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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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马掉得干干净净的迪克还在绞劲脑汁的想套话，若伊明白自己打是不可能和他打的，又没能量拿还容易结梁子，只能糊弄糊弄准备跑了。
大概是若伊左顾右盼、就差把“我想跑”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迪克也顾不得尴尬了，他语速飞快地说到：“抱歉抱歉，我其实不是坏人，只是、呃、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一下，小姑娘要注意自身安全。你刚刚、呃、就做得很好。”可能是因为人在尴尬时就容易话痨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若伊发现他似乎有滔滔不绝的趋势。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甩了他。穿着白衬衣和牛仔背带裙扎着双马尾的乖巧小姑娘突然眉头凝重的皱起，她伸手指向迪克的背后“看！有小偷。”表情过于认真以至于迪克情不自禁地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扭过了头。这个举动自然的让迪克自己都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忽悠并转过身后，果然小姑娘已经没影了。
〔真有你的。〕零零零确实没想到这样也可以，一时之间它心中无比的复杂，还有一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实不相瞒，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能成功。〕若伊也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瞬间的复杂，她甚至有一瞬间恍惚想到，原来人类精英的智商也不过如此吗?
仿佛知道她此刻内心所想，零零零立马出声维护自己的墙头之一，也顺便敲打敲打小怪物防止她得意忘形，〔你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之前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少心地善良才被你忽悠住了。下次有了防备你再想脱身可就难了。〕见若伊被说服了似的点点头，零零零继续说到，〔而且，你想他们蝙蝠家可是有内线联络的，说不定你刚才忽悠大少自己逃跑的样子已经被蝙蝠侠看得清清楚楚。〕
〔又要被做成表了啊。〕若伊像模像样的感叹了一下，颇有些历经沧桑的味道然而虱子多了不嫌痒，下一秒她就将这抛到了脑后，转而兴奋地邀请零零零和她一起联机打游戏，智能系统的身份在游戏里所向披靡，若伊被带飞了几次就迷上了这种不用努力还能享受胜利的苏爽感觉。
另一边韦恩庄园地下的蝙蝠洞里气氛凝重，这个凝重主要来自于蝙蝠侠拧紧的眉头和印在他脸上泛着冷意的电脑光。
他身边，二代罗宾杰森·陶德正毫不客气的挖苦自己的大哥：“我真没想到你的脑子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了，玩似的一句话竟然真的把你糊弄住了，那个家伙本人说不定都惊讶死了，看来布鲁德海文那些罪犯的‘宠爱’已经腐蚀了你。”
迪克一脸被伤到的表情，即因为自家毒舌弟弟的挖苦，也因为若伊的不按套路出牌。“我也没想到，她看上去那么小那么无害，除了尖叫声要命了点。谁想到她那么突然地”
提到尖叫声，当时联络器没有问题的杰森也受到了声波攻击的波及，通讯工具的质量太好以至于传递到他这里的声音并没有减弱多少，值得庆幸的是他当时是外放而非带着耳机，否则------杰森顿了顿，选择拒绝思考后果。不过说起这个他又嘲讽了一顿迪克临时起意、漏洞百出、全是槽点的计划，当然如果非要强行把那玩意称为计划的话。
布鲁斯·韦恩此刻并没有穿着那身令人生畏的蝙蝠战甲，但非布鲁西宝贝伪装状态下的他紧锁眉头时和蝙蝠侠也差不了多远了。“迪克，你今天的行动确实太欠缺考虑了。”
“可是------好吧，你说的对”迪克想解释一下，但他还是闭了嘴，因为他在之后也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挺蠢的，而且，经过他这么一折腾，对方说不定会提高警惕。“对不起，布鲁斯。”
知道迪克为什么道歉，但见他一副自责模样，布鲁斯还是开口道：“下次注意些。”根据《蝠言蝠语字典对照大全》来看，这就相当于没关系了。
一旁杰森也漫不经心开口：“对方早就知道我们存在了，还和我们猫捉老鼠似的，只有你这个白痴才会被外貌蒙骗。”这就差不多是说迪克失误不是造成抓捕困难的原因了。
熟练掌握《蝠言蝠语字典对照大全》以及深谙自己傲娇弟弟说话习惯的迪克当然知道他们正在别扭地安慰自己，一时间感动不已恨不得冲上去给杰森一个爱的抱抱。至于布鲁斯，迪克暂时没有那个本事。
“这个小孩要么是某种能力下的伪装，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指引。”布鲁斯看着大屏幕上一一列出的信息以及迪克带回来的小女孩头发做检测得出的结果，“她的基因和数据库中没有重合，并且确实是五六岁的人类，她就像是凭空出现，又有人帮助她拟定计划、规划路线、抹除痕迹。”实际上如果不是太多罪犯讲述出相同的遭遇以及迪克带回来的头发，他们无法从任何地方找到更多痕迹，包括据迪克所说她今天去过的炸鸡店。“存在于表面的这个孩子并不可怕，她甚至可能是受害者，真正危险的是她背后的操纵者。”
“你是说，这有可能是某些操控小孩子犯罪的组织?”杰森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之前去过的费伊·古恩太太就是通过收留流浪的小孩来成立少年罪犯组织，因此他对这类事情更为敏感一些。
“对孩子下手的混蛋。”迪克也低声骂了一句。他又对布鲁斯说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得加强追捕的力度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孩子被操控着。布鲁斯，我打算留在哥谭一段时间，当然，在安排好布鲁德海文的前提下。"
布鲁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这就是默认了迪克的行动。
“我很高兴听到你留下来的消息，迪克少爷，你的房间一直准备着，随时可以入住。”来的人是这座韦恩庄园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他已经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起，穿着得体的管家服，并且拿着蝙蝠父子三此刻最不想面对的东西——三杯牛奶。
布鲁斯直觉不好，他不动声色的说到：“到夜巡的时间了。”两只小鸟也想找借口溜。
但作为“蝙蝠侠中的蝙蝠侠”阿尔弗雷德笑容不变，“哦，我想一杯牛奶的时间您还是有的，对吗？”于是令哥谭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蝙蝠侠和罗宾以及已经独立行走单飞的夜翼只能皱着眉头把牛奶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