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不二周助番外 ...
-
我是不二周助，不二家的长子。因缘际会，我认识了那个解救我和裕太的小女孩。似乎从她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牵绊就系上了。
多年后的我还记得，那个可爱的如洋娃娃般的小女孩用她脆生生的嗓音对我说：“我叫凤一筝，你可以叫我小筝哦。”还附送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微笑。
看着她拿出干净的小手帕仔细地为我擦干净脸上的灰尘，一双黑眸亮闪闪地望着我：“你没事吧？”
那一刻，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使。因为我分明看到了她背后那双隐形的翅膀。
“我叫不二周助，他是我弟弟不二裕太。”拉过躲在我身后的裕太，向她介绍。小时候的裕太很怕生，可是他却很黏我。
可小筝很快地便和裕太玩成一片了。虽然裕太话依然不多，对她也不是特别搭理，但每次小筝回家道别的时候，裕太总在门口站好久，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总要等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才转身进屋。而每次小筝打电话要过来的时候，裕太褐色的眼眸中总会流露出期待。
我很嫉妒。
嫉妒裕太这么快对他卸下心房，也极度小筝对裕太比我多一份的关怀。
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网球的练习上。渐渐地，裕太受不了一直被叫做“天才的不二的弟弟”，离开了青学，转到了圣鲁道夫。
闭上眼睛，我不怪挖他去圣鲁道夫的观月，不怪离开的裕太，不怪他们所有人，所有人都不怪。怪我，都怪我……
兄弟间的情谊出现了裂痕。圣鲁道夫是寄宿制的学校，裕太有时一个礼拜回一次家，有时两个礼拜，见了面也只是点头，问一句“在学校怎么样”，然后答一句“还好”。再也没有小时候打打闹闹的亲密了，裕太也不再是那个念着我，用软软的声音喊我的哥哥的那个小男孩了。
是啊，我们都长大了。
我很失落。
我用兄弟间的情谊换回了“天才”的名号，这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我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从没学过网球。
在这个矛盾的黑洞了，是小筝拉我出来的。
上了国中之后，我们和她的联系减少了。网球部的练习虽然不能成为负担，但也把时间占得满满的。不像国小那么自由了。小筝周末的时候偶尔会来我家蹭饭，看到裕太没回家也会失望地抱怨。但如果裕太在家的话，便会变着法捉弄他。总觉得，在他们两个人的空间中，没有我立足的余地。
裕太在她几年的折磨下依旧没有适应过来，常常被捉弄地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我喜欢看那样的裕太，有了小时候的影子，有活力，而不是现在沉默对我的弟弟。
别人对我怎样，我都可以不在乎，一笑置之，反正我本来就挂着不变的笑容。可我不允许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伤害裕太，我珍爱的弟弟。
地区预选赛时和圣鲁道夫的比赛，那是我第一次在比赛中生气。看到裕太的晴空抽杀时，犀利的目光直视观月。
观月，我把弟弟交给你，可不是让你这么照顾的！
前五局比赛，我故意放水连输五局。交换场地时，我忍不住问观月：
“如果你知道晴空抽杀对裕太的手臂有伤害，你还会这么做吗？”
“如果能赢，这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观月卷着头发，一脸云淡风轻，胜券在握。
纵然天才的尊严不能被侮辱，但是我更不能容忍我弟弟的手臂成为他获得胜利的棋子。
谁也不能！
随后，我以7-5的比分打败了观月，换来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前五局你是故意输给我的！”
“感谢你对我弟弟的照顾。”在他最擅长的地方击败对手才是真正的胜利。我打破的观月的剧本，击碎了他的自信。转过头望向场外，看到紧紧抓着球网的裕太，露出我习惯性的笑容，潇洒地离开球场，欣慰地朝他走去。
“裕太，今天回家吃饭吧？”
“可是观月前辈……”
“姐姐做了你最爱吃的蓝莓慕斯。”
“真的吗？”
“恩。”
“……”
兄弟并肩而走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长长的，那么相像，那么和谐。
我和裕太的关系从那天起开始改善，渐渐好转。后来，裕太不小心透露，比赛前一天，小筝给裕太打过电话，耍他是必然的，只是最后一句话震撼了裕太，更震撼了我。
“明天的比赛，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那是周助在为你而战！”裕太说，当时小筝的语气是从未有的严肃和…羡慕。
我们都很奇怪，为什么她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每次见到她无所隐瞒的笑容，想问的话又哽在喉间。时间久了，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既然结果都出来了，那么过程也不显得多么重要了。只是她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她知道我喜欢小小地耍人，知道我喜欢吃芥末，知道我在乎裕太，可我仅仅知道她喜欢她哥哥长太郎之外，什么都没有。
是的，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冰帝学院祭上，我又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繁复的宫廷装，高挽的发髻，略施淡妆，公主样的她显得那样高贵，脱离人群，却像一个精灵一样，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当她挂满泪水的脸上扬起那抹醉人的笑时，我们明确感受到了与爱人同在的幸福，还有一抹不明的味道。
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她牵引着。我们都羡慕者与她同台演出的男孩。因为他离她那么近，而我们却仅能在她眼能触及的地方，而摸不到她的泪。
当看到幸村怀中的她时，左心房传来的隐隐的痛让压抑许久的情感一下子涌了出来。欢乐，悲伤，苦涩，酸楚……我知道，我喜欢上了她，那个向我伸出手的女孩，那个想办法挽救我和裕太感情的女孩。
但，是不是已经晚了呢？
看到小筝对幸村不自知的依赖和眼中潜藏的喜欢，我心口堵得慌。我不想放弃，可当我想真正表白心迹的时候，他们已经牵住了彼此的手。
看着她满脸幸福的笑着，我想，也许我应该放手吧。放手未尝不是一种喜欢，成全也是一种美好。
幸村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他是一个一旦把一个人放进心里就值得依赖和信赖的人。王者立海大的尖端人物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只是希望他们牵住的手不要放开。
当我还以为她还受不起我浓烈的情感时，她早已经脱离了懵懂的岁月，成长了。我还没来得及拉住她，她已拉着别人的手对我说：“周助，你也要幸福啊。”
也许，如果我早点明白自己的感情，早一步拉着她的手，早一步对她说“我喜欢你”，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但是我就是迟了一步，我毁掉了所有的也许，甚至连和她开始的可能也毁掉了。
我本想等待一个明天，却不想放掉了一生。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不二周助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