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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我是一个小保姆,我很无助。
我被关在这个黑漆漆的鬼地方,已经整整一个礼拜了。
一周前,许久没有进账的我被告知获得了份工作,去一户高知家庭帮忙照看他们没时间照顾的老人,收入颇丰。我提着因过度使用而磨花了logo的塑胶袋,里面装了两包临期折价处理的吐司,我满心欢喜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那时我的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构想、我已经想好拿到工资后要去做什么了:逛逛街看场电影,再去给自己买一双舒适点的鞋。毕竟脚下踩着的这双鞋已经跟了我五年,寒酸到不行。
然后,把剩下的钱好好地存起来。
然而下一秒,我却踩空了一脚落入了个洞里。这洞深不可测,我只能感觉自己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里不断往下坠,手臂胡乱又徒劳地挥舞着,能抓到的却永远只是虚无。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开始还会仓皇失措地扯着嗓子尖叫,叫到后来满嘴都是血的腥咸,我便不再呼喊了,只是警觉地掐着手腕上的那层皮,命令自己不许昏过去。
我本来还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想借此了解这里的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是数到后来…数到那个巨大到我不敢面对的数字的时候,我放弃了。我甚至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所以现在被流放到这个不知名的领域。
万幸的是,这片没有尽头的黑终归还是撕开了一丝裂隙,它似乎终于厌弃我了,懒洋洋地把我吐回了人世——陡然出现在半空中的我最后所见到的,是一轮白惨惨的圆月。
接着,背部传来剧烈的痛楚——伴着声脆响,我撞破了一扇天窗掉进了屋内。
重重摔落在地板上的我自觉情况不太好,身上零零碎碎地扎进了不少碎玻璃,鲜血淋漓的伤口处又滚上了灰尘。我嘶嘶抽着冷气,咬紧牙关挣扎着爬起身来跪坐在地上。虽说我已摔得眼冒金星,但还是能看到屋内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有着光亮。我心里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和屋主道个歉再说,如果对方好说话那就更好了,我可以询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兴许还能问他借点钱。
孰料,我刚抬起脸,就被被眼前的诡异景象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面前站着一群人,他们用或阴郁或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看样子先前他们似乎正排着队亲吻为首的那名金发男子的手背。我闯入时恰好轮到一个身材矮小的婆婆,她的嘴唇还虔诚地贴在那白到没有人样的肌肤上,眼睛却早已凉飕飕地将我自下而上扫荡了个遍。
作为一个高级保姆,陪雇主家的小孩愉快游戏是基础必备的技能,游戏机什么的自然也要懂一些。我的成绩还不错,所以被这群人的目光洗礼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好像被一群满级怪围杀了。我戒备地向远离他们的方向退了好几步,右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触手可及的武器。
可我摸到了一件绵软冰凉的东西。
我僵住了,低头一看竟是一具干瘪的尸/体,隐约能看出是个女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竟从那双早已死去的眼珠中看到了残留下来的狂热情愫。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撑着酸软的双腿扶墙站起来想逃跑,可没跑几步就被脚下的另一具尸/体绊了一跤,跌倒在堆乱七八糟的金属器皿里。
我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金发男子抽出手向我这里走来,那位婆婆的眼神顿时变得更阴毒了。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按捺不住想向我出手,却被金发男子摆摆手制止了。他们便垂下脑袋默默退下,房间里的氛围显得更加静谧又诡谲了,只能依稀听见那老婆婆喋喋不休的咒骂声。
“哦,就是你么。”
