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小短篇》刹车皮

6、有钱啵，没钱赞

　　01

　　肖赞是某团方圆五公里最受欢迎的外卖小哥。

　　做事仔细、送餐贴心。遇到年纪大的会嘘寒问暖嘴巴特甜，遇到年轻人无理取闹要求画小老虎还是小兔子也都不在话下。

　　就算偶尔天气不好延误了配送时间，肖赞眨巴着大眼睛诉一下苦，客户也都会原谅他。

　　因为长得好。

　　他在线上的排名遥遥领先，连续好几个月拿了奖金。

　　周五降温下雨，一起送外卖的哥们土豆就说他，长这么好看，随便哪个夜场里谋个职，也比送外卖日晒雨淋的好。

　　肖赞只是笑笑，拿好外卖就骑着半新不旧的小电驴走了。

　　这一单要送的是某高档公寓，客人点的是一家老字号粥店，一份粥一份煎饺居然就要接近80，这是肖赞差不多三天的伙食费。

　　快到目的地，他给客人王先生打电话，没接。肖赞直接电梯上去，到了门口电话还不接，他敲了敲门也没有反应。

　　一般这种情况下，外卖小哥可能直接放门口就走了。肖赞不放心，他害怕出现外卖被人拿走，他被投诉的局面。于是就在门口等着，顺手拿出怀里的便利贴，靠着墙三下两下画了只小狮子，贴在包装盒上。

　　几分钟后他又打电话，终于接通了，对方鼻音很重的样子，可能有点感冒。

　　年轻人把门打开，就看到穿着红色冲锋衣的肖赞，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湿漉漉的大眼睛。

　　年轻人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耽误了别人的工作，连忙说对不起。

　　肖赞隐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咧开了，不过对方看不到。他说：“没关系，下雨天单子不多，送你一只手绘的小狮子，祝您用餐愉快，有空给个五星好评。”

　　语气里的高兴，对方是肯定能听出来的。

　　其实下雨天才是最忙碌的，但是不给别人增加负担是肖战一直做习惯的。

　　就算一路走来风雪载途，他一直相信，世界终会回报给他相同的善意。

　　王一博生病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旁边便利贴上的小狮子倒是威风八面，他看了看觉得有意思，顺手就贴在桌子上，没有扔掉。

　　肖赞又接了几单，才收工回家，他和几个同事租了一套老小区的底楼住着，算下来租金很便宜。

　　其他人都不爱做饭，只有肖战一个人会在家里使用厨房。他给自己煮了碗简单点的重庆小面，家乡的味道最能治愈疲劳了一天的身体。

　　吃饭的时候，土豆就从房间出来跟他讲话。土豆因为长得圆才被大家称作土豆。

　　肖赞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他是不是又有什么困难。

　　土豆胖乎乎的圆脸上是止不住的尴尬，说老家的孩子突发疾病要做手术，手头钱不够。

　　肖赞问需要多少钱，土豆说了一个数，肖赞就拿出手机给他转钱。

　　土豆客气地说打个借条，肖赞说不用，哪天充裕了再还。

　　然后肖赞肩膀上就被土豆拍了拍，算是男人革命情谊的心照不宣。等肖赞吃完，土豆就穿好冲锋衣去跑夜宵了。

　　跑夜宵，一单的利润高，但是天黑，更加不安全。

　　远在千里外的外婆，偶尔会看见新闻里外卖小哥出事的新闻，总是放心不下他的工作。他为了让外婆放心，答应外婆晚上不接单。

　　第二天周六，是更加忙碌的。都市人工作了一周，周末在家休养生息，外卖的需求量格外高。

　　也是外卖员最高兴的时候，光跑跑午餐和晚餐，收入就不低。

　　肖赞在晚上7点左右又接到昨天那个王先生的单子，这次他点的是一家有名的米线店，价格也偏高。

　　肖赞熟门熟路送上去，电话还是没人接，只好按门铃。

　　王先生来开门的时候，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一只手伸过来拿外卖，一副极其虚弱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肖赞吓一跳，说：“先生，您没事吧？”

