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谁曾对你凝望过， 是否真的比我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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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是逃离，就越是靠近你
我越是背过身，就越是看见你
我是一座孤岛，处在相思之水中
四面八方，隔绝我通向你
一千零一面镜子，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我在你结束
——埃姆朗·萨罗希《一千零一面镜子》
格西亚的婚礼在特区西北郊大瀑布城的一个法式古堡别墅举行。
出席的有bau的全体组员们及家属、格西亚弟弟、摩根一家、霍奇和杰克、艾尔带着丈夫和女儿，男方宾客是盖伦博士的表兄妹们、学生、研究所的同事们。
主婚人是罗西，他比自己的婚礼还要紧张，演讲稿背了又背。
伴娘是艾米莉、JJ、路易斯、艾尔，伴郎是Reid、卢克、马特。
格西亚被摩根牵着走到厅内，打量一圈，捂住嘴又哭了：“天哪！你把这里布置成精灵城堡？可我从没跟你说过我喜欢这些？你怎么知道？”
“我有内援！”盖伦博士扬起手，头纱缓缓飞向入口处的格西亚，不偏不倚落在头上，顿时掌声雷动，全场女士的少女心都得到了满足。
“上帝啊，他把婚礼搞得这么有创意，我和Reid结婚怎么办啊？”卢克摇头叹息，身边的女朋友，幽怨地捏着他的手臂。
格西亚慢慢步入盖伦为她打造的粉色城堡，踏着玫瑰花瓣铺成的路，穿着白色刺绣婚纱，婚纱是大拖尾式的，亨利和威廉为她拖着。
头顶巨大的幕布配合着她，慢慢呈现着神奇的“4D视觉盛宴”：憨态可掬的大熊猫，格西亚和盖伦从小到大的照片，静谧的花园、姹紫嫣红的花朵、斑驳的光影、360度环场飞舞的爱神丘比特……最后是涌向幕布中间的戒指，不断变幻影像让人目不暇接。
格西亚望着身侧的摩根，他牵着她的手，眼里闪动着泪花，她曾经是他的“baby girl”，是他的妹妹、女儿、朋友、家人。而他是她的巧克力男神、哥哥、朋友、家人。
格西亚自信从容，看着她幸福的模样，大家都很感慨，罗西念祝词的声音在颤抖，平时坚强勇敢的女超人们眼里都噙着泪。
摩根把格西亚的手交到盖伦手里，Reid从幕布中间取下戒指，放到他手里，两人为对方戴上戒指，在众人的祝福中热烈接吻。
Reid的视线模糊了。
如果她能亲眼看到格西亚幸福，那该有多好？
灯光骤然转暗，音乐响了起来。
“亲爱的，这是什么？”
“一个惊喜。”大卫博士眨眨眼：“仔细听。”
伴随温馨动人的音乐，一场“花瓣雨”落在格西亚和的头上肩上，纷纷扬扬的花瓣，把气氛妆点的更加浪漫，盖伦牵着格西亚走入电脑光束灯和镜面板组成的小舞台，问：“我亲爱的妻子，可以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我愿意。”
一个轻柔丝滑的女声响起：
I found a love for me
我找到属于我的爱
Darling, just dive right in and follow my lead
亲爱的就坠入爱中跟着我来
Well, I found a girl, beautiful and sweet
我寻得这么一个女孩漂亮窝心让人爱
Oh, I never knew you were the someone waiting for me
我从没想过你就是那个为我等候着的人
Cause we were just kids when we fell in love
当我们最初爱上彼此时都还是个孩子
Not knowing what it was
不懂得爱的样子
Reid骤然抬头，寻找声音出处，不可能是她，她在瑞士，难道是幻听？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疼！
“天哪！这是Π的声音？我跟她留言说过希望她翻唱这首歌，还告诉她，如果我结婚，一定用这首歌作婚礼歌曲……”格西亚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懵了。
“跳完舞就告诉你。”大卫博士笑了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But darling, just kiss me slow, your heart is all I own
亲爱的就慢慢吻着我你的心是我全部所得
And in your eyes you\'re holding mine
在你眼里我看到你也将我心占据着
Baby, I\'m dancing in the dark with you between my arms
亲爱的在黑暗中我抱着你轻舞着
Barefoot on the grass, listening to our favorite song
赤脚踩在草地里听着我们最爱的歌
When you said you looked a mess, I whispered underneath my breath
当你说你看起来糟透了我耳语声轻过呼吸
But you heard it, darling, you look perfect tonight
但你一定也听到了我说的\"你今晚看起来美极了
这个声音画面感十足，有着柔滑的力度，尾音略哑，浑然天成的性感，特别是baby的发音，听得人心酥神麻，如痴如醉。
“谁唱的？好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艾米莉扭头问Reid。
Reid没说话，他闻不到花香味，看不见绚丽的灯光，天地间惟有这个声音。
