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吉米·华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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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那么残忍，把如此酸的果子喂给我吃？”戴尔罗嗦不停，用额外招人怜的眼光注视凯妮，手里不停的刷牙。
“好东西一起分享啊。这是我自己无意中发现的酸果，目前还不知道这果子叫什么名字，暂定为山楂，酸酸甜甜地很好吃啊……”凯妮有点怀念故球。有故乡想必就有故球了。
“晕！看来你也不是万能的嘛！这果子本来就是野山楂嘛！哦嘿嘿，你居然不知道啊……”打从凯妮发现自己能长高但不能缩小时，就立马叫戴尔将手机里库存的知识全部被下来，没少拿美食侍候戴尔。（不要问那手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知识，纯粹是剧情需要啊，大家包容一下啊。）
“你皮痒了，是不是啊。这也不能怪我啊，平时我吃得都是现成做好的山楂片，即使是药用，也是现成过做好的，哪有机会看到它长得什么样子啊！”（于是我有戚戚焉啊，别说凯妮，就连我作者在城市和农村长大的人也不知道山楂长得什么样子，即使它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认得。）
“既然是野山楂的话，你把有关山楂的知识说给我听吧。”凯妮十分好学，一知半解的东西。
“野山楂，又名：小叶山楂、山果子。
落叶灌木，高达1.5米。
枝条具刺，嫩枝被白色绒毛。
单叶互生；托叶近卵形；叶柄长约3毫米，有时无柄；叶片倒卵形至倒卵状椭圆形，长1.5～6厘米，宽0.8～2.5厘米，先端尖，不裂或3深裂，边缘有缺刻及不整齐锯齿，基部楔形，渐窄缩。
花5～6朵簇生成伞房花序；萼片5，卵状披针形，外侧密生细毛。
梨果较小，呈红黄色，近圆形，直径约1～1.5厘米。
花期5～6月。
果期8～10月。
生于荒山坡、溪边、路边疏林及灌丛中。
【功用主治-山楂的功效】消食积，散瘀血，驱绦虫。
治肉积，癥瘕，痰饮，痞满，吞酸，泻痢，肠风，腰痛，疝气产后儿枕痛，恶露不尽，小儿乳食停滞。
消食健胃，行气散瘀。
用于肉食积滞、胃烷胀满、泻痢腹痛、瘀血经闭、产后瘀阻、心腹刺痛、疝气疼痛、高血脂症。”戴尔调动自己的脑库，流利地说出来。
“哦，原来这样啊，明白了。真是好东西呢。”凯妮摸摸下巴，想想可以利用山楂做些什么东西。
飞碟回到了汤镇的传送阵。不知怎么回事，飞碟现形在传送阵广场的时候，引来无数哗声一片，此时广场居然有不少的人是魔法师，见他们彼此交头接耳，眼光时刻打量飞碟。
飞碟下侧的门打开了，凯妮顾不上阶梯直接跳下来。
“你好！”总算有人迎上来解释，“我是汤镇的镇长，非常荣幸能过接待凯妮小姐——天才魔法师，你是森其帝国的骄傲。”
什么是睁眼瞎？面前就有一例。大腹便便有些老态的镇长不顾凯妮与众不同的相貌，径自将凯妮归划为自己的国民。凯妮哪知道打从小沃特夫家宣布是义女时，她已经是森其帝国的子民。反正自己在这世界没有什么固定的爱国观念，背后有某国靠山还是好滴。
“真是英雄处于少年啊！我们老了，以后帝国就要靠你们年轻一代了。”镇长笑眯眯。
约莫着镇长已经把他们的底细调查得一干二净了。凯妮暂时搞不清楚那老家伙的目的，只得陪笑：“呵呵，我们再怎么样，若没有你们当时的奉献，哪有我等小辈安定的生活啊！”
