭!”
“我……不知道耶……应该没有吧……”抓抓后脑勺,的确是没有那时候的印象了,毕竟过了三天了。
“你……”修有点儿无奈,做人也可以这么迷糊啊,有没有被箭射中也不知道。“别乱走了,跟着我。”她这种未知的状况,是得好好看着。
“呃……好……”又见东城卫队长的霸气……大乔只有反射性的回答好。
天荡山码头
刚下船,正在找公车站,就听到了有人大叫“色狼”。大家一看,居然是关羽?
“二弟,你好歹控制一下吧,人家是阿妈耶。”修无奈的说。
“我就是控制不住啊!”相较起来,更无奈的是中了七日贱骨头的关羽。
看着无法控制自己的关羽,大乔也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也中了七日贱骨头的毒,做出一些很过分的事情。这么一想……那个蛋糕,似乎真的是自己掀翻的;在船上,似乎也是自己故意腿软跌倒的……想着,大乔不由的往后退,退的离他们远远的。
在阿妈被赵云偷了心,“非礼”事件也告一段落后,一群男生正想找张飞预先安排的车的时候,修发现少了个人。
“我不是让你跟着我吗?怎么走那么远!”看到站在远处的大乔,修走过去问。
“我……我……”看着他走进,大乔忍不住继续后退。
“你到底想干嘛!”一把拉住还差一步就退到水里的大乔,修有点儿生气。
“我怕我真的中了那个毒……做很过分的事情……”似乎已经干过比较过分的事情了,加上刚才关羽做的事,怕了。
“你真的中毒了的话更要跟着我,一起找神医治病。”
“可是……”
“没有可是!”拉着就走,修懒得再啰嗦了。这么忸怩,是真的很不像寒呢。
张飞安排的车上,终于安静了些,因为大乔上车后不久就睡着了。
“大哥,你说,她真的也中了七日贱骨头吗?”
“不知道。”
“就算有,应该也很轻吧。”马超分析着,“她没什么武力,前两天都没什么异常。”
“就算有异常咱们也不知道吧。”赵云说着。这两天一直在帮关羽找医生,没人注意大乔怎样了。
“不过,大哥……她也太爱赖着你了啊。”那姿势,钻到他怀里去了……
“……”修没有说话,因为想到八门金锁阵里,那个晚上,似乎比现在更加亲昵。
“我想,她可能真的中了七日贱骨头吧。”黄忠忽然说。
“你怎么知道?”
“那个是箭伤。”指着她后颈露出的一道发黑的划痕,精于箭术的他太了解了,那是飞箭造成的擦伤,而那黑色,可能是毒的蔓延。
“各位少爷,你们这次去天荡山要干嘛?”司机忽然说话了。
忽然改变了决定,车子开到李时珍家停止,只是大乔依旧在睡着。
“大哥,要叫醒她吗?”张飞问着。
“各位少爷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她在我家里继续睡。”李时珍说着。
六小时后……
打了个呵欠,大乔醒来。睡得好舒服。只是……这里是哪儿?
走出屋子,看到修和张飞坐在不远处,走过去。
“你还真能睡耶。”张飞忍不住说。
“夜里没睡好不行啊!”忍不住嘟嘴,那个莽张飞,有勇无谋的张飞,他凭什么那种语气啊!
“这里是哪儿啊?不是要去找名医吗?”那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太正常。刚才还看到关羽的手泡在一堆红水里,很奇怪。关公应该是刮骨疗伤的吧。
“这里是李时珍的家,正在给我二哥治手。”
“李时珍?”听到回答,大乔诧异了一下。李时珍根本不是这个时期的人啊。终极系列再怎么恶搞也不能混乱朝代吧,那根本是教坏小孩儿了。而且,要混乱朝代的话干脆找扁鹊好啦,找什么李时珍!
“怎么了吗?”看到她那个惊讶,似乎知道什么似的,修问。
“不应该让李时珍医吧……感觉很奇怪。”华佗在哪儿呢?
“一定没问题的。”张飞对这个来自异时空的大哥很相信的。
“去看看吧。”时间也快到了。
“再有半小时就可以了。”李时珍说的信心满满,“张少爷啊,我在里面准备了点儿便饭,等会儿我两个弟弟回来我们就一起用餐吧。”
“你还有两个弟弟一起住喔?”张飞问。
“是啊,我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叫李分针,一个叫李秒针。”
啥米!没有听到他接下来说些什么,因为大乔已经极度震惊了。时针分针秒针吗?怎么会有这么恶搞的编剧!
同样惊异的还有修:
“你不是那个尝百草的李时珍吗?”
“我为什么要吃草?我又不是羊。”李时针不以为意的说。
“尝百草的是神农,不是李时珍……”听到修的话,大乔更无力的解释。“李时珍只不过走的地方比较多。”
知道找错人了,一群人从李时针家跑了出去。可是,天色已晚。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黄忠问。山野之间,也没什么人家。
“看样子,我们要露宿一个晚上了……”
篝火周围……
由于下午睡了一觉,所以大乔并不困,一边发呆,一边压制自己身体的蠢蠢欲动,周围都是男生,还真危险。
真的……是很讨厌的感觉……
关张赵马黄,五虎上将除了认得神行者胡宇崴关羽,剩下的人完全不认识。而最熟悉的,是修,所以不自觉地坐在他旁边。
倒是头一次发现,他左眼下有一颗痣。硬汉也会有泪痣吗?难道这就是所谓铁汉柔情吗?
铁汉柔情……他对寒……以前不觉得,现在竟然有一丝嫉妒了。
“你要对我大哥做什么?”在值夜的张飞看到有人想要“非礼”自己的大哥。
“呃?”回神一看,大乔吓得坐到地上。妈呀!要不是张飞叫停我就亲到他了……
“你把我打晕好啦……”这样醒一夜的话,真不晓得会干出什么。
ZZZZZ……
回应她的,只有一串鼾声。
他在干嘛?到底是睡是醒啊?真像书里说的睁着眼睛睡觉啊。
今天晚上我要怎么过啊……绞着手指,大乔在火边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