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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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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内医生？走错手术室了吧，你搭档在旁边。”大门一进来就看到了那抹紫色。
明明心里是开心的，冲口而出的话却一点都不讨喜。
“排班表是这么排的。大门医生希望我去隔壁的话，麻烦动作快一点，这样我才有时间去和旁边的麻醉医调班。”
“我一向很快，只要他们跟得上。”
三白眼扫视过去，几个助手大气都不敢出。
担任第一助手的是上屋，小山是第二助手，高田依旧负责吸引，最厉害的千叶今天只负责旁观。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上屋紧张到手快抽筋，如果不是因为千叶是女生，又连续三天都在当第一助手，他真得很想和她交换一下。
今天的大门医生好像心情更糟了。
不是说城之内医生回来她就不会再乱发脾气了吗？
都是骗子！
“第一助手，”城之内调整好麻醉剂量，抬头看向上屋，“没有做好准备就换别人来。你这样一直抖下去，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是，那就拜托铃...”上屋松了一口气，扭头想让铃木过来顶替一下。
然而，他今天出门可能忘了拜拜，运气之神并不打算眷顾他。
“一直做不好准备，是打算一辈子都待在旁边看吗？如果是那样，不如趁早改行。”大门伸手，“手术刀。”
“是。”护士小姐姐不敢多话，专心递器械。
城之内医生回来都不管用，到底是谁惹毛了大门医生啊！
“手术结束。下一台是什么？”
“阑尾切除。”小护士迅速回答，差点咬到舌头。
“OK，谁做了准备？”大门看向几个助手。
助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大门医生，”千叶举手，“我有准备。”
铃木跟着举手，“我也是。”
“好，千叶主刀，铃木第一助手，高田第二助手，其他人旁观。”交代完毕，大门出去重新刷手做准备。
跟着大门医生做手术，常常是痛并快乐着。
虽然每天都要挨很多骂，但他们比谁都清楚，同批进来的医生里，他们的进步速度恐怕是最快的。
但也没有快到现在就可以主刀吧...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切除手术，但按照大门医生的标准，绝对不是完成就可以吧...
五双眼睛齐齐看向麻醉医，城之内一愣，“纳尼？”
“城之内前辈，等下，拜托你了。”千叶深呼吸，朝着城之内九十度弯腰鞠躬。
“...”城之内叹气，摘下口罩，“冷静，果断，少说话。手要稳，刀要准。刀口别太长，出血量控制在最小，尽力做到完美。”
“是，谢谢城之内前辈。”都是基本要点，千叶依然认真道了谢。
其实基础知识他们都知道，也知道大门只是比教授要求更严一点而已。但有城之内的叮嘱，心里多少可以踏实一点。
至于城之内...
麻醉科的年轻医生都没想过要管，现在却在帮忙培训外科医。
大门这个家伙，其实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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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麻将没意思，晶叔，去跳舞啊~”
一直输一直输，还总输给城之内，大门不高兴，吵着要去跳舞。
城之内没回来她闹脾气，回来了还是不开心。看着越来越熊的徒弟，晶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把眼神投向另一个比较乖的。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城之内能治得了大门，可事实上，城之内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大门桑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
是迟来的叛逆，还是更年期？
好吧，其实都不靠谱。
还不如说她是经期综合征来得可信。
“大门桑，等一下，我也想去。”走一步算一步吧，跟着她总比原地等着好。
城之内突如其来的一招，不仅镇住了大门，连带晶叔都有点被吓到。
被两个人一起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
城之内举手挡在身前，“纳尼？”
“博美真的要去？”
“对...对啊，我还没有去过，也想去长长见识。”
“城之内医生，”大门抄着手倚在桌边，下巴一抬，“你就准备穿这个去？”
城之内低头，“怎么了吗？”
大门懒得解释，拽着城之内就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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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后悔了。
她就不该把衣服借给城之内。
温柔又漂亮的女人从来都不缺少追求者，换上亮眼裙装更是惹人注目。
平时藏起来的好身材完全被展现出来，只是简单站在那里，想请她喝酒的人能排到门外去。
跳舞也不能让大门开心起来了。
晶叔在旁边笑眯了眼，看到大门转头过来的一瞬间，又立马换上一副很苦恼的表情，“未知子，我可能真得老了，跳不动了。”
“不怪你，今天确实没劲。”
师徒俩不知道说了什么，没跳几下就准备离开。
那边城之内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刚走进舞池，就被晶叔拽着离开了。
“晶叔，怎么了？”
晶叔给她使了个眼色，“老了老了，跳不动了，我们还是回去打麻将吧。”
脸臭臭的大门桑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手上小包被她甩得像流星锤，已经误伤了好几个路过的无辜客人。
晶叔和城之内一路给人道歉，好半天才追上她。
“大门桑，你慢一点啊。”城之内裹紧外套，哆哆嗦嗦哈着气，冲上去一把抱住大门的胳膊，“太冷了，果然还是我自己的衣服比较保暖。”
“哪有人去跳舞还要穿保暖的...”大门挣了挣，没挣开，也就随她去了。
“我说城之内啊...”
“纳尼？”
“你刚才和人喝酒的时候，不是挺 hot吗？”大门拐着调调学人说话，“you are so hot~”
城之内瞟着大门的腿，“我哪有大门桑hot。大门医生可是整个东帝大最hot的外科医呢，只不过脸臭了点脾气差了点。”
“喂喂，‘只不过’后面的就不用说了吧。”
“啊，抱歉。”城之内笑眼弯弯，指了指前面，“有关东煮，要吃吗。”
“我没钱。”
“好了，我请客。”
“还要烧酒。”
“刚才...好啦，请你。”
晶叔慢悠悠走在后面，看着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像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
这样真好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