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点心》逸清寒

485、再访

　　“师兄，师兄。”赵日暮兴奋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你少在我们门外大吵大嚷。”崔芸姑脸色不好地开了门，“师父他老人家可能还在睡觉，不要打扰了他的清梦。”

　　“哦，这样啊，师侄，看来是师叔唐突了。”赵日暮笑呵呵地说道。

　　“哼。”每次赵日暮搬出叔侄辈分总让崔芸姑不爽。

　　“咕……噶……”

　　“咦，今日这鹅怎么放在这里了？”赵日暮听见声音，发现大白鹅被拴在了门口。

　　“防止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进进出出呀。”崔芸姑话里有话。

　　“这倒也是，你做得很对，师兄他喜欢清静，不喜欢吵吵嚷嚷的，这东西离师兄远一点也好。”赵日暮随口应道，拔腿就要向里走。

　　“你也声音小点。”崔芸姑一面说着赵日暮，一面暗暗用脚拨弄白鹅，向赵日暮的方向驱赶。

　　“咕……”白鹅亮出翅膀。

　　“啧啧啧。”赵日暮看着这小东西挡在自己路上，颇有些螳臂当车的意味，不禁眯起了眼睛。

　　“你的翅膀又硬了吗？”说完赵日暮恶狠狠地盯着白鹅受伤的翅膀根。

　　“咕……”白鹅后退了一步，由于胆怯，还有些踉跄，声音也有些虚弱了。

　　“哼，手下败将。”赵日暮也不知说谁，便不管白鹅自顾自先前走去。

　　狭路相逢，白鹅只好拖着残躯节节败退，差点还是被赵日暮的靴子扫到，它可怜地耸着脖子看向崔芸姑，可怜巴巴的。

　　“没用的东西。”崔芸姑看也不看，便径自跟上赵日暮。

　　“我先给你倒些茶，再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起来没有。”芸姑说道。

　　“那也好。”赵日暮轻车熟路的，便坐在厅堂。

　　“师叔，其实，昨天东西弄坏了，我也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你当时就直接走了，我……”

　　“没有事的。”赵日暮摆摆手，“我有什么好计较的。”

　　“所以师叔你将昨天的东西又做了一个带了来？也不必这么急的嘛。”崔芸姑说道。

　　“咳咳，师侄，我渴了。”赵日暮不想答话，便支使道。

　　“好，我去倒水，你就坐在这里歇息吧。”崔芸姑说着便走开了。

　　“师弟，你来了。”不多时文里便出来了。

　　“前几日，跟师兄的约定，这是我做的东西。”赵日暮开门见山。“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了师兄休息。”

　　“被你说得我很懒似的。”文里摆摆手。

　　“师父，请用茶。”崔芸姑出现了，先给文里一杯，又倒了一杯给赵日暮。

　　“师侄真是越来越有礼貌了。”

　　当着文里的面，崔芸姑也不便多说，只是瞪了一下赵日暮。

　　“师兄，我将盒子打开给你看吧。”赵日暮将盒子放在桌案上说道。

　　“我自己来吧。”文里示意赵日暮将包裹解开递给他。

　　文里将盖子打开，只看了一眼，便叹了一口气。

　　“师兄，我做得不好吗？”赵日暮问道。

　　“不是，是芸姑输了。”文里看向崔芸姑。

　　“师父，我的还没有做完呢。”崔芸姑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