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婚前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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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雯？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你不是提早下班和你妈妈她们一起去置办婚嫁用品？”方玉明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看着报纸，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对于自己的提问一点也不在乎，对于自己的婚姻好像也不关心。
“靖雯——你在听没？靖雯，离结婚只有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一副悠哉游哉的，怎么一点也不心急？”方玉明对自己两个女儿的婚事很是期待，甚至是满心欢喜，所以看到自己女儿不着急自己就很着急。
“爸——您说的我都听到了！我看她们不是买的挺欢心的吗？就让她们动手吧，让她们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个也是我对她们的孝顺啊！我上班已经很累了，不想去。”方靖雯可不想跟那个讨厌的书呆子在一起，这个婚姻可不是她想要的，当然不想去置办什么婚嫁用品了。
“你、你，靖雯，怎么说你都要嫁人了，要做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儿媳了，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嗨，都是我和你妈妈把你宠坏了。”方玉明对自己的女儿根本无可奈何。
“好好，我听你的，下次我一定去，行了吧，您就不要念我了。”方靖雯也不想自己父亲自责。
“这是你说的，一定要懂规矩，不要让我和你母亲为你担心，知不知道？”
“是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听爸妈的话，好好学习规矩，行了吧。”方靖雯知道如果不答应，自己的父亲一定会没完没了地念下去的。
“嗯，这还像话。”方玉明总算有点放心。
“你们回来了，买这么多东西，累了吧,来，坐下。”方玉明看到秦小雯、李紫鹃、方淑明、萧家兄弟一起拿着东西回来了。
“哇噻，这也太那个了吧！妈妈、李伯母，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你们该不会是把百货公司给搬过来了吧？你们就不觉得累，不觉得麻烦？”方靖雯看着他们一行人买的东西，惊奇他们为什么这么有耐心可以买这么多东西。
“我也觉得太多，可是妈妈和伯母说这些是必需品，都要的，而且还没有买齐呢？还有东西要买。”方淑云看着这么多东西也有点不可思议。
“什么，还要买？天哪，受不了你们。”方静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我觉得还不够呢，这些买的还是你们结婚用的呢，还没买将来你们孩子的东西，那些再过一段时间再买。”秦小雯数着她们买的东西，越看越高兴。
“是啊，先买眼前要的，等将来有孩子了我们再给你们置办。”李紫鹃想到自己儿子要结婚了，想起将来的打算，很是兴奋。
“妈、李伯母你们太神了吧，我们连婚都没结，你们就想到孩子了，这八字没一撇呢？”方靖雯看着几个老人高兴的样子，真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和萧学儒是假结婚岂不是会晕倒。
“胡说什么呢，这孩子真不懂事，结了婚就会有孩子，什么叫八字没一撇。”秦小雯看着自己女儿真不知说什么好。
听完自己母亲的话，靖雯根本不知怎么办，她知道欺骗他们是不孝，还会让他们伤心难过，可是她也无可奈何，想到这里不说什么了，自己安静地坐下继续看报纸、啃苹果。
“靖雯，在看什么报纸，这么投入，这么专注。”方淑云摆弄着刚买回来的东西，可是看到方靖雯突然安静了，不知怎么了。
“是东方人的文章，今天刚出的。姐我还没谢你在我出国的时候帮我收集的几篇东方人的文章，我已经全部看完了。”方靖雯拿着报纸，谈起东方人神采飞扬。
“我知道你喜欢东方人的文章，每次有他的文章我都帮你留下来了。”方淑云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喜欢那些思想激进的先行者。
