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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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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信等了半天，终于看见好友通过的消息，他立马输入：师娘！
C：师娘！小陆哥！
C：前段时间号被盗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联系方式呜呜呜呜，一个个都跟我说保密…无语死了。
C：不过还好师父那还有。我才知道小陆哥你是我师娘诶！
C：从今天起我就是师娘在师父身边的专属密探了，任何风吹草动我一定如实上报！
陆淮看着这有些中二的发言头疼，气笑着输入：什么鬼东西？什么师娘？
C：昨天我都听见了，不要害羞啊小陆哥！
C：【猫猫眯眼.jpg】
L：昨天？什么时候？
C：就是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呀，当时正开着屏幕共享给我讲报告，所以…你们的聊天我全看见了，嘿嘿！
C：【细节熊猫头.jpg】
L：【猫拳捶桌.jpg】
C：嘿嘿，所以师娘……看在咱们当时交情也不错的份上，你记得吹吹枕边风，让师父对我的论文不要再那么苛刻。球球了！
C：【狗子哭泣.jpg】
陆淮看着碍眼的两个字，耳朵发烫，羞愤到：不是师娘！小楚你清醒一点。
L：【聊天结束.jpg】
C：错了错了，小陆哥，别走。
C：【猫猫可怜.jpg】
楚子信晃了晃腿，语音输入道：“最近太忙了，小陆哥，不然早来找你了。不过更惨的是师父，他刚一下飞机就进手术室了，行李箱都还放在办公室门口。”
赶那么早的飞机，回去还不让人休息？
这什么破医院。陆淮皱眉问道：咋回事？
“最近科室手术多，不过等主任回来了，师父就能轻松点了。”刚说完，秦绥便一脸疲惫的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师父 ！”
“嗯…”秦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滚烫的温度让他的神经缓和了不少，他看楚子信聊得开心，随意问道，“怎么，女朋友？”
“不是，是小陆哥，”楚子信乐呵道，“终于把好友全加回去了，太辛苦了。”
“这不是你自找的？”
“师父 ，求你别说出来，我已经记心里了。”楚子信苦着一张脸道。
他前几个月打游戏上瘾，然后在某个地方看见免费送东西，那些个截图真的不能再真，然后一昏头就加了个什么福利群，给了账号密码。结果钱不见了，号直接没了。
终究是贪便宜进了坑。
楚子信现在想起来还是能被自己蠢麻，大学四年安全教育会白开了。
秦绥哼笑一声，换下衣服准备回家：“长点心。还有，论文初稿记得早点给我，以及这周的分析报告。”
“好。”
秦绥拉着行李箱去了医院的地下车库，想起来一直没看的手机，便拿出来看一眼。未读消息有好几条，最下面是陆淮的，就两个简单的字：喜欢。
他愣了一下。其实当时也是抱着逗一逗陆淮的心思，却没想到陆淮真的认认真真的回了他一句。
看时间应该是上飞机后不久。
秦绥笑了笑，突然觉得回来做这一台手术还是挺值的。他把消息看完，点开图片保存在界面后，拨通了语音。
那边不到一秒就接了起来，却没有声音。
“喂？”秦绥还以为是自己手机出了问题，“怎么没声音？”
“那是我没说话。”陆淮嘟囔道。
秦绥解释道，“医院人手不够，我刚落地就上手术台了，没看见消息。”
“嗯，”陆淮躺床上，看了眼时间，“有事吗？”
“看见你消息了。”秦绥顿了顿，思索道，“其实我更喜欢听你亲口说。”
“？？？”
要点脸？
陆淮面无表情道：“我发错了，过时间了才发现撤回不了，你别自作多情。”
“没关系，”秦绥嘴角上扬，“对了，我也喜欢。”
“挂了！”陆淮忍无可忍，把语音挂断。
闻晨阳打开门，把脑袋伸进来：“小陆哥，吃饭了。”
“来了。”
陆淮起身，却被闻晨阳拉住胳膊：“等下，小陆哥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没事，”陆淮往外走，“这空调的风吹着我烧得慌。”
“是吗？”闻晨阳进门瞅了眼，奇怪道，“22度的制冷，这还烧得慌？”
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他摇了摇头，饭桌上杨叔正盛着汤，见闻晨阳出来，便随口问道：“那空调咋了？要修吗？我等下吃完饭去叫工作人员。”
“没啥事，杨叔你别折腾去了，可能我被子盖厚了才热的。”陆淮连忙解释道。