灯柱后面的纱幔动了动，唱歌的人走出来，她穿着烟灰紫的小礼服，长发挽在脑后，化着淡妆，灯光映在她身上，全场的人，屏息凝气，不敢大声呼吸，深怕惊到她，她就会飞回天上。
I don\'t deserve this
美到让我觉得自己不值得
You look perfect tonight
亲爱的今夜的你是最完美的
她唱完以后，大家楞了很久才开始反应过来，热烈鼓掌。
“YOYO！”
格西亚扑了上去抱住她。
“我就知道是你，你就是Π，实在太感谢你了！”
“对不起，格西亚，之前没告诉你，我就是你的网友Π，感谢你一直支持我，喜欢我，有人说Promise(承诺)、Earnest(诚挚)、Respect(尊重)、Forgiveness(宽容)、Enioy(享受)、Cherish(珍惜)、Trust(信任)是破译幸福Perfect的七个密码，庆幸赶得及把你最爱的《Perfect》唱给你，不止今夜，你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
YOYO哽咽着，泪水在毛茸茸的眼眶里旋转，好像一粒透明的樱桃。
盖伦博士帮格西亚擦擦泪水，说：“得好好感谢YOYO，她在瑞士，却还每天为婚礼出谋划策，把她温室的所有玫瑰都拿了出来，为了赶回来给我们唱歌，她多飞了二十几个小时……”
YOYO打断他的话：“教授，你又夸张，不过举手之劳，只要格西亚开心就好。”
“你唱歌竟然这么好听？给我们平凡女孩留点活路行不行？”
“在所里你为什么从不唱歌？”
“你在推特上唱还是在ins？账号是什么？我要去关注？”
“YOYO……你真是经常让人惊喜！”
同事们纷纷围上来，在他们眼里，她是个工作狂、智商奇高的外太空生物，她这一露声，大家才发现她竟然还有这一面。
YOYO不愿意喧宾夺主，把同事们拉到一旁，耐心解释，好不容易脱身出来，立刻去寻Reid，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终于在斜对面的雕像后面发现了Reid的身影。
他独自倚在雕像后面，神情凄然，郁郁不乐。
YOYO迎上去，有点心虚：“Reid，我回来了……”
“嗨。”Reid绷住嘴，两手插袋，看着鞋子。
见他不看自己，她鼻子不由发酸：“对不起，为了给格西亚惊喜，我没告诉你……”
Reid没说话。
“Reid，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
Reid还是低着头：“不，我没生气……”尾音发抖。
她逾期未归，他的世界塌陷了，想了一万种可能，从正常的临时急事，到令他发狂的有了艳遇，再到飞机失事，越想越恐惧，越想越难以忍受，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信息，只想确认她的安全，可她竟因为要对格西亚保密，让他超过24个小时收不到她的信息？
他连她会唱歌都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的情史，不知道她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YOYO叹口气，拉过他的手：“对不起，Reid，凯文一直打电话，我不想接，所以就关机了。一个小时前我才到华盛顿，Reid，你的确应该生气，我，头好疼……”
Reid看她的眼眶满布血丝，疲倦得连说话都费劲，瞬间心疼盖过生气，牵过她的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上车以后，闻着熟悉的味道，YOYO的头疼缓解不少，随之袭上来的浓浓睡意，她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
“Reid，我很想你。”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
Reid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凝固很多天的血液流通了。
“Reid，Reid，Reid……”她喃喃叫了几声，温柔缱绻。
“嗯，我在呢。”Reid怨气顿消。
“饿不饿？回去我弄点东西给你，你想吃什……”
扭头一看，她倚在椅背上睡着了。
Reid按下开关放倒座椅，调好温度，放慢车速，继续往前开，到公寓楼下，她还在沉睡，Reid不舍得叫醒她，停在楼下，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手不由自主地想去抚摸她的脸，赶紧缩回去，摒气敛息又看一阵，始终无法控制内心的渴望，再次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用指腹轻柔地摩挲她的脸颊，眉毛，鼻子，最后是她的嘴唇，从左到右，一点点地拂过去。
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害怕惊醒她，也害怕惊醒身体里汹涌的欲望
她的皮肤柔润细腻，像要把他的手指吞没。
“YOYO，我想你，非常非常想你，可是我怕……我不敢开始，一旦开始，我就没法停下来，你明白吗？”Reid声如细丝。
“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很生气，很担心，你这么美，这么优秀，我却……这么自卑，我没信心，总是患得患失，我嫉妒，我难受，你知道吗？”
他低下头，哽了哽，喃喃自语：“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上帝啊，我连这种时候都问不出来，我真的太懦弱，你爱我吗？还是你一直爱着艾瑞克，对我只是，只是，朋友？有好感？”
