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暗地里的事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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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宫入口，一个小篷子，圆桌上有几碟点心，一壶上好的茶，躺在摇摇椅，慢慢品味着手中书本的意境，全校也找不出比守在迷宫门口更悠闲的人了吧。
旁边的也有同学也有学有样变出摇摇椅，只是用工用料不精，一摇就听见呲呀的声音，闹了个大红脸，他们不精通木匠活啊。
有人请教凯妮怎么做。凯妮笑：
“根据能量守恒定理，你变出来的东西都是从个人空间里面的原始材料拼凑出来，且你们又不精通木匠，当然变得没有我好啦。”大家别指望凯妮会什么精细活，她只是很好地记住了摇摇椅的结构，个人空间里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能量守恒定理？什么意思？”
凯妮听了他们的疑问，方知自己有点说漏了嘴了：“能量守恒定律是我自己发现和定义的，就是，一件东西即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灭，它只会从一种方式转移到另一种方式。就拿摇摇椅来说吧，它需要精铁，木头，漆。而我的个人空间正有这些东西，加上我知道摇摇椅的结构，就可以运用魔法制造出来。从你们的角度来看我是变出来的。你以为魔法师是创世神啊，能随意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啊。看这位同学，你的摇摇椅没有铁钉，只是木头在那里，说明了什么，说明你的个人空间里没有铁的存在，魔法只好动用木头来代替。”
“原来这样啊，难怪我有好几次变东西失败，无论如何都成功不了啊。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定理的啊？”
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在练太极仪的时候，通过意识内窥察觉到的吧。“有因为我很无聊。有事没事就把空间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整理一番，自然就发现这个现象啦。我想你们嫌麻烦，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个人空间进行大整理吧。”将个人空间的东西全倒出来很浪费魔力和精力啊。
“那我以后把所有的东西放到自己的个人空间，岂不是想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
“当然，如果你精通由这样物品组成那样物品的过程，那你是全能的了。”凯妮淡淡地说了这一句。说变就变，有那么容易吗，再说了，你的魔法和精神力够用吗？
“难怪我没有钱的时候，怎么也变不出来金币呢。原来我个人空间里没有金币，以后我得多放钱在个人空间啦。”有人在后面说话，凯妮回头，是莫里教授在说话，他身边有杰夫以及昨天的陌生男子。
凯妮的本事一流的，她起身见过教授坦然一笑，“这是我自己偶然发现的啊，你们别太当真啊，万一错了就麻烦啦。”
“呵呵，我还要回去鉴定一下，把空间整理一番啊。来，这位同学是赛博提斯·瑟莱，和杰夫一个班。”
真是糟糕啊，这下我不想名垂千古也不可能了。凯妮很臭屁地称赞了自己。女人，要对自己好嘛。
“很高兴认识你，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来，请坐，这里有美味的点心。”
赛博提斯很识相，如遇春风般地笑道：“久闻大名，请多指教啊。”那三人倒也不客气，坐在圆椅上仔细打量这与众不同的桌子和椅子。
“凯妮，你的木匠活越来越精细啦，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时间来练习这个啊。唉，你浑身上下都是金子啊，玩意儿一个一个扑腾出来，干脆当发明大王算了。”
凯妮听了最后一句话有点汗颜，要是地球人知道了，每人吐一口鄙视盗版的口水准能淹死她啊。凯妮转念一想，不这么说，那怎么解释她折腾的东西啊。凯妮于是心安理得了：脸皮这玩意儿不能当饭吃啊。
莫里教授没说话，只是喃喃自语着能量守恒定理，看来他一回去就会马上研究了。
就这样，大家杂七杂八地聊起来了。
赛博提斯说道：“我这里有一个新消息呢，昨天，在泉舞国首都新兴了一家工厂，他们生产新的玩意儿，很受用啊。”
“哦。能获得你的称赞，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吧。”莫里教授和赛博提斯很熟悉地问道。
