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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章谁灼热我冰冻,谁进入我虚空 ...

  •   Reid的词库——
      词条一:Breathtaking 意思是惊人的,激动人心的,令人窒息的。
      词条二:喉结,Reid先生郑重提醒,摸喉结非常危险,一定要谨慎!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让我的心不停地重述这句话。

      日夜引一诱我的种种欲念,

      都是透顶的诈伪与空虚。

      就像黑夜隐藏在祈求光明的朦胧里,

      在我潜意识的深处也响出呼声──

      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泰戈尔《我需要你》

      如果让YOYO来选Reid身上,她最爱的部位,毫不犹豫地会选喉结。
      尽管他眼睛很漂亮,像藏着整个星空,不笑的时候,大星光相射,一笑起来,小星闹若沸。
      尽管他睫毛很长,颤抖的时候,像满天蝴蝶扇着翅膀。
      尽管他嘴唇很软,亲吻的时候,让她神魂颠倒。
      尽管他胡茬很性感,摸上去,微微刺痛感,像玫瑰的刺。
      尽管他鼻子坚挺笔直、耳垂很软很弹、笑涡又甜又萌,但都比上喉结。

      在外人面前他单纯如少年,眼睛里带着懵懂纯真,俨然如大号的安哥拉兔,在她面前,他是男人,荷尔蒙爆炸的男人,喉结一滚一滚,吞咽之间,满是旖旎心思。
      她稍一逗弄,他就面色潮红,意志不清,摸着那块Y字形的小骨头,她的心总会漏掉一拍,化了,酥了,整个人想和他融合在一起,天地万物皆虚妄,只有他才是真实的,只有他才属于她。
      她喜欢用手指轻轻碰碰喉结尖尖。
      喜欢牙齿隔着柔软的皮肤轻轻摩擦那块小骨头。
      喜欢柔软的唇舌在上面摩挲,打转儿,画圈儿,轻轻地顶,看它滑动、滚动,它的主人强烈的悸动。
      “你,你这是要我的命,知道吗?”他咬牙,欲望再次破土而出,无穷无尽地伸着,那么强。

      真是自作孽,好端端非勾着她亲他喉结干什么?

      听见他那隐忍中夹杂渴望,叹息中带着舒服的闷哼声,和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她忍不住颤声说:“我就要你的命,要你这个别人面前的正人君子,做我一个人的色|胚|流|氓!”
      “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色胚流氓,永远,只要你……”
      正想说话的嘴突然被堵上,他的大手捧起她的脸,火热的嘴唇撬开牙关,舌尖勾住舌尖,吻得天旋地转。
      未说出口的话和呼吸都被夺去,神思和魂魄也都被夺去。
      双脚踮起,双手不听话的攀上他的脖子。
      片刻后,他的唇舌从她的口腔中撤离,凝视着她,她素白的脸上绽开大片潮红,双唇如烈焰般彤红。
      接连而至的热吻,被吻得快蒙过去的女人还处在茫然当中,稚弱的眼神像一个孩子。
      这样的眼神让他越加情动,伸手轻轻抚着她耳边的细发,低喘着:“这样够不够流氓?”

      “……”害羞的女人捏了下他的手臂。
      “明白了,还不够……”
      张嘴又要吻,她赶紧躲开,求饶:“够了,够了……”
      “我们这样在中文里叫什么?白日宣淫?”
      “……”
      “哦,不对,我们还没淫,这都是开胃小菜,等到吃大餐,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讨厌,为什么收拾我?”
      “你啊,从认识我开始,动不动就摸摸,抱抱,撩完就跑,忘记了吗?”
      YOYO认真想了想自己的行为,嗯,是有那么一点。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害羞脸红的样子那么可爱?”
      “听听,堂堂博士,有错不认,还推卸责任,我可得好好问问哈佛怎么教的学生,嗯?”
      他在她的腰窝处,用指尖来来回回画着圈。电流通过般的战栗从腰部迅速扩散开来。
      “你这个渡渡鸟,你这个禽兽,你这个……”
      耳垂被他湿润的唇含住,舌尖轻轻沿着耳廓游走,他动情的昵喃:“我饿。”
      “再试试?”她仰着脸望着他,无限妖媚和冶艳,软软的小水音儿,让他醉醺醺、麻酥酥。
      “不,我只是想让你习惯身体接触,一步步来,会好起来的。”
      “嗯……”
      心跳得很厉害,像一瞬间塞许多东西进去,胀成一颗饱满的球,却又很轻,很柔软。

