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难忘的夏祭（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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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中人们身着颜色各异的浴衣，女孩们打扮一新和家人朋友在街市上来来往往，彩灯和幡旗挂在头顶，人们说着话吃着各种小吃，俗世的热闹中是幸福而快乐的气息。一乐拉面打出五折优惠门口排起了长队，衬托着对面新开的炸鸡店冷冷清清。
“水门，我们怎么到了这里？”橙湘一路上神色恍惚，直到被少年拉到排着的长队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其他人呢？我们不是要去看烟花吗？”
“放心，来得及。”水门向她眨眼，蔚蓝色的眼镜像大海，他紧紧的握着橙湘的手腕，似乎是为了防止在拥挤的人群和她走散。“现在我们先去吃东西。”
“你……怎么知道。”橙湘说着自己却突然想起，在街上看见旗木的她不自觉的跟上，然后被四处寻找她试穿浴衣的玖辛奈抓走。“玖辛奈和你说的吗？”
“不是。”水门的声音放得有些轻，抓住她的手微微收紧，眼神向下偏移“因为我……”
“因为我想吃一乐拉面。”水门抬头，凝视橙湘“难过的时候饿肚子就更难受了。阿湘你给那个姐姐指路之后就好像难过起来了。”
“我……怎么会难过。”橙湘慌乱否认“师父那个家伙终于有人喜欢了，我只是……只是觉得太突然，他都没有告诉过我，明明……”
明明说好了的啊。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离你远远的。
“阿湘。”水门抿唇，温伸出手暖的为她擦去泪水。橙湘的美丽注定她是人群的焦点，不一会就有人带着指责的对着水门指指点点后。
“对不起。”橙湘感觉到自己给水门带来了麻烦，笑着对旁边的人说“是沙子吹进了眼睛。”
“姐姐，好看！”男孩坐在父亲的肩头，手里拿着风车，小眉毛一皱神色凛然，就用风车去敲打水门“打他，打坏蛋。姐姐笑！”
水门假意闪躲，孩子拿不稳风车竟然直接插在他的头顶了：“……。”
橙湘扑哧一笑。
男孩在父亲的肩膀上拍掌“姐姐笑了！”，男孩的父亲哈哈一笑一巴掌落在水门的肩膀上“年轻人，怎么能把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弄哭，看我儿子多会哄人。”
“是我的错，我还做的不够好。”水门将风车取下来，还给了男孩，温柔道“要向你学习。”
男孩接过风车，水门却趁机靠近他，说了一句话，然后牵着橙湘走到终于轮到他们的一乐拉面馆“到我们了，快走吧。”
橙湘回头却只见坐在父亲肩头的男孩撇嘴哭了起来。
“爸爸，我失恋了——呜呜呜——”
店里人太多，水门打包了拉面，用卷轴封印了拉面后，和橙湘一起向着放烟花的广场赶去，他随意的使用飞雷神之术和橙湘在人海中穿梭。
金发少年穿着白色的浴衣，牵着樱份色浴衣的少女走在灯火中。
“水门——”
“嗯？”
“你不问我……今天的事吗？”
“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告诉我所有事。”
水门带着橙湘来到广场上时还没有开始放烟花，橙湘的目光停留在四周屋台上，这些被商贩们临时搭建的小摊位上摆放着五颜六色形状可爱的糖果、刨冰、水果，回过神来时水门已经塞给了她一颗像冰糖葫芦一样被脆脆的糖衣包裹的草莓。酸甜脆软交织在口腔里，一下就让人心情愉悦了起来。
“想玩那个吗？”水门走在前面，对她指了指另一边的纸网捞金鱼。老板放了一个浅浅的木盆，水里是五色的石头，有许多人在那里试着捞鱼，老板带着笑意一边收钱一边鼓励着一对对小情侣勇敢尝试。“捞起来会获得本店最大的礼物。”
橙湘接过网，俯下身，薄薄的纸浸过水后开始变软，橙湘想着要快点收网，却反而让小鱼察觉后冲破纸网的从网中逃出。
橙湘皱眉，“再来一次。”
“阿湘，要有耐心，等待一瞬间的机会。”水门传授着经验。
两分钟后。
“再来一次。”
一分钟后.
