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似猫非猫（前传）》喵喵殿下

11、前传

　　第十一章
　　昆仑山机关城
　　展昭在这个沉默了千年的机关城里呆了快五年了，他已从一个孩子长成风度偏偏少年。要说这五年展昭过得如何，问下机关城的所以人，只会用一个来说，惨。为什么了？话说回来，惨的不是展昭而是自称他的师夫们。这话还要从展昭跟着白凤到机关城说起，还记得当日展昭不顾家人的反对与白凤坐着‘小白’就这么一路飞到昆仑山机关城后，见到了现在机关城的主人卫庄及护卫们，最后卫庄中因没有跟自己的师兄决出高下，成为鬼谷派的掌门，没有正式收展昭为弟子。
　　当然展昭自己觉得把凤哥哥当师夫外，其他人嘛则是教就学，不教就不学的原则。当然机关城里的那一群老东西们多少年没有人踏进了，现在有了展昭当然当宝一样供着，有求必应。可展昭乖宝宝形象在这群老怪物的眼中说不出的奇怪，这也有可能是代沟的原因吧，都说三年一个代沟，更何况他们相差千年。
　　再说展昭本应该是乖宝宝一个，八岁便知己答理，可偏偏跟一群不讲理的人呆了五年，形象问题我们暂不讨论，大致来说，本质不变，外型俊美，心稚大长，城府极深。现在连卫庄这个城主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这位小主宗。
　　卫庄及他的护卫们时常在想，当初会认人不熟招惹了这么一个主了？那表面对着你微笑，喂你吃下毒药；前面对你千般好，背后给你下迷药；前一秒师夫师夫的叫得好，下一秒想要的东西一得到翻脸比得上四川的变脸了。众人除了白凤外没有一人没有被展昭给暗整过，当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时，展昭也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是大人口中的乖宝宝，谦谦君子，怎么跟了这群人后，被他们教成小怪物了，所以是他们的错。
　　还有一点要申明，众人认为展昭会这么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自己。展昭十岁才来机关城之前一直跟着白凤学习轻功，卫庄认为他错过了学习刚阳内功的机会，所以让赤练教他阴柔的内功，这本没事，可卫庄错就错在没有告诉其他人不能教他。导致后来的结果人人都想教他，可展昭就只有这么一个，一天就只有十二个时辰。当然除去睡觉、习文外一天只有四个时辰习武。怎么安排这四个时辰，谁来教了？就为了这个，机关城大小头目差点打破头。当然为了争取能够教一天展昭功武各家更是各种手段全使。
　　像影蝠这样把夜间功武教给展昭后，希望明天能继续教展昭，便叫展昭用自己的武功去偷袭另一人。说偷袭太难听，在展昭乖宝宝面前，只能说：“小展呀，你去小伟那里练习下刚刚学的武功如何？”乖宝宝的展昭当然很认真地去做了，结果我们就不说了……久而久之就造成了今天的样子了。
　　卫庄现在每天就是坐在中央大厅中，听着谁谁又被谁给XX或是谁跟谁又OO了。卫庄一手托着头，将身体向后伸了伸，下面的人不烦他都快烦死了。这不，下面两大天王那小孩子的吵架真是没完没了了。
　　“影蝠，你居然敢去偷本姑奶奶的胭脂扣，今天当着卫庄大人的面你给我姑奶奶说清楚。”赤练双手插腰，一副你不请清楚姑奶奶跟你没完没了。
　　“赤练，你还意思说我，你叫小展在我房间里放蛇。你明知我习武功最怕蛇，你还说我错。”影蝠一提到前天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瞪大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赤绁，意思是你不说清楚，我也跟你没完没了。
　　“小展那天明明应该跟我学内功和跳舞，你自己跟我抢，活该。”赤练才不怕影蝠了，只见赤练头一抬，怎么，小样，你想干嘛。影蝠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卫庄一听到前天之事，皱了一下眉。
　　“赤练，前天小展不是应该卫庄大人学剑法吗？”白凤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看看赤练又看看影蝠，最后大家的眼都落在卫庄大人身上。卫庄被大家看得有些郁闷，前天本是想把新创的剑法教给小展的，结果不知道让谁把小展给拐跑了，害自己在天井台的石林吹了一天的冷风。想起来就是气，卫庄瞪了赤练一眼。赤练马上就像黄花菜一样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一句，跟随卫庄多年，他发脾气可不是好玩的。
　　这时，展昭跟着几位护卫队长走进中央大厅。展昭一看这阵势只觉得好笑，这天天上演的戏码，他们这处老人家不累呀！而卫庄看着进来的几个护卫队长各各鼻青脸肿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都多大，还跟小展一样胡闹。”卫庄一声怒吼，吓得本想进来告状的人，全部没死的向后退。告罪小展最多被欺负下，得罪卫庄大人只有一个字就是‘死’。
　　“卫叔叔，气大伤身，小心长出皱纹来某人不要你哦。”每当卫庄被气得脾气大发时，只有展昭三言两语就搞定了那头怪兽，大家对展昭真是配服得五体投地。
　　“小展，你是不是活腻了？”卫庄又是以同样的话回展昭，若是几年前，展昭第一次挑战怒火中卫庄时，不是白凤救得及时，早就见阎王了。可今时今日，他已可以跟卫庄打成平手，对于卫庄更是所顾及，如果不是白凤最后会出来调解，估计他们打上三天三夜都有可能。到时惨的不是他们，就是其他人，破坏力太强了。
　　“卫叔叔心里不爽，我们去石林吧。”展昭说完，头也不回的率先走出去。在众人还没有想明白时，卫庄的身影早就紧跟其后了。当头顶上一阵天翻地覆的摇晃后，大家才明白两人又打上了。真不知道是可喜他们逃过一节；还是悲他们接下来的几天几夜的提心掉胆。