金发男子终于走到了我身前,他伸手抚上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他掌心出奇冰冷的温度令我打了个寒颤。我鼓起勇气别过脸想挣开他的桎梏,可奇怪的是我明明记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发生了,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居然仍是一动没动,仍然被他掌控着被迫接受他的审视。
他在审视我,而我也看见了他的面孔。
这是一个美丽…原谅我用这个词去形容他,这是一个美丽到近乎魅惑的男人。他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眼瞳又红得惊心动魄,与他秀丽的容貌相结合后整个人竟宛若冰玫瑰一般,不像是这人世该有的存在。
见我瞧他,他的唇角饶有兴味地向上勾了勾,可这少得可怜的兴致也宛如昙花一现——眼看着他的嘴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在他冷漠的注视下,我的心脏也渐渐提到了嗓子眼。
他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复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等候了多时的老婆婆。老婆婆心领神会地拍了拍手,两个赤/条/条的美丽女子便出现在门口。她们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眼中满是狂热与臣服,与那具死尸展现出来的如出一辙。
这些人肉眼可见的有问题,非常不对劲。我本以为我是误闯□□现场,毕竟他们乖张奇异的打扮像极了嗑药嗑多了的外国人。但若真是如此,对我来说竟是幸运,起码一切都尚在人间法律能约束的范围内。然而很不幸,在这里的…并不全是人类。
我眼睁睁看着金发男子将手指插入女子们的脖颈,在那细微的、令人胆寒的,液体独有的流动声响持续了一阵之后,两名女子鲜润的肉/体变得干瘪,她们的四肢抽搐了几下后便再没了动静,轰然倒地。
晦暗的月光下,我看见了金发男子唇边露出的獠牙,白森森的,是真货。
他是吸血鬼。
这年头不少《惊情四百年》这样吸血鬼题材的电影,我虽会在看的时候会觉得脊梁骨发冷,但演员白森森的假牙总令我感到出戏,让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只是戏。
然而我眼前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吸血鬼没错了。我不得不认命了,我是个倒霉蛋,在幸福人生即将到来之际来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
金发男子离开前,我听见他吩咐别人看好我,而他周围的人恭敬地唤他——
DIO大人。
我只是一个战斗力为零的保姆,他们轻易就制服了仍努力想逃跑的我,自此之后我便被看守起来了。其实要用看守、关押之类的词来形容也不全对,说句苦中作乐的话,在这间宅邸所处的全部范围内,我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生活在这鬼地方的人似乎都有种奇异的能力,我无意中看到过管家那只塞得满满当当的柜子,里头那些制作粗糙却又透着股不祥气息的布娃娃,单看一眼都能让我心头不舒服大半天。
小达比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冲我阴森森地笑了笑后将柜门完全拉开,里头的娃娃们竟一齐颤巍巍动了起来,哭喊着他们渴求小达比的关注。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极度不适,甚至有种作呕的感觉。小达比又当着我的面把柜门合上,将他的珍藏们再度封入黑暗。
他温文尔雅地询问我要不要来一局游戏,我彬彬有礼地拒绝了他,我说我不跟舞针弄线的娘炮玩。
管家到底也算是个文明人,是个衣冠禽兽。他没跟我动手动脚舞刀弄枪,只是让我啃了好几天干面包。
宅邸里对我态度最友好的,便是一位名叫荷尔荷斯的牛仔了,我觉得他似乎是这群人里最接近正常人的那一个。虽然这人有点幼稚又有点油腔滑调的,看到我时会上前握住我的手,令人酥软的情话不要钱似的从喉咙眼里往外涌。若不是我的处境令我时刻保持清醒,也许我会成为他设在这所宅邸的地标性女朋友吧。
为什么说,他最接近正常人呢?
我问过他,如果迪奥要对他动手,他会怎么做?
荷尔荷斯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先抬腿在四周转悠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or鬼存在。回来后他告诉我,他当然会选择立即逃跑了。虽然不一定跑得掉,但原地等死一定会死翘翘。
我说真巧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说对吧,根本没必要把自己的命交别人手里去啊,何况那家伙都不是人了。
然后我告诉他,我已经把宅邸里的所有人都问了个遍了,包括已经不是人了的呆货,只有你和我的想法最为一致。既然这么有缘分,荷尔荷斯大爷你要不就发发善心,顺手带我出去吧?
荷尔荷斯悠悠点了支烟,他夸我是个懂事的好姑娘。我扑上去拽住他的裤腿,高叫我不是,我是个蛮不讲理的坏姑娘!
