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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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兄，快点出来吃饭了，玛利亚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詹姆斯倚在实验室的门口，冲着里面大喊。
今天也不知道霍华德怎么惹怒了玛利亚，连到了晚餐的时间也没有去喊霍华德出来。
本着大家（划掉）一起发福（划掉）饱餐一顿的原则，詹姆斯背负起了将霍华德从实验室里提出来的责任。
霍华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詹姆斯后，“哦，詹姆斯，稍等一下，我将这个东西安装完事的。不过是一点点......”就完事了，然后又低下头继续他手中的工作了。
只是没等霍华德说完，他手中那个机器就突然发出不堪负重的刺啦声，伴随着一阵电闪，冒出了一缕白烟，还有空气中突然弥漫开来的烧焦的气味。
看着那明显是实验失败了的机器，詹姆斯面色平常地耸了耸肩，表示早就习惯了。
实验失败什么的，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天没有几声巨响，他们都觉得少点啥。最开始定居在这里的时候，霍华德还经常搞出什么大爆炸来，他都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组合成炸药的，而很明显，霍华德本人也不清楚。后来随着他们得到的实验器材越来越精良，霍华德搞出来的动静也不是那么的大了，但他们也稀疏平常了。
霍华德看着那冒着白烟的机器，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又失败了，我就说还是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后面那些明显是专业术语的东西，对于詹姆斯这个战士来说，就像是天书一样，他只是过来抓霍华德吃饭的，至于一会儿霍华德能不能将饭菜吃到别的地方......
“哦！我明白了！”
霍华德突然惊呼一声，引得埋头吃饭的詹姆斯抬头看向他。
“我说，霍华德，你不要总是这样沉迷于实验，否则......”詹姆斯的目光向霍华德鼻子的方向飘去。眼神中的调侃十分明显。
对视的那一瞬间，霍华德也看明白了詹姆斯眼神中的戏谑，但他并没有马上将脸上的某些东西摘下来。因为，他心心念念的实验啊，他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或许不需要其他的东西了，他只需要......
从饭桌旁起身的霍华德，神神叨叨地就往实验室的方向走，看样子马上就要重新钻到实验室里再干上个三天三夜，然而......
“霍华德·斯塔克，你要是今天不好好吃完饭，你明天就别想继续做你的实验了。”
玛利亚明显是生气了，可是看在詹姆斯还在这里，给霍华德几分情面。平静的语气让霍华德以为这一次也可以轻易地逃脱，只是玛利亚手中晃悠着的实验室钥匙却让霍华德不得不放下迈出去的腿。
幸好她早就去将实验室的大门给上了锁，趁着某只沉迷于自己的思考中时。
他不就是在实验室里忙了一天一夜嘛，想当年他也是可以在实验室泡个三天三夜不休息的！
叔啊！麻烦您自己瞅瞅自己的胡子，好好瞧瞧自己那不堪一击的身体，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养生吗？养生它不香吗？你这个样子，能不能活到折点还不知道呢.....
霍华德能不能活到折点这个问题，不需要任何的答案。先不说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光是经常往这里跑的墨染就不可能让小姑娘惦记着的这三人出什么事。
所以，在霍华德坐下来的那一瞬间，墨染就刷地出现在了餐桌上。他完成了每日一调戏冬兵的任务后，本来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睡大觉的，可是听到了餐厅的动静后，墨染也不得不出来看看这只一向能搞事情的宠物又想干什么。
霍华德有多能搞事？看看他儿子托尼·斯塔克就知道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最初他们一起在这里居住的时候，霍华德那些失败了的实验，十有八九是墨染捣鼓的。对于人类的那些精密的仪器，墨染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一向摆出来的高贵冷艳的样子，让霍华德没有往他身上想。然而那些出现在仪器上的爪痕和满地的金属球，让霍华德不得不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墨染身上，可是早就和墨染达成了统一战线的玛利亚却让霍华德放弃去找墨染理论的心思。
那小东西连他一丝力量都承受不住，人类的东西就是脆弱！
哼，我就是玩了咋地？你打我啊！略略略~
上呀，玛利亚，霍华德连我这只可爱的小猫猫都欺负！
玛利亚is watching you.