　　年轻人说：“没事。谢谢你啊。”

　　肖赞放心不下，把外卖拿进去，然后把年轻人扶到沙发上。

　　王先生说：“我没事，就是一天没吃饭，胃有点难受，吃点东西就好了。”

　　肖赞看他脸色苍白到极点，不像是饿到胃痛的样子，问他有没有药，最好吃点胃药舒缓一下。

　　王先生说：“没有。但是胃经常不好，已经习惯了。”

　　肖赞问过他之前吃的药是什么，立马跑到楼下药店买回了胃药给年轻人。

　　年轻人吃完药，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肖赞也没走，给他把米线拿进厨房热了热，看他家里乱糟糟的，又把垃圾收了收。

　　忙碌的过程中，肖赞摘下了口罩，年轻人看见这个外卖小哥有点不符合身份的一张脸，有点惊讶。

　　“慢点吃，少吃点，等会饿了再吃。像你这样饿一天再吃一顿饱肯定是不行的。”肖战叮嘱他。

　　年轻人对着闯入自己领域照顾他的外卖员已经傻了，只好跟着点点头。

　　肖赞也没马上走，看见桌子上还贴着昨天的小狮子，随手撕了张便利贴，画了个小兔子，贴在一边。

　　年轻人看着他眼睛亮了，说：“挺厉害。”

　　肖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会画小老虎、小恐龙、佩奇、海绵宝宝……”

　　年轻人：“……”

　　“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肖赞离开之前，年轻人主动说加个微信，然后肖战知道了王先生的名字，王一博。

　　王一博觉得碰到这样的外卖小哥真是一种奇遇。

　　自顾自地闯进来照顾他，还给他收垃圾，然后默默消失。

　　有点像，田螺姑娘。不，田螺公子。

　　算是他最近暗淡日子里的唯一光辉。

　　02
　　肖赞是某团方圆五公里最受欢迎的外卖小哥。

　　做事仔细、送餐贴心。遇到年纪大的会嘘寒问暖嘴巴特甜，遇到年轻人无理取闹要求画小老虎还是小兔子也都不在话下。

　　就算偶尔天气不好延误了配送时间，肖赞眨巴着大眼睛诉一下苦，客户也都会原谅他。

　　因为长得好。

　　他在线上的排名遥遥领先，连续好几个月拿了奖金。

　　周五降温下雨，一起送外卖的哥们土豆就说他，长这么好看，随便哪个夜场里谋个职，也比送外卖日晒雨淋的好。

　　肖赞只是笑笑，拿好外卖就骑着半新不旧的小电驴走了。

　　这一单要送的是某高档公寓，客人点的是一家老字号粥店，一份粥一份煎饺居然就要接近80，这是肖赞差不多三天的伙食费。

　　快到目的地，他给客人王先生打电话，没接。肖赞直接电梯上去，到了门口电话还不接，他敲了敲门也没有反应。

　　一般这种情况下，外卖小哥可能直接放门口就走了。肖赞不放心，他害怕出现外卖被人拿走，他被投诉的局面。于是就在门口等着，顺手拿出怀里的便利贴，靠着墙三下两下画了只小狮子，贴在包装盒上。

　　几分钟后他又打电话，终于接通了，对方鼻音很重的样子，可能有点感冒。

　　年轻人把门打开，就看到穿着红色冲锋衣的肖赞，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湿漉漉的大眼睛。

　　年轻人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耽误了别人的工作，连忙说对不起。

　　肖赞隐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咧开了，不过对方看不到。他说：“没关系，下雨天单子不多，送你一只手绘的小狮子，祝您用餐愉快，有空给个五星好评。”