\"再来——\"
最后还是水门无奈的接过纸网，微笑着“让我来吧”。
橙湘把网给他，老板在一边看了很久了，水门一次一次的指导也被他注意到了，周围有按着水门说的捞到鱼的人也凑过来想看看水门会怎么捞起来，学学技巧。
“首先，要找准目标，有一条就够了，不能贪心。”
水门盯着水里那条最好看的金鱼伸出网。
“然后要有耐心，虽然纸会融化，但是比起融化的纸，鱼的挣扎才是大多数捞不到鱼的人，失败的原因。”
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快速出手，把鱼放进自己的鱼缸，鱼就是我们的——”
纸网破了，似乎也出乎水门的意料，这个纸网的纸质似乎远比其他地方的脆弱。
“切——”周围的人发出倒彩。
“抱歉了。”少年灰蓝色浴衣却更显清秀，金发落在他的锁骨边，精致而秀气，自有一种从容不迫和天然呆的可爱“看来懂了很多理论也不能捞好鱼呀。”
“哈哈哈哈。”老板扬眉笑道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
周围的人开始不满“这样的网有人能捞到吗？骗人！还钱！”
“咳咳咳，谁说捞不到，我这摊子从初代在的时候就有了，上一次还是初代火影大人和为他的夫人捞到鱼的。”他指着傍边的一幅画“这就是初代捞道鱼后留下的提示，一直在这写着呢！”
那幅画的水平着实不怎么样，初代并不是一位画家，寥寥几笔像是孩子的涂鸦，依稀可以看见是一副阴阳八卦图。
大家都没想到捞个鱼变成了猜谜，有点人怒斥老板就是骗钱还编了这套说辞。老板掏了掏耳朵，轻蔑说“如果诸位想要鱼的话直接买就是了，为什么要用纸网，我们不像其他人，把网做得那么揭示。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还会珍惜吗？嫌我骗钱就去其他地方直接买鱼算了。”
老板说完后，有人离开了，也有人继续猜谜，更多的人是失望的离开。
橙湘蹲下看着水盆里游来游去的鱼，波光粼粼的灯火闪耀，喧闹的人群在身后，却似乎都渐渐消失了，她伸出手，拉了拉水门的衣角“或许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事吧，我们不能强求。”
女孩的手指冰凉，她偏过头，眼睛里倒影着水光，微微下垂的眼帘像是蝶翅，红唇白齿，如同一幅幅画。
“不。”水门握住她的手，少年认真的说“有人做到过，如果足够喜欢，纸网易破，人心难灭。”
“也许那只是骗人的。”橙湘愣愣的站在原地。
“即使如此，也该试一试”水门拿起一直网，递给她“想要尝试的话，就不能害怕失败。”
“我们一起来，就算最后是遗憾也会很美。”水门拉起她的手，将橙湘半抱在在怀里，少年清冽的味道将她包围起来，这一次鱼顺利的被网了起来。
“是——”查克拉！
橙湘回头，却忘了她和水门靠的太近，唇瓣不经意滑过水门的下颚，她一愣，立刻转回去。
“别说出来。”水门靠近她，在她耳边，少年的声音像是一道柔风吹走心中的阴云“太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我也觉得，应该给他们考验。”
“你怎么发现的？”将查克拉注入纸中，让它在水中变得坚韧起来。
“所有查克拉都可以分为阴阳，那是五种查克拉的起始。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误解后的作弊。呐，阿湘，这是我们的秘密。”
“天哪，原来真的有人能做到啊！”发现水门捞起来了鱼后，有未走开的人惊呼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快教教我，我给你钱！”
水门笑着回答，是运气，不要放弃总会得到的。
老板把他们捞起来的鱼用透明的袋子装了起来，彩色鱼鳍的金鱼在袋子里吐着泡泡，橙湘站在不远处看着被人们围起来问秘诀的水门，浅浅的笑了起来。
橙湘看着到时间了，于是和水门一起去找玖辛奈和九尾他们。见到九尾的时候他正被一群少女围着，臭着脸一脸不要理我的表情，直到看见橙湘和水门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走来。
玖辛奈一身米白色浴衣，收拢的腰带勾勒出窈窕的身姿，少女褪去稚嫩后越发耀眼了起来。但此刻她扯着宇智波竟也的耳朵，“都说了那是骗人的，你这个家伙嫌钱多吗？”
“喂喂喂，小鬼怎么用我做计量单位！”九尾不满，退后几步远离他们。“明明是宇智波族欠费。”
“笨蛋，在这里等着。”玖辛奈拉着宇智波竟走向那个捞鱼摊，一边转过头对水门他们说“你们先去，我要帮这个家伙把钱要回来。”
橙湘问这是怎么回事，九尾说是宇智波竟也想帮玖辛奈捞金鱼，结果钱都花光了。九尾顺带鄙视了宇智波一族的智商，翻了白眼说，“老子告诉他直接用查克拉，宇智波小鬼偏说这不够心诚，宇智波一族怎么这么蠢，连老子都知道是骗人的说法。”
