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哉风 [猫鼠互攻]》安迪

84、【番外三】相性100问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白玉堂【犹豫一刹那，神情显出一丝坚决】：犹若夫妇相守。
　　展昭【温文清爽依旧的笑容】：不能只这么说。我们同寻常夫妇般厮守，确乎如此。但玉堂在展某心中，决不仅仅是妻子，更是肝胆相照的知己，是可共生死的兄弟。
　　白玉堂【略有些意外，眼底常有的一丝戾气却完全没了踪影，甚至蒙上一层雾气】：累你漂泊黄沙万里，不能回故乡，连像样的吃食都没有……
　　展昭【忏悔状】：可惜我学做吃食太缺天分……还是玉堂灵慧，那天用西域的迷迭香做的烤肉，实在美味。
　　白玉堂【明白怎么回事，生气自己还是会上当，恨恨】：有什么稀罕的？爷再做就是。
　　展昭【满脸受宠若惊的表情，换来一声“切”！】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白玉堂：约会？……自然是在猫窝里。记得当时五爷闯冲霄楼遇险，总算重伤归来。
　　展昭：那不是初次。我们第一次约会是一次上元节，玉堂还寄居在太师府，特地命人整治了酒宴，约我去赏月喝酒，欢饮达旦。
　　白玉堂【奇道】：那算什么？我们一起喝酒多少回，贼猫怎么偏就记得那次？
　　展昭【笑吟吟】：玉堂满楼红袖招、醉卧美人膝的时日多，确然不容易记得区区一个节日宴。展某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好好靠近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能仔细打量你睡着的面孔，自然格外刻骨铭心些。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白玉堂：算哪一次？……若说那次中元节喝酒，就记得谈论甚欢。
　　展昭：玉堂本来就傲性，偏生容色上佳，自然痛恨登徒子。幸好当时玉堂不知展某小小龌龊心思，否则就不可能相谈甚欢，大概会拔刀相向。
　　白玉堂【愕然】：难道不是五爷一时兴起强上了你，后来种种纠缠，我们才……难道你早就……
　　展昭【无辜微笑】：相识二十载、相亲十五年，展某什么时候说过谎？
　　白玉堂【跳起来，愤然指着展昭鼻子】：你！你你你……为何不老实坦白，竟让爷一直错认，还以为是我行差踏错，不小心害你对男子有了兴致，五爷竟对你还略有歉疚，没料想——瘟猫！胆敢这等有心欺瞒，看五爷怎么炮制你！
　　展昭【满脸诚恳】：在你大嫂前磕头时展某已经说了，为奴为妾都无妨，只要能守着玉堂就好。所以展某早就将自己身家性命卖给玉堂了，爷怎么处置都分属应当，展某甘受无怨！
　　白玉堂：别转移话题！瞒得我好苦，这是为甚？
　　展昭：知道颜状元也曾苦苦哀恳，玉堂弃之如敝履不说，还为此盛怒，避之唯恐不及。明知玉堂厌恶男子倾慕，展某怎敢亵渎？
　　白玉堂：竟敢用这么深的心机！……时至今日才招供，就不怕五爷宰了你？
　　展昭【认真地】：若玉堂不问，展某此生自然会守口如瓶。但玉堂问了，展某又怎敢当面撒谎？
　　白玉堂【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不对！你这是想撇清，“瞒下不说”和“谎言欺骗”是两回事，妄图五爷放过你？
　　展昭：玉堂不必放过展某，不论怎么责罚都可以啊。
　　白玉堂：哼！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白玉堂：不过寻常宴席，有甚进展可言？
　　展昭【无限感慨】：突然明了神魂性命都牵缠在天下最不好惹的白五爷身上，还绝不能宣之于口，只能做他偶遇的朋友，听他随口唤“展大哥”，看他美人在怀驰骋世间，这滋味……还真不太好受。
　　白玉堂：何曾唤你大哥？爷都是叫你猫儿的！
　　展昭【很狗腿地点头】。
　　白玉堂【突然有些心软，低声】：你为何不早说？……如果不是那次猫窝里，爷一时鬼迷心窍对你那般，难道，你那心思，就憋一辈子？
　　展昭：这个自然。
　　白玉堂：傻猫！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白玉堂：到哪里算哪里，谁记得这些？
　　展昭【只默默点头】。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白玉堂：才刚过四十，不到做寿宴的时候啊。等到猫儿你五十大寿，给你好好摆几桌酒，请朋友来热闹热闹！【刚说完，想起二人现在远避异域，跟所有旧友都断绝了音讯，脸色有些发白。】
　　展昭：这些年踏遍无数新奇地方，尽量搜罗些玉堂喜欢的精致物事，到他生辰送出来，博一笑而已。
　　白玉堂【嘎声】：你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这些小事？
　　展昭【正色】：你我如此只有彼此，生日一年才一次，怎么是小事？
　　白玉堂【感慨片刻，恢复意兴飞扬的豪气，大笑】：乖猫儿，这么会讨爷欢喜，你说爷该怎么赏你？
　　展昭：记得喂猫就好。
　　白玉堂【眨眼想问“什么喂猫”，脸突然一红，抬脚就踹。】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白玉堂：自然是五爷先求婚，想娶猫儿！
　　展昭：当初玉堂送来祖传玉珏求婚，展昭开心得差点忘记怎么说话。
　　白玉堂【挑眉】：爷记得你明明一副不想答应的死人样子！
　　展昭【柔声解释】：这不是担心玉堂没想清楚嘛——堂堂白五爷什么人？名满江湖的高手，朝廷追赠的功臣啊！五爷能看进眼里、娶回家的，总要像个样子，不能丢了陷空岛和金华白家的面子。若你只是一时兴起，展某不能顺势敲定转角，累你不能回头啊。
　　白玉堂：呸！——你不过是不愿意被五爷当女人娶，说嘴倒这般堂皇。
　　展昭：当时不敢相信这般好运，玉堂真是想成婚厮守。若知晓了，岂有推托之理？你我之间谈婚论嫁，何必在意什么男女之辩？若玉堂乐意，展某这就三绺梳头、两截穿衣，盖上红绸嫁过来，好不好？
　　白玉堂【怒】：爷都是你的人了，竟说这种——呸！你给我闭嘴！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白玉堂：都这样了，还说什么！
　　展昭：举世滔滔陌生无妨，只要能时时见到玉堂，展某便深觉上苍对我不薄。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白玉堂【脸一红，抗声】：这个自然。
　　展昭：心中眼中都只有白玉堂一人，此情昭昭，天地可鉴！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白玉堂【切齿】：说什么？……这只死猫，总满脸无辜看着人，偏什么也不明说！
　　展昭：只要听见玉堂唤“猫儿”，那自然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