惹不了惹不了，老婆最大。
霍华德乖巧坐下.jpg
但是，后来那些失败了的实验，却不是墨染的锅。他是好奇不假，可是他还不至于和霍华德的那些小东西杠上。那些科学的东西，墨染可是一窍不通的，还不如玩玩冬兵，至少冬兵还能陪他打上几回合。而自打霍华德从种花家弄来了电子对撞机，每天实验室中传出来的爆破声更是多了许多。
比天上的炮竹还多，天天听响听的墨染都头大。
愁的小猫猫每天欺负冬吧唧的次数都多了。
这一次也是一样，墨染打算出来看看霍华德又惹了什么事情，让玛利亚如此的生气。
霍华德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坐下。他终于想起来的，今天是种花家那边派人过来送物资的日子，玛利亚早就告诉他这一次让他过去和种花家那边沟通下，可是沉迷于实验的他，不仅没有想起这件事，还在实验室里一关就是一整天。再算上昨天晚上，那就是一天一夜了。
好吧，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可以在实验室里忙碌个三天三夜的家伙了。
他知道玛利亚让他出去是想让他透透气，不要总是在实验室中待着，可是，对于一位科学家来说，做实验才是头等大事，他绝对不是故意忘记的，嗯，不是故意的......
看着趴伏在餐桌上的小白猫，霍华德深感自己已经失宠。奈何这只小白喵是打也不得说也不得，打，就连詹姆斯都打不过，就遑论他这个战五渣了；说，看看那边盯着他的玛利亚，他敢说些什么吗？
在三人一猫中地位最卑微的霍华德，只能在玛利亚和墨染的注视下，老老实实地吃完饭，然后回房间休息。
成功的让某个大龄儿童回房间休息后，玛利亚抱着墨染在阳台上看书。自打来到这里后，种花，做饭，看书，就成了玛利亚的全部，哦，还要加上及时将某只从实验室里提出来。
原本她还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方式，例如和别家集团的夫人们开茶会，看戏院新出的戏剧。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帮霍华德打理斯塔克集团。可是现在，那些日子已经离她远去，那些忙碌的生活沉淀在时间的长河中，而那些被她忽略的回忆一点点地涌上心头。
“托尼是个很傲娇的孩子，霍华德也是个不善言辞的父亲，他们总是会吵架，哪怕是我在也是一样。”
“霍华德经常在外面忙绿些他的事情，有时候我不会过问，因为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
“可是托尼不一样，他很少说自己需要什么，我们自以为给了他全部，可是我们给他的不过是物质上的，那些欠缺的时光，还是成了遗憾。”
“现在想想，或许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是那么的合格。”
玛利亚抚摸着墨染柔软的皮毛，望着夜色渐浓的天空。从这里看去，那墨蓝色的天空仿佛一块棋盘，星星点点的星光就是这棋盘上的棋子。
有人仰望星空，会想到星辰大海。可是玛利亚看着那片星空，想到的是远在大洋那一边的托尼·斯塔克。
她的孩子。
玛利亚不是没有想过，可能某一天他们就会离开这个世界，留下托尼一个人。她曾经以为，留下的斯塔克集团足够托尼生活的很好。可是，在生死的边缘走过的这一遭，却让玛利亚深刻地明白，他们还是欠缺托尼诸多。
很多次的出差，很多次的远行。
也是很多的遗憾。
她从来没有哪一次的远行，会有这一次这般浓烈的思念。有时候，只是看着霍华德的背影，她就想象出了托尼的身影。
看看霍华德就知道了，没有她在的家，托尼·斯塔克说不定会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待上多久。
听说，他现在风流成性？倒是像年轻时候的霍华德。
听说，他有一个智能管家？也不知能不能像霍华德和贾维斯那般的默契。
听说，他身旁有一个小辣椒帮他打理斯塔克集团？也不知能不能管好托尼。
......
玛利亚又一次地在阳台上睡着了。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十次睡着在这里了。
卧室的门无声地开了，满头白发的霍华德从里面悄悄地走出来，走到阳台。月光和星光洒在他的身上，让那扎眼的白色更加的显眼。他抱起沉睡的玛利亚，一步一挪的往回走。
玛利亚的心事，霍华德如何不知。
甚至，霍华德比玛利亚更加的愧疚，更加的难受。因为相比于和托尼关系很好的玛利亚来说，霍华德和托尼之间的关系很是僵硬。他们连消失的前一天都还有过争吵，还在单方面的冷战中。
身为父亲，他如何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们还无法离开这里。
月光下，墨染看着霍华德离开的身影，突然有些羡慕。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