你不知道你也把自己变成计量单位了吗？
“要开始了。”橙湘上前拉住九尾少年“九喇嘛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听说许愿的话会很灵。”
“不要——”九尾皱眉嫌弃“好多人，我不想和他们一起。”
“我们去那边的塔顶上。”水门将他们买的东西用术法放进了卷轴里，看的九喇嘛一呆，他上前一把抓过卷轴，“小鬼，我记得卷轴只能召唤通灵，这个是你改的？”
“是，原理和通灵兽差不多。”水门迎着九尾不可置信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起来“我随便试的，现在还不太好用，空间小了，所以用来装一些零食。”
“小鬼，你还有点天赋。”
九尾不爽的眯眼哼唧哼唧。早在上次和水门一起作战后，他就知道这个小鬼对橙湘的喜欢了。虽然还是看不顺眼水门，但是如果换成其他人，就更不能接受。但是他非常不介意给水门添堵，在水门本就艰辛的路上多制造点阻碍。
烟花大会开始前几分钟，他们敲开了塔楼下的锁，一行人注意着守门的人，偷偷摸摸的爬上塔。塔高几十米，就立在广场不远处，虽然没有在广场上，但是确实最好的地方，从前常有人偷偷来这里，安全起见，这里就被封了。但是还是有人会偷偷撬开，撬锁的时候橙湘他们还是觉得有点刺激，感觉似乎做了不太好的事。
九尾看着神色紧张的橙湘安慰她“不是偷偷做，那边木叶的暗卫一直看着呢。没事的。”
远处监视九尾的暗卫心里狂啸，拜托，你这么一说，我在思考该不该跳出来阻止一下你们，请正常的无视我好吗！过节我还加班被虐狗，很辛苦的好嘛！
爬上塔，水门把垫子和毛毯拿出来，橙湘和他一起铺起来，两个人配合着。九尾翘着二郎腿，让身后的尾巴显现出来，不时搞破坏。
过了一会橙湘和水门听见很多人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九尾竖起尾巴，他们楼梯口望下去，发现玖辛奈身后跟了一堆人。
“大家怎么都来了。”橙湘吃惊，因为玖辛奈身后是宇智波竟也和班上其他同学，鹿久、山中、犬冢、就连日向日差也在。
“我们去找那个骗子要回这家伙的钱，结果……反正出了点事阿拉阿拉，老板就一直追着我们。“玖辛奈连口头禅都冒出来了，橙湘想那个事可能不止一点”然后我们就跑，路上遇见犬冢，然后又遇见鹿久……追的人越来越多，跑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大家就一起跑到这里。”玖辛奈捂着脸，一幅不想见人的样子，“反正广场上人那么多，大家正好一起看烟花嘛。”
不算大的塔顶瞬间挤满了人，水门从卷轴里取出各种坐具，朱鹿蝶三人组帮橙湘解答了疑惑，原来是老板怎么都不肯还钱，于是玖辛奈用暴力抢回了宇智波竟也的东西，所以才被人追着跑，结果在路上遇见他们，他们只是很正常的打招呼而已，老板以为是同伙于是就一起追他们。跑到塔下，遇见了日差，于是也拉着一起上来了。
“你们没有遇见守卫吗？”橙湘疑惑，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
“有守卫吗？”宇智波竟也疑惑的看玖辛奈。
他身旁的日差默默伸手拍上他的肩膀，“今天在这里值班的就是我。”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橙湘僵硬的开口“抱歉，日差学长夏祭也要值班，辛苦了。”
大家求生欲都很强。“辛苦了。”
“阿湘，我告诉过你，夏祭可以来这里看烟花。因为——我可以放你进来。”
“……”橙湘从记忆里趴出这件事，场面一度更尴尬，水门坐在她身边，他们两人相视眨了眨眼睛，她想起日向一族的白眼和明锐的洞察力，“我们之前的动作……都被看见了。”
日差乌发垂落，额前的咒印用护额挡住，本就是古风美人的长相，配上一身日式浴衣，雍容俊逸，他极富涵养的微笑点头。
“哈哈哈哈。”九尾笑得捶胸顿足前仰后合，大家也笑了起来。
汪汪——
犬冢家的大狗狗叫了起来。
大家抬头，天空一朵一朵的烟花炸了起来，咻一声升空后，啪的炸开，四散成七八术闪光，瞬间消散，天空突然就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烟花炸开，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倒影着这一刻。
一。
二。
三。
“玖辛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宇智波竟也在爆炸声中似乎听见了不和谐的咔擦身。
“快离开，这么多人，塔承受不住马上就要塌了。”
“倍化术——”
“影子束缚术——”鹿久用影子拉住断裂的钢筋，
“风遁——”