“没事就行。你们开空调，别只顾着贪凉快，等下搞出病来了。”杨叔点点头，“吃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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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条过了，休息一刻钟。”陈导朝群演们呼了一句，转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小陆衣架子啊。”
今天的戏是林双陪着毒枭的女儿抵达村子。因为算是保镖，所以陆淮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带着无线耳机。由于角色需要，他这些天在这边趁着时间练了会肌肉，看起来就不会太垮。
“拍了半个多月了吧，感觉怎么样？”陈导喝了口助理递过来的水。
“还好。”一开始不太适应，有许多天昼夜颠倒，他好久没有这么不规律过，后面慢慢习惯了。
“你，”莫瑶出现在不远处，指着陆淮没好气道，“过来和我对下词。”
这些天陈导和他说上几句话，莫瑶就要出现叫走他，不知道是跟陈道过不去，还是跟陆淮过不去。
“年纪不大，脾气倒挺大。”陈导低哼一声，两人都没相互瞧上。
“管我。”莫瑶微微皱眉，转头看向陆淮，“快点过来。”
陆淮跟陈导示意，便走了过去，路上闻晨阳拉住他：“小陆哥，这小姑娘老对你颐指气使的，都半个多月了……”
“对个戏，她脾气就这样，都待半个多月了，你还不知道吗？”陆淮笑笑，“行了我过去了，你找个地坐着。”
闻晨阳看着陆淮的背影，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后发到工作群里：勤劳工作。
随后他打开杨叔的聊天界面，正输入，就见对面发来一张照片，正是闻晨阳刚刚拍的陆淮背影。
Sun：？？？
Sun：杨叔？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老杨：发错了发错了。
Sun：？本来要发给谁？
Sun：那个鸭子？
老杨：什么鸭子？！都说了那是少爷。
Sun：哦。
杨叔额头微微冒汗，将照片成功发出去之后，才回复闻晨阳：怎么了？
Sun：小陆哥要连着拍到凌晨，杨叔晚上留点夜宵。
老杨：知道了。
老杨看着闻晨阳没回，心道刚才应该没有怀疑，正准备看看冰箱里的食材想着晚上做什么，就见对面又发来一条：这鸭子追的还挺锲而不舍。
“就是朋友的儿子，你小孩怎么想这么多。”老杨发完，心力交瘁的关了手机。他不明白他都解释过了，这小孩怎么老觉得是鸭子。
他长得像是找鸭子的人吗？
陆淮一进休息室，就看见莫瑶坐在沙发上翻剧本。重头戏以及转折的地方都被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出来，旁边还有些许笔记。
不得不说，如果从专业的角度来看，说莫瑶认真敬业完全没问题，但是……
“怎么磨磨蹭蹭的？”莫瑶皱眉嘟囔道，“对个戏也不情愿？”
就是直来直去。
“对哪场，小莫老师？”陆淮径直坐下，相处这么多天了，他也摸清了点莫瑶的脾气，所以对她的话并不当回事。
“这个。”莫瑶随手翻了页，随即不满道，“都跟你说了不要理姓陈的。”
“他是导演。”
“导演也不行，这剧的导演又不只有他一个…算了不跟你说，开始吧。”
陆淮没再提。趁着十五分钟的休息，跟莫瑶复习了下接下来要拍的部分，就被催着上了。
进村的那条路路况不是很好，坑坑洼洼又好几个弯陆淮摸了好几遍，差点把他颠吐，方才把剧组准备的车开稳。
他看了眼导航，停下车，伸出手去朝村子口的人打了个响指：“兄弟，面儿有吗？”
“有，老面新面？”村口的人敲了两下车窗，用掺杂着方言的普通话谄笑道。
林双微微点头，从储物柜里掏了一个木盒下车：“约好的东西。”
带路人打开盒子瞄了两眼，立刻盖上揣兜里道：“谢谢老板！跟我来。”
林双环顾四周，随后打开后车门：“小姐。”
“车开不进去么？林大哥。”罗笙笙鼓气腮帮子，撒娇道，“走进去好累的。”
“只能开到这了，路太窄，车进不去。”林双耐心解释。
“算了，好不容易出来找爸爸玩，”罗笙笙犹豫会儿，终是妥协的下了车，跟在旁边的女人为罗笙笙撑开伞。
“阿北带小姐先走。”林双朝带路人示意。等罗笙笙进了村子，他掏出一把枪上膛，漫不经心道，“把来路检查一遍，确保没有尾巴。”
“是。”
——“咔，过了。”陈导招招手，“休息会儿，等下继续…小陆来喝杯茶，我刚泡的？”
陆淮刚放下道具，正准备应，就见闻晨阳把手机递了过来：“小陆哥，有你的消息。”
他定眼一看，只见半小时之前，秦绥给他发了条消息。
Q：小花到家了，要看看吗？
“小陆！”
陆淮摆手拒绝，“导演我有点事。”随后嘴角微扬的进了休息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