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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想发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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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易割揭穿他曾经的不忠。
怕易割对他说,其实我从头到尾也没喜欢过你。
他怕极了,怕得浑身都在颤抖。
连最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纪沅澈时,他都没这么怕。
他死死堵住易割的唇,狠狠扣住易割的后脑勺,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都不是在接吻了。
浓重的血腥味混杂在口腔里,有泪水滚落到嘴边,流了进去。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易割的感情已经变得这么深,一想到易割心里没有他,一想到以后和易割再也没有关系,不能听到他的撒娇、不能跟他笑着打闹、不能跟他牵手拥抱,甚至有可能看见他跟别人干这些事,金砌感觉自己离死也没多远了。
为什么对易割的感情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就像是有一个比他还爱易割的人,沉睡良久后在脑海里苏醒,支配了他的思维,两种复杂的爱意掺在一起,变得有些疯狂。
“你他妈发什么疯。”易割骂了句脏话,重重咬破他的下唇。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金砌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紧紧抱住易割,小心翼翼将指尖探入了易割的衣服里。
手腕被握住,他抬头撞进易割深沉的眸子里,怕易割推开他,又故意放软调子轻哼一声,指尖继续往前。
下一秒,金砌被狠狠压在衣柜上,易割直接上手扒他衣服。
金砌心脏狂跳,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上半身只剩一件白色里衣时,他感觉易割的手摸到了身后,从裤腰那儿钻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吓得他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按住易割的手试图制止他。
“易割,你、你是不是弄错了。”一直都是他在上面,易割从来都只作为承受方,可、可是现在这个走向,怎么有点不对劲。
“弄错什么?”易割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甚至都没有夹杂太多的欲|望,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金砌在逐渐升温的环境里,感到寒冷刺骨。
金砌整个人都软下来,害怕地松开压制易割的手。
紧接着,易割的手碰到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
金砌弹了起来。
又被易割使劲儿压住了。
……
第二天金砌在宿舍上铺醒来时还有种不真实感。
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场梦,醒来只觉得十分感动。
那个从来乖巧听话、躺平任草的男朋友,竟然把他干得死去活来,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金砌头昏脑胀,不愿接受现实。
“醒了吗?”易割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金砌急切地望过去。
易割的身高能站在地上仰头与上铺的他对视,两人乍一相望,不约而同红了耳朵。
易割咳嗽一声,“十二点了,你洗漱一下,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金砌眨眨眼表示同意,侧过身偷偷扬起唇角,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嘶,就是起身时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酸麻极了。金砌尴尬地看了一眼易割,见易割有点心不在焉盯着某处发呆,心里忍不住一阵泛酸。
明明几天前,易割对他还不是这样的。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哪怕人就在身边,心也不在了。
一想到那天易割那么在意纪沅澈的样子,金砌就忍不住想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