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当时只道是寻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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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瑜收到消息才匆匆赶了过来，“江澄！你在干什么？”
“怀瑜，你让开！”江澄又是一鞭抽出，却是温宁挡了下来。
“谁让你到莲花坞里面来的？你怎么敢？”江澄又是一鞭将温宁抽倒在地。
“江澄！住手！”
“聂怀瑜！你也要护着他！”
温宁却又一次跌跌撞撞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拔剑！”温宁把魏无羡的随便举在了江澄面前。
江澄此时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他又是一鞭挥出，“我警告你，如果不想再被挫骨扬灰，就立刻把你的脚从莲花坞的土地上挪开！”
一时之间，聂怀瑜也不知是该先拦着江澄，还是先阻止温宁。一个犹豫，温宁已经又一次走到了江澄面前。
“动手，拔！”
“拔又怎么样？”
“住手！”聂怀瑜连忙阻止，却来不及了，江澄已经一把将随便拔了出来。一时间，江澄和蓝忘机都吃了一惊，“封剑解除了？”
“封剑没有解除，直到现在，它还是封住的。若你把它插回鞘中，再换人来拔剑，无论换谁，都是拔不出来的。”
“温宁！够了！”
“为什么？那为什么我能把出来？怀瑜，你知道，你告诉我。”说到后来江澄声音明显急切了起来，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
“这个不重要，让他们走吧！”在聂怀瑜的示意下，温宁转身欲扶着魏无羡离开。
“温宁，你说！”
江澄见聂怀瑜不说话，又一次拦在了温宁面前，蓝忘机也并不肯松手，看样子是一定要知道真相。
聂怀瑜闭了闭眼睛，“有什么事，等魏无羡醒来再说吧！好不好？”
“现在。”江澄看着聂怀瑜的目光都带上了祈求。
聂怀瑜实在不忍看他这个样子，侧过头去，不再开口，温宁见聂怀瑜不再阻止，终于说出了真相。
“因为这把剑把你认成了魏公子。”
“什么叫把我认成了魏无羡？怎么认？为什么是我？”
“因为，现在在你体内，运转灵力的那颗金丹，是他的。”
江澄有些清楚他说的是真的，却又不想相信，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他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要他佩剑，逼他放弃自己的救命恩人，最后，亲手，杀了他。
温宁又对他说了许多魏无羡的经历，眼见江澄快要崩溃，聂怀瑜终于开口，“温宁，够了！”
温宁终于停下了叙述，看到放弃阻拦的江澄，准备带着魏无羡离开这里，蓝忘机忽然开口，对着聂怀瑜说，“你知道？”
看着他脸上的泪痕，聂怀瑜缓缓点头，“是，我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年就知道了。”
蓝忘机握紧了手中的避尘，“为什么不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帮他隐瞒？
“我没有帮他吗？我努力了那么多回，可是有用吗？他还是死在了不夜天，他自己跳下去的，他自己不想活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江澄终于开口。
“说出来？”聂怀瑜扯了扯嘴角，“说什么？说他把丹换给了你？那你怎么办？你能受得了吗？”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还有什么比现在更折磨人的？若当初知道……
“你有什么受不了的？”聂怀瑜缓慢得重复了一遍，眼睛似乎带了一些嘲讽，“那你的金丹是为什么丢了的？你现在敢告诉他吗？”
江澄瞳孔一缩，不再开口，只是盯着聂怀瑜，心神震颤。她知道！
温宁看到聂怀瑜古怪的表情，察觉聂怀瑜还隐瞒了一件事，而这件事，他隐约感觉到对魏无羡很重要，于是开口询问。
“聂姑娘，为什么？”
“走，让他们走！怀瑜，让他们走吧。”是江澄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带着一丝脆弱。
江澄一生高傲，绝不会将这些软弱情绪显露在人前，而且现在魏无羡昏迷不醒，也不是说出真相的好时机。
聂怀瑜不再开口，看着蓝忘机和温宁带魏无羡离开，江澄失魂落魄地拿着剑站在原地，聂怀瑜勉强开口，“晚吟，你没有对不起他，只是天意弄人。”
见江澄还是没反应，聂怀瑜十分心疼，却不能再拖下去了，想到刚刚门人传来的消息，聂怀瑜不得不开口，“江澄，我原本，是来向你辞行的。”
剩下的路，她要和哥哥一起走，大概，再见面，就是陌路人了吧？
“辞行？你的灵力还没恢复，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江澄勉强打起精神来关心自己，聂怀瑜差点就要对他和盘托出，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清河传来消息，我大哥的尸身不见了。我和二哥需要立刻返回清河。”
“那你们路上小心，金光瑶应该已经收到了乱葬岗围剿失败的消息，要不我安排一些人送你吧。”
“不用，虽然现在灵力还没有恢复，但有红玉和芳尘在，这世上没有谁能奈何得了我。”
聂怀桑和聂怀瑜带着人离开了。聂怀瑜之前接到消息，金光瑶来到了云梦，现在正在云萍城，准备带走母亲的棺椁，远赴东瀛，是时候该收网了。
在无人处，聂怀瑜又让红玉和芳尘变回了刀身，示敌以弱。同时，聂怀桑安排聂氏门人暗中包围了云萍城观音庙，以防万一。
聂怀瑜压住了心中的翻涌的情绪，清除杂念。这最后一战，不容疏忽。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