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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Chapter.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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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和查莉以及娜塔莉,哈皮到了拳击室外的一个茶水厅,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查看了一下时间后,发现她必须得回公司去处理公务了。
“查莉,等会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看着他点。”佩珀无奈地说。
“没问题。”查莉应下了。
接着,哈皮去取了车,载着佩珀和娜塔莉回公司。查莉在茶水间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登上YouTube看视频。话题和热度超高的几个视频中有一个吸引了她的眼球——“绿色巨怪惊现哈林区,疑军方生化实验”,看上去挺耸人听闻的。
视频只有一分多钟,拍摄的也并不是专业的摄影师,而是一个受难的路人,画面十分晃荡,但是也足够明显地向人展示出了那个巨大的有将近两层楼那么高的绿色巨人,它发狂地在攻击着包围它的军队和周边的建筑物,场面一片混乱,尖叫声和枪击声以及野兽一般的咆哮声混杂在一起,吵闹得不行。
视频弹幕上还有人在说这肯定只是什么电影的吸引人的营销,直到有观众在视频上受伤的人中发现了自己认识的人。
查莉眉头锁了起来,那可是纽约,她真怕又有她认识的人在灾难现场受伤甚至是死亡。再有她认识的人出事,她恐怕真的要神经衰弱了。而且就算不是她认识的人受到本不该遭遇的天灾人祸,她也不愿意见到。
查莉打了几个电话去确认亲朋的安危,又在脸书上看了下大家的动态,好悬没有人出事。
这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查莉终于看到从拳击室出来经过这个茶水间的那位寇森探员。显然寇森探员也注意到了她,他停住了脚步。
“呃,你好,探员。”查莉礼貌道。
“午安,格拉德小姐。”寇森平静地对查莉说,脸上带着亲切温和的微笑,“请最近多注意一下斯塔克先生的行为和身体健康,毕竟他可是我们美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虽然听你是在夸托尼,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其实是在实力反讽呢——查莉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位探员显然是没有在托尼那里讨到好,或者是被托尼的嘴炮实力怼了被激怒了。虽说也有只是错觉的可能性,但是简直微乎其微。
“谢谢您的关心,探员。”查莉扯出微笑,要相信,她亲爱的托尼有时候可以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弄得抓狂,然而自己还是没事人一样好好的。
“如果你遇到什么问题和麻烦,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所就职的神盾局乐意为每一位陷入‘怪异’麻烦的美国公民提供帮助。”寇森递给了查莉一张黑色的名片,意味深长地说。
查莉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出于礼貌她还是接过了这位看起来很普通的探员的名片。
“谢谢,先生。只是,神盾局的……”
“寇森先生,Sir让我传达,如果您还在这勾引他的女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卑劣的手段勾引过他的助理之后,他会让马克系列亲自送您。”贾维斯的声音打断了查莉好奇的提问。
寇森眉头不明显地抽了抽,查莉用歉意的目光看着他。
“我先离开了,认识你很高兴,格拉德小姐。”寇森客套地说。
“Well,再见,寇森探员。”查莉勾起嘴角,向他道别。
等寇森转身离开,查莉也转身朝刚刚出来的拳击室走去。她一进去就看见托尼正打开虚拟投影屏幕查看一张巨大的地图。
“甜心,以后别跟那家伙说话,每跟他说一句话,上帝都会杀死一只猫。”托尼余光扫到查莉进来,就用特别认真地语气对她说。
“哇,真是可怕,我被吓到了。”查莉故作惊恐,“那跟你说一句话,上帝是不是要杀死两只鸟?”她调侃地问。
“就算是那样,查莉,也有无数人想要跟我讲上一句话。”托尼得意地勾起嘴角,“因为我太好了以至于让人们对我欲罢不能。”
是是是,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查莉无语地看着自家自恋的大龄男友,总觉得托尼的心理年龄说不定出乎意料的会很年轻(或者幼稚)也不一定。
“这是哪儿?”查莉的目光落到铺开的蓝光地图上。
