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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入缻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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缻城是座经济茂盛、人车繁华的大城,凡稷一直很向往去那里,这年凡稷17岁了,父亲的脾气依旧不改,只要醉醺醺回家看到儿子在绘画,他就破口大喝斥,
“没用的东西,能绘画有个鸟用!”
母亲的额头多了一两道皱纹,头发也略突出几根白发,她知道孩儿的梦想,劝阻着父亲让凡稷去继续他的绘画。缻城的另一个很吸引凡稷的地方是,那里有当时整个皇朝最大的绘画学府,他是多么向往能到那里去深造,这似乎是他最大的梦想,他在梦里多少次憧憬着进入这座雍容华贵的大学府,每时每刻都能展示自己的绘画才能。想到这里,凡稷从不间断的关心者来自那座在自己看来心中的圣堂传出来的消息,这两年他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这次,他终于很兴奋的听到传来的一个学府举者考试,只要能被学府元老看中的作品的才子就能进府深造,此时母亲似乎已经察觉凡稷要做的事情了,
“稷儿,去吧,去实现你的梦想”
虽然,母亲很是不舍孩儿离开自己身边,似乎眼角湿润的露出丝丝眷恋不舍。此时,父亲脾气坏到极点,非常的鄙视着自己生出的这个小子,
“真是无药可救,被你母亲宠坏了!”
父亲极力反对凡稷去缻城参加在他看来虚幻缥缈的绘画学府考试,在他眼里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有像他一样安安稳稳做个工吏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正正当当的生活。但是,这一切似乎不可阻止了,母亲仍然苦苦得哀求父亲同意稷儿去缻城参加考试,这次,父亲似乎心软几分,
”去去去,不死心是不会回来“,
母亲听到后欣喜若狂,她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凡稷,凡稷也很欣喜,可是脑里漂浮出父亲那愤怒、鄙视的目光,这流露出的一丝不快似乎永远挥之不去。。。然而,17岁的少年始终还是很快忘却了这一丝的不快,打好包袱。。准备着。。凡稷躺在床上,明天就动身前往缻城,想象着都城的繁华、学府的贵气。。嘴角露出了一丝喜悦。。
很快,凡稷就发现他的美好而又让人欣狂的梦很快就破灭了。。。
缻城绘画学府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似乎对于这个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更本就不屑一顾,元老们连看都不看这个自认为自己绘画有多么出众的小子的画,似乎他们眼里只有权贵,入选进学府深造的人都是当朝贵族子弟,他们个个衣冠楚楚、高抬大轿的步入学府,当然也有元老们看上的个别穷小子的绘画,但是决不是凡稷的。
凡稷愤恨的在学府门前说了一句
”这些不知欣赏的家伙“,
凡稷似乎有些堕落了,他是多么不想回到在歙县的那个家,在那里没人欣赏他的画,除了母亲之外,于是,他拿出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银子跑到了酒馆去喝酒。。
就这样他一直在酒馆昏昏沉沉的泡着。。都说17岁的少年声强体壮、多少有些年轻的朝气,一个30岁的贵妇人(原先的丈夫是缻城的一个世袭贵族,已经死了多年)看上了他的年青的身躯,正当是寂寞、空虚长夜漫漫熬不住孤寂,凡稷和她厮混在一起了,他从这个贵妇人白净、傲人的双峰,丰满略微福气的□□上感受到了一丝温欣,他也不用为自己的生计发愁了。贵妇人给了他生活上的依靠,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这是他出生第一次感受到白嫩的女人的□□上的快感,能让他忘却所有绘画给自己人生带来的迷茫。。他似乎感觉自己活在梦里,贵妇人给他的爱仅仅次于母亲的温暖,在这座人车繁华、自己毫无门路谋生的大商城,他只能靠这位贵妇人。。就这样他在缻城浑浑不觉得过了三年,这一年贵妇人死了。。留给了他部分财产
他依然还是无所事事,期间他又参加了绘画学府的几次考试,但是,每次他都愤怒的说道“蠢货,一群蠢货“,于是他仍然游荡在大街,进酒馆喝酒,并且逛起了窑子。这些年他几乎要把贵妇人给他的财产完全花光了,他不得不想办法如何让自己生活下去了,于是,他将自己的画拿到了街头,希望有人能买自己的画,然而,这座城市被称为当朝绘画名家最多的城市,人们似乎更本就不觉得他的画有价值。他没卖出去,没人买他的画,残酷无情的商业之都又将他抛弃了,但是他依然享受着酒馆和窑子给他的快感、精神上愉悦。转眼过去3年过了,这天,天空乌云密布,他从碰到的家乡人口里得知,他的父亲在2年前去世了,母亲现在病危中,听到这个消息他心情沮丧,他回家去看母亲,母亲躺在床上握着凡稷的手,依然恋恋不舍。她对凡稷的爱丝毫没减,没过多久母亲也去世了,凡稷犹如晴天一霹,他得离开歙县,歙县已经没有他留下来的理由,他觉得他要去浑塞城,听人们说那边小画家很容易出名,这样他来到了浑塞城,这是座千年之城,虽然比不上缻城的大都市的气氛和繁华,但是这里一直是战略要地。
朝廷派重兵把守,路上到处是衣着士兵服饰的人来来往往,人们纷纷都议论当朝的政事、各种流言蜚语铺天盖地,他又一次错了,这个时期朝廷正在与北方的虹浩合众国争夺霸权,街上少有人问津买画。人们的脚步似乎匆匆忙忙都顾及自己,少有功夫理睬这个在他们眼里几乎和乞丐没有两样的、嘴角略长红色胡子、衣着陈旧、略显褴褛的年青人,凡稷在来浑塞城路途花光了所有银子,他回不了歙县。他就沿街乞讨了,在街上做了个乞丐,这座城市依然卷天盖地得是前线的战况,各种民间的怨恨、民众的愤怒都到处流散着。。