一整兵荒马乱，大家纷纷施展术法，开始各显神通，于是烟花炸响的背景中，广场上的人们惊呼着看着深邃烟花的天空中金发少年抱着女孩从塔顶上跃下。
嗷呜——
为了阻止高塔从空中倒向人群，九尾彭一声变成了原型，他巨大的条尾巴像锁链一般缠上了钢筋焊上的高塔，及时阻止了塔撞上其他建筑。
“不好！那里还有人！”玖辛奈被宇智波竟也保住着衰落在柔软的棚顶上，指着广场上站着的孩子，一块钢筋向她落下，惊慌的人群看见九尾出现尖叫就更加猛烈了。
“麻烦的人类。”九尾的伸出一条尾巴鬼魅般的迅速卷起女孩。
“不行大家害怕九尾，这样下去会发生踩踏，必须让大家冷静下来。”鹿久迅速判断形势，橙湘和水门落在房顶上后，她冲所有人喊道“我们在表演！这是一场演出！”
几乎是她话音一落，水门转头向着落在另一边的宇智波竟也喊道。
“竟也，用写轮眼制造幻术。”
“什么？”宇智波竟也惊呼“你疯了？这么多人。”
“用那招，你用来表白的那招。”水门扔出带着术士的苦无，开始准备移动。
“喂！喂！什么表白”宇智波竟也跺脚，偷偷瞄一眼和犬冢、山中等人一起赶去救援的玖辛奈。“我们还没用好吗，算了算了，好了，我知道了。”
“水门，在空中位移。”橙湘结印，雷电火花缠绕在她的手心中，绚丽无比“我们要开始表演了。”
“咳咳——”广播又开始响起。
“阿勒阿勒，怎么这次是我来说。”话筒里男孩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他似乎注意到话筒被打开了不得已赶鸭子上架道“尊敬的女士，亲爱的先生，我们是远山集团请来为大家进行特别演出的演出团，特意给大家一个惊喜，刚才那不是九尾，是演出用的气球，由于不了解贵国的习惯在此表示歉意，请大家抬头，欣赏接下来的演出——《夏祭》。”
人们开始停下来，音乐响起来。
人们抬头，撞入一双带着勾玉的眼睛。
眼前陷入了黑暗——
天空中繁星闪耀，一道闪电带着飘逸的光芒炸响，然后画面淡出，他们仿佛身处海岸，波涛在眼前翻涌，银色的光在海浪上相互纠缠追逐。
一直狗爬上了月亮，一个人变得巨大起来，于是大狗开始追着变成球的人跑了起来。
闪电在他们头顶往来翕忽，不少人笑了起来。
音乐一转，
画面再次淡出——
海浪翻滚后，闪电直直升空，不少人发现自己来到了学校，青青草地，虫鸣悦耳，有人开始唱歌：
“那个有你在的夏天
彷佛是在遥远的梦里
像是烟火一般
绽放在空中之后便消逝了
你的头发散发出阵阵的香味
穿著浴衣的你似乎看来更加耀眼
在祭祀的夜晚里我的心开始鼓动了起来
当我们在人群中快要走散时
「别放开喔!」说出这句话后我便伸出手
把你的手放到我的口袋里紧握著 ”
人群中，女人小心地紧紧拉着旗木朔茂袖子，却感觉对方突然挣脱。
“朔茂，你去哪？”藤原惊呼，转身只看见旗木朔茂的背影。
“去处理一个麻烦。”旗木朔茂随手抓了一个警备队的忍者，让他带藤原离开。
“这是很低级的幻术。”宇智波家的警卫队赶来的时候人群已经恢复了冷静，他们开始处理混乱，忍者们只要学过破解方法都可以轻易的解开，但是幻术创造的世界里风景极其美丽。很多解除幻术的人还有些惋惜，“对这么多人使用幻术，竟也那小子也不错。听说是这一代唯一开眼了的。”
“胡闹！”赶来的宇智波富岳怒斥，提走了竟也“幻术是用来做这种无用之事的吗？”
宇智波竟也不发一言，自嘲道“我是无用之人，自然做无用之事。”
“你……”
“喂！”玖辛奈见宇智波竟也被欺负，冲动之下大声道“我觉得这样使用的幻术才是最温柔。因为他的幻术，让大家没有受伤，他保护了木叶，远比你们那位以瞳术闻名的先祖更值得敬佩。”
“玖辛奈。”宇智波竟也感动，玖辛奈看他惨惨的样子轻笑“傻子，一点都不帅了。”。
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三代头痛的处理起烂摊子，橙湘一行人被罚写三万字反思，抄写忍者条例，并且亲历亲为修好观望塔。
九尾将尾巴里卷起的孩子放下，交给了他的父母，并收获了父母的感激涕淋。三代火影为九尾的出手，在向暗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他向九尾表示了感谢。九尾不咸不淡的回答三代一句知道了，他依然对火影没有好感。
这是一代人里最难忘的夏祭，此后每一年人们都会向三代请愿想要再看一次那个演出团的表演。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忘不掉那样的体验，毕竟宇智波一族的幻术身临其境感十分强，加上音乐和经过宇智波竟也挑选的梦幻画面堪比虚拟现实大片。
总之，那一天是整个木叶最难忘的夏祭。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难忘的夏祭（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