“哈哈～～”凯妮的话很受用，镇长十分开心，“诸位客人，我知道你们打猎辛苦了。想不到诸位魔武佣兵团的成员，都是年纪轻轻，居然把有关古老森里的任务全部完成，甚至有的是挂了好几年的任务啊。这引起了整个大陆的轰动啊。我这里有不少的魔法师和剑士都希望能结交诸位一起探讨。”
“大家客气了，吾等年纪尚轻，恐有不妥之处。非常乐意同大家畅谈，可惜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和大家相聚了。不过，我们今年秋季将考耶鲁大学，到时会有时间讲述自己的历程，分享经验。敬请谅解。”魔武佣兵团全体鞠躬表示歉意。
“如此甚好，我先预祝大家金榜题名，耶鲁大学是非常适合学习高阶魔法的地方，望尔等能为国家做出贡献。”镇长右手捂住左胸，鞠躬九十度致意——是对尊敬客人的行礼。
魔武佣兵团成员都右手摆在腹部，右脚往后，身子和右脚稍微弯曲，是回礼。就这样，大家风风光光返回□□城。
落到梅里亚饭店的楼顶，等大家下了飞碟后，凯妮手一张合，飞碟消失，处在凯妮的个人空间。饶是旁人心里有所准备，一看到凯妮的大手笔还是吓一跳——凯妮的个人空间真大啊，不知自己的个人空间有没有柜子大小。
两个月不见凯妮和小沃特夫了，小沃特夫夫妇还是十分想念，握住手嘘寒问暖。杰夫下飞碟后同大家礼貌告别，骑着扫把飞走了。
在餐桌上，凯妮和小沃特夫碗里的菜堆得高高的，小沃特夫夫妇却还有要夹菜的意思。小沃特夫绘声绘色讲述自己在古老森林里的历险，还亮示自己的守护兽——魔熊小红。点点和戴尔臭味相投则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饭。一棕一黄，一大一小形成鲜明的对比。
“点点，少吃点，你不是戴尔，可以无限量吃东西！”点点摸摸圆滚滚的肚子，不甘心地放弃了面前的诱惑。戴尔得意洋洋翘起自己的尾巴，扭着屁股招摇。点点一时看不惯，张口就要咬住戴尔的尾巴。可戴尔不是吃素的，尾巴巧妙一扫，就把点点甩到桌下。点点的个子不大，就像小狗一样，魔力还弱，不会飞，自己哪里还能再回到餐桌上去？
“点点，听话啊，好好学习魔法，把戴尔打得落花流水，以雪耻辱。”点点不高兴地嘟着嘴，笨拙着肥肥的身子离开，和小红去院子熟悉环境去了。
戴尔不能当着除了魔武佣兵团的其他人说话。小沃特夫夫妇都以为戴尔大人离开了大陆去其他地方旅行，并不知道戴尔的真面目，认为那可爱的动物是戴尔留下的宠物。凯妮等人也只是保密不说。
饭毕，下来就是总结生意了。一家四口就围在餐桌上。
“凯妮小姐，我们去年总店全年纯利润一仟三百万金币，首都耶鲁分店纯利润八千六百万金币。我们现在有250个固定员工，奴隶80名，其中金牌银牌厨师12名，普通厨师30名，其他的是服务生、清洁工、外派送货员。我们庄园收集到的桑树已有1354棵，均是二十年以上的。我们养的蚕也有几亿箩筐了，分别养在不同的农家。到4月份蚕就可以吐丝结茧了。”
“很好，就这么保持下去。好好对待我们店里的员工，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困难都要主动帮助。对了，我们设的基金有员工申请使用吗？”
“目前还没有，我们员工的一个月的工资都可以养活一家六口呢，不愁吃穿，即使生病，自己也能养得起。还没有听说谁的家人生大病。凯妮小姐，你养蚕有什么用啊”
“还是老话，不可说，总得给你们惊喜啊。”凯妮摇摆着自己的手指。
“凯妮小姐，你本身的存在就是莫大的惊喜了。”小沃特夫夫妇很严肃的样子，“虽然我们迫不得已向外界宣布你是我们的义女，但我们的信仰不容我们不尊重你。”
真是的，相处了几年，他们的信仰还真难以动摇啊。小沃特夫夫妇私下只有自己家人的场合，就唯凯妮的话是从。平时在外面的时候，小沃特夫夫妇则称呼自己的名字，十分关爱，甚至超过小沃特夫，难得小沃特夫不吃醋啊。凯妮曾问过小沃特夫缘由，却弄得自己嘴角抽搐：“因为凯妮姐姐平时众神的殿堂肯定备受宠爱，现在在我们世界没有谁可以罩你了，心里肯定孤独难过。把我的爸爸妈妈分给你也没关系，好东西共享嘛！”众神的殿堂？那是我在地球的时候，也不见得有谁来罩我，通常是自己的力量相当强大，连母亲都被凯妮安置在自己的翅膀下。
