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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困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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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真是风和日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呢。
只要鸣人不在街道上大喊‘好色仙人’就更愉快了。
天热脾气燥,我不微笑你别闹。
听说佐助出院了。卡卡西正带着他训练,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时来运转。
没有人永远活着,没有东西可以经久。
花一点时间介绍一下,我是平序列,全名迎刻的平序列。是迎刻家族最后的后人。
大阵封印封印的的确是迎刻家的血继限界——死而复生。
字面意思,我解开了封印就可以动用这个力量。
因为这个力量,被觊觎了迎刻家早就被灭族了。
我比佐助还惨,在自己能力最辉煌的时候被夺走了一切,甚至连一个去憎恨的对象都没有。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可是思考人生是迎刻家的本能,我也在漫无目的的旅行之中停下脚步驻扎木叶,这是和平存在的地方。
迎刻家永远追随和平。
人生应当活的如缓缓流淌的河水,途经荒芜的大地,忍受阳光的炽热,保持冷静,保持稳重,向着目标一直向前,斧劈不断。
保持着内心的善良和柔软。
我走进了熟悉的永远带着鲜花芳香的花店。里面井野百无聊赖的撑着脸,学透了奈良鹿丸的精髓。
“欢迎光临——”
现在医院里面谁还醒着,我又该去看望谁?
于是我抱着一束花走到了慰灵碑。
没有旗木卡卡西。
我还记得带土,我记得他,一个跟鸣人一样活泼的性格。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木叶的三人小队里面几乎是一个高冷,一个热情,一个女性。
这是标配。
但是总是有一半是找不着对象的。因为受欢迎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什么日向宁次,什么宇智波佐助。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假如今天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哭泣,因为明天生活还会继续欺骗你。
罕见的回归了平常冷冷清清的生活。我想找一个人说话。
我回到旅馆,敲了敲我爱罗的房门。我拉开拉门,里面空荡荡的,有一些生活用品和榻榻米。
我爱罗坐在墙角的阴影里面,葫芦被放在一边。
我盘腿坐到他对面。他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我倒是忘了他不能睡觉这码事,我的锅。
“要休息一会儿吗?我可以暂时封住那个力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你可以休息一下。”我提议。
他缓缓开口:“我的父亲,因为制造一个强大的忍术而将……我曾经,也一直以为那是对我的爱。”
“但是我……他对我的暗杀……恐惧。”
“我是一个怪物,只有依靠杀了那些人……只要这世界上存在着能被我杀掉的人,我的人生就存在意义。”
好惨一男的。
我爱罗的头倚在墙上,他眼神淡漠的看着我:“我觉得,你说的跟我想的不一样。为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跟他讲了我从来没有跟人讲过的事情。隐瞒了血继限界的事情,只讲了被灭族。
“没有人会抵抗道德对人的诱惑,只要心是善的,人生才活的更加的有意义。”我把掌心按在他的头上。
“休息一下吧。其实你并不需要想的太多,我不会害怕你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其实是渴望着被爱的,我爱罗,我知道你其实是善良的。”
他一声声叹息中沉睡,黑暗的气息在空气中酝酿,试探到了边界,又瑟缩回去。
我眼神深沉,又无能为力。
就是不知道暗杀风影是一个多大的罪名。
不过我暂时不打算把杀风影提上日程。
今天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不必着急,因为明天还是解决不了。
哦,我差点忘了杀红豆。干脆把大蛇丸也一块炖了吧。听名字就很好吃的亚子,红豆炖大蛇丸。
我顺势躺下,抻直了腿,天太热了。热的叫人犯困。那些大名会陆陆续续的赶来,不过我应该是不会招待他们的,因为如果……出了意外的话,木叶也付不起责任。
下午的时候我走在树林里面,听到了砰砰砰的打击声。四处找还找不见人,直到我徘徊到了日向一族分家的门口,从看见了一个抱着狗血不是,抱着赤丸的牙。
还有一个高领的带着墨镜的男生。
“呦,这不是赤牙吗?”
“哈?你是谁。”他狐疑的挠了挠头,又一副大爷的姿态
“我要找日向宁次那家伙,你快点叫他出来!”
你是来找茬的吗?抱歉这个事情我说了也不算。
反而是那个高冷的男生,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袋子,问:“日向家有小孩子吗?”
袋子里面装了一些零食,例如棒棒糖,雪糕什么的。我递过去两支雪糕,答非所问道:“小井泉家出了新的布丁雪糕。你们尝尝看?”
俗话说的好,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吃了我的雪糕的两个人对待我的态度也稍微有点缓和。于是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进去,结果一不小心打开了话匣子。
牙开始抱怨说:“本来都开了门了,我一说要找日向宁次,一下子就把门关上了。”
油女志乃附和着点头。
于是肩负重任的我上前去敲门。敲了一下,没有反应,我又敲了敲。
我狂风骤雨般的敲了敲。
门缝里面出现半张女性的脸,穿着和服,一身古朴气息的女性。象征了日向这个家族的古老。
“你好,我找日向宁次。我是平序列。”
“请你稍等一下。”
日向家有专门的训练的场地,他们尊贵的大少爷此时就接到了有人拜访的消息。
我仔仔细细的跟着那个女性在日向家穿梭,真是巨大的家族聚居地,几乎行走经过的人都是日向家的血脉。
我想,原先的迎刻家大概也是这样的。
“呦,宁次。吃雪糕吗?”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宁次拿了一块白色的布在擦汗。怔了一下,道:“谢谢。”
“有没有很感动?”
我谢谢你没带橘子来。
“不敢动。”
我哀怨的看他:“你变了,宁次。你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大明湖畔的夏宁次了!”
宁次随便坐在廊下,撕开了雪糕的包装,无所谓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我面无表情的一手刀劈在他的头上……在他的头上堪堪停住。
“放肆!”刚才那个女性稳稳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强迫我的胳膊抬起来。
哦呼,翻车了。
“放开她。”在宁次的指示下,那个人才放开了我。
我感慨:“人生就是一个起落落落落落落…的过程。真不愧是高门大户,防御的很不错嘛,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宁次默:“我不觉得你这是在夸我。”
我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目视前方:“刚才看见赤牙和一个油女在门口叫门来着,我凑热闹进来踢个门,要是能混顿饭吃就更好了。”
“赤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