　　语气里的高兴，对方是肯定能听出来的。

　　其实下雨天才是最忙碌的，但是不给别人增加负担是肖战一直做习惯的。

　　就算一路走来风雪载途，他一直相信，世界终会回报给他相同的善意。

　　王一博生病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旁边便利贴上的小狮子倒是威风八面，他看了看觉得有意思，顺手就贴在桌子上，没有扔掉。

　　肖赞又接了几单，才收工回家，他和几个同事租了一套老小区的底楼住着，算下来租金很便宜。

　　其他人都不爱做饭，只有肖战一个人会在家里使用厨房。他给自己煮了碗简单点的重庆小面，家乡的味道最能治愈疲劳了一天的身体。

　　吃饭的时候，土豆就从房间出来跟他讲话。土豆因为长得圆才被大家称作土豆。

　　肖赞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他是不是又有什么困难。

　　土豆胖乎乎的圆脸上是止不住的尴尬，说老家的孩子突发疾病要做手术，手头钱不够。

　　肖赞问需要多少钱，土豆说了一个数，肖赞就拿出手机给他转钱。

　　土豆客气地说打个借条，肖赞说不用，哪天充裕了再还。

　　然后肖赞肩膀上就被土豆拍了拍，算是男人革命情谊的心照不宣。等肖赞吃完，土豆就穿好冲锋衣去跑夜宵了。

　　跑夜宵，一单的利润高，但是天黑，更加不安全。

　　远在千里外的外婆，偶尔会看见新闻里外卖小哥出事的新闻，总是放心不下他的工作。他为了让外婆放心，答应外婆晚上不接单。

　　第二天周六，是更加忙碌的。都市人工作了一周，周末在家休养生息，外卖的需求量格外高。

　　也是外卖员最高兴的时候，光跑跑午餐和晚餐，收入就不低。

　　肖赞在晚上7点左右又接到昨天那个王先生的单子，这次他点的是一家有名的米线店，价格也偏高。

　　肖赞熟门熟路送上去，电话还是没人接，只好按门铃。

　　王先生来开门的时候，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一只手伸过来拿外卖，一副极其虚弱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肖赞吓一跳，说：“先生，您没事吧？”

　　年轻人说：“没事。谢谢你啊。”

　　肖赞放心不下，把外卖拿进去，然后把年轻人扶到沙发上。

　　王先生说：“我没事，就是一天没吃饭，胃有点难受，吃点东西就好了。”

　　肖赞看他脸色苍白到极点，不像是饿到胃痛的样子，问他有没有药，最好吃点胃药舒缓一下。

　　王先生说：“没有。但是胃经常不好，已经习惯了。”

　　肖赞问过他之前吃的药是什么，立马跑到楼下药店买回了胃药给年轻人。

　　年轻人吃完药，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肖赞也没走，给他把米线拿进厨房热了热，看他家里乱糟糟的，又把垃圾收了收。

　　忙碌的过程中，肖赞摘下了口罩，年轻人看见这个外卖小哥有点不符合身份的一张脸，有点惊讶。

　　“慢点吃，少吃点，等会饿了再吃。像你这样饿一天再吃一顿饱肯定是不行的。”肖战叮嘱他。

　　年轻人对着闯入自己领域照顾他的外卖员已经傻了，只好跟着点点头。

　　肖赞也没马上走，看见桌子上还贴着昨天的小狮子，随手撕了张便利贴，画了个小兔子，贴在一边。

　　年轻人看着他眼睛亮了，说：“挺厉害。”

　　肖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会画小老虎、小恐龙、佩奇、海绵宝宝……”

　　年轻人：“……”

　　“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肖赞离开之前，年轻人主动说加个微信，然后肖战知道了王先生的名字，王一博。

　　王一博觉得碰到这样的外卖小哥真是一种奇遇。

　　自顾自地闯进来照顾他，还给他收垃圾，然后默默消失。

　　有点像，田螺姑娘。不，田螺公子。

　　算是他最近暗淡日子里的唯一光辉。

　　03
　　王一博早上醒来的时候，遭受到了美颜暴击。肖赞的睡颜就在咫尺，碎发搭在额头上显得他年纪很小，平时温和无害的大眼睛紧闭，过长的睫毛就乖巧地盖在下眼睑，脸颊红扑扑的，往下是红润的诱人犯罪的嘴唇。