“那里出现了蔡伦纸，那种纸张很轻薄，看起来和我们平常的纸差不多，可它可以保存很久，一千年也没有问题，只要方法得当。”你的消息来源挺快的啊，昨天才公开的，今天就知道了啊。凯妮不动声色，好奇的样子。
“真的吗？那不是羊皮纸了么？”有人低呼。
“可那不是羊皮纸呢。”赛博提斯拿出好几张蔡伦纸和一个卷轴。众人仔细观察，发现纸张果然很薄，稍有不注意就很容易被撕裂。
大家仔细看了不同的纸，有全白色的，也有彩色的，有的是信纸一样，上面印着许多花纹。某位女同学拿着纸，忽然闻到纸张发出的香味，大呼神奇。就是不知道写上面会怎么样。
赛博提斯看出大家的想法，拿出一根羽毛笔，沾沾墨水，直接写上去，字迹工整，很漂亮，举止和口气，想必赛博提斯是王子或亲王一级的人物吧。凯妮猜想赛博提斯的身份，莫名其妙窜出来的人，任谁也不紧张，就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以作魔法阵么？这么精美的纸，想必很贵吧。”杰夫好奇拿着卷轴，打开一看，里面是基础的没有任何魔力的魔法阵。
“你手中的卷轴正是白纸卷轴，和我们平时用的有一样功能，价钱可便宜多了，一银币500张。”赛博提斯负责解释。
“哇，这里面好像有花瓣和叶子哦，怎么做的啊？”凯妮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
众人围起来，对着太阳看，真的耶，难怪有香味啊。
“这么好的东西一定很贵吧……”
“不，这种的白纸和我们用的纸是一样的价钱，那些花俏一点的蔡伦纸就相对贵了点，每千克贵了1银币。”
“这么好的事啊，我也想买呢。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知道耶鲁有没有卖。”
“森其帝国有商人正在和蔡伦集团谈判，愿意合伙在森其国内开工厂，皇室还愿意免他们的关税。”
“这么赚钱的东西哪能这么便宜让了森其帝国的商人啊？”小沃特夫呆在凯妮身边自然懂得一部分生意了。
“没错，他们不愿意。但他们同意将技术借给森其帝国的商人。”这么对森其帝国事情这么熟悉，想必你是森其帝国皇室的人吧。
“借，什么意思？”凯妮虚心请教。
“就是他们将技术告诉森其帝国，但是，森其帝国每年生产蔡伦纸所获得的利润要给分蔡伦集团30%。而且那蔡伦纸已经在莎宾娜大陆商行进行了秘方保护，凡是用蔡伦集团方法生产的纸，都要上交30%的利润。”赤裸裸的垄断啊，跟微软公司一样的手法啊。
“那蔡伦集团不是发财了么，老板是谁？”
“海伦·赫本，她原本是落没的贵族，据说她是泉舞国开国公爵的后代，还是个当地有名的流氓头头，几个月前曾经因地盘纷争被人打了个半死，手脚被折断，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也许是过路的魔法师或者牧师帮忙，休养了几个月就给治好了……”
杰夫和小沃特夫听到这里，都意味深长地瞄了凯妮一眼，他们回忆起上次的事情了。凯妮倒是精神风发摇着扇子听赛博提斯说故事。
“……她不肯说救她的人，打那以后，她就老老实实回家做生意。嘿，现在居然搞出这种玩意儿了，可把她们家的父母高兴死了。”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这样的人社会也不会嫌多。”凯妮如此总结海伦·赫本。
说得也是，大家一致点头同意凯妮的观点，热切地议论那个老板。
亲爱的读者，是地球人都知道这是凯妮做的。可凯妮深深明白功高盖主的道理，就怕某天森其帝国缺钱了，就找借口拿华本家族开刀。餐饮业、丝绸，有多少人眼红啊，要是凯妮再明目张胆地造纸，恐怕被世人嫉妒得无处容身了吧。所以凯妮只好到其他的国家秘密继续发展她的事业。
在地球，她的母亲是凯妮重点关心和保护的对象，也许她天生对弱小者有着保护的欲望吧。到了普兰特星球，开始凯妮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寂寞逼得她交了第一个朋友——小沃特夫，后来凯妮对魔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又看到小沃特夫父母辛苦经营着那祖传的小餐馆，就决定帮他们发家致富。
凯妮非常清楚，小沃特夫家想要长久繁荣，必须要有强有力的人来支撑和保护，于是自己担任了那个角色。和小沃特夫家朝夕相处，发现小沃特夫父母对自己的确是真心的，有时对待凯妮犹如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到凯妮皱眉头就会担忧，看到凯妮的笑脸也会高兴起来。所以，凯妮就把他们作为自己的家人一样对待。
谈起海伦·赫本，那纯粹是一个大大的意外。半年前，凯妮在自己房间里画好空间传送阵后，就决定自己用用看。一开始，凯妮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凑热闹玩。戴尔建议去泉舞国首都，那里是出了名的水上城市，歌舞尤其繁华。
泉舞国，凯妮和戴尔一传送过去，就以为自己来到了威尼斯。漂亮的白色房子和拱桥，人们的交通工具都是船只。正当凯妮租船游玩，就看见有一处小岛，有人贴纸在门口出售房屋。