打从梅里亚饭店名声响遍所有大城市后，就有无数家饭店餐馆改革，纷纷模仿凯妮的菜式，虽然味道始终差强人意，不过总比以前的手抓食和水煮肉要强多了吧。
万事开头难，在刚开始，梅里亚饭店开到首都耶鲁时的红火，就导致其他饭店的萧条，引起了他们的仇恨和报复，多次有人滋扰生事，还有流氓无赖来收保护费，不胜其扰。凯妮干脆要大叔出面，写了一份梅里亚饭店的缴税记录和烦恼的报告交给耶鲁的丞相。很快，丞相就派人来重点保护梅里亚饭店所在的街道。
森其帝国深知商业的重要性，出了许多部法律保护商业，尤其是重点家族的商业。梅里亚饭店的税额远远高于其他破产的饭店上交的税额，理所当然受到皇室的重点关注和保护。在多次生事不成反受惩罚后，其他饭店的老板们只得改革创新，尾随梅里亚饭店。
当然，梅里亚饭店是消费者均集中在中高层人士，不做薄利的生意，倒也给了其他餐馆生存和赚钱的机会。
“今年我们再开几家饭店在森其帝国其他的大规模城市吧。今年我们要多培养熟练的员工然后分配到新店，尤其是总经理，就从非魔法师的大学生里面挑几个放到你身边吧。倒是你们夫妇可以做甩手老板，直观收钱，四处游玩了。”
“知道了，我已经挑好三个人在身边了。我们派到分店的总经理真是年轻有为呢。幸好我们买断了他的终身，不然我还会担心他会不会被其他老板挖墙角呢。”按照森其帝国的法律，分店总经理既然卖身与华本家族——也即是凯妮他们，那就是他们的奴隶了。奴隶主可以任意处置奴隶，奴隶不得背叛奴隶主，否则终身遭通缉，一旦逃跑被逮，只有面对及其残忍的刑罚。
家族，自从有某一家有了社会声望、地位和金钱后，到民政部登记，可申请为一个家族，寻求做事方便。族长享有绝对的权力和地位，负责整个家族的生意和社交，其他族员可以得到家产分红，绝对服从族长的命令。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般一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家规，一旦有族员侵犯了家族的利益和尊严，必受家规惩治，族长拥有裁决权和赦免权，可以判决犯错的族员在受家规处置时或轻或重或无。
为了方便，凯妮示意小沃特夫夫妇成立了华本家族。华本家族的族长自然是被拱上宝座的凯妮，族员就是小沃特夫、小沃特夫夫妇了。关于制定家规的事情那就不是凯妮的任务了，任凭小沃特夫夫妇编写。但凯妮还是实现声明：华本家族成员不得任意打骂奴隶，不得滥用私刑；奴隶买卖必须要有族长的同意。
为了奖励分店总经理的贡献，凯妮将他取名吉米·华本。脱离奴籍，成为家族的一员，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吧，在莎宾娜大陆从来还没有出现这一先例。
吉米·华本来到□□城郊区的庄园——华本家族的本家，每一次重大的会议和决策均在那里召开——接受凯妮举行的纳员仪式，激动得痛哭流涕，不停地吻着凯妮的脚，表示最高的敬意和服从。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还可以如此改变。幸亏当时凯妮在奴隶市场时看上自己的忠诚、重情重义。原本以为华本家族不对自己任意打骂，不受饥饿已经是众神庇护了，成为总经理有工钱拿是上天额外开恩，哪晓得居然还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