　　大概有十多年没有和其它人同床共枕过了，王一博一时间，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然后一个翻身，床太小的缘故，胳膊肘就撞上墙壁，痛得他龇牙咧嘴，勉强忍住没发出声音来。

　　肖赞还是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他晨醒需要几分钟，翻个身，条件反射胳膊和腿往另一边挪，然后是不同于以往的触觉，压在了王一博的胸前、大腿上。

　　王一博：“……”

　　肖赞的清醒比平时来的要快，他收回手和腿，尴尬地和王一博说：“对不起，我睡相不太好。”

　　王一博还没缓过来，说：“没事，昨晚我睡得很好。”

　　去上班之前，肖赞问王一博今天还要留下来吗，王一博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肖赞笑着说晚上想吃什么，微信发给他，他早点回来做。

　　王一博一个人躺在肖赞的床上，床那边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味，一种淡淡的清新的好闻的味道，明明浴室里是最普通不过的沐浴露，好像是茉莉味的。

　　闭上眼睛，都是肖赞的睡颜、笑颜，各种灵动的表情。

　　本来是想自我隔离一下，才过了一晚，就好像有了无尽的勇气，脑子里原本朦胧的一团也有了具象。

　　他在心里一遍遍念肖赞的名字，越念越觉得肖赞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吧。只是这个小天使现在还在为了生活早出晚归地努力，明明自己已经很辛苦了，还会帮助比他有钱、比他容易很多的自己。

　　如果肖赞没有在门外多留几分钟，如果肖赞没有给他买药，如果肖赞没有画可爱的便利贴，如果肖赞对他少一点关心，如果自己没有相信这位陌生人的善意……他们就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的过客。

　　幸好，肖赞是那么好，好到遗憾都望而却步，他们可以有机会认识彼此、了解彼此。

　　晚饭，肖赞给王一博做了四菜一汤，吃完饭还拉着王一博出去附近小公园散步，一路上念个不停，把自己听到的可信度很高的励志故事，一个个说给王一博听，企图感化迷惘少年。最后在昏黄的路灯下告诉王一博：你还这么年轻，未来可期。

　　王一博在心里苦笑，自己对肖赞来说，只是个还在叛逆期，需要照顾的小朋友吧。好像除了一开始叫自己“王先生”，后来肖赞都叫自己小朋友、小兄弟、一博。

　　虽然个子比自己还要高一点，但是肖赞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尾音还带着重庆腔调特有的软糯，不符合年纪和阅历的，自然生长的可爱。

　　王一博告诉肖赞，自己明天要离开了，去追自己的赛车手梦去了。

　　肖赞大眼睛里是控制不住的兴奋：“那我们明天去吃楼下的小笼包吧，老字号，味道超级棒，不吃会可惜哦。”

　　王一博笑着看肖赞说“哦”时微微眯起来的眼睛，然后就想起在网络上看到的话：人类真的是一种可爱的生物，表达自己对一个人的喜欢，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带他去吃好吃的。

　　他有点庆幸地想，肖赞应该是喜欢他的，虽然可能和自己的不同。

　　看来自己要努力，早点摆脱小朋友的形象。

　　一回生二回熟，肖赞在两人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身边某个刚刚确定自己心意，并且胆大包天的人在睡前，从肖赞的脸颊上偷走一个吻，然后在黑夜里咧开小括号，无声笑了很久。

　　王一博先是回了家里，爸爸还是一样的不拿正眼看他，他也无所谓，在饭桌上自顾自说：“妈妈，我决定接下来一年和其它人一样住车队了，明年有重要的比赛，不过别担心，放假还是会回来陪妈妈住。”