他低着头自言自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
“人生的出场顺序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们为什么没早点遇见？你说艾瑞克为你而死，可是，我也可以，我也可以为了你死，毫不犹豫。”
“谁会拥有你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嫉妒得发狂……”
从未有过的软弱，这是一种动了感情的软弱，寻求解脱又谁都救不了的沉沦，欲望太盛，她太美好，喜欢她的男人太多，他被自己的欲念困住了。
YOYO动了动，Reid吓得心都快跳出来，慌忙缩回手，却被她紧紧抓住，她眼睛并没有睁开，只轻声说：“Spence，我的心会告诉你答案。”
他的手被她抓紧，放在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地方让他无法思考，颤栗的感觉从掌心传遍全身，他一动也不敢动，静静地呆在黑暗的车厢里，忍受着口腔唾液分泌，肾上激素激增、某个器官充血。
那哪是心啊？
那特么的是她的胸！
婚礼过后，Reid和YOYO又恢复到暧昧不清的相处模式，一起吃早饭、晚饭，看书，玩游戏，一起去逛超级市场，列好购物清单，细细挑选食材，嗅着水果独有的香甜，讨论着柴米油盐和细细碎碎的杂物，从蔬菜区到水果区，冷藏区到甜品区，时不时的指尖碰撞，说着彼此才懂的话，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从格西亚口中YOYO知道了Reid被流言困扰，就主动去等Reid下班，她长得招眼，两人举止又亲密，大家很快认定她是Reid女朋友，谣言渐渐散去，大家也都不再议论他的私人生活。
周六晚上，两人准备了礼物和花篮去参加摩根酒吧的试营业。
酒吧在U街，名字叫萨凡纳，是以摩根妻子的名字命名的，大约200平米左右。
两人到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集很多人，80年代的复古装修，四周墙上挂着各种老照片、印刷品、画、纪念品，粗犷的石头墙面，长方形的空间，低沉的爵士乐，组合成别有风味的怀旧味道。
调酒师来自日本，穿着白色背心和栗色礼服专注的加工冰球，一个非常完美的球体诞生在他手下，而后他又用鱼骨刀雕刻一块冰，在冰的缝隙里倒入威士忌。
他的旁边放着1890年代的复古转动式调酒机，调酒师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新奇有趣，YOYO坐在对面认真地看，时不时鼓掌欢呼，非常兴奋。
穿着白衬衫和小马甲的帅气酒保穿梭其中，正中间有个圆形小舞台，流浪的老爵士音乐家正在娓娓诉说他的音乐故事。
“给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和世界上最幸运的男孩！”调酒师把两杯莫吉托推到YOYO和Reid面前。
“谢谢！但是，我更希望你说世界上最帅的男孩和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YOYO看看Reid，笑着举起杯用日语跟调酒师开着玩笑。
“哈哈，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老板，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可爱的顾客！”摩根从Reid身后闪出来，一只手按着Reid肩膀，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冲YOYO遥遥致意。
“没错！你还拥有世界上最棒的调酒师！”YOYO坦然接受赞美，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下摩根的杯子。
“调酒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姑娘，以后你的酒都算我账上，随便喝！”调酒师被夸得激动了。
Reid咬唇忍住笑，她就是这么可爱。
越跟她接触就会越喜欢她，谁都无法幸免。
今天试营业，很多新客人，也有不少旧相识，摩根打完招呼聊了两句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酒吧的女孩个个前凸后翘，花枝招展，Reid还好，YOYO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
“Reid，45度角方向，有个美女在看你，是不是认识？”
Reid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嗬，还真是认识，不是冤家不聚头，那是格瑞丝。
没想到华盛顿这么小，在这里都能碰到。
格瑞丝见Reid看她，立刻走了过来。
“Spence，好久不见，你好吗？”格瑞丝在Reid身边坐下，拉住胳膊，语气亲热。
Reid抽出手，礼貌地笑笑：“你好，格瑞丝。”
“你们聊，我去转转。”YOYO站起身要走。
“不，拜托……”
Reid握住她的手，祈求着。
“我很想你，Spence，你想不想我？”格瑞丝说。
Reid简直无语问天，她怎么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谢谢，但我没想你。”Reid竭力保持礼貌。
“Spence，你还在生我气？宝贝，原谅我，我只是太爱你！”
跟Reid分手以后，格瑞丝找过几个男人，质素差得让她抓狂，除了秃头油腻大肚男就是暴力狂，性变态，相比之下，Reid简直好到天上。
“我真的没生气，为了避免误会，麻烦你称呼我Dr.Reid，谢谢！”Reid说。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怎样？”