他温柔地拽开我的手,蔚蓝色的眼眸深情注视着我,柔情似水久久不言。然后他又温柔地把我扶到一旁坐下,柔声劝我闭上眼睛。我乖乖照做,怎料他脚底抹油拔腿就跑。
“宝贝!我是真的爱你的!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荷尔荷斯也有奇异能力。我时常能看见他装作副持木仓的模样随手砰砰,跟小孩子扮警察游戏似的,不过居然真的打碎了东西。我想也许那并不是空气木仓,他手里确实是有把我看不到的、类似皇帝的新衣般的——皇帝的手木仓。
只是身为正常人的我看不到它,仅此而已。
领头人DIO自然不能比手下差,我曾听到他管他的能力叫世界,这名字光听着就够令我咂舌的。听听吧,“世界”,一听就是野心勃勃的统治者,有排面。
万幸的是宅邸里似乎很缺人手,所以没有那种特殊能力的我每日随便找点活干,倒也磕磕绊绊地活下来了。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们大都自恃高人一等,打扫卫生这样的活计他们轻易是不会去做的。不过我本来就是刚刚接受完培训的小保姆嘛,那些擦洗清洁的活儿干起来倒也顺手。
唯有一种…他们出于恶意让我去做的清洁,我很讨厌。我打心底里不愿意去做,可又不得不去。
他们会让我去清理迪奥吃剩的“食物残渣。”
一般是不需要清理的,因为宅邸里还有另一只被唤作呆货的吸血鬼。他的本名已经无人记得了,因为那并不重要,在这里没本事的人就没资格拥有人权,鬼权也不行。身为吸血鬼,呆货当然也是需要进食人的血肉的。只是他在发现我的抵触心理后,便特别喜欢在我面前吃饭。把血糊个满脸,再将肠/子拖得长长的,玩个满意后吐出骨头,留下一地狼藉让我收拾。
我也曾想过要奋起反抗,只是才抓住呆货的衣领,我便险些被他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头颅吓得魂飞魄散,只好作罢。这宅子里也是有权力金字塔的,位于顶端的不必说自然是DIO,底下便是小达比欺负大达比,大达比欺负呆货,呆货欺压我。
也许不论是人还是鬼,只要看到旁人日子过得不如意,他们自己心里就高兴了。
一日,我像往常那样捧着骨头和残渣们去院子里,我要在这里挖坑埋下它们。庭院里养了只名叫佩特夏的鸟,我看不太明白它的品种,但它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人类,每次与它打个照面,我都能明显感觉到它在嘲讽我。佩特夏总是摆出副矜贵又骄傲的姿态站在鸟架上,在我忙忙碌碌地干活时它又会猛地俯冲下来,啄走尸体的眼珠子,在我面前仰头吞下。
我打不过也跑不过这只鸟,我差点被冻掉的大脚趾时时提醒着我这一点。
它和宅邸里的大多数人一样,对我抱有很大的恶意。不过我倒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受伤过,毕竟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善意态度就是了。这段日子里,我早已学会努力去无视掉那些人施展在我身上的恶作剧,我知道我表现得越惊惧,他们便会越高兴,恶作剧也会变本加厉。
我试着去适应这里,努力让自己不再害怕他们,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感到恐惧。我害怕自己在这里呆久了,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不正常,把人命看得和野草一样轻贱。
那日掩埋完尸/体之后,我拄着扫帚走到佩特夏的鸟架下面继续清扫,微微动作间,扬起的尘土掩盖住了那些未干的血迹。我惆怅地眺望着高大的铁门外,我能看见夕阳一点点落下,带着些温度的红色最终消逝在天际,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凉风。
夜晚到来了。
“你喜欢太阳吗?”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很醇厚的男声,听到它的我却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我诚惶诚恐地回过头去,果然是DIO。他正伫立在长长走廊的阴影里,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能借着月光隐隐看到他的姿势——他正倚在廊柱上。
明明离我很远,可他的目光却有如实质,好像他就站在我面前一般。我低下头,很谨慎地回答道:“一般喜欢吧。”
“有…有需要的话,不去喜欢,也是可以的。”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DIO他轻笑一声,他离开黑暗又走向更深沉的黑暗。待那逼人的压迫感消失后我抬起头,诺大的庭院里只剩我一人和几片树叶了。
吸血鬼问我喜不喜欢太阳,这让我感觉挺稀奇的。我颇为苦中作乐地想:我到底是能拢到些他们没有的东西的——比如那些人绝不会去稀罕的太阳,比如DIO无法去触摸的阳光。
只是,总觉得DIO看着我的时候,却好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似的。可我能确定我之前从没见过他,而且我长这么大,身边也没出现过与我长相相似的人。
兴许是错觉吧,我摇摇头。要是他真认识我,以他那种唯我独尊的统治者气度,应该不会允许手下们对我这个老熟人恶作剧的吧。
结束了今日的工作,我随便找了间有床铺的空房间躺下。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虽然提心吊胆度过一天的我现在已经疲惫到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在床板上翻来覆去,心里越来越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看着从窗户里不请自来翻进来的呆货,完心里竟有种“果然如此”的宿命感。我果然是个倒霉蛋啊,好事落不到我头上,坏事一传一个准。
