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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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斯塔克坐在会议室正中间的沙发上，身侧是他的夫人玛利亚·斯塔克以及黏在玛利亚身上的托尼·斯塔克。
哦，用黏这个词来形容托尼·斯塔克这般傲娇的人，恐怕有些不太合适。但事实上，自从看到了活着的玛利亚后，托尼·斯塔克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
从满地玻璃碎片的房间，到楼下的会议室，这一路上，托尼·斯塔克都紧紧地跟在玛利亚的身后。
世人都说他年少轻狂，又有多少人看到他年少失怙？
他用游戏花丛来麻痹自己的时候，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希望他能好好地对待自己？
别人都是看到了他所带来的经济效益，有几个人真正的看到了那个在实验室里几天几夜不休息的少年？
他是孤独的。
幸好，他还有他的AI管家，幸好，还有爱着他的小辣椒。
而坐在霍华德的另一侧的，则是一对七十年没见面的基友。哦，是战友。
大金毛犬在看到大浣熊的时候，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惊讶和欣喜，让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亮了不止一个度。他兴奋地冲上去拥抱詹姆斯·巴恩斯，可是却被他好友身上的那只金属胳膊吸引了部分注意力。
史蒂夫揽着詹姆斯肩膀的一边，仿佛自己再一次的成为了那个布鲁克林小个子，身旁是布鲁克林一枝花，他们一起面对各种风浪。但重逢的喜悦过后，他看着好友的金属左臂，欲言又止。
“巴基，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些年——还好吗？
给了好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后，巴基看着面带疑惑的战友，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该如何解释，不，不是解释，是讲述，那些被敌人控制的时间里他所犯下的那些罪行。
卑鄙的九头蛇将他洗脑，变成一件杀人的武器。
每当他想起来一点点，就会面临再一次的洗脑。洗脑，冰冻，杀人，如此往复。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是一件没有感情的武器。
可是，即便是被洗脑，那些事情终究还是他做下的。
他，无力反驳，更不可能反驳。
若不是那年......
1991年12月16日
罕有人迹的山路上，一只雪白的猫咪正蹲在草丛之中，油亮的皮毛在满是雪的草丛中并不是那么的显眼。
墨染无聊地蹲坐在那里，被随风飘摇的枯草掩盖着，身旁的白雪成了最好的保护。他只需要等着，等着小姑娘给他安排的任务目标出现就好了。
墨染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他的本意，这么阴冷的天气，不躲在窝里睡觉出来干什么？
出来游玩？
冬眠它不香吗？
可是，小姑娘明显并不是这么想的。
悄悄咪咪地和古一聊了些墨染不知道的东西后，就将闲到发毛的墨染撵了出来。说他今天一定要在这里等到三个人，然后带回去陪小姑娘玩。
不是，有我一个陪你玩不够吗？
墨染式迷茫.jpg
一个不够，那不还有古一吗？
行叭，就是古一给小姑娘带偏了。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
古一长大后变得神神秘秘的他不好说啥，圣殿法师大多都是那样。可是，为什么地球宝宝在和古一接触后，也开始变得神神秘秘的了？
永远摸不清小姑娘在想些什么的墨染，心疼茫然的自己三秒钟，然后老老实实地去找小姑娘要的玩伴。对于宠崽狂魔墨染来说，三个人类而已，小姑娘就算想要将隔壁的月球重新安回自己身上，他都可以去将月球轱辘回来。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墨染会在这样一个不宜出行的天气里出现在这里。
在原地蹲坐着的墨染百无聊赖地又换了一个姿势，两只雪白的前爪交叠在一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压在上面，后腿向后蹬，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上去真像一个毛绒围巾。
许久，就在墨染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机车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一道黑色的幻影在道路的尽头出现，而道路的另一头则出现了一台黑色的轿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驾驶座上，而在车的副驾驶坐着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
起初，轿车里的老人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对劲，直到那辆黑色的机车直直地向他撞来时，他才明白，这个人是来收割他的命的人。
是那些人出手了。
心回电转，霍华德明白是神盾局前些天的那些个动作，让这些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家伙坐不住了，因此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这个神盾局的领头人去死。只要他一死，神盾局近日的活动都会有所收敛，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死上。
他们不仅可以借此机会除掉他这个老对手，还可以转移神盾局的注意力，腾出时间来收缩清点他们的残存势力。
真是好算盘。
对于死亡，他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却没想到来的这般早，这般——迅速。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的妻子还和他在一起，更何况家里还有托尼......
老人拼命打着方向盘想要躲开，可是还是躲避不了这一下的碰撞。小轿车因为高速中转向而在道路上打着滑，车身侧着在雪地上滑行。坐在车里的老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辆和机车撞在一起。
坐在机车上的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极其凌厉地将机车甩到轿车的车底，硬生生地将行驶中的轿车逼停。
剧烈的碰撞让坐在车里的妇人晕了过去，而老人也因此失去了逃脱的机会。他一头撞在前挡风玻璃上，又被反弹回座位上，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折磨，佝偻着腰俯在方向盘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穿着黑色紧身作战服的男子从机车上下来，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无需怀疑他的职业——杀手。保护性极强的防弹玻璃也阻拦不了男子那金属的左臂，不过几下就将那玻璃彻底粉碎，从内部打开了车门。
粗暴地将老人从车上拖下来，机械制成的手臂力道极为强劲，毫无同情心的做法更是让老人无法逃脱。他看着男子的眼睛里满是哀求，他想要哀求男子放过他的妻子，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Please, my wife ......”