      “不闹了,我要去洗头发。”YOYO推着他。
      “我帮你洗。”
      “好吖。”
      Reid调好水温,让她坐在高凳子上,先给她梳头,从头发的末端梳,梳到发根。边梳边念诗:“让我长久地、长久地闻着你的头发吧!让我把整个脸庞都埋在里边吧——就像一个口渴的人把头伸进一股泉水里;让我用这只像一块散发着香气的绢子的手来抚摩这密发吧!
      也好摇醒那飘游在空中的回忆。啊!如果你能知道在你浓密的头发中我所看到的一切,感到的一切和听到的一切……”
      微风徐徐吹拂,轻落在窗户上,喁喁细语,羽毛般落在她的耳朵里,说不出的妥帖。

      梳好之后,他按摩她的头皮,力度不大不小,她舒服得直哼哼:“真舒服?”
      “宝贝,别哼哼,太诱人犯罪。”
      洗手台太高,他干脆把她抱在腿上,让她脸朝上面,用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搓揉着洗发水,泡沫蓬蓬弹润,淡淡蜜桃的香气四溢。
      “嗯,真香啊,你现在是个蜜桃精灵,不,你本来就是蜜桃女孩,表面香香甜甜,其实内核有风骨,坚强勇敢。”他使劲嗅着鼻子。
      “继续,多夸点。”闭着眼睛享受服务的人,翘起嘴角。
      “你是个小醋包,小草莓,茉莉味软糖,你是诺贝尔可爱奖的终身得主,你是我的小情人……”
      洗好头发,Reid帮她擦干,抱她出了浴室,在他身边,手和脚都成了摆设。
      “躺我腿上,帮你吹干头发。”

      他用刚才准备好的干毛巾先把她头发按压拍打着,等头发不再滴水,才把吹风机调到暖风,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从发根到发中再到发尾缓缓的吹,神情专注,动作温柔,小心翼翼得像在呵护着一朵花,生怕力度大一点,花瓣会碎掉。
      快干的时候,他又把吹风机调至冷风,继续吹,右手顺着吹风机移动的轨迹轻轻地抚着。
      “是谁在清晨低吟浅唱?是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嘴唇红如樱桃,她的歌声轻放就像,夏日骄阳里百灵鸟,在枝头引吭歌唱……知道是谁写的吗?”

      “法国勒孔特·德·里尔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据传德彪西的同名钢琴曲的灵感就来源于此。”她含笑回答。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是不是就是你这个样子?”他问。
      “那得问你了,”她拖长声音,尾音带勾,说:“可不可怜嘛?”
      “非常,可!怜!”

      吹好之后,他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像一只慵懒娇俏的猫咪伏在他腿上撒娇,发丝委婉缠绕在腿上,情丝缠绕在心上,丝丝入心。
      “Breathtaking……”声音带着难耐的渴望。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YOYO赶紧爬起来。
      Reid吸口气,清清嗓子,是艾米莉,找到了Norns的新线索。
      格西亚在夏威夷找到了他的活动踪迹。
      “我得走了,宝贝。”
      Reid抱住她,蹭着她的脸,像个赖床不想上学的孩子。
      “去吧,去拯救世界吧,我会等你的。”
      她亲了亲他,帮他整理好衣服,领带。
      他缠上来,热烈地吻。不想分开,一秒钟都不想。恨不能长在她的身体里。
      她安抚了他好一阵,又是亲又是抱又是哄,他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三天之后,在号称死亡之岛的卡胡拉韦岛,Reid开枪击毙了善恶难辨的Norns。

      在情感上,他理解这个不明嫌犯,因为Norns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人。
      但在实际的社会规则中,法律却不能容忍这样的“地下判官”存在。
      击毙“Norns”之后,Reid才知道一切都是Norns的局,他早已掌控一切,包括他的死。
      从卡胡拉韦岛回到华盛顿,Reid去了摩根酒吧。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摩根不在,他要了杯古典鸡尾酒。
      大块冰加上味道甘醇的威士忌,一口喝下去口感圆润厚重,充满时间的韵味,带着从容不迫的美感。