20岁的小伙子吉米和凯妮初次相遇在1551年春天的□□城奴隶市场。当时凯妮利用变形术将自己拔高，看起来像十一岁的女孩。吉米有着尖尖的耳朵和漂亮的容貌，棕色的头发，赤裸着较为黝黑的健康身体。奴隶是没有资格衣服穿的。他拼死跪在人贩子的脚下，不顾落下的皮鞭，请求人贩子为一个伤残十分严重的奴隶求医。凯妮开始以为他们是一对兄弟，一打听才知道，受伤的奴隶曾经对吉米有一饭之恩。吉米投桃报李如此报效他了。
吉米是纯正的精灵，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人有夕旦祸福，天有难测风云，吉米12岁时，所在的村庄被泥石流吞没，全村只有他意外生还。没有亲戚可以依靠，吉米想自力更生打工但年龄小没有要，最后，涉世未深的他被人贩子拐卖当奴隶。精灵的高傲性子自然不肯屈服做玩物，只干重活粗活，贪图美貌的主人多次讨不到好，恼怒之下，辗转拍卖。最后成了老大难，杀掉又太可惜，正巧这次拍卖会，凯妮看中了他。
在竞拍场上，凯妮以300铜币买下吉米，还应他要求附带那位受伤的奴隶，300铜币是一头小牛的价钱。那受伤的奴隶病情十分严重，只有施七级魔法□□。他没等到凯妮念完咒语，就死掉了。这给凯妮一个极大的震撼：平时她只注意攻击性的魔法，却很少操练治疗性的白魔法，万一哪一天自己人受伤，却来不及施咒该是多大的遗憾啊。现实生活中，凯妮很少有机会去治疗病人，干脆自己每天都要做医疗专用魔法卷轴的工作。冥冥之中，上天自有注定吧，凯妮制作的魔法卷轴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这些是后话了。
奴隶没有入葬的资格，一般都是抛尸荒野。凯妮有着是人人生而平等的思想，自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社会陋习，只好从自己的身边做起。没等吉米的请求，凯妮当着众人之面操纵魔法就将大地裂开，把那不幸的人埋进去再合拢大地。
这一无心之举居然得到了全场的哗然，其他奴隶的羡慕，非奴隶的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吉米的忠诚。后来，凯妮才知道，奴隶受主人的土葬，意味着那奴隶死后成为自由人，来生不会再受奴隶之苦了；死后没有被土葬的奴隶，灵魂还要侍奉主人的祖先。历史上从来没有主人主动帮奴隶土葬。凯妮帮吉米报答了一饭之恩，吉米的效忠对象成了凯妮。
带回家后，凯妮吧吉米交给小沃特夫大叔，强调一定要好好培养成才。干脆，小沃特夫大叔就送他去上学，专门学习生意之道。一年之后，又跟着小沃特夫大叔到首都耶鲁分店实践学习，担任总经理。小沃特夫大叔在半年之后又回来和家人团聚，而吉米就一直留在首都了。那段时间，吉米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凯妮，直到今天的仪式。
吉米怀着满腔热情，不知道话从何说起，只是不断流泪。坚强人儿有泪不易流，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凯妮深深了解到他心中的喜悦和苦楚。从绝望的悬崖中看到开在壁峭上的希望之花，该是怎么样的心境？吉米，吉米，在美国认识的生意搭档名字也是吉米，吉米，吉米，也可以说是怀念吧。
吉米的经历，极大地鼓舞了整个家族的奴隶。奴隶们不奢望自己能够脱离奴籍，幻想有吉米的好运，只希望凯妮不要再转卖他们就行。这么好的主人全世界独一无二啊，奴隶干活都还有几个钱拿。要搁在别人家，不挨打就不错了，哪能容许奴隶私藏钱啊。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吉米·华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