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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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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陆宏二人依旧勤练武功,虽天气渐冷,寒冬将至,二人亦绝无一丝懈怠。
尤其是比冀剑法,虽只有十八式,但它确是一个按八卦演习之数,生生循环的小型阵法。陆宏二人练习愈久,对其中各种变化的决窍就领悟的越深。领悟的越深,二人越觉得此剑法虽招式简单,但经二人配合,却似能生出千种变化一般,或守中有攻,或寓攻于守,或佯守实攻,或明攻实守,此般种种精妙的变化,若非二人亲历其中,实难用语言描述其中之一二,因此,二人练习至此,也算是初步窥得了此剑法的精妙,练剑的热情和得窥上乘武功的喜悦,自是胜于当初百倍。若那日不得练习,反而是手痒难耐。
这天,两师兄弟又是练习了一天。此时,他二人配合已十分纯熟,从坎位到离位的换位毫无生涩,十八式招式从头至尾演练下来,宛如行云流水,十分的流畅。
陆犀欣喜异常,高兴地对他师兄说道:“师兄,师父所创的这剑法,真是太奇妙了,里面没想到竟有这许多变化,我今儿个才算是见识到了。怪不道,师父以前常说我只知蛮力,不懂迂回、变通,如今和师兄共练此剑,才算是懂了这刚柔并济,柔能克刚的道理。”
陆宏也很高兴,附和道:“对呀!这剑法如此精妙,我也是茅塞顿开,我以前只知以巧取胜,殊不知还能借力打力,以弱胜强。这剑法就是刚好把我们的优势都集中在了一起,而把我们的劣势都巧妙的包藏了起来。这样,才是赢敌之道呀!只是。。。。”
陆犀忙问道:“师兄,怎么了?”
陆宏答道:“只是师父的咳疾越来越重了,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师父却咳得越来越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呀?”
经陆宏这么一说,陆犀也是十分担忧,刚刚练功的喜悦也被这担忧冲刷得一干二净。他脸现迷茫,忧心忡忡地问陆犀道:“师兄,按理说师父常年练武,就算是思虑过度,偶有伤神,也应该是略有小恙,但我怎觉得师父是越来越虚弱了,这几天更是卧床不起,不思饮食,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陆宏茫然摇头,“我也是不知,师父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莫非这咳疾的时症之外还另有隐疾?如果真如此,真是让人忧虑呀!”
两师兄弟收剑,一路沉闷地回到“缀锦阁”,一问阿义,今天的陆战山果真又是饮食未动,待两兄弟赶到榻前问候时,却见陆战山已是早早睡下了。
陆宏看到师父脸色苍白,脸颊凹陷,整个人竟似瘦了一大圈,心中着实忧虑不已。
两兄弟探视良久,见陆战山一直沉沉入睡,陆宏这才把师父的被角掖了掖,放下床帐后,和陆犀轻轻地退出了陆战山的房间。
师父病着,两师兄也兴致不高,草草的吃了饭后,各自回房休息。
陆宏虽练了一天功,身体疲惫,但一会儿想到比冀剑法的精妙,一会儿又想到师父卧病在床,竟是思虑纷纷,夜不能寐。如此在黑夜中碾转反侧了不知多少时间,方睡意渐浓,慢慢沉入了梦想。
就在酣睡之际,突然,陆宏被门外的一阵声音惊醒,他稍有恍惚,但很快辨识出外面有人在打斗,他心道不好,一把拉过衣服,快速穿上后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