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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一场大雪覆盖旷野,去其粗糙使其美白。风霜呼啸掠人,为深冬时节更添寒意。
      入冬的雪阻隔了来往火车的轨道。银时已经三周没来了,虽还保持着电话联系,银时也时常嘴倔地抱怨过,,阿银我很忙的,大冬天爬学雪山太累了之类的,加上交通不便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土方便不再多说什么。
      一日,土方命令山崎到武洲来接回去她。土方刚回组里便换上警服准备出门巡逻。组里掀起一阵“鬼之副长”回来了风潮。谈起土方以前对他们的严刑以及奇葩的组规,不禁毛骨悚然。但同时组员们又是敬畏土方的,回来了心里自然高兴。最后这群组员就沦为了高兴自己被土方折磨的忐忑心理。
      如今土方要出门巡逻,即使是大病初愈,也没有敢出来拦的。
      土方独自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他将手插进裤兜,发现里面是三个月前开封的万宝路香烟,土方不由得感慨一句“真是怀念啊”。一路上的行人着装严实地向他嘘寒问暖,他也只是客套地应了几声。他现在只是希望能偶遇银时,趁机“惊喜”他一番。
      正当土方路过那家酒馆时,里面冲出来的一个男人捂着嘴在路边不断作呕。酒馆的门半掩着,土方好奇地向内望了望,银色发丝在空中浮动。
      土方一把抓上了出来男人的手臂,差点没把他拧脱臼,“那个银发的男人......是?”
      男人疼得闷哼了一声,立马甩开土方的手,“你说卷子吗?.......他每天都来。”男人仔细看了眼土方,严整的警服加上眼中怒火中烧,是得罪不起的人,只好扫兴地走了。
      土方杵在原地看着,昏黄的灯光摇曳下一个女人的胴体上下起伏着,浴袍松垮耷拉在腰间,面对着银发的男人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嗔。他看不见银时的表情,能确定的是他丝毫没躲避并不抗拒。
      土方背过身缓缓向雪中走去:”他一定乐在其中吧”。土方缄默不语,他掏出了一根烟衔在嘴里,颤抖着手点上,余烟在空气中回旋,打转。
      火车轨道的积雪已扫尽,土方下了车,一路踉踉跄跄地奔回武州。他趔趄着爬到山顶,突然嗓子一阵发腥,哇得一口,把一片鲜红喷向了深冬的旷野,扑腾一声倒了下去。这时除了一只山兔远远地望着土方,整个旷野再无任何人影。
      旷野静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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