      “Reid,怎么没提前打电话给我?”
      坐了半个小时,摩根终于发现了独坐的Reid。
      “嗨,摩根。”
      摩根见他两眼失神,不停转动腕上手表,心事重重。
      在他对面坐下,赶紧问:“Reid,怎么了?”
      Reid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来回摩擦,沉默片刻开口:“摩根,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很害怕……”
      “你害怕什么?”
      Reid迅速地看他一眼,低下头:“YOYO,我不知道怎么办。”
      “Reid,你曾经跟我说:摩根,我数了你三秒钟心脏跳了十次,这比你在一般紧张状态下快了百分之20,你第一次跟我提到萨凡纳,你大脑中的中枢血清素水平下降,瞳孔放大,姿势改变,我看到你不自觉去牵她的手,你找到了命中注定的人,你相信么?如果是的话,那就坚定地相信这点。”摩根按住Reid肩膀上。
      “我记得。”Reid说。
      “Reid,万圣节聚会,我仔细观察过你们,你对YOYO的感情不亚于我对萨凡纳,你爱她,毫无疑问,她让你笑得那么幸福,为什么要害怕?”
      “是的,我爱她,”Reid直视摩根,说得很轻但很郑重:“非常非常爱,但我有精神病基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还有阿尔兹海默症的遗传几率也很大。”
      “我比她大十几岁,能给她什么?一个随时会倾塌的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的丈夫?一个或几个会遗传到精神病的孩子?这对她不公平,摩根,她应该得到幸福。”
      摩根摇摇头:“Reid,精神病和阿尔兹海默症都只是几率问题,你怎么就肯定你不会健健康康活到100岁呢?她是药物学家,比你更清楚,如果她在意,一开始就不可能给你机会。”
      Reid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摩根,知道Norns吗?”

      摩根点点头:“那个专杀连环杀手的不明嫌犯?抓到了?”
      “是的,记得内森·哈里斯吗?”
      摩根摇摇头。

      Reid抿抿嘴唇说:“13年前,我坐地铁,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孩子,就是内森·哈里斯,他当时自称高三学生,听过我的演讲,跟我说他经常幻想去伤害女人,我们怀疑过他是专杀妓女的凶手,后来查清不是他,他为了压抑自己的杀人冲动,跑去割腕自杀,是我救了他。”
      “噢,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对这个男孩很同情。”
      “我曾经问过Gideon,他将来真的会成为连环杀手吗?Gideon说,不是会不会,而是什么时候……”
      “专杀连环杀手的人是他?”
      Reid眼眶里蓄满泪:“是的,事实证明,Gideon又对了,其实不是我抓到的,是他自己故意留下线索,引我入局,一开始就故意让我赢的……”
      “Reid,我很抱歉。”
      “内森死在我枪下,当时他拿枪指着艾米莉,故意扣动扳机,我就开枪了,他倒下之后,我才发现他的枪里没子弹,他不该死,摩根,他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人,他害怕自己的杀戮继续,就借我的手了结……”
      摩根握住他肩膀的手收紧,叹口气:“Reid,这不是你的错,你尽自己本分,他求仁得仁,不是坏事,你不应该责怪自己。”
      Reid把脸埋在手掌里,哽咽着:“摩根,你不知道,这个故事不止这样,当时死的还有一个人,内森的妻子,她叫童月白,是耶鲁大学密码分析学的硕士,二十七岁,跟YOYO一样大,在内森断气以后,她开枪自杀了,法医说她怀孕四个月了,还是双胞胎,有四个人死在我手里,内森说他很孤独,他一直把我当成唯一朋友,我的手上沾满朋友的鲜血……”

      摩根拍着他,等他平静下来,说:“Reid,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你出现了典型的应激障碍……”
      Reid摇着头:“摩根,我跟内森惺惺相惜,身世处境很相像,从他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他的爱情是悲剧,我的也一样,我也很自私,他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最爱他的妻子孩子,可是我不想害死我最爱的女人……”
      摩根无奈,常年在深渊附近行走的他们,个个伤痕累累,全都经历过PTSD,霍奇、艾儿、他自己、JJ、卢克,而Reid本来就有担心精神病发的心病,脑子里一直绷紧这根弦,现在,内森·哈里斯把他这根弦挑断,后果真的很严重。
      “Reid,你不能私自决定你们的爱情,这对YOYO不公平,爱是两个人的事,你必须跟她谈谈,还有,你必须去看心理医生。”
      “我会跟她说清楚,我要跟她分手,不能再耽误她……”
      “Reid,你爱她,如果失去她你会崩溃。”
      苦口婆心地劝半天,Reid一点也听不进去,摩根只好让他回家洗个热水澡,休息好之后去找心理医生。

      他走出酒吧。
      冬夜的风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又疼又凉,凉到脚底。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竟然是凯文?
      凯文约他在Sidamo Coffee and Tea见面。
      Reid坐车到这个埃塞俄比亚招牌的咖啡店,他和YOYO来过这里,咖啡店的老板是个耳朵不太灵光的老先生,这里的咖啡由平板锅炸出来的,醇香微苦,咖啡的香气和咖啡豆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
      凯文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
      Reid过去,坐下打量他,手腕上带着钻石腕表,手指上是徽章戒指,鞋子和西装都是定做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嗯,跟YOYO评价的一样,他也不像个画家,倒像个跨国公司的CEO或者投行的合伙人。
      “找我什么事?”Reid直入主题。