这话一出，连YOYO都觉得尴尬。
“格瑞丝，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Reid再好的脾气都开始不耐烦了。
格瑞丝猩红的指尖指向YOYO，尖声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婊子你才变心？我们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闭嘴！请你放尊重点！”Reid疾言怒色，十分生气。
他可以容忍她污蔑自己，却不能容忍她侮辱他心爱的女人。
“她就是个婊子！我偏要说！”
YOYO嫌恶地皱皱眉头，没说话
格瑞丝语气鄙夷，面对YOYO：“你是从哪个地方跑出来的野丫头？瞧瞧你灰不拉几的大衣？还有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可笑！告诉你，他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YOYO站起来走到Reid面前，拿出巧克力图章，掰过他的脸，按了一按，回头对格瑞丝说：“听清楚了，他！是！我！的！我已经盖章，Spence，告诉她，你是不是我的？”
她的动作，话语，像惊雷一样，猝不及防劈在他头上，劈得Reid魂不附体。
他是她的。
所有的犹豫、不安、辗转反侧，自我欺骗，都抵不过这句话。
这句话像个咒语控制着所有的思想、行为、悲喜，这句咒语让他无限接近于幸福，也无限接近于痛苦。
他虔诚点头说：“是，我是你的！”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太不要脸！”格瑞丝被她这顿操作雷得外焦里嫩。
“你网暴他，污蔑他，让他的同事们都嘲笑他，现在还好意思纠缠他，到底谁脸皮比较厚？啊？”
虽然Reid并提过谣言带给他的伤害，但YOYO心里明白，敏感害羞如他，最害怕成为人群焦点，那些议论让他一度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厌弃的深渊，他曾经为此非常痛苦过。
“你以为捡到宝啊？我没污蔑他，他确实是性无能！根本硬 不起来！你早晚也会抛弃他！”格瑞丝气坏了，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情绪开始激动，她尖声大叫，引来很多人围观，Reid气得直发抖。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性生活非常和谐，谁说他硬不起来？昨夜我们做了五次呢！爽翻了！我看他一眼他都能硬，有些人只对爱人才有欲望，这不是性无能，这是自律自爱！”YOYO倚在Reid怀里，贴着他，用最无辜坦然的表情说着最赤裸色｜情的话，一点也不显猥琐，反而更有一种情深意浓，围观的人们纷纷起哄鼓掌吹口哨，十分热闹。
她说完冲着一边看好戏疯狂鼓掌的摩根做了个鬼脸，拉起Reid就往外走。
和谐……一夜五次……爽翻……看一眼都能硬……
Reid忍不住想飙脏话。
被她拉着，懵懵懂懂往外走，Reid边走边去偷看她。
她气呼呼，嘴巴鼓着。
“谢谢你。”
“你啊，”YOYO戳着他的脑门，声音软了下来：“都怪你太可爱，她们才会觊觎你！”
“我错了，但可爱天生的，改变不了。”他顺杆爬，撒娇卖萌。
“讨厌。”她拧一下他的胳膊。
“啊，疼！”
被人保护，如此幸福。
这么多年，他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保护妈妈，保护受害人，是她，唯有她，比他小10岁的她，让他享受到了被保护的滋味。
YOYO对格瑞丝说的话，只是想为Reid解围，并没考虑到别的。
她的话让Reid心神荡漾得整夜没睡着，也使得他周围的人开始重新审视他。
怪只怪，当时没注意到卢克也在酒吧。
第二天Reid出现在办公室，整个bau的男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Reid在他们的灼灼注视下，放下包，整理桌子，五分钟过去，他们依然杵在旁边，十分钟过去，他们还是杵着不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们这样看我，太吓人了！”Reid被看得脖子里嗖嗖冒冷气。
“没事，我们只想问候一下你的腰！”马特说。
Reid不解，皱眉说：“谢谢，我腰又没受伤，干嘛问我的腰？”
卢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我们就想对一夜五次的腰表达一下敬意。”
Reid操起椅子上的靠枕砸过去：“混蛋，你昨晚也在摩根酒吧？”
“没错，你的妞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一夜五次……看一眼都能硬……哈哈哈……操，太好笑了。”卢克双手接住靠枕疯狂大笑。
“Reid，我们之前都以为你是处男，还想过帮你找个人破处……。”
“据美国性｜事研究会发布的数据来看，美国人的性｜交频率是18%一年内没有一次，8%一年一次，28%一个月1到2次，40%一周1到3次，6.5%一周超过4次，总的比率比往年骤减了百分之二十，如果把你们这一夜五次算进去，这个数据就不是骤减，应该是……”卢克模仿着Reid的口气，一本正经地说。
“你再说，我会杀了你！”Reid用枕头捂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谁曾对你凝望过， 是否真的比我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