“这个东方人的确了不起，是个人物，出国前我看过他的几篇文章，他写的文章针砭时政、切中要害、分析精辟，读他的文章可是一种享受。”萧孝儒谈着自己对东方人的感受。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想他应该是个充满激情，对生活、对生命都充满渴望的英雄。”方靖雯说起东方人一脸自豪。
“靖雯，你好像把他当作你的偶像了？”方淑云看着方靖雯的表情不禁产生疑问了。
“姐，你说对了，他就是我的偶像。”方靖雯一脸崇拜的样子，说完又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充满激情的人，又是一个对生活、对生命充满渴望的英雄？难道你见过他？”萧学儒又开始泼方靖雯的冷水。
“萧学儒，你妒忌了吧，他可比你好上千倍万倍，哼！”方静雯对萧学儒的话又还以颜色。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下结论，万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你岂不是很失望？”
“萧学儒，你听着，只要他不是你，就比你好，就不会让我失望。我是没见过，难道你见过？他的文章告诉我他就是这么个人，不像你，哼！”对于萧学儒的攻击，方靖雯一定要还手的，怎么可能放过他。
“学儒，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让让靖雯，靖雯马上是你的妻子了，你还这样。”李紫鹃看着自己儿子跟方靖雯又抬杠，不知怎么劝说，虽然对于他们的斗嘴早习惯了，但依然担心他们的婚后生活。
“靖雯，你又在胡闹，怎么能跟自己未婚夫这样说话。”方玉明也马上“训斥”自己女儿，但更多的还是对女儿的无限宠爱。
“靖雯，你爸爸说的没错，你马上要结婚了，应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公司有你爸爸、有学儒兄弟，没什么的。”秦小雯还是关心自己女儿婚后生活。
“什么？妈，你的意思是结婚后我不用去公司，就呆在家？妈，这样会把我逼疯的。”一听到秦小雯的话，方靖雯立刻反对。
“也好，靖雯，听你妈妈的吧，你应该收收心了。”方玉明也同意自己女儿在家做贤妻良母。
“不、不、不，我坚决不同意，我要工作。爸爸，你把我送出国不是希望能在生意上帮你吗？不要说我是女的，这个理由不成立，公司里的王佳云不是女的吗，可是她的工作却深受爸爸的赏识，你们也说她很能干，所以不要以性别来要求我放弃工作。如果不让我工作，我就不结婚了。”方靖雯一想到结婚后一直在家，什么也不做，还要一直面对一张不喜欢的脸，绝对会疯掉的。
“你、你，你怎么说话的，哪有女孩像你这样的。”方玉明夫妻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自己女儿。
“妈、伯父伯母，我看还是让靖雯继续工作吧。就像她所说，伯父将靖雯送出国是让她成才，让她帮助方家生意，现在是民国了，女人结婚后继续工作的也很多，我们没必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去要求靖雯。”萧学儒的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
萧学儒这么帮方靖雯的忙，替她着想，按理说方靖雯应该感谢萧学儒，可她就是不领他的情，还跟他做鬼脸，一副不知感恩。
“嗯，也好，既然学儒做丈夫的都没意见，那我也没什么意见。”方玉明最终还是同意让方靖雯继续工作。
“萧学儒，你听清楚了，以后我的事情你少插嘴，不要管我的事情。”方靖雯刚下班看到萧学儒在客厅看书，就逮着机会跟他抬杠。
“姑奶奶，我又哪惹你了，最近好像没有吧？”萧学儒使劲在脑中搜索有哪些事情又让方靖雯不高兴了。
“这几天你是没惹到我，可是上次你惹到我了，让我很不高兴。”方靖雯气呼呼地看着依然悠闲自得的萧学儒。
“上次？哪个上次？我怎么没印象？”萧学儒实在想不起方靖雯说的上次是什么事情。
“上次我要在婚后继续工作的事情，我在跟我爸爸说道理，你插什么嘴，就你最行，我不行，是吗？”方靖雯步步紧逼，把萧学儒逼坐在沙发角落不敢动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只是……”萧学儒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他现在只想站起来离开，省得俩人吵得不可开交，可是他的路都被方靖雯堵住了，根本无路可走。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萧学儒，你记着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听到没？”方靖雯一边说将萧学儒使劲按在沙发上不准他起来，没想到适得其反，她自己整个人都摔在萧学儒厚实的胸膛上，俩人双双掉在了沙发上。
