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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这字倒是挺互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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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晴走进教室兴高采烈地通知了他们一个惨绝人寰的消息,她说从明天晚开始学校将组织他们上晚自习。
同学们顿时惨叫连连,连胆大包天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抄作业的沈孜枚也是一副的不可置信,陈晴笑眯眯地眯起眼:“还有啊,这周三学校会派专门的老师来测量你们的身体数据,最快两周后你们就有校服了。”
这下子惨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谁乐意穿校服啊!
陈晴又说了一些关于下午班会的有关事项后就离开了,陈晴一走教室里顿时一片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抄完作业的沈孜枚苦着一张脸把作业扔给了课代表,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晚自习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她就可以在晚自习过程中快速的抄完作业。
统计完没交作业的人数后课代表抱着一沓作业去了办公室。
第二节课地中海抱着批改好的作业面色不善地站在讲台上。
“沈孜枚乔北麻烦你们站起来。”
沈孜枚一头雾水地站了起来,乔北的心里却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地中海的话印证了她的预感。
“你俩挺能耐是不,作业错的地方都一样,你们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着?”
沈孜枚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完了……刚刚她似乎忘记把她俩的作业分开交了……
乔北沉默了几秒忧伤地开口了:“老师……其实她和我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说到后来她的底气越来越不足,最后在地中海利剑般目光中悻悻噤了声。
“别在这上演狗血的八点档了。你们自己说谁抄的谁的?”地中海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
“我。”乔北面无表情地抢在沈孜枚前面开了口:“我抄的她的,昨晚玩得太疯忘了还有作业这回事。”
地中海看了她一眼扯扯嘴角:“很好,既然你爱抄你就把周末的作业给我抄十遍,下午放学之前交上来。”说完这番话后他重新将目光扫向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全班同学,“你们知道抄作业像什么吗?抄作业就像你把一个馒头泡在水里泡涨后捞出来吃了然后吐出来重新泡在那缸水里,下一个继续吃,如此反复。你们都不觉得恶心啊?你抄的作业都已经不知道被别人吃了吐多少次了,你还当个宝似的大嚼特嚼。”
地中海的叙述太过生动形象以至于一些想象力颇好的同学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
“老师,你根本是强人所难,放学前写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沈孜枚忍不住开口为乔北说话,“何况乔北怎么可能抄我的作业,那分明是我抄的她。”
地中海意味深长地目光在她俩身上打转:“你别以为你借给她抄作业你就没事了,下午放学之前你也给我交十遍上来!”
沈孜枚瞬间就焉了,听完地中海罗里吧嗦的一大串后两个人神情呆滞地重新坐回了座位。
一坐下沈孜枚立刻鼓动周围的同学的帮她分担,只可惜她的鼓动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回应,说了半天也只有周涛答应帮她。
这边的乔北则使用武力迫使顾徊帮她,而顾徊又使用撒娇迫使林修帮他,就这样十遍的任务就全部分摊完毕。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乔北的十遍用了两节课便大功告成。当乔北看着林修那份字迹清秀的罚写时顿时犯了难。
顾徊从小便没少帮她写作业,为了逼真他甚至还特别研究了她的字体,到现在顾徊模仿她的字也是炉火纯金了。但由于太过炉火纯金他的字变不回去了,于是这么多年他就顶着一手“乔北体”混到了现在。
顾徊曾经不止一次地吐槽她明明是个女生写的字却是像男生般刚劲。
眼下林修这份罚写字迹太过于清秀显然是过不了关的。
“你俩真是绝配,这字倒是挺互补。”顾徊拿着林修的字左翻翻右瞅瞅就是不能相信这一手清秀的字出自一个男生之手。
沈孜枚愁眉苦脸走到他们身边:“还剩四遍你们快帮我写了。”
说着她将写好的六遍全部扔到了桌子上,顾徊迫不及待地拿起来下一秒他像是受到惊吓般扔回了桌子上。
“沈孜枚我说你这字可以啊,横是横竖是竖的。”顾徊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你这找谁写的啊,跟狗刨似的。”
顾徊嫌弃地指着其中几份,沈孜枚微微红了脸:“那啥……那狗刨是我写的……”
顾徊:“……真是女中豪杰。”
沈孜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就别笑话我了,赶紧的再帮我写四遍。”
“我估摸着你这有点悬啊,这怎么看都是两人写的啊……”顾徊摇摇头一副难办的样子。
“那怎么办啊!”沈孜枚哀嚎一声以头撞桌,“天妒红颜啊!”
乔北戳戳她,“你先别急,我试试吧。”
说着乔北还真一笔一划开始努力练习,剩余两人见状只好认命地拿起笔练习。
为了以假乱真三人写的格外吃力,反倒是正主那写的叫一个快啊,不一会她就写完了然后看看这个的瞅瞅那个的,好不惬意。
“沈孜枚你写那么快你自个写!”手腕发酸的顾徊狠狠瞪着她。
“我这不是写了这么多嘛,辛苦啦辛苦啦,晚上请你们吃话梅。”
“这还差不多!”顾徊一边翻白眼一边奋笔疾书。
终于他们完成了沈孜枚艰巨的狗刨体,顾徊甩了甩快要断掉的手腕:“两位姑奶奶,下次再有好事可千万别惦记我。”
“还有我。”林修面无表情地将笔放回文具盒,“看你们以后还抄不抄作业。”
沈孜枚吐吐舌头从他们手中拿过了剩下的罚写,“放心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下次我保证不让地中海发现。”
当沈孜枚那份字迹不统一的罚写交给地中海时,地中海微皱眉头:“沈孜枚你觉着你这能糊弄谁?”地中海左右手各拿了一份罚写,“你自己看看这是一个人的笔迹吗?”
沈孜枚低下头:“是的……那是我用左手写的……”
她尴尬地指了指那份狗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