      凯文眼下乌青,手指泛着松节油的味道,语气咄咄:“关于YOYO,你离她远点。”
      Reid挑挑眉,说:“凭什么?”
      凯文敲敲桌子,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掏出手机,放他面前:“我有证据。”
      Reid仔细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眉毛拧着:“只是一张照片。”
      凯文收回手机,呷口咖啡,说:“上次你偷偷摸摸在我家楼下待好几个小时,对吧?你走以后,我们做了好几次。”
      Reid冷笑:“你真的了解她吗?”
      凯文愤怒:“我当然了解她,是你不了解,她故意装清纯,男人多的数不清,不仅是男人,还有女人,她不爱你,只是玩弄你。”
      Reid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摇着头说:“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凯文。”

      凯文神情焦急:“你们认识多久?三个月?四个月?我们认识十几年,我妈妈生病,她住我们家,我戒毒,她也住我们家,我弟弟艾瑞克为保护她而死,我也可以为她死,你呢?以你的财力、身体、年龄哪个方面配得上她?”
      Reid额上青筋突爆:“配不配不是你决定的,在于她!”
      “离她远点,别再住她家楼下,这里的钱够在华盛顿任何地方买套大房子!”凯文掏出支票放在他面前。
      Reid几乎笑出来,目光落在YOYO坐过的窗口,说:“你是不是复吸了,不太清醒?”
      凯文被激怒,声音拔高:“是你不清醒!你根本不是真心爱她,要么图钱,要么贪色……我查过你,你母亲有精神病症,还有阿尔兹海默症,你明知道,这两种病都有遗传倾向,你是真的爱她吗?”
      Reid端起咖啡,喝一口,说:“说完了吗?”
      从坐下开始,两人眼神就没正面交锋过,见他忽然眼神凌厉,凯文心里一惊,声音不由低下来:“说完了。”
      “好,该我说了,第一,照片是偷拍的,她睡觉从不喜欢亮灯,而且你下了安眠药,她睡觉很轻,如果自然睡眠,你不会有机会偷拍,第二,你强调很多遍你们做过?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不敢碰她,也就只敢意淫,她从来没给过你希望,她如果爱你,你用不着找我,她不爱你,有没有我你都没机会,第三,你不了解她,今天说的每句话都在侮辱她,我没资格拥有她,你更没有!”
      他的话像冰锥一样,又急又快又准地插入凯文心脏。
      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想了想,又说:“还有,我他妈的根本不在乎她跟没跟别人上过床,你说的对,我有精神病和阿尔兹海默症的潜在基因,给不了她安稳的幸福,我会离开她,但她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凭什么不能是我,我比你先认识她,我比你更爱她!”
      “因为她不爱你,她虽然内疚,但是她忠于自我,你出事,她陪你,只是道义,可你呢,你一直利用她的愧疚,去掌控她,你吸毒,到处闯祸,一次次让她收拾烂摊子,5年前,你母亲的骨髓移植捐赠者是谁?4年前,你跟□□结仇,要不是她救你,你早死了,第一次画展是谁帮你开的?她早就不亏欠你们了。”
      “你怎么知道?”凯文惊呼。

      “我还知道,莱拉故意让记者偷拍,是你指使的,莱拉客厅的肖像画是你画的,但是你没想到,她对我完全信任,还有,她爸爸也是你在通风报信,但你知不知道,她爸爸想要卖掉女儿?嗯?问问你自己,你更爱自己还是更爱她?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她!”
      凯文握紧拳头,说:“我倒是小看你了,不愧是博士……”

      “别跟我玩心眼,你玩不过!”
      他的眼神凶狠,凯文缩缩头。
      “在你们面前,她把自己当艾瑞克,但她却不肯提当年的事,因为她从来没真正面对过,这是她的PTSD无法痊愈的原因,继续下去,她有可能会患上Complex PTSD……你会毁了她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她,她已经决心要面对从前,你不能再把她拉到深渊里。”
      “你,你胡说,只要你离开,我会让她幸福!”
      Reid忽然大笑,探过身,无比迅猛地扼住凯文喉咙,恶狠狠地盯着他说:“凯文·米勒,我再次警告你,你别再祸害她,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我有你利用油画贩毒的证据,分分钟能整死你,明白吗?”
      “你这个魔鬼!”
      凯文拼命挣扎,没想到Reid的手那么有力,他被扼得快要窒息了。
      “我就是魔鬼,为了她,我什么事都做得出!”Reid说着松开手,凄惨的笑着,拂袖而去。
      凯文待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章谁灼热我冰冻,谁进入我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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