“你放开我。”方靖雯摔下去刚好与萧学儒目光相对，而且她自己发现很喜欢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明亮清澈有神的眼睛，也喜欢躺在他的怀里，很温暖很安全，可是方靖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回神过来马上想起来。
“好像是你压在我身上，这句话应该我说吧。”萧学儒也很满足刚才的状态，只是方靖雯的话让他清醒过来。
“哦？啊！”方靖雯听到他的话立刻醒过来，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萧学儒大褂上的纽扣缠住了。
“你慢点扯，小心你漂亮的长发。”说着萧学儒慢慢地温柔地将方靖雯的头发从纽扣中弄出来，这样的动作让方靖雯看呆了。
“行了，你的漂亮头发保住了。”萧学儒的一句话让方靖雯立刻回神过来。
“啊——你们？”当萧学儒、方靖雯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父母还有方淑云、萧孝儒都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刚才是因为……其实，只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总之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方靖雯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胡思乱想了。
“我们什么也没想，你们也没必要解释，我们能理解，年轻人嘛！”方玉明的话还有其他几个诡异的笑容让方靖雯害羞不已。
“不过下次千万不要再客厅了，呵。”萧孝儒的话更是让方靖雯不知如何自处，可是方靖雯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们离开客厅。
“萧学儒，都是你害得，哼。”方靖雯白了萧学儒一眼也离开了客厅，只留下萧学儒一人在客厅回味刚才的甜蜜。
“靖雯，我大哥呢？不是说好一起去试礼服吗？”街上方靖雯、方淑云、萧孝儒走在一起准备去试礼服，不过差一个萧学儒。
“是啊，靖雯，怎么不见学儒，他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他的跟班，他去哪我就跟到哪，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知道他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要想知道你们只有问他本人了。”一提起萧学儒方靖雯就来气。
其实萧学儒一早就跟她提过，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要去处理，要他们几个先过去，不用等他，他会直接去礼服店，不过方靖雯没什么心情替他解释，对于一个新郎有什么事情比试礼服更重要，摆明他不重视嘛，方靖雯能不气吗。
“你生什么气，可能是学儒有事情，他不会不重视的。”看方靖雯如此生气，方淑云连忙安慰她。
“事情，有什么事情能比新郎试礼服更重要，他太过分了。”方靖雯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自己一个人气呼呼地快走在街上，把方淑云、萧孝儒扔在后面。
“淑云，看来你我不用担心我大哥和靖雯的感情了。”看着靖雯的模样，萧孝儒似乎看出了什么。
“什么？为什么？”方淑云不知道萧孝儒为什么会这么说。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大哥很关心靖雯，他们虽然常常吵架，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他们交流的一种方式，至于靖雯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大哥，那她对于我大哥去不去试礼服根本不在乎，现在她却很在乎，不是吗？还记得你们被袁庆祥带走时我大哥的表现吗？还有那个袁庆祥骂我大哥是‘书呆子’时靖雯可维护得很。我想他们应该都对对方有感觉，只是还没说破，相信总有一天他们可以真正面对自己的感情。”
“孝儒，你说的对，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方淑云也回忆着方靖雯和萧学儒的种种，同意了萧孝儒的看法，想到这里，他们两个也很开心。
“淑云，你看靖雯怎么不走了，好像在躲什么，我们去看看。”萧孝儒发现方靖雯倚在一个角落好像在偷看什么。
“靖雯，你看什么呢？”方淑云和萧孝儒追上了方靖雯。
“嘘，不要说话，看那边。”看方靖雯的神态语气摆明了方靖雯是在偷看。
