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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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应该在阿卡姆里。”
“我想给你看看花花嘛~”
蝙蝠侠沉默的看着蝙蝠车内血肉模糊的破烂人皮，觉得自己的心情简直前所未有的糟心。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没有看见这个花。
不知道自己伤到他眼睛的塞西莉亚现在特别难过，她把人皮摔到地上就后悔了，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捡了回来。
她努力的把人皮贴回去，破破烂烂的人皮回到了脸上后，慢慢的粘合在一起。
没过多久，她的脸就恢复了正常。
“老爷，查到稻草人的位置了。”
蝙蝠侠听见阿福的声音后面无表情的移开了视线，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
自顾自的启动了蝙蝠车。
小女孩收紧了缠在他手臂上的猫尾巴，好奇的看着窗外快速划过的建筑物。
蝙蝠车来到了哥谭的郊外，穿过了寂静的马路后车子突然加速，飞跃了路障甩出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一栋废弃大楼外。
大楼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倒塌，破旧裂痕的墙壁和染着灰尘的钢筋，以及旁边丢弃的混凝土。
蝙蝠侠语气冷淡的说道：“下去。”
他从手臂上把自己的尾巴扯下来，打开车门把她丢下去。
塞西莉亚站在夜晚的冷风中抱着自己的尾巴，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识抖了抖。
紧接着，蝙蝠侠也下车了。
看了眼可怜巴巴抱着尾巴的塞西莉亚，抬起手点了点隐形耳机。
阿福：“老爷，监测到大楼下方有大量枪械炮弹———唔，是斯塔克工业的？”
管家先生放大了扫描出来的图片微微拧眉，稻草人怎么会和斯塔克有关系呢......
蝙蝠侠闻言，回忆了下之前看过的新闻发布会，微微抿唇。
小女孩揪了揪自己脸上的小熊眼罩，金黄色的瞳孔在夜晚中带着猫咪特有的亮光，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你想像刚才那个大姐姐一样把我埋在这里...”她转身看了眼那边的破旧大楼，“埋在这里做地基？”
蝙蝠侠看了眼她，简洁的回答道：“不是。”
压根就不信他这只坏猫咪的塞西莉亚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坏猫咪，不能信。”
她抱着怀里的猫尾巴转身融进了黑暗里，瞬间从这里消失。
不能信的蝙蝠侠：“......”
他定定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后移开视线走进废弃大楼里。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废弃大楼外面后，刚才离开的小女孩变成了小黑猫突然在蝙蝠车车顶出现。
在夜晚中如果不仔细的看根本找不到小黑猫，她和漆黑的蝙蝠车几乎融为了一体。
她趴在车顶揣着爪爪，金黄色的瞳孔里带着疑惑：‘这又是要去抓谁啊？’
[塞西莉亚：我们不和他走一起！跟着他的话能量都被分走了喵！]
‘嗯。’
小黑猫从车顶跳下去，轻巧的落在了地上。猫爪爪踩在阴影角落中，走了一个和蝙蝠侠完全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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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蝙蝠侠潜入废弃大楼是准确避过每一个爆炸点，没有惊动任何人安全进入的话；那么塞西莉亚就是精准踩雷，嘭嘭嘭不停响起的爆炸声像极了过年，还时不时的伴随着一两声凄惨的喵叫。
这么大的动静不仅吸引了蝙蝠侠的注意，也让他要抓的稻草人意识到不对劲提前转移了。
扑了个空的哥谭守护者抿紧了唇，神色冷凝。
他绷着脸去下一个爆炸点等着，没过多久就逮到了从阴影中跑出来的小黑猫。
整只猫都炸成了一个蓬松的猫团，看起来怪可怜的。
她看见蝙蝠侠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刚才还说他是个坏猫咪不值得信任，直接躲到了他的披风下面贴着他小腿凄凄惨惨的喵喵叫着。
“好可怕喵！那个声音好吓人喵！”
蝙蝠侠微微掀开披风，低头看着受到惊吓瑟瑟发抖的小黑猫，面无表情的说：“你现在是一只夜不归宿的坏猫咪了。”
凄惨的喵喵声卡壳了一下，渐渐变小直到消失。
小黑猫从他披风下面钻出来，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塞西莉亚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准备跑。
蝙蝠侠伸手揪住她的后颈把她提起来，冷酷无情的模样像极了大魔王：“闯了祸是不是要补救一下？”
她愣了一下，收起挣扎的动作恹恹的点了点头：“好嘛。”
他把她带过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能力，以及想试试能不能从她这里套出话来。
从这两次见面来看，她的每一个动作、神态都符合了猫咪的习性，容易受到尖锐声音刺激，对发光的东西有着天然的好感。
小孩子心性，完全没有善恶是非观念。
直觉告诉他，或许能从这单纯的小孩口中知道很多信息。
“塞西莉亚，你和毒藤女、”他微微顿了顿，考虑到她是个小孩子，可能并不明白‘毒藤女’代表的是谁，按照她的称呼来问她，“你和那个大姐姐是什么关系？”
被他揪着的小黑猫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他：“我和大姐姐是第一次见面呀~”
“不过我很喜欢她！她香香的！而且她还会像新娘姐姐那样给我花花！”
“这是不是就叫做———不可抗拒的喜欢呀？”
“医生哥哥对新娘姐姐似乎就是这样的喜欢。”她小声喃喃了一句，“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把大姐姐钉进棺材里面藏起来呀？”
他记下毒藤女=猫薄荷，突然反应过来她刚才说———把什么钉进棺材里藏起来？
蝙蝠侠：“......？”
他不经意的问了句：“医生哥哥和新娘姐姐？是你的长辈吗？”
———这听起来似乎不是很正常的样子啊，毕竟谁会这么教导一个小孩？
塞西莉亚点了点头，特别兴奋的和他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新娘姐姐。
至于医生哥哥？
不喜欢，不记得。
“医生哥哥我不太记得了，但我记得新娘姐姐会在冬天到来时点燃温暖的壁炉，还会在春天带着我去玫瑰花园里捉蝴蝶。”
金黄色竖瞳微微眯了眯，里面带着软软的思念：“当时所有人都说，珍妮丝花店里的玫瑰———是圣洛伦索最美的玫瑰。”
蝙蝠侠记下‘珍妮丝’，应该是‘新娘姐姐’的名字。
以及他还从她口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词———圣洛伦索。
她和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骑士小姐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突然说：“你见过阿瑟妮吗？”
[塞西莉亚：虽然我知道阿瑟妮圣女，但我没见过她。]
小黑猫摇了摇头。
蝙蝠侠看了眼她单纯懵懂的模样，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好套话倒是好套话，但是这些信息只会增加更多的谜团，暂时不能解开‘圣洛伦索’这个谜题。
[塞西莉亚：你让他赶紧把我们送回...那个什么阿卡姆喵。]
[塞西莉亚：我要新的发光花花！]
‘......下次一定。’
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小黑猫微微弓起身子，借力从他手下挣扎出来，敏捷的翻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推了推他的脸：“我要回家啦~喵~”
[塞西莉亚：呜。]
小黑猫说完这句话后十分淡定的顺着他的披风滑了下去，落地后慢悠悠走进了黑暗中。
蝙蝠侠没有阻拦她。
他倒是想把她关回阿卡姆，但是...就凭她这在阿卡姆和哥谭之间来去自如的能力，谁知道她会被里面的疯子教成什么样子。
———哥谭需要一个新的监狱。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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