凯妮忙登上岸。那房主倒也高兴一贴纸有人来买房子。房主陪凯妮到处转了一圈，地方有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有着花园，三层楼的白色房屋，真是风景优美的好地方啊。
凯妮奇怪房主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房子卖掉。房主叹息，子孙无能，不能守住家产，尤其是有一个不争气的女儿，都成家了却还不立业，整天吊儿郎当的到处惹事生非，房主每天都要面对别人来要医药费和物品损失费，烦不胜烦，只好卖掉房子到乡下去，看那女儿还能怎么地兴风起浪。
凯妮很爽快以五千金币买了下来，包括里面的奴隶用来打理房子。房地产永远不会贬值啊。二千万的别墅啊，在地球差不多也是这个价钱了啊。
在泉舞国首都的东部，是连着陆地的，皇宫也主要分布在那里，岛屿太小了，只能做别宫用。
凯妮一逛，就到了皇宫大广场，皇宫的对面不是教堂就是商店，凯妮见到那些漂亮奇特的首饰都把玩了一番，苦了店家。
店家一看到凯妮身着的衣服，就知道是能购物能力的主儿，凯妮呢，就要求店家把所有稀奇的东西都搬出来，包括镇店之宝，可凯妮总能挑出各式各样的毛病，把店主说得直冒汗，手帕湿了又湿，最后店家受不了，直接赶了出去了事。
连带着和凯妮一起玩的戴尔也灰溜溜地躲进凯妮的头发里休息，拒绝丢面子。
不知不觉，凯妮逛到了一个落魄昏暗的坎坷小巷子。穿过巷子就是民居区了。凯妮也打算顺道考察民情，提着十二万的精神提防地上的腐水和垃圾，还是不小心踩到某人，听见闷哼一声，凯妮拿出夜明珠一照，有一个女人脏兮兮地躺在地上。一查看，手筋脚筋都被别人挑断了，看着那女人桀骜不驯的面孔，眼睛透露着恶狠狠的光芒。
凯妮嘿嘿一笑，抬着女人的下巴，用流氓的语气说话：“哟，好有趣的女人勒，你就从了我，怎么样啊？”
“哼！你是哪条道上的，要不是这等模样，还能被你轻薄了去！”
“死鸭子嘴硬！你的伤全大陆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医治哦！”凯妮用手帕替女人擦脸。
那女人也是惊讶，手筋脚筋被挑断，即使是高级魔法也没有办法完全治好，外表同正常人一样有什么用呢，不能走路，不能拿东西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女人摇摇头，没有用的了，窝囊地活着，还连累家人，不如死了地痛快！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话呢，我的意思是我能让你回复正常的人。”
“你要是有那等本事，我就愿意终身侍候你，服从你，灵魂也给你！”女人赌气说到。
就等着这句话了。凯妮给她撒了迷药，用魔轴传送阵返回□□城梅里亚饭店的解剖室。幸好凯妮平时解剖过尸体后就收拾干净了。凯妮直接将女人摆到手术台开始手术……
女人舒醒了，一看见周围那些泡着的器官就吓一跳，她正准备挣扎起来，就看见凯妮按住她。
“你醒啦，我的信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你是神啊！”只有神和魔鬼，才有资格称呼信仰他的人为信徒。
“因为信仰某神就将自己献给某神，神的旨意不是说的么？你不是将你的灵魂献给我了吗……别说话，别乱动……别那么性急嘛，你不是说我治好你，你就将灵魂献给我么？”
女人面色灰白，不知怎么反应。
凯妮奇怪了，难道自己把她给医傻了？
许久，女人才回神过来，问：“你确定治好我了吗？”
“对啊，对啊，从此我就是你的神哦，你要乖乖听我的话，我是凯妮。”
那女人仔细瞧凯妮的气色，小心翼翼说：“你的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凯妮忙在一边碰跳了一会儿，肯定地说道：“我身体很棒，吃嘛儿嘛香。”
“难道你真的是神？”女人的眼光透露着质疑。
凯妮受刺激了，老毛病复发，学起在地球大学寝室经常和室友打闹时说的话：“我是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然后还摆出美少女的pose。
女人傻逼了，仰望着凯妮不说话，突然嚎啕大哭，“神啊，你终于来啦，我祈祷了很久，你终于来了，好想你啊……”
我救的不是傻子吧，凯妮以看神经病的表情瞧那女人发狂。
等女人哭泣够了，接过凯妮的手帕，抽泣说道：“遇见你是我多大的幸福啊，事实证明我没有被抛弃啊……”
终于，凯妮从女人的话中拼凑到了真相：她名字叫海伦·赫本，小时候身体很弱。曾经差点被河水淹死，结果在模模糊糊的时候，听见自称是神的声音对她说，要好好活下去，要认真习武，等神回来，和神一起做事，成就大事业。
待她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躺在河边，不是是谁救了她。后来发现她自己的体质变强了，可以习武，因为看不惯那些作威作福的富家子弟欺负弱小，海伦没少和别人打架，经常别自己的父母责骂。今天也算是倒霉到家了，有人居然趁自己逛街的时候用麻袋蒙住自己，敲了一棍，醒来的时候，就是凯妮踩着自己脚的时候了。