“大哥（学儒）、佳云？怎么是他们？”方淑云和萧孝儒顺着方靖雯看的方向竟然看到了萧学儒和王佳云，他们应该刚从旁边的茶楼出来在道别。
“他们在说什么，要不要过去？”方淑云发现方靖雯脸色越来越难看，想上前问清楚省得有误会。
“干嘛过去，让他们卿卿我我好了，省得他们说我们做电灯泡，坏了他们的好事。”方靖雯一边说话一边跺脚，被那个萧学儒气疯了。
“大哥、佳云。”萧孝儒不想萧学儒和方靖雯有什么矛盾，还是见面说清楚比较好，他可不想萧学儒和方靖雯两人良好的状态被莫名其妙的误会给搅浑了。
“是你们（萧经理、大小姐、二小姐你们好）。”萧学儒和王佳云一起看到了方靖雯一行人。
“佳云，我们都这么熟了，这里也不是公司，没必要那么正式，还是叫我淑云，叫靖雯和孝儒也用名字吧，否则太别扭了。”萧孝儒一向和和气，更何况是自己的好朋友，同事。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方靖雯一向对工作卖力的王佳云很有好感，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们在商量结婚礼堂的布置情况，你们忘了伯父将这个工作交给佳云负责了。”萧学儒看得出方靖雯脸色不是很好，不过依然像往常那样不紧不慢。
“对啊，我们怎么都忘了？佳云麻烦你了。”方淑云也感觉到了方靖雯和王佳云的火药味。
“这些是我的工作，请你们放心我一定将会场布置地漂漂亮亮的，让你们四个新人满意。”王佳云也感到了方靖雯对她的敌意。
“那我们去试礼服吧。佳云，会场的事麻烦你了，我们先走了。”萧孝儒连忙拉萧学儒一起离开。
“大哥，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出来跟别的女人鬼混。”萧孝儒拉着萧学儒走在前面低声问自己大哥。
“你胡说些什么？我是这种人吗？我们真的在商量事情。”萧学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是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没看到她的脸色啊。”萧孝儒指着走在后面的方靖雯。
“我在说一遍，我们什么也没有。”萧学儒向自己的弟弟再次重申了自己与王佳云什么也没有。
“我相信你，也要靖雯相信你，否则你就完了。”萧孝儒太清楚方靖雯的脾气了，就是爱胡思乱想。
“你们走慢点，你们兄弟在说什么悄悄话？”方淑明尽力不让方靖雯去想刚才的事情，追上他们兄弟两个，想找点话题。
“我们在说我们要穿的礼服，走吧，去看看，老板可能等急了。”萧孝儒当然知道方淑云的意思。
“就算迟到也不是我们的缘故，而是因为某个人。”方靖雯气呼呼地看着萧学儒。
“好，是我的错，对不起。”萧学儒知道又惹到方靖雯了，只好道歉。
可是方靖雯根本不理他的道歉，只管自己往礼服店走去。
“啊，你干什么，想谋杀亲夫啊？”方靖雯他们四个在试礼服，方淑云和方靖雯各自为自己的新郎打领带。可是方靖雯突然勒紧了领带，害得萧学儒呼吸困难。
“不用去，没事。”萧孝儒阻止了想前去劝说的方淑云。
“可是——他们——”方淑云真担心方靖雯会做出让人害怕的举动。
“放心，他们没事的，不信，你看着。”萧孝儒越来越看好萧学儒和方靖雯两人，相信他们是有感情的。
“这就是你刚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又害得我们迟到的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方靖雯倒还一脸笑容，一点也不担心真的会把萧学儒勒死。
“好，我不敢了，行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的做错事，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勒死吧？”萧学儒一边解领带，一边看着方靖雯，想知道方靖雯的答案。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只是轻轻地收了领带结，又没想过真的把你勒死，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未婚夫死啊。”方靖雯话一讲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感觉好像所有人都盯着她，整个身体好像又热了。
“你不要误会，我是说对于任何人我都不会舍得让他死。”方靖雯立刻解释，她不想有什么误会，可是她发觉好像越解释越不清楚。
“靖雯该我们试婚纱了。”方淑云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了，但她不想让方靖雯太难为情，方靖雯听到这句话马上躲进里面，不想让自己的窘态让别人见到。
“很漂亮！”萧家兄弟看着方家姐妹穿着婚纱出来，由衷赞叹。