窒息的感觉从胸腔传到大脑，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地被压缩，大脑中的弦也再一点点的紧绷。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崩断，一片混乱。
被捏着脖子的霍华德，胡乱地挥舞着双手。也不知道是故意地，还是无意地，那人的一个抬头，让霍华德终于看清了那张掩映在长发后的面容。而这一看，更是让他震惊。
震惊于这个人是他十分熟悉的人，震惊于这个早就被确认死亡的人居然还活着。
被扼住咽喉的霍华德无法发声，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些微的气音，“詹姆斯中士......”你还活着......
曾经的好友还活着！甚至被人派来杀自己。
被这个消息惊到的霍华德，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此时，他们的周围已经不再是那个山间雪路，而是到了一个宽阔的院子里。
黑衣男子，也就是霍华德口中的詹姆斯中士，突然松开了霍华德，拧身向后出拳。凌厉的拳风呼啸着向后面招呼过去，机械的手臂闪烁着冰冷的光。
年老的霍华德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此时他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有了变化。
他的妻子被一位身穿黄色衣袍的，额，原谅他老眼昏花，竟然看不出这位是男是女。反正就是一位看起来很友善的人，搀扶着玛利亚。而玛利亚此时已经稍微的清醒过来了，正捂着额头倚在那人身上。
“斯塔克先生，请这边走，你们可以在这里休息几天。”
古一微笑着看着霍华德。她知道斯塔克夫妇有很多疑问，但是她并不打算现在为他们解惑。不论是从他们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态，还是从现在的时间线来说，他们现在要做的只是休息，而不是去深究那些神秘。
那些应该他知道的，他一定会知道的。而那些不应该被知晓的事情，墨染也会为地球处理好。
她相信地球，也相信墨染。
他们都是知道自己未来命运的生物，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从来没有过怨恨。
守护地球，是他们的心愿，更是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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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是一件武器。
他们都喊他：士兵。
他的日常就是洗脑，冰冻，训练，以及杀人。
这一次的任务非常简单，简单到他甚至不需要想出任何的作战计划。只需要将那辆车逼停就够了，两个手无寸铁的老人，还需要防范什么吗？
就是任务的额外要求有些让他不解，这一次他不仅不需要带着面具出手，还必须让摄像头拍摄到。
真是奇怪，但他可是九头蛇的好武器，他一定会完美的完成任务的。
一切都按着想象中的那般进行，他也在拎起那个男人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暴露了他的长相。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
嗯？一只猫？
这是什么新的武器吗？
这只猫居然可以和我打成平手？它是怎么挡住我的攻击的？
冬兵一边抵挡着墨染的爪子，一边试图反击。可是墨染不仅有锋利的爪子，还能踏在虚空中，快速地出现在他攻击不到的地方。
和冬兵交手了两三招后，墨染就觉得有些无聊了。还是人类的那些血清注射，格斗搏击等小儿科，简直不要太让狐无聊了。
这世上，就没有一个能打的？
诶，真是寂寞啊。
别看墨染平时保持着小奶猫的形象，可是内里那可是一只洪荒的魔种。一脚踏碎虚空虽然在现在已经是传说了，可是墨染是真的能做到的。
从最早的混沌魔种，到后来的各种法修，体修等各式修行方法。为了逃脱天道的追踪和制裁，他尝试了很多的修炼方法，有几次甚至是死里逃生。那种硬生生改变自己本性的经历，感受身体内的力量暴动将他撕碎，他体会过多次。
所以，现在的墨染，在将自己所有的修炼成果融会贯通后，近乎无敌。
拼体质，就算整个世界燃起足以撕碎一切的空间风暴，他也毫发无伤。拼法术，几乎所有的法术流派都是他所修炼的法术的分支。而拼其他的，他也绝不会输。
不过是和一个打了血清的人过几招，他还能被按在地上不成？
毛茸茸地爪子只是虚虚地踩在冬兵的胳膊上，就让冬兵没有办法将手臂抽出来。拧身，下压，试图将墨染压在身下的冬兵再一次地被封印在地上，哪怕是翻身都完成不了。墨染蹲在他的身上，仿佛压下了一座大山，死死地将他压在下面。
反抗，镇压。再反抗，再镇压。
这种像打地鼠一样的游戏，硬是勾起了墨染的玩乐心思。他一边边地按压着冬兵，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想从他的爪子下脱身，却毫无作用。
到最后，冬兵累的浑身是汗，而墨染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果然，小强是世界上最坚强的生物，只有那种生物可以陪他晚上一整天。
疲惫的冬兵喘着粗气，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中满是迷茫。
他从来不知道，一只猫居然有这样的实力。身为九头蛇的机密武器，他还是太弱了。
看来需要......
墨染本着人道原则给了冬兵最后一下，照着额头给他来了一记‘崩山击’。在将这只人类送给小姑娘玩之前，他还需要给这只修理修理爪子。
爪子太锋利的宠物，可是不被喜欢的。
磨爪霍霍向冬兵的墨染绕着冬兵转圈，思考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好。没等他伸出爪子呢，墨染就听到了小姑娘的音啸。
“啊啊啊啊啊，染染，你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粗暴？
你原先可不是这样形容我的！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可爱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