凯妮忽然想起那个房主，忙拿出房产证和房产转让书一看，落笔者是洛奇·赫本。
“洛奇·赫本是你的谁？”
“正是家父，这么了？”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啊！缘分，这等奇妙的东西！听到父亲将房子卖掉，凯伦开始有点伤心，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是凯妮的话，她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
“神啊，你是什么神啊，几品阶的啊，掌管什么？”海伦一脸忠诚问道。
“你这人真有趣，随便有人说自己是神，你就相信啊。”凯妮不可思议她的思维。
“谁说的。凡人怎么能亵渎神的封号呢，神的旨意说了，凡是任何非神，狂妄自大，封自己为神必将受到天谴，即使是伪装的魔鬼也不能逃出惩罚！”
哦？凯妮回忆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史书，有不少的人曾经自我封神，结果没有一人有好下场，凯妮认为那是有人故意掩盖真相，借助神的名义来杀死那些自称神的人，教堂里的人嫌疑最大！他们口口声声认为神是存在的，可根据神史来看，那都是一万年前的事儿了。谁说得清楚呢？
虽然戴尔说过世界上有神的存在，可自己却从没有见过，对失忆的戴尔的话还是保留一分质疑啊，眼见为实嘛。
“我见你自称是神，而没有遭受天谴，我就认定你是神了，说不定还是救我的神呢！”
你吹吧，科学家曾猜证，人在濒临死亡的死后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古代有人认为自己遇见鬼神,估计也是这么得来的。
凯妮还是郑重其事地说:“我目前是实习神，你最好不要到处乱说啊，万一有很多人来祈求我，我岂不是麻烦死了啊……”疯狂的教徒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海伦表示理解，还愿意跟在凯妮后面做事。见她老是打架惹事生非也不是个事儿，就要以海伦的名义生产蔡伦纸，磨练磨练她才行啊。
思及至此，凯妮用扇子盖住自己弧度上翘的嘴巴，海伦干的不错啊，他日定能返回贵族圈子，帮忙查看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大家闲聊了一阵，赛博提斯转移话题问：“凯妮小姐，你现在有多少张投票了啊，我看那么多的人被你戏得团团转。”
“切！说得真难听，怎么叫被我戏得团团转啊，纯粹是供大家娱乐啊，我那么辛苦的布局，也应该获得报酬啊，要不，你现在进去玩玩，不收你钱，做见面礼啊。”
呵呵，见面礼吗？你的唇很柔软不错呢。赛博提斯回忆起昨天的艳遇。
“呵呵，我这里有一道不可思议的消息呢！在大陆西南部的某小国家，有一个‘doctor’，专门用那些与众不同、甚至触犯教规的法子来治病，许多牧师和治疗性的魔法都无辙的病在他（he）手里也很流利的解决。”莫里教授的新话题引来无数人的好奇眼光。
Doctor，是医生和博士的意思，难道有人也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吗？凯妮十分震惊，心情起伏不定，真希望能能见到他。
“‘doctor’？那不是博士的称呼吗？他也倒大胆，拿doctor来称呼自己，又抢了牧师的生意。那些教堂的人不管吗？”有人疑问。凭教堂那小鸡心肠……
“那就是他所神奇之处，有很多有名的人甚至部分牧师愿意为那医生担保，许多穷人也愿意为医生掩护。人们好不容易碰到那般神奇的人物，自然得好好保护呢。现在外面的人都叫他神医（super doctor）呢！他有奇怪的习性，为穷人治病收费很少，为那些为富不仁的富人就收高额费用。民间流传他是仁慈神派遣来的呢。更叫人惊奇的是他有一张会飞的毛毯。据我猜测，应该是魔毯，就像凯妮的飞天魔帚一样。”
几万年了，一直都没有听闻有神派使者来拯救众生。古老传说中，当世人陷入莫大的困境时，自然会有神使下来救助世人。小沃特夫和杰夫都将带有崇敬的目光看着凯妮，她也是神使呢……不知她和神医是什么关系……
凯妮无辜地摇摇扇子，我也比你们更想知道神医是谁啊。
恰逢时间到了，凯妮挥舞魔杖，迷宫的布自动漂浮上空两米处。可以看见不少的人坐在地上铺着桌布乐呵呵的吃东西，有位学生惋惜：“哎呀，都这么近，快到出口了，却还是失败了。”
正所谓咫尺天涯！成功只有一步，自己放弃了，能怪谁呢？
看着凯妮离去的背景，赛博提斯舔舔自己的唇部：亲爱的，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呢……一定要赢个漂亮，不要让我失望啊……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暗地里的事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