　　妈妈果然接受不了，声泪俱下开始劝他。

　　“你还是要不务正业？”王爸爸凌厉的声音响起。

　　王一博说：“可能从前是，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明年我不出成绩，您的事业我也没资格接手，会另谋出路。”

　　说完，他把口袋里的银行卡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也没有看王爸爸的脸色，回房间收拾行李。

　　提着行李包重新出现在客厅，父母还是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王一博轻声说：“我走了。”

　　“等一下。”爸爸的声音响起。

　　王一博回头，一张卡扔到他眼前，他顺手接住。

　　“我儿子，别给我丢人，装备买最好的，明年没有成绩，给我乖乖回来管理公司。”

　　“好！答应了！”

　　回到车队，大部分队员还没回来，教练接到他的电话，比他早一点到。

　　王一博把一个黑包扔给教练，教练拉开拉链，里面是一沓一沓毛爷爷。

　　“我要是不出成绩，你也别想在这一行混了，咱俩现在是一条船上，我有成绩，你有利益，这才是最好的合作。”

　　王一博的语气，拽的让人想打他。

　　教练把包拉链拉上，往身后一甩，说：“行，从今天起你就不是王少爷，是老子挣钱的工具。”

　　好像遇见了肖赞，一切都变得顺利了起来，王一博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越发肯定。

　　肖赞呢，王一博走后，生活回归日常，他因为王一博在那几天工作时间不够，没有拿到上个月的奖金，不过土豆拿了，他还是替兄弟开心。

　　日子平常且平庸，王一博连续一个月都没有再来，但是经常会给他发自己骑摩托的视频，他喜欢穿绿色的车服，很是显眼。训练场上的王一博，和自己照顾时的小朋友，截然不同，是闪闪发光的。（绿光吗哈哈哈哈，划掉）

　　还会给他发语音说想吃他做的菜，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瘦了没。

　　这种关心很奇怪，总是会让肖赞想起，那一晚，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时，脸颊上温润的触感。

　　这天，刚送完午餐高峰期的单子，肖赞在一个人不多的地方休息。王一博问他在哪里，他给王一博指了个地点。

　　“在那里别动，别接单。”王一博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肖赞的心跳动很快，停了车，傻傻靠在车旁，眼睛向四处乱看。

　　王一博远远地向他走来，两条长腿迈的很快。

　　等真正走到面前时，肖赞莫名紧张得手心出了汗，语无伦次：“我……你……”

　　王一博帮他把头盔摘下来，扣在下巴处的带子磨得皮肤有些红，他忍不住上手揉了一会儿。

　　肖赞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王一博：肖赞！

　　肖赞：嗯？

　　王一博：你一天可以赚多少钱啊。

　　肖赞：嗯？我算算，300左右吧。

　　王一博：把你手机拿出来，解锁。

　　肖赞听话照做，刚解完锁，手机就被王一博抽走。

　　一顿操作，肖赞看到王一博朝自己的微信里转了1000元。

　　肖赞：一博，这什么意思？

　　王一博：买断肖赞三天，做我的男朋友。

　　肖赞“啊？”了一声，似乎不太明白这神展开。

　　王一博就在肖赞震惊的眼神中，双手捧住对方的脸，亲了上去。

　　大脑一片空白，很久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肖赞推开王一博，说：“你……我们……还在外面呢。”

　　王一博看着对方的害羞表情，很萌很可爱。他伸出一只手，放在两人中间。“就是喜欢你啊，想追求你，明白了吗？肖赞。”

　　肖赞心咚咚跳，一双大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反正不敢看王一博的脸。

　　王一博给他时间，过了很久，那个人才害羞地“嗯”了一声，然后缓缓交出自己的手。

　　王一博用手包住比自己小一号的手，另一只手环住他，靠在肖赞肩膀上，说：“我只有三天假，男朋友，你要好好陪陪我。”

　　怎么王一博撒娇起来是这样的，肖赞心想，自己的男朋友还挺可爱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