呆货是被恩雅婆婆临时抓来跑腿传信的,呆货说恩雅婆婆说DIO找我过去。他说得又快又结巴,我沉思好一阵子才理顺了这句话之间的主次关系。
DIO找我?他是想做什么呢?走在昏暗的走廊里的时候,我不住地想着,心里很是忐忑。
我和宅邸内的很多人一样,畏惧着迪奥。虽然我和他平时碰面的机会也不多,大多数时间他都躺在黑乎乎的床铺上翻阅书籍,而我则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清理尸/体,连他在那么昏暗的光线下到底能不能看清楚书上的字——这样的好奇心思都不敢起。在这地方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不该起的好奇心我不会起。电影上都是这样演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本该是个前途无量的小保姆,如果没有遇到DIO的话。
我来到DIO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我和他外,恩雅婆婆也在。见到我后,DIO竟难得的放下了手里的书。他用一种施恩一般的语气告诉恩雅,是适合给予我机会,看看我能不能觉醒替身,然后为他所用了。
我当即就想逃,我才不想成为吸血鬼!恩雅婆婆却没给我逃跑的机会——她扑上来狠狠在我手上抓了两把,尖长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我痛呼出声,想挣开她却惊惧地发现自己做不到,方才还只有皮肉伤的双手竟裂开两个大洞。
移动变得分外滞涩艰难,我几乎无法动弹了。恩雅哼哼奸笑着,又用嫉妒的眼神剜了我好几眼,仿佛我占了什么大便宜一般。她向来看我不顺眼,可能是嫉恨我年轻貌美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一个匣子里取出根箭,又抓着那根箭向我走来。见我还拼尽了力气想做挣扎,她露出讥讽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里积满了极致的恶。
“恩雅婆婆,做得干净点。”说罢,DIO像是失去兴趣般又躺回床上,我能听到他哗哗的翻书声。恩雅婆婆对于DIO的指示向来是唯命是从的,于是我看见自己的双手僵硬地活动着,我看见自己“主动”从她手中接过那支箭,然后用力捅/进了心脏。血液伴着阵阵剧痛从创口处不断淌出,地毯上很快就积聚了一小滩温热的红。
我恍惚想起,傍晚时分看到的夕阳。
濒死之际,我眼前却出现了怪相——似乎有虚无的人型影子出现了,虚影渐渐变得凝视,最终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她长相怪异,我却莫名感觉她是站在我这边的,给我一种安心感。
虽然隐隐有所预感,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
“我就是你。”她答道。她的声音听上去很飘渺,却又含着些许金属铮铮的响动。
她大概就是DIO…大概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替身吧。
“我能帮你复活,再让你回到死之前的某段时间里,让你能有机会去做一些改变。”她继续说道,“只是,等你的心愿完成,等你的内心得到平静的那一刻——你就不能留下来了,这里的时间会排斥你。”
“我会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
“那,让我回到刚开始的地方吧——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恳求道,得到的却只有略含歉意的拒绝:“不行,我是靠着那支箭的作用才诞生的。”
“所以,只能将你送到被箭伤害之后的时间里。”
我绝望了,指指地上我自己的尸/体:“可是,看那伤口的位置吧,就算重活一次,我也必死无疑啊!”
“……”
也罢,多条路总比无路可逃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回到了死之前。
第一次,我忍住剧痛用头猛撞恩雅,却被她控制着伸手掐死了自己。
第二次,我拔腿就跑,却被穿过伤口的雾气扯回了房间内,失血过多而死。
第三次,我趁着恩雅松懈的功夫,狠下心把箭直接拔了出来。奇迹般的是,箭离体的那一瞬间,我的伤口竟然不治而愈了!感觉受到了鼓舞的我立刻溜之大吉,然而没等走出房间,恩雅便已控制着我的手臂让我自裁了。
……
我试了一次又一次,无论如何都是死局,哪怕勉强撞晕了恩雅,哪怕DIO不出手——我实在太弱,光呆货就能让我死上两三回。
无论如何,我都逃不出这座宅邸。
最后的最后,我终于放弃了尝试,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了。我看了眼DIO,他仍旧躺在床上,连一丝眼光都没施舍给我倒在地毯上的尸/体,即便我是因他一时心血来潮才遭了这无妄之灾的。虽然很恨他,但这多次死亡下来,我也明白了现在的自己并不能做什么,所以我的内心出离的平静。
我不再去看DIO,而是转身走向替身指示给我的光亮处。被数道温暖的光束包围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主角的替身能力死而复生,并回到死之前的时间去做一些改变,只是第一次比较运气背,不能回到得到替身能力之前的时间了。结尾去往光亮处就是,去其他的时间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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