　　“小展，多年习武为何？”卫庄一边接着展昭的快剑一边问他。两人的身形早已变成光线一样的影。
　　“不知，想学便学。”展昭说真的，当初爹问自己将来想做什么时，他不知，先生说他是状元之材，可他不想。而跟着凤哥哥习武，却没想过习武之后会如何。
　　“小展，没有目标吗？人生不是没有乐趣。”卫庄今天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又爱又恨的孩子第一次有想问他的将来。他也不明白但他知道，小展不可能陪自己一辈子，他们拥有无限的寿命，而这无限的寿命自己只想与师兄一较高下。可千年前的那次，被一人破坏后，师兄便消失了。千年来自己与白凤、赤红、雷麒麟（小伟）、影蝠一直在寻找师兄的下落，或许他早已化为尘土，只是自己一直无法接受他离去的事实吧。因为一旦失去目标，他这无限生命还有何意义。
　　“或许在这里呆太久，所以才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展昭听着卫庄的话才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将来将如何来。
　　“小展想离开了？”是呀，小展不能在这里呆一辈，是应该离开了。可是自己又舍不得放手，两难吗？还是……
　　“舍不得？”展昭还是如初见时一样精明，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便知道自己想什么。是不是自己的城府越来越少了？还是这孩子越来越精了？
　　“你说了……”不待展昭回答，卫庄便改变了剑招，直攻展昭薄弱之处。展昭早已算计卫庄会攻自己薄弱之处，那弱点是他故意留下的。当木剑挡下卫庄手中的木剑时，卫庄笑了，展昭也笑了。他们再没有多说一句，同时，认真了起来了。
　　半个月后，展昭通过了关机城的禁地抱着一把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重约五斤，挥动时剑气纵横的剑走出了关机城禁地。
　　当众人追星棒月地看着展昭手执的宝剑，卫庄第一个皱起了眉头。显然对展昭手中的剑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又觉得他选这把剑很适合他，便又露出千年来不成有过的笑容。
　　“小展可是此剑？”当展昭立于众人面前时，白凤便问道。虽然他对剑的了解不深，不过展昭手中的那把剑，在他们所在时代来说并不是一把好剑。
　　展昭把剑递给了卫庄，在他们所有人当中，只有卫庄用剑而他的那把妖剑鲨齿，正式这把剑的子孙打造出来的。
　　此剑乃越国名匠欧冶子所铸，须非上好的宝剑，亦是旷世利器。传说此剑初成时，越王句践坐于露坛上，忽见宫中有一马车失控，横冲直奔，惊吓了宫中的伺养的白鹿。于是越王句践拔出欧治子刚铸成的一剑，指向暴走中的马车，欲命勇士上前制止。但却在这拔剑一指时，手中的剑气却将马车砍为两节。当抛上了半空的车厢，滖落在地上时，越王句践拔才发觉手中宝剑的剑气已砍断了马车。于是越王句践拔又命人取来一个大铁锅，用此剑一刺，便将铁锅刺出了一大个缺口来。这一剑毫不费力，就好像切米糕一样轻易。因此越王句践拔便将此剑命名为——巨阙。
　　“小展在何处得此剑？”众人十分好奇，据说这把剑消失了千年，跟十大名剑相比是逊色不少，可当今天下来看却是一把上古宝剑。此剑与湛卢剑都出于欧冶子之后，有仁剑之称。越是上古的剑越有自己的灵性，因此展昭得此剑必为仁者。这‘仁者’两人让卫庄又皱了皱眉，没想到千年之后自己居然还能培养出一位‘仁者’，如果诸子百家那些人还在，会不会被展昭给吓死，想到这里卫庄又笑了。
　　“从一机关兽身上取下。”见展昭这么一说，大家大概明白了，展昭在禁地走的是侠道。当年被荆天明得到的非攻，后来一定是用巨阙补上去了，怪不得千年来没有听闻巨阙出世的消息。
　　“小展可想好了？此去……”赤练得知展昭与卫庄大战之后便进入了机关城的禁地，后又得知展昭想离开的消息，心中十分不舍。当他们在禁地外千等万等数天之后，看着展昭平安无事心里放心了不少，可一想到他要离开又伤心了起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可展昭这一离去相见却不知是何年月。
　　“赤练姐姐要是不舍，何不陪我回家一程？”展昭对着赤练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一笑倾国今天他们是深刻地体会到了。
　　“好，姐姐陪你回去。”赤练那高兴得连自家的主人都忘记请示便善作主张了。看赤练要跟着展昭走，影蝠、小伟、白凤等人也都希望能陪展昭回家一趟。
　　“赤练，你可别想一个人霸占小展，要陪也得大家一起走。”连平时最不开口的小伟今天也破例说话了，展昭的魅力真是太大了。于是，卫庄及手下的四大天王陪展昭回家，其余人员留守机关城。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当展昭回到家时，南侠的名号已响彻大江南北。而家中的巨变也改变了展昭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