“你没看过美女啊！”方靖雯看到萧学儒一直盯着自己，虽然很开心还是要抬杠。
“美女见过不少，不过像你那样泼辣的美女倒很少见。”萧学儒也开玩笑着。
“萧学儒，你太过分了吧，称赞我还是损我。”有了方靖雯和萧学儒的抬杠，整间礼服店都是欢声笑语。
“你们回来了，礼服合身吗？”三个老人在客厅里一直等着他们回来。
“爸妈、李伯母，礼服我们都试过了，很合身。”
“那就好，在过几天你们都要改口了，改称岳父、岳母，还有婆婆。”李紫鹃看着两对璧人，打心眼里高兴。
“对对，大嫂说的没错。靖雯、淑云你们要学学如何做媳妇、做丈夫，知不知道？”
“知道了，爸爸，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方靖雯可不这么乐观。
“走，去看看你们的新房。”说着秦小雯已经拉着自己一双儿女向里面走去。
“好漂亮！”方淑云看着方靖雯和萧学儒的新房，大感惊奇。
“妈，这是谁布置的？”方靖雯看着自己的新房简直惊呆了。
因为新房主题颜色不是传统的红色，是高贵的紫色，在配上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房间内的摆设都是现代西方的感觉，完全符合方靖雯的心意。
“是按照学儒的意思布置的，靖雯，喜欢吗？”秦小雯看着房间的布置也很满意，一看方靖雯的表情也知道她也很满意。
“嗯，很好。”看着如此别致典雅的新房，方靖雯不由自主地称赞。
“还可以，马马虎虎，勉强过关。”方靖雯刚说完赞扬的话，马上改口了，她可不想在萧学儒面前称赞他，省得他又机会跟他吹嘘。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秦小雯看着自己女儿开心的模样就知道很满意，也很感激萧学儒的用心。
“孝儒，你怎么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你这个弟弟应该向哥哥学习。”方淑云看着方靖雯和萧学儒的新房羡慕不已。
“是是，我要好好学习。”几个人将气氛搞得很活跃。
“哇，是水晶做成的小娃娃，还有小动物，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了。”方靖雯仔细打量着房间，突然看到书桌上的水晶。
“你怎么搞到的？”方靖雯把玩着那些小娃娃，爱不释手。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所以托朋友在国外找来的，找了好多次才找到的，你喜欢就好。”萧学儒看着方靖雯开心的样子比任何人都高兴。
听着萧学儒的话，方靖雯美滋滋的，虽然口中不说但旁边的人都明白了。
“小雯，你好像很开心？”方玉明看着一旁笑嘻嘻的妻子，但不知道笑什么。
“我觉得靖雯是喜欢学儒的，学儒也会好好待咱们靖雯的，他们俩应该会幸福的。”
“一定会的，学儒是个好孩子，他一直深爱着靖雯，把靖雯许配给他其实也是为了弥补当初对他的失信。”方玉明想起了当初的事情
“失信？”秦小雯对于自己丈夫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几年前学儒替我整理书房时无意间就看到了那纸婚书，那还是靖雯出国前几个月的事情。”方玉明想着当初萧学儒为自己整理书房的事情。
“也就是说学儒早知道靖雯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那他为什么不作声呢？怪不得当你说他们两个指腹为婚，其他人惊奇不已，只有学儒不说话，原来他早知道了。”秦小雯弄不明萧孝儒当时是怎么想的。
“原因还不简单，还不是为了我们家靖雯。”方玉明也因此断定萧学儒会给自己女儿幸福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学儒当初一点也不惊奇。”方玉明夫妻却不知道他们的谈话被正来找他们的萧孝儒、方靖雯、方淑云听到。
方玉明和秦小雯不知道他们俩个说的话都被前来请安的方靖雯、方淑云、萧孝儒听到，他们三个自然很意外，谁也没有料到是这么回事。
“靖雯，你干嘛走了？”方靖雯听到后快步离开了，不理自己姐姐在后面叫喊。
“孝儒，看来你说的没错，学儒是真心爱靖雯，只要靖雯喜欢，他可以牺牲一切。”
“是啊，我们是这么想，可靖雯千万不要想成是我哥哥不要她。”萧孝儒真担心方靖雯理解错了，这种事情可在他们身上常常发生。
“不会吧！”被萧孝儒这么一说方淑云也担心了，但又不知怎么办。
“但愿吧，感情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参破了，旁人帮不了的。”对于经历了许久才修成正果的萧孝儒来说，他知道感情还是要靠彼此才能真正圆满。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婚前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