“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托尼撇了撇嘴,显然对目前的进度不太满意,“贾维斯正在做全球地理图像分析,寻找具体的位置。”
“这里有什么吗?”查莉疑惑地问。
托尼没有立刻回答她,他犹豫了一下,似乎考量了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轻声说:“阿森纳可能在那里。”
“你爸爸给你做的那个机器人?”查莉惊喜地睁大了眼,“他完成了那个?”当时托尼的那个反应,明显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它的啊。
“是的,只不过该死的并没有给我,他把它派上别的用场了。为了追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入侵了他以前创办的神盾局——现在大概是没落了,比如刚刚那个要谢顶的探员就职在那。要我说那点防火墙实在是不够看的,我在那里整整晃了十九秒,他们的技术人员才反应过来反击。当然啦,我很厉害而他们太弱。说不定下次我有空的时候能做做慈善,帮他们升级一下系统。”托尼焦糖色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他滔滔不绝起来,“他们那存下来的信息也太少了,不过这不是问题,没什么能难倒我的。”
“所以,小男孩很想得到来自爸爸的礼物?”查莉噗嗤笑了起来。
“不……并不是。”托尼生硬地说,他板着脸,“我就是要把东西拿到手,然后拆开,看看他那时候研究机器人到什么程度,然后我要做一个更好的。我现在可比他厉害多了。”
“原来如此!”查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洞穿一切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托尼,直到托尼眼神飘忽起来,躲开了她的视线,把注意力放到贾维斯正在进行的地理对比上。
对比显然是个浩大的工程,就算是贾维斯,也需要至少二十个小时以上的排除和运算,更何况还需要分出一部分系统继续进行别的程序。
托尼又看了一会,然后就让贾维斯在有结果后通知他。刚刚和哈皮练了一场,现在汗干了有点难受,他打算去冲个澡。他诚挚地邀请他亲爱的姑娘共浴,然而被查莉面带笑容又坚定无比地拒绝了。
查莉趁这个时候向贾维斯询问,昨天让他帮忙购买的正版《刺客信条:兄弟会》搞定没有,然后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意答复。于是,托尼从浴室冲完凉出来后,在查莉期待的目光下,陪自己具备游戏迷属性的女友玩了三个小时的联网合作模式的经典游戏。当然,事实上作为一个完全的技术不完全的宅,托尼也很喜欢玩游戏啦。罗迪以前还会陪他打通宵——在结婚之后也没有了,而佩珀……谁能想象佩珀跟他一起坐在地上面对大屏幕用游戏手柄大战几百回合?
在游戏中堕落的消磨完时间,托尼放松地伸了个懒腰,又要去工作室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是饭点,查莉则去厨房,打算做点什么喂饱自己和没人看着就不老实按时吃饭的大龄男孩。
查莉在家做菜的时候喜欢听音乐,而在这里,比听音乐更好的选择是和无所不在的AI管家贾维斯聊天。查莉觉得自己出身自英国伦敦的祖母玛格丽特一定会很喜欢贾维斯,因为在和贾维斯交流的时候,即便没有一个具象化的实体,但光是声音和口吻,就让人感受到面对一个十足典型的优雅风趣的英伦绅士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贾维斯,托尼最近睡眠状况怎么样?”查莉边切配菜,边问。
“Sir这三天只睡了七个小时。”贾维斯漏了他家先生的底。
查莉切马铃薯的动作顿了顿,她沉默了一会,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又继续起来。她知道托尼最近一直在被什么糟糕的事情困扰着,她能感受到,但是不论她怎么问,托尼就是不肯说。不对她说,不对佩珀说,不对罗迪说,就一个人死扛着。
这让查莉感觉很糟糕,因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坏事所困扰,伤害,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忙都帮不上,实在是一种太过令人难受和窒息的痛苦了。
“那我得让他今天至少睡上八个小时,天才的大脑也需要休息。”查莉只能这样说道。
最后在晚上,查莉好说歹说并且亲自动手,总算还是成功地把托尼拽出了工作室,这个过程靠她许诺了五个不同口味的甜甜圈,和下午拒绝掉的共浴,以及最终威胁要向佩珀打小报告,才历经艰难险阻的完成了。
想当初在查莉刚认识传言中精明又厉害的佩珀一段时间后,被她拍拍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托尼·斯塔克是个混蛋,这个混蛋总能把他身边爱他的人逼疯,然后把他们变成他的保姆。
这句话在现在的查莉看来,不得不